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作者第一部小說
也同時 入圍 二○○七年 大英國協 最佳新人作家獎
一部安靜無聲又感人肺腑的小說,
描寫平凡人物在不平凡的時代裡堅持不懈的感人故事
一九一八年十月,倫敦的死亡人數激增。對史畢克父子葬儀社的亨利‧史畢克而言,替前線受了重傷、被送回家鄉等死的青年子弟兵安葬,早已成為殘酷悲慘,但又司空見慣的現實。
然而,當西班牙流感威力掃蕩,勢如破竹地狂捲而來時,眼看疫情帶走了無數的生命,又是全然不同的經歷了:這是亨利有生以來,首次感覺到死亡那股強大駭人的力量。
他無法跟尖酸刻薄、處處與他唱反調的妹妹們談論心中的恐懼,因此亨利轉向新近守寡的小學教師艾倫‧湯普森太太傾訴,於是這新的友誼逐漸將躊躇滿懷的兩人引到一個始料未及的方向……
作者簡介:
莉娜‧詹姆斯Reina James
莉娜‧詹姆斯在一九一八年的西班牙大流感中失去了她的祖父母,而這也正是她第一本小說《絕望的邊緣》的故事來源。二○○九年出版了第二本小說《The Old Joke》。目前和丈夫住在英格蘭薩西克斯郡。
譯者簡介:
舒靈
台大外文系畢,曾任影帶譯者、卡通動畫師、國貿經理。從小喜歡看小說、漫畫,長大愛讀西洋文學和唐詩宋詞。熱愛旅遊和學習世界各地的風俗民情;閒暇之餘,常和網友聊文學、哲學和音樂。翻譯過的小說文類有:奇幻、科幻、偵探、恐怖、文藝和犯罪驚悚。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國內推薦】
前行政院衛生署署長,現任慈濟大學公共衛生學系教授 葉金川
【媒體推薦】
「深沉濃烈,引人入勝……一部超級感人的故事。」――《泰晤士報》
「一本令人愛不釋手的小說,描述眾多迷人的角色間趣味橫生的關係……感人肺腑。我愛死它了。」――瑪格莉特‧佛斯特
「文字優美,意境動人。」――《英國媒體衛報》
「奇特非凡、令人不勝唏噓又感動萬分……這就是她刻劃人物的功力,描寫隱藏在主角心中那不為人知的恐懼與絕望,深深地吸引了讀者的想像力,讓人浸淫其中,不能自己,完全忘卻身外之物。」――獨立週日報
「一部描寫平凡人物在不平凡的時代裡堅持不懈的感人故事。」――《金融時報》
「這本嚴謹內斂、讓人緊張不安的小說,正如書中所描述的病毒般威力驚人……到了危難關頭,階級制度瓦解,一段幾乎不可能發生的愛情故事於焉而生……詹姆斯鉅細靡遺地描述了種種苦難,到了故事結尾,儼如高燒發作般震撼人心,顯示出如此可怕的災禍,所經之處必隨機捲走一切,最後不僅留下愁痛悲苦,也奪去了人性的尊嚴。――《城市生活指南》雜誌。
「詹姆斯生動地描寫了一場駭人的瘟疫,它掃蕩了無數的家庭,壓倒了已因戰爭而疲弱的公家機關。然而,小說家將真正想說的話,藉著書中人物對苦難的反應,提出深具爭議的論點。詹姆斯所鋪陳的背景,對書中角色孤立無援地目睹瘟疫和遭逢巨變時的反應,描寫得極其細膩逼真。這是一部文字優美,意境動人的小說。」――《英國媒體衛報》
「詹姆斯極有技巧地表達書中人物對突來的災難,以及致命的瘟疫所引發的、深受壓抑的驚慌和幽閉恐懼症的感受。然而,許多當地的居民竟然還有時間去批評亨利和艾倫兩人跨越階級的交往。這是一部安靜無聲又感人肺腑的小說,一部描寫平凡人物在不平凡的時代裡堅持不懈的感人故事。」――《金融時報》
「一部描述一九一八年西班牙流感盛行時期的故事,深沉濃烈,引人入勝。亨利‧史畢克是一位繼承父業的殯葬師,久遭一群可怕的妹妹欺負。他早已習慣跟從戰壕送回來的殘缺遺體為伍,但流感駭人的威力卻令他難以招架。內心充滿恐懼和猶疑不定的情緒,使他跟新近守寡的小學教師發展出一段戀情。這是一個感人肺腑的故事。」――《泰晤士報》
「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小說,詹姆斯以宛如電影般的小場景建構出一次大戰末期,人們在倫敦時,充滿恐懼與混亂的景象,死亡以無法預知又難以控制的力量,造成一個驚世駭人的現實世界。」
――《地鐵報》
