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奪回應得的一切,她縝密計畫,逐步取代……
「曲折的劇情,情節發展緊湊而優雅……充滿驚奇的結局與令人滿意的尾聲,一定會讓讀者拍案叫絕。」──《書單雜誌》
我是露西,生長於十九世紀末的倫敦。我寫這個故事,是為了僅存的家人以及自己……
在我13歲的某天下午,一陣敲門聲響起,門外是位衣衫破舊的女人。開門後我嚇壞了,發生什麼事讓平時雍容華貴的母親變成這樣?不過我立刻發現,雖然「她」和母親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龐,但她不是母親,而是一位陌生人。
這個女人「海倫」告訴我們,她和母親是從小就被迫分開的雙胞胎。母親很開心多了一個家人,讓海倫住下來,與她共用裁縫師,還為她聘請家教。不久,我開始會把母親和海倫阿姨認錯。然而就算是雙胞胎,怎麼會像到讓人無法分辨?海倫阿姨漸漸露出貪婪的一面,我們給予的一切已不夠,她想要更多……
有一天,我回家後目睹從此無法逐出腦海的一幕。在滿室一片鮮紅之中,有兩位外表相同的女人:一位已經斷氣,一位奄奄一息。倖存的那一位告訴我,她是我的母親。但接下來發生的一連串事情讓我不禁懷疑──活下來的,到底是誰?
作者簡介:
蘿倫.巴拉茲-洛葛斯特已經出版十七本書,對象包括成人(《Vertigo》)、青少年(《The Education of Bet》)以及兒童。她住在康乃狄克州的丹伯里,家人有先生及女兒,他們也是兒童文學《The Sisters 8》系列的共同作者。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曲折的劇情,情節發展緊湊而優雅……充滿驚奇的結局與令人滿意的尾聲,一定會讓讀者拍案叫絕。」──《書單雜誌》
「這本充滿懸疑的小說乍見之下是很基本的推理小說,卻迅速轉變為步調很快的驚悚小說,充滿謀殺與陰謀……引人入勝的故事會讓讀者直到最後都猜不透結局。」──《學校圖書館雜誌》
「這個故事包含年輕人的戀愛、懸疑與驚奇等眾多引人入勝的元素。」
──《柯克斯書評》
「如果你想要找一本無法預期情節發展的小說,這本書就是你要的。我愛死它了!」──提娜.艾馮,書本託運人Bookshipper
「情節安排相當精巧,寫作風格優異。《陌生的母親》是一本跨越年齡與性別界線的傑作。」──蓋利史密斯Galleysmith
「蘿倫.巴拉茲-洛葛斯特讓讀者猜到最後一頁,大逆轉的結局一定會令人大吃一驚!」──大器晚成線上Late Bloomer Online
「巴拉茲-洛葛斯特的這本傑作處處都是轉折,我必須承認我完全猜不透結局……我不斷試著要解謎,但每一次我以為找到答案,卻又遇到另一次驚奇。向巴拉茲-洛葛斯特致敬──因為,沒錯,我根本沒有猜到會有這個答案!……這是一本大人或青少年都能樂在其中的作品。」──關於{n}的一切All About {n}
「蘿倫.巴拉茲-洛葛斯特的《陌生的母親》是一本充滿轉折的黑暗故事,其寫作、情節與角色都令人驚奇讚嘆……蘿倫.巴拉茲-洛葛斯特向讀者保證,她寫的一切都是必讀傑作。」──書本中的生活A Life Bound By Books
「老實說,我之所以一直待在華氏100度的天氣坐在沒有空調的房間閱讀,就是因為我無論如何都猜不透故事會如何發展。」──青少年必讀WORD for Teens
「陌生的母親和我以前讀過的任何書都不一樣。非常迷人……引人入勝而充滿懸疑的小說,一定會讓你不斷修正自己的預測。絕對不令人失望的好作品。」──閱讀最讚Reading Rocks
「結局讓我目瞪口呆,完全沒有預期會是這樣的劇情發展,這對我來說很可是前所未見。」──麥克書Book Mac
「為了不破壞閱讀故事的興致,我只能透露:情節中會有許多令讀者驚訝的轉折,使讀者欲罷不能,並迎接驚人的結局。」──第四劍客The Fourth Musketeer
「這個故事充滿驚奇。我以為我猜到結局,並且不敢相信露西竟然猜不到──但沒想到我竟然猜錯了!」──楊克頓日報與達柯塔人The Yankton Daily Press & Dakotan
媒體推薦:「曲折的劇情,情節發展緊湊而優雅……充滿驚奇的結局與令人滿意的尾聲,一定會讓讀者拍案叫絕。」──《書單雜誌》
「這本充滿懸疑的小說乍見之下是很基本的推理小說,卻迅速轉變為步調很快的驚悚小說,充滿謀殺與陰謀……引人入勝的故事會讓讀者直到最後都猜不透結局。」──《學校圖書館雜誌》
「這個故事包含年輕人的戀愛、懸疑與驚奇等眾多引人入勝的元素。」
──《柯克斯書評》
「如果你想要找一本無法預期情節發展的小說,這本書就是你要的。我愛死它了!」──提娜.艾馮,書本託運人Bookshipper
「情節安排相當精...
