將靈修神學重新定位的典範之作
為基督教靈修學研究,種下新一代觀念里程碑
畢德生:「本書中的亮光如瀑布傾洩。」
放眼英語神學界在世的神學家中,羅雲.威廉斯要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以學問深度和廣度計,威廉斯上通古代教父,下通後現代哲學,可說是能夠縱橫古今,又信仰正統。 然而,卻因為文字有詩的濃度,而較少受到匆忙的華人教會所注意。
本書是羅雲.威廉斯二十九歲所出版的第一本著作,至今仍是教會歷史中的經典。爬梳基督教靈性起源與進展,威廉斯斷言:談靈修學,就是在談倫理學。基督教靈性的特質,就在於肯定公共與私人、永恆與俗世、聖潔與病態之間高牆的崩塌。 如此石破天驚、顛覆成見的立場,也令威廉斯對歷史的回顧充滿洞見,因為在他筆下,每位神學家都是在自己與時代的掙扎與衝突中給出自己的見證,使後人得到啟發。
在修道運動中,我們看見沙漠教父的抗議精神,反抗當時的神權統治對末世的否認。關於阿奎那這位經院哲學大師,我們看到的是悟性的讓位,情感的勝利和意志的持續。路德所認為的聖潔,必須在信徒所處的公共場域與社會處境中發展出來。十架約翰著墨甚多的心靈黑夜,反而讓信徒不能拿受苦的經歷來自我陶醉。 由於神選擇在歷史中啟示祂自己,卻以一死來回應人亙古的叩問,致使跟隨基督的人必須在種種的矛盾中,思考復活的真義,尋求行動的可能。
對神的認識從來不能為我們所佔有,惟有痛徹心扉地領悟到這一點,我們才能回歸一種真誠的信仰,縱使那將持續帶來傷痕。 透過這項對靈修史承先啟後的研究,威廉斯粉碎了一般對靈修的廉價消費。對追求信仰的大公性與靈修的世代來說,本書所發出的異見仍在爭取應有的注意。
作者簡介:
羅雲.威廉斯(Rowan Williams)
曾為第一○四任聖公會坎特伯利大主教,現任劍橋大學莫德林學院院長,二十五歲獲得牛津華德罕學院博士學位,二十九歲完成第一本著作《知識的傷痕》,即廣受矚目,被畢德生形容為一本「經過禱告消化的教會史」。威廉斯曾任教於牛津、劍橋等名校,著作近二十本。
已翻譯成中文的有:《復活的力量》(校園書房)、《信為何物》(基道)、《活出天主經》(光啟)、《神光之住處》(宗教教育中心)。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我神的受難
我神的受難基督信仰的諸般起點,在於體驗到一種深邃的矛盾。這體驗徹底質疑該時代所慣用的各種宗教概念範疇,以致建構自身宗教語言的體系,成為了持續數世紀之久的任務。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這是每一代人都要一再擔負起的任務。如果我們可以為「靈修」給出一個一體適用的意義,也許可以理解為此一任務:每位信徒都在信仰的核心處進行這種個人的質疑,而這在基督信仰的經典文獻中歷歷可見。但必須指出,這決非意指我認同時下所流行各式各樣的相對主義,或將一種滿懷愁思、半信半疑的態度浪漫化。此處所謂的質疑,並非我們對信仰素材的質問,而是信仰素材對我們的質問。吾人須不斷容讓信仰根基處一種棘手的陌生性,對我們根深蒂固的宗教性發出挑戰;這陌生性是上帝的禮物,它對每一世代所發出的問題,基本上都是同一個問題。而歷代基督教偉大聖徒的偉大之處正在於,他們都預備好被那位於他們信仰核心處的事物所質疑、審斷、剝光、且被留置在無言以對的窘境中。