「幾可亂真的平實口吻,不會過度感傷的散文風格,小說的結構也相當精緻細密。作者深入許多不同角色腦中的想法,以此彩繪出精緻細膩的肖像畫,描述流感如何衝擊已因戰爭而人口銳減的社區:從無法承受大量工作的老醫生,到亨利那個『男性化』的妹妹,她自認比行事散漫的哥哥更擅長經營家族事業,因此心中充滿怨恨。一本引人注目,值得推薦的好書。」
――歷史小說協會,編輯推薦精選
「本書描繪出一次世界大戰末期,生動又寫實的人生場景。窮人困苦的生活,難以改變的社會本性,嗔恨嫉妒有時難免會殘害家庭生活,人們也逐漸意識到世界正在急速改變,諸如此類的描述,書中比比皆是。至於這兩個飽受風霜的災難生還者,讀者只能期望亨利和艾倫能安然度過難關。」
――《梅史雷莎雜誌》
「文學獎也可能在最不可能出現的地方找到。拿本書來說,一九一八年的倫敦,一個深度壓抑的殯葬師竭盡全力應付急劇暴增的工作量。亨利‧史畢克不僅要處理從前線送回家來等死的傷殘士兵遺體,還要竭力應付致命流感爆發後的恐怖危機。這不是一個討喜的題材,但經過莉娜‧詹姆斯的生花妙筆,本書變得格外有趣……亨利跟當地寡婦躊躇不決的友誼逐漸開花,他們的友情也逐漸發展成愛情,詹姆斯帶領著主角和讀者一起走進超乎想像又引人入勝的領域。」――《約克郡晚報》
「莉娜‧詹姆斯以一九一八年全球性的流感為題材,同時在這樣的背景中編織了一段中年人的愛情故事。殯葬業者亨利‧史畢克在一次大戰餘波中掙扎奮鬥,不僅要在物資短缺、沉鬱悲慘的日子中求生存,還得處理與日俱增、非軍事傷亡的死者遺體。他無意中發現一位醫生的文件和信件,因而更加重了他的生活歷練。眼見國家面臨嚴重的流感侵襲危機,史畢克卻不見政府有任何安撫人心、提供協助或公開承認的動作。詹姆斯的外祖父母死於流感,以絕佳的技巧編造出一個感人肺腑的小說情節,尤其在新流感即將襲擊現今世界之際,這本書讓我們藉著栩栩如生的幻想世界,得見社會人群面臨恐怖災變時的反應。充分反映現實,讓人宛如置身其中。」――出版新訊,本月新書推薦
「莉娜‧詹克斯在書中以不同的觀點描述戰爭,逼真地記錄了一次大戰即將結束之時,最後那幾天人們面臨生死交關時的場面,鉅細靡遺地描寫了小說人物內心的思緒與情感,此外,當時的時代背景和殯葬業與我們現今的情況也迴然不同。以社會紀實的小說文體而言,這本書讓人讀起來真是暢快極了。」――《喪葬儀式期刊》
媒體推薦:【國內推薦】
前行政院衛生署署長,現任慈濟大學公共衛生學系教授 葉金川
【媒體推薦】
「深沉濃烈,引人入勝……一部超級感人的故事。」――《泰晤士報》
「一本令人愛不釋手的小說,描述眾多迷人的角色間趣味橫生的關係……感人肺腑。我愛死它了。」――瑪格莉特‧佛斯特
「文字優美,意境動人。」――《英國媒體衛報》
「奇特非凡、令人不勝唏噓又感動萬分……這就是她刻劃人物的功力,描寫隱藏在主角心中那不為人知的恐懼與絕望,深深地吸引了讀者的想像力,讓人浸淫其中,不能自己,完全忘卻身外之物。」――獨立週日報
「...
章節試閱
十月二十二日,星期二
莎拉比我先注意到人們沒有握手。她帶著從一位女士那邊收到的款項回來,因為那個女人病得太嚴重了,因此無法親自來我們店裡;我上個禮拜才埋葬了她的女兒。「大家都這樣。」莎拉說道:「像遊行的衛兵一樣站在那裡。」她說,每一條街上都有人生病,有的街道甚至每一戶人家都有人生病。」我們星期一外出拜訪了三戶人家,我星期二來到店裡時,門上已經有一張留言,還有另一個人站在那裡等我開店。
我就是在這三次出訪中,發生了這兩個事件。第一件是我在路上看到賀伯特‧溫特站在路邊,朝肉販的窗戶內張望。他以前替伍德布吉工作,但他幾個月前就把生意收了,因此賀伯特也就沒了工作,因為他兩個兒子最近剛過世,家裡還有一窩的孫子等著他養。我當場就在街上雇用了他,後來他就跟我回到店裡。當然他對華特並不陌生,因為他們的家住得很近,而且我知道他一定很會做事,否則伍德布吉不會雇用他三十幾年。我直接叫他去做最後的整理工作,但事先解釋說,我們現在不用做得這麼仔細;當然密合的工作不能省,忽略那部分沒有意義,但打磨和拋光,還有諸如此類的事情就可以省點時間。我私下認為,能及時埋葬遺體,不要讓死人妨礙到活人最要緊,而不是做出完美無缺的棺材。我不認為有人會注意到有小地方不合規格,就算他們真的注意到了,我也早把答案都想好了。