章節試閱
陌生的母親 試閱
第一部
.一.
在我十三歲的那一年,一陣敲門聲改變了一切。
那扇堅硬的橡木門相當堅固,彷彿可以將世界上所有惡劣的因子隔絕在外面,保護室內居民平安生活。這天母親依照她平時週一到週五的慣例,四處拜訪附近鄰居;她喜歡用雙腳走路,而不是搭馬車。至於父親,大概又待在他的俱樂部,和朋友分享他最新小說的寫作進度。由於他生來便擁有充裕的財產,因此可以悠閒地發展他的寫作事業。
我不知道敲門聲響起時僕人都跑到哪去了,因為開門應該是「他們」的工作才對。我當時面對火爐坐在後廳的地板上,裙子在地毯上攤開,裙子的圓周之外則擺著我正在畫的圖。敲門聲又響起,這次更加堅定。我很想假裝沒聽見,因為我正在畫我的自畫像,並且將自己的深色長髮表現得相當出色。在我畫得正起勁的時候,不想受到任何人的打擾!況且,那或許只是母親的朋友,或是偶爾到我們家門口要飯的乞丐,廚師通常會迅速把準備丟掉的食物送給他們。但這時我又想到:如果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雖然不太可能——那怎麼辦?
我不情願地放下炭筆,起身撫平裙子上的皺紋,走到敲門聲響起的方向打開門,剛好看到訪客轉身準備離去。
訪客背對著我,從背影我看得出這是一位個子很高的女性,身材瘦削到可憐的地步,讓我忍不住想要餵飽她。她身上穿著灰色的長裙洋裝,上面沾了一般人會想要避免的污漬;從後面看她的濃密金髮,不知為何令我感覺相當熟悉——沒有任何生活中的苦役能夠減少它的光澤,而她頭上的髮夾也無法將它好好固定成髮髻。捲曲的髮絲掉落下來,飄揚在空中——她的一雙手即使在如此冰冷的天氣仍舊沒有戴手套,其中一隻手提著破舊的氈製旅行包。
「妳需要幫忙嗎?」我在面前的女人離去之前問她,喚起她的注意。
她轉過身子,原本看著地面的一雙眼睛緩緩抬起視線,注視著我。我驚訝地發現這雙淺藍色的眼珠子相當熟悉,也知道自己曾在哪裡看過同樣的眼眸;我曾在相同的地點,看過和這個女人一模一樣的陶瓷肌膚,但是我得承認,我從來沒有看過她像現在這樣沾滿煤煙,彷彿剛剛自行清理過火爐,又沒有在離家之前照照鏡子確認自己的模樣。
我無法抑制內心的驚訝,脫口而出:「母親?」我伸出手問她,「妳怎麼了?」
……
當然,我立刻發現敲門的不是我的母親。做孩子的,怎麼可能認不出自己的母親呢?
她沒有理會我臉上驚恐的表情以及我先前問她的問題,直接說出我母親的名字:「艾莉絲.塞克斯頓在家嗎?」她的腔調符合她那身下流階級的服裝。
「她不在家。」我說。
「那麼希望妳別介意……」她邊說邊繞過我身旁,不等許可便進入大門。「我在裡面等她。」
我在她身後關上門——把冷空氣隔絕在外面的感覺很好——我轉身,剛好看到這位驚人的訪客進入玄關。她的視線掃過高聳的天花板,點了點頭;接著她看到粉紅色大理石地板,再度點了點頭;她第三次點頭,則是對著一旁造型華麗的帽架,後方有一面鏡子並連結長椅。
我正打算替她拿她的大衣——當客人在冬天拜訪我們家的時候,我、父母親或僕人都會這麼做——但我立刻停了下來,因為她根本沒有穿大衣。
「妳要不要把袋子放下來?」我指著她仍拿在手中的旅行包,又指了指長椅。
「如果妳不介意,我寧願把它帶在身邊。」她冷淡地說。
「我當然不介意。」我說完試著露出笑容,裝出自然的態度,仿照我認識的大人在碰到這種情況時應該表現的樣子——如果類似的情況真有可能發生——「我猜母親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我說完,用手比了一下前廳。此刻我相當懷念放在後廳的畫圖用具,就像一般人在遇到未知的情境時,會想念安全的物品;但我不能帶她到後廳,因為那間舒適的房間是留給家人的,正式的訪客應該在前廳接見,換作我父母親或僕人,一定也會讓這位訪客留在前廳。「妳要不要在這裡等一會兒?」
她走向我比的地方,坐在白色絲綢沙發上,背部挺得僵直,雙手握拳放在膝上,行李箱則緊靠著腳邊,接觸到她破舊的鞋跟。我叫僕人端茶過來,盤子端上時,這位訪客依舊沒有改變姿勢,僕人看到這位訪客,幾乎無法掩飾驚訝的表情。我感到驚訝的是這名訪客並沒有碰茶杯,我原本以為她會想要喝茶,至少能夠讓那雙龜裂而紅腫的手得到溫暖。