這問題從過去、現在、直到未來始終是:基督徒究竟該以怎樣的態度來面對歷史的秩序,面對人類的過去?因著認定一切「意義」、一切關乎生活和實在之真義的肯斷,都須參照曾在巴勒斯坦短暫發生過的一連串偶然事件來判斷,基督教便在幾乎是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封閉了通往「非時間性真理」的道路。也就是說,在基督教的世界中,越來越難以把那具有終極重要性的人性經驗,視作一條逃離歷史與肉身、遁入超驗之境的途徑。即便當基督教作者所用的語詞暗示出如此一種超離的圖像時,也會有強大的力量把他拉回相反的方向,籲求對歷史的肯認,並因此而是對人性之變化與成長的肯認,認為這變化與成長意義重大。倘若「意義」的核心是某一個人的故事,是一個關乎成長、衝突與死亡的故事,那麼,每一個人的故事,即便帶有稀奇古怪且模糊不清之處,都因此可能用上帝的救贖大工作為詮釋角度。一旦我們不再在「折衷」的活動與領域(像是家庭、國家、個人的肉體和心理)和「純粹」的實在(像是靈魂、理智界)之間作出截然的畫分,屬靈生活就會變成一件複雜、艱難卻影響深遠之事。在此意義下,「靈修學」遠不只是一門用來解釋那些格外突出的私人經驗的學問;今天的靈修學必須探觸到人性經驗的一切領域,擴及公共的經驗與社會的經驗,接觸到痛苦的經驗與否定的經驗,甚至包括從心靈世界、道德世界、與人際關係世界歧出的病態經驗。基督徒生命的目標不是追求啟蒙,而是過一個整全的生活,也就是坦然接受這一切複雜混亂的經驗,視之為一齣有可能展現上帝造化大工的戲。
底下的篇章嘗試介紹一系列基督教聖徒,描述他們如何試著表達出所領受基督教呼召的異象,以及他們怎麼以不同的方式回應這走向整全生命的呼召。緣於這些聖徒各自處理之素材的性質,我們不可避免地會在他們每個人的生平和作品中看到衝突和令人費解之處。但在這衝突底下有件事支撐著它並使它成為可接受的,這事就是:每一位基督徒思想家,只要他全然配得「基督徒思想家」這稱號,都必然是以上帝滿有恩典地與他和好、接納他、保守他(無論有多驚險)的經歷為出發點。此一衝突也透過一種客觀的形式傳遞下來,這客觀形式是種共享的生活和語言,是一個由弟兄姊妹結成的公共的、歷史的群體,他們聚集在一起閱讀特定的文本並表現出特定的行動。此一將上帝的問題代代相傳的群體,就是教會(也許我們只能單單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定義教會,認為教會即是上帝問題的承載者;或者可以反過來說,承載上帝問題的就是教會,或至少是在教會之中);對每個在上帝的問題底下生活的人來說,這個擁有無窮多樣性並在時空中向外大幅拓展的團體,即是首要可以仰賴的資源。每一位基督徒都無法全然掌握和表述上帝在歷史中的行動,這事本身見證了我們的疑問,但卻是個支持我們、甚至激勵我們的見證。對共同使命的體認,以及共享的言說,皆有助於個人的救贖;為達致這點,吾人僅須提醒,意義所指向的,並非私下個別的事物,而是一種整合個人經驗、賦予這經驗某種定位與結構的實在,且這實在永遠不能被化約為其有限的組成要素。對基督教歷史的研究,理當是一項操練,幫助我們更認真地活在教會中,並活入教會傳統的歷史共同體裡面;這研究不是被動而未經反思的,乃是致力委身於使生活得著餵養並盼望它的成長。
