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序
窮盡一生鑽研命理、姓名學,樂矣!
黃河之水天上來
要談命理,就必須先從我的老母親談起──畢竟對於自己小時候的事,除了一些零星印象外,很多都是從母親對子女那股超強記憶力中所尋回。石羽第一次接觸命理的情形也是如此,這位年近八十歲的老太太,可是我「命理」的源頭。
我的命理初體驗發生在小學時期;根據母親的說法,每次她牽著我和妹妹去逛夜市,進了夜市,小屁孩的我一不討吃二不討玩,更不討錢買玩具,怪了,就老愛杵在算命攤前。後來,母親也習慣了,便放牛吃草,等她們逛完,都會再回到算命攤來帶我回家(多麼無憂的年代啊,那時的父母,根本不需要擔心小孩子會走丟或遭拐騙)。一定會有人好奇的問:「年紀那麼小,聽得懂、看得懂嗎?」母親回憶著,我曾告訴她,自己看得懂!怎麼個懂法?我說,攤子的紅布蓋上面畫了好多隻手(聽起來應該是手相),其中有一隻和自己的手紋很像……母親問:「上面寫了些什麼?」我答道:「和尚!」當時,母親只覺荒謬又好笑。
殊不知,「和尚」這兩個字,在石羽後來的命理理解,乃至面對人生的態度上,都給了我非常大的啟發──原來,大部分的答案,其實都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和尚者,並不代表以後就會出家),而這也是一般人學習命理的過程中,經常碰到無法與現實相印證、而遇到瓶頸的主要原因。
山窮水盡疑無路
出於興趣,紫微斗數、四柱八字、姓名、易經占卦、陽宅風水……等命理典籍,一直都是石羽熱中研究的讀物。早期,算命(紫微、八字)是主流;豈料風水輪流轉,這二、三十年來姓名學大行其道,你一定也發現身邊「改名」的人越來越多,石羽也不例外(我個人的鐵齒程度可是堪稱一流)。我之所以改名,原因有二──一是,經過長年研究、加上不斷的實際驗證發現,取名真的不能開玩笑。二來,秉持「刮別人鬍子之前,先把自己的刮乾淨」想法,因此,我成了自己的第一個客戶。
改完名後,人生有什麼異樣嗎?由於長期看不慣命理界發生誤導人們的狀況,便開始正式以命理為業,問題是──沒人認識你。結果呢?慘、很慘、非常慘!但日子總要過,只得回頭去找工作,想不到,接下來將近一年的時間完全找不到,因而過了一小段舉債度日的生活。那段時間裡,周遭的人(包括石羽自己的母親)都質疑──改名有個啥用?只是,也不知自己哪兒來的信念,就是相信會沒問題,而苦日子仍持續著,直到應徵上「大樓管理員」後,才了解何謂「轉捩點」,就連自己也想像不到,人生會因為當了大樓管理員而翻轉!
上班上了一段時間後,開始慢慢與大樓住戶因認識而有些互動──命理,成了偶爾聊天的話題。消息傳開,蒙大樓主委不棄,請石羽為全體住戶做了一場小型的姓名學演講;過程中,石羽提到一些不利取作人名的文字,其中便有「正」這個字(因為很容易使人生大起大落)。結果,出事了,出大事了!當時,石羽曾被問及廣三企業總裁「曾正仁」這個名字(我所服務的大樓,正是「廣三企業總部」,大樓內也住有集團高層人士)。要知道,民國八十年代的廣三,事業正如日中天,石羽無法反駁這個事實,還是只能依學理與經驗加以說明。但就在幾天後,報紙頭版刊出斗大的標題──「廣三企業爆發掏空弊案」,接下來,我那間小小的管理室便一直有廣三集團的人造訪,弄得石羽工作也耽擱了,於是做了個決定──請辭,順勢專職命理。我也因此慢慢接觸到社會上的高層人脈,人生竟然就這樣往上跨升了好一大階,直至今日。
這段轉折,說實話,石羽很不願就這麼推斷是改完名的效果。只是,我也找不到其他理由(命盤流年大運,也無此跡象),只能將它記錄下來──生命裡,曾有過這麼一段奇異之旅。
不容夜半虛前席
李敖教授曾引用過一句話,這話出自二十世紀初年、有「法國老虎」美譽的總理克里蒙梭(Geroges Clemenceau)之口──「戰爭太重要了,所以不可以交給將軍們!」著實深具哲理,現在,容我借這話,稍改一下──「姓名太重要了,所以不可以隨便交給命名老師們!」
綜觀目前的姓名學學派,眾多又分歧,學理五花八門,一般人根本無法判別良莠。實際上,包括媒體節目裡一些知名姓名學老師、大師,都有著太多經不起驗證的論點與案例,更別說還有神棍混跡於社會各角落。
此外,一般人還有個迷思──「誰都想找『名』師」,此念差矣!在媒體如此發達的今天,要有名,實在太容易了!正確點說,應該是要找「明」師,也就是──明白道理、真理的老師才對。石羽不敢妄稱明師,僅僅想藉此書──彙整三、四十年來研究命理暨姓名學的心得,為讀者來些神來一筆式的解說,打破一般人對姓名學的迷思,以及提供大家一個有國學基礎又有證據力,且準確性極高又非常實用的「生肖造字姓名學」。
石羽,二○一六年五月十五日,寫於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