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伍德的父親是一位昆蟲學家,六個月大的她被放在背包裡開始了長達十年的叢林生活,後來成為她第一任丈夫的吉姆·波爾克說:“她是名副其實的叢林之子。”在阿特伍德出生的那個時代,女孩們還會因為創作野心而受到打壓,但是她卻堅信自己要寫詩,要成為作家。
這一點從未改變,無論是她在“波希米亞使館”參加文學活動時,在多倫多大學和哈佛大學求學時,還是在一家市場研究公司做小職員時。通過作者的描述,一位傑出作家的職業生涯圖景徐徐展開,她“永不停步”的獨門創作秘籍慢慢顯露:為何她能創作出《可以吃的女人》《使女的故事》《貓眼》這樣的作品?她的創作中有多少亦真亦幻的部分?她的藝術創作與個人生活又具有怎樣的情感關聯?如今,年逾八十的她,依然筆耕不輟,跨越題材,打破桎梏,永不停步地在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