因此,首要的問題必然關乎吾人所擁有之素材本身的性質,關乎所謂上帝在巴勒斯坦臨在與動工這事的性質。尤有甚者,吾人須轉眼定睛於「上帝在基督裡」(God-in-Christ)此一敘事面向上,這面向在此幫助我們向固有的宗教語言提出最尖銳的質疑。在基督教的言說中,具有最終的支配力、成為衡量一切的標準、並使我們坐立難安的,終歸是十字架─拿撒勒人耶穌的受難。基督教誕生於對抗之中,因為它在一群面對悖論的人們中間發生,這悖論就是:上帝的心意在一個受刑罰被處死的人身上得著具體的實現。第一批相信拿撒勒人耶穌是上帝的使者與代表的人們,必須找到某種方式來解釋下述事實:應許中那位象徵上帝使祂的百姓得著復興的人物,此刻已被那些自稱為上帝百姓代言的人士所棄絕,且以律法上不潔的方式死於上帝百姓的仇敵之手。倘若新紀元真的曙光乍現了,那是因為受膏者在猶太地握有宗教意義解釋權的人們的搧動下而受害,也是因為外邦諸王勝過了虔誠的以色列人。初代信徒必須面對此一可能性:就算在作為政治實體的以色列國中確實履行律法與聖約,亦不足以保障或證明是在真正順服上帝的心意。於是,在這一代人心中,一種駭人的茫然無措的想法已然使某些人認定,上帝所立的「舊」約本身就是癡人說夢。
新約聖經堅拒此一取巧之徑。誠然,就如今日所見,新約往往深深烙印著對以色列的巨大敵意,這敵意助長並合理化基督教反閃族主義的恐怖歷史。在基督教的經典中有如此之多這方面的線索,以致沒有任何方式可以寬囿或軟化此一面向。但在此表現出來的憤怒和疑惑,有部分實乃源自於一感受,是要不願切斷新社群與以色列間的紐帶關聯。若欲致力於成為「真」以色列人,至少包含了要相信:乃是同一位上帝始終在這些衝突和斷裂的事件中動工,始終在以耶穌受難為中心而造成的宗教意義之危機中動工,這些宗教意義原是人們所輕言接受的。在耶穌的事奉和死亡中,他已然被視為豎立起符合上帝心意的典範、並將人類帶入此一心意,終至顛覆以色列的官方宗教機構對這些事情的主要理解方式,這些理解方式本是在第二聖殿時期以及羅馬統治階段的特殊環境中形成的。基督教首先的主要任務,就是在整個猶太意識史的背景中,區分出對耶穌的此一體認。如果上帝的使者與上帝的百姓看似捲入了一場公開而慘烈的衝突,那麼,我們就需要重新思考牽涉其中之上帝的「同一性」。基督徒上帝的身分,固然不會完全等同於猶太百姓的上帝,但也不致與先前被以色列歷史所界定的上帝身分全然無涉或取而代之。如果我們認為上帝在此處動工,那麼祂實實在在是一位陌生的上帝,一位隱藏的上帝;祂不會以直線進展的方式來揭露祂的旨意,而是全然進到一個混淆與紛歧的世界,在矛盾中動工;矛盾之處在於:新約同時成全了舊約,又徹底修改了舊約,彌賽亞的時代乃是在當下的苦難與失敗中獲得實現的。
第一章 我神的受難
我神的受難基督信仰的諸般起點,在於體驗到一種深邃的矛盾。這體驗徹底質疑該時代所慣用的各種宗教概念範疇,以致建構自身宗教語言的體系,成為了持續數世紀之久的任務。甚至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這是每一代人都要一再擔負起的任務。如果我們可以為「靈修」給出一個一體適用的意義,也許可以理解為此一任務:每位信徒都在信仰的核心處進行這種個人的質疑,而這在基督信仰的經典文獻中歷歷可見。但必須指出,這決非意指我認同時下所流行各式各樣的相對主義,或將一種滿懷愁思、半信半疑的態度浪漫化。此處所謂的質疑...