賀伯特向來就是個怪胎,他的臉頰很紅潤,牙齒像馬齒一般黃,他笑的時候習慣摀著嘴,笑聲像驢子般粗啞。他如果找到喜歡的笑話,就會說上很多遍,最好笑的是,大家總是希望他能嚴肅一點。他有充足的理由露出一張樸克臉,畢竟他有一個兒子死在戰場上,另一個兒子又被火車輾死。我很能理解他為什麼笑得這麼神經質,而且他確實沒什麼幽默感。那時候我們有他在總比沒有的好,所以我們也盡量容忍那種驢子般的笑聲,趁我們還買得到木材的時候,盡量趕上進度,達成客戶要求的任務。
我當時並未發覺,繼續那樣下去是很奇怪的事。回顧過去的時候,你會認為我應該會放棄了。每一天,當支持湯瑪斯理論的證據出現,又把證據送到我店裡時,我就越來越肯定,我們已經接近世界末日了;我每天都拿起營生的工具,表現得跟正常人一般。但是晚上更加難熬,那個事件後的第二個禮拜,病人和死人不斷增加,嚴重干擾了日常事務時,我會在椅子上一直坐到凌晨三四點,手上握著湯瑪斯的信,腦中的思緒朝各個不同的方向到處飛竄。若不是怕吵到別人的話,我會想彈鋼琴,試著踩柔聲化的踏板,但這樣無法讓人感到滿足,也毫無用處。
在那樣的凌晨時分,我偶爾會想到艾倫。音樂會取消後,我們就沒有見面的理由了,但偶遇賀伯特的那天早上,我卻寫了一封短信,問她是否願意過來。我知道那樣不大洽當,但她是我唯一能透露湯瑪斯的信件的人,雖然我還沒打算立刻說出來,但想到如果合適的時機出現的話,我可能就會說出來,這樣多少能讓我感到寬慰一些。後來我把湯瑪斯死亡那天想寄出的信投入了郵筒。
「現在,你看這裡,」莎拉對哈利說道:「你這陣子暫時不要靠近你媽好不好?」
「妹妹想喝茶。」
「你可以拿一點麵包給她們吃吧?快去,乖孩子,不要讓其他人靠近這裡。我會照顧你媽的,快去吧!」莎拉關上門,轉身回來看她的外甥女。「那麼妳就在這裡躺好,一切都料理妥當了。」
屋內的光線微弱,窗戶夠大,但天色昏暗,床又放在角落,加上雙人衣櫥的陰影遮蔽著,室內顯得更加陰暗。莎拉調整好自己的姿勢,然後拉開珍彎曲的腿上,宛如帳篷般的被單。
「妳快生了,」她說,用手去感覺嬰兒的位置。「現在,振作一點,照我的話做,親愛的,妳不會有事的。」珍想咳嗽,但另一波子宮收縮阻礙了她的呼吸,她差點窒息,被吐氣和吸氣的迫切需求拉扯著。莎拉的手放在珍的膝蓋上,一面等待,一面說著:「就是這樣,妳不會有事的。」直到她的呼吸恢復正常,每秒鐘吸一口氣為止,但空氣只進入她的上肺部。」
樓梯上傳來一陣聲響,有個小孩在呼喚珍,然後是哈利命令的口吻,把那個不乖的孩子叫回廚房。珍抬眼看了一下莎拉,隨後閉上眼睛。「好痛。」她把手放到胸口上,隨後手又滑下去,就這樣重複了兩次。「會刺痛。」
「是嗎?怎麼樣,是妳咳嗽的時候會痛嗎?」
「嗯啊……」她的話語消失了,被另一波子宮收縮的陣痛取代。這是珍的第六胎,頭兩胎都是莎拉接生的,後面三個孩子很快就生出來,要是珍來不及趕到床上去的話,孩子很可能就掉到地板上了。她現在已到生產的第三階段了,但她的臉色青紫,莎拉對她不抱任何希望。生病的母親,頻死的母親,頻死的嬰兒,死亡的嬰兒;每個月都免不了會有這種事情。以她的經驗,不管人如何干預,生死還是由不得人,就算你找醫生過來,也只能救到注定要留下來的靈魂。她見過比巴掌還小的嬰兒,要靠滴管餵食,放在保溫箱內才能存活,後來這個孩子長大後,自己也當了媽媽,而有的嬰兒――兩個星期前,出生時像個拳擊手一樣健壯,卻無聲無息地在睡夢中死亡……
十月二十二日,星期二
莎拉比我先注意到人們沒有握手。她帶著從一位女士那邊收到的款項回來,因為那個女人病得太嚴重了,因此無法親自來我們店裡;我上個禮拜才埋葬了她的女兒。「大家都這樣。」莎拉說道:「像遊行的衛兵一樣站在那裡。」她說,每一條街上都有人生病,有的街道甚至每一戶人家都有人生病。」我們星期一外出拜訪了三戶人家,我星期二來到店裡時,門上已經有一張留言,還有另一個人站在那裡等我開店。
我就是在這三次出訪中,發生了這兩個事件。第一件是我在路上看到賀伯特‧溫特站在路邊,朝肉販的窗戶內張望。他以前替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