推薦序
導讀《知識的傷痕》
這篇文章不容易寫,不容易是因為書寫的對象是羅雲.威廉斯(Rowan Williams,1950∼)。這種不容易,涉及的不單是威廉斯的思考、寫作方式,更進而跟他所討論、探索的信仰相關。過去十年,就有兩本都不超過二百頁介紹他的神學的小書出版,書名足以讓我們駐足思考:威廉斯的神學是怎樣的一種神學。一本是麥克.辛頓(Mike Higton)在二○○四年出版的Difficult Gospel: The Theology of Rowan Williams,另一本是班傑明.麥爾斯(Benjamin Myers)在二○一二年出版的Christ the Stranger: The Theology ofRowan Williams。前者以艱難的福音為題,想要表明對於威廉斯來說,基督教信仰的核心,一直就是這艱難的福音。後者以陌生人基督為題,想要表明對於威廉斯來說,基督教信仰的核心,一直就是這陌生人基督。因此,威廉斯的神學,就跟「艱難」、「陌生」不能分割開來。
威廉斯這位英國聖公會第104 任坎特伯里大主教(Archbishop of Canterbury,2002∼2012),無論他的出生、求學、思考、風格、神學路線,正如Robert S. Covolo 所言,都是非一般的:他在威爾斯(Wales)的斯溫西(Swansea)這個另類城市出生、成長,因為患病而失去了正常的童年;在劍橋他被一個無人注意卻毫不尋常的導師唐諾.麥金農(DonaldMacKinnon)所吸引,並選擇研究那非一般的俄羅斯正教神學;在聖公會的內部辯論之中,威廉斯努力再思事情,提供不一樣、爭議的立場。 對我們來說,威廉斯是陌生人,因此不好懂,這種陌生是因為他所走的路,異於常人,他的神學道路也是如此。
二、因為陌生,所以困難。辛頓就以「困難的福音」為書名,也以之為主題解說威廉斯的神學。這個書名顯示了兩個信息,一個是威廉斯所有的著作,都可以「福音」為主題而連結起來,另一個是威廉斯認為這福音是「困難」的,但是這困難首先不在於學術上的認知能力或技巧,而在於「福音」信息本身的要求:「〔⋯⋯〕學術的困難不是信息本身所固有的。另一方面,福音的真正困難,其所具有的深度且攪動的挑戰,是信息本身所固有的,這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我們沒有聆聽這困難,我們就沒有聆聽這福音。」 威廉斯的整個神學探究,就是透過許多不同的領域,追尋福音的涵義,並以相應的深度與長度來查考。
威廉斯的寫作方式, 因為相應於其寫作的對象,所以也是困難的,但這種困難卻是敞開的(opendifficulty):「藉著複雜的論證與巧妙的結論顯示了掌握是有要求的,但原則上是可以了解的;並且藉著設定這困難是開放給任何及每一關心所講述的對象的人,〔原則上是可以了解的〕。」 威廉斯要探究的是一個卡爾.巴特(Karl Barth)講的奇異新世界,不單基督是個陌生人,並且信仰也是陌生的信仰。 那麼,相應於基督和信仰的陌生性,他的神學探究又採取是怎樣的方法?
麥爾斯提出了,那是一種「詩性」的(poetic)觀看事物的方法、習慣。 威廉斯既是歷史學家,也是詩人,既寫有Arius: Heresy and Tradition,也寫有The Poems of Rowan Williams,這使得他對常人不大留心注意的細節,有一種詩性的敏感(poeticsensibility),把熟悉的變成陌生的:「專注地凝視事物,它就成了遙遠的和陌生的。」 威廉斯並非要告訴我們什麼新的知識,而是導引我們注意事物的本身,我們對這些事物總是視而不見,因此他喜歡使用熟悉的宗教語言,並對其中內含的困難、弔詭(paradoxes),以及限制,梳理出來,把我們導引回到與我們言說的陌生性相遇。
但是,專注上帝從來都不容易,因為雖然上帝很近,但卻是難以把握,而這種弔詭就遍及威廉斯的寫作。這是一種上帝與人類經驗之間的親密距離(intimate distance)的弔詭:道成肉身的弔詭。 上帝進入了一個混亂和含混的世界,祂在矛盾之中工作;上帝在我們的世界之中的自我溝通,也不是單方面的宣告,而是曲折地以死亡和復活的方式來進行。 這樣的上帝不會安慰我們或滿足我們的慾望,卻是剝去我們的幻想,把我們的宗教經驗帶到審判底下。 從這個角度來看,神學是冒險的,是一種智性的曲折冒險。
三、那麼,作為威廉斯的第一本書《知識的傷痕》(The Wound of Knowledge) (不算他的博士論文在內),是怎樣的作品呢?單就這書的名稱,就點出威廉斯詩人的本色,因為「知識的傷痕」乃係威爾斯詩人托馬斯(R. S. Thomas)〈羅傑.培根〉(RogerBacon)詩中的一個片語。威廉斯以神學小品的形式,來回應這一詩人的片語,可以說是為「知識的傷痕」作出神學的注腳。約瑟.蒙提(Joseph Monti)指出:在威廉斯心中,信仰的知識(knowledge offaith),其核心是因著上帝臨在的奧祕而負傷。 事實上《知識的傷痕》開篇第一頁就以「矛盾」、「陌生性」說到這種負傷:
基督信仰的諸般起點,在於體驗到一種深邃的矛盾。這體驗徹底質疑該時代所慣用的各種宗教概念範疇,以致建構自身宗教語言的體系,成為了持續數世紀之久的任務。此處所謂的質疑,並非我們對信仰素材的質問(interrogation),吾人須不斷容讓信仰根基處一種棘手的陌生性,對我們根深蒂固的宗教性發出挑戰;這陌生性是上帝的禮物(given),它對每一世代所發出的問題,基本上都是同一個問題。而歷代基督教偉大聖徒的偉大之處正在於,他們都預備好被那位於他們信仰核心處的事物所質疑、審斷、剝光、且被留置在無言以對的窘境中。
信仰的矛盾、陌性性,指的是我們被信仰的對象「質疑、審斷、剝光、且被留置在無言以對的窘境中」這種經驗,因而成為負傷的。因此,對上帝的認識,乃負傷的知識。這本書的副題有「基督教的靈性操練」(Christian Spirituality)的字樣,那麼「負傷的知識」與「基督教的靈性操練」有什麼關係?簡單地說,靈性操練的目的,在於對上帝的認識, 那麼靈性的操練必然帶來負傷的知識。對於這種的負傷知識,威廉斯進一步在其第一章第一節「新約基礎」,有所解說:
信徒生命的目的, 就是在與上帝的相似(conformity to God)當中認識上帝。我們認識上帝,並不是作為一個主體透過概念把捉客體,而是分有上帝之所是─你甚至可以更大膽地說,我們是分有上帝的「經歷」。我們是在十字架的憐憫中、並透過操練十字架的憐憫(crucifying compassion),才得以認識上帝;倘若我們在這點上與上帝相似,便可認識祂。
這是新約的靈性操練,指向的是耶穌的生命,祂是信徒的榜樣,但耶穌的榜樣是順服的生命,有份耶穌的生命就是有份祂的順服,從而有份那傷害。威廉斯這樣寫道:
倘若我們相信可以毋須深化自己的傷痛就得著醫治,我們就著實對自己信仰的根基一無所知。耶穌在祂塵世生命的諸般處境中、在祂所面臨的試探與恐懼中─甚至「大聲哀哭,流淚禱告」(來五7)─所表現出來的順服,打開了上帝與世人心房之間那扇長久關閉的門。不過,儘管這扇門此刻已決定性地開啟了,所有人仍必須達成通過此門,方得以擁有個人的復和。
然後,威廉斯就在餘下的篇幅之中,舉出教會歷史之中一連串的神學家,他們都各自以其寫作回應這一靈性操練。在這裡威廉斯不單藉此而深化我們對這種靈性操練的了解,也同時具體展示了他對靈性操練作為負傷的知識的了解。
導讀《知識的傷痕》
這篇文章不容易寫,不容易是因為書寫的對象是羅雲.威廉斯(Rowan Williams,1950∼)。這種不容易,涉及的不單是威廉斯的思考、寫作方式,更進而跟他所討論、探索的信仰相關。過去十年,就有兩本都不超過二百頁介紹他的神學的小書出版,書名足以讓我們駐足思考:威廉斯的神學是怎樣的一種神學。一本是麥克.辛頓(Mike Higton)在二○○四年出版的Difficult Gospel: The Theology of Rowan Williams,另一本是班傑明.麥爾斯(Benjamin Myers)在二○一二年出版的Christ the Stranger: The Theology ofRowan William...
目錄
導讀《知識的傷痕》
再版序序第一章
我神的受難第二章
肉身的陰影第三章
無止的終點第四章
心靈的喧囂第五章
戲子與騙子第六章
出神與領悟第七章
人子的記號第八章
隱祕的階梯
導讀《知識的傷痕》
再版序序第一章
我神的受難第二章
肉身的陰影第三章
無止的終點第四章
心靈的喧囂第五章
戲子與騙子第六章
出神與領悟第七章
人子的記號第八章
隱祕的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