我將茶杯和碟子放在膝上,雙腳的腳踝在裙子底下微微交叉,這時我忽然想到: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然而當我邀請某人到家裡、請她喝茶、又坐在前廳舒服的沙發椅「之後」,又該如何開口問她的名字呢?難道要問她:「喔,對了,妳叫什麼名字,又是誰呢?」當我思考這個問題時,又想到同樣怪異的是,她也沒有在適當的時機問我的名字。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了。
「我想母親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我試著用開朗的口吻說話,內心卻期待父親可以先回來。他雖然和朋友去喝酒了,但仍舊應該比母親更能夠應付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局面。
「我可以等。」女人說。「我已經等了夠久了。」
於是我們繼續等,在寂靜中等待,聽著裝飾鐘在火爐上方滴答滴答刻畫分秒,最後敲響新的小時。
當我們聽到大門打開,都嚇了一跳,接著是鞋子踩在粉紅色大理石的聲音,從腳步聲我得知自己的心願並沒有實現:這不是我父親的腳步聲。
「露西?」我聽到母親喊。我能夠想像她摘下手套、脫下斗篷,最後拆下帽子上的別針,並隨性地將它丟到架上,如果沒有投準,她就會笑出來。我聽到笑聲。「妳在哪裡?」我聽到她在呼喚我。「我好想念妳!」我聽到她的腳步聲接近房門,起身想要走向她,事先警告她一聲——雖然我不知道該警告她什麼——但她活力充沛的腳步實在是太快了,我還來不及走到門口,她便進入房間,原本坐在我對面的女人也站了起來。
我站在她們之間,輪流看著兩人:其中一名——我那雍容華貴的美麗母親——外表顯示她擁有世上一切優勢;另一名則宛若她的鏡中倒影,但穿著打扮卻完全不同。我敢確信,我是世界上唯一目睹過自己的母親首度面對她雙胞胎姊妹的小孩。
我母親立刻昏倒了。
.二.
我父親被公認是相當英俊的男人,尤其在他年歲增長之後更是如此。我和他一樣擁有漆黑的頭髮,只是他的卷髮很短,而我的長髮放下來時會達到臀部。我也和他一樣有雙深色的眼睛。他比我母親年長十二歲,在她十七歲時兩人相遇,我當然無緣目睹那次值得記念的邂逅,但我聽過相關的敘述。
我母親的雙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當我還在襁褓中時外公便病逝,三歲時外婆則死於另一種疾病。我不記得我外公,只看過一張嚴肅的肖像照,不過我卻稍微記得外婆的樣子:在漫長的下午,我母親會帶著我去拜訪她生病的母親,我外婆雖然必須躺在床上,仍會在和我母親聊天時,拿著小玩具來逗弄我。
至於我父親的雙親則住在鄉下,只有在逼不得已時才會來到城裡。老實說,我覺得他們頗為愚鈍,寧願他們留在鄉下而不是來到這裡。而且當他們和我們在一起時,也不會提及太多過去的往事——這是我很感興趣的話題——只會說我父親小時很聰明之類的。
這一點當然沒有人會懷疑。
由於母親是獨生女,所以我只能從父親的姊姊——瑪莎姑姑——那裡得知家庭往事。瑪莎姑姑比我父親年長七歲,一直保持單身,身材和她弟弟一樣高,也就是非常高的意思。她逐漸斑白的黑髮捲曲在頭部外圍,看起來就像光輪一般,也讓她看上去稍微高出一些——我猜父親大概對這一點感到頗為懊惱——她長得很瘦,看起來彷彿是來自比我們貧窮許多的家庭。我常常懷疑她怎麼能夠忍受和那對父母親住在鄉下,不過又轉念想到:或許這就是她常常來拜訪我們的原因吧。
「我們看到妳母親和她的母親在公園散步的那一天——」瑪莎阿姨回憶起我父母親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在我的生命中,那是非常重要的一天。當時我已經放棄期待費瑞克能夠找到結婚對象——我的意思當然不是沒有人要嫁給他——剛好相反。從他成年的那一天,就不斷有許多女人想要成為他的對象,可是他卻相當挑剔,當他妻子的女性必須完美無缺,而且是獨一無二的。」
「他遇到母親的時候,」我會熱切地附和,「立刻覺得母親正是這樣的女性。」
「沒錯。」瑪莎姑姑表示同意。「艾莉絲正是這位女性。她就像南非礦場裡挖出來的鑽石:金色的頭髮,完美的身材,再加上清晰的言談。」
「父親見到她的第一天就愛上她,而且告訴祖母,他要取母親為妻子!」
「過了一個月,他們就結婚了,我很驚訝他們竟然會安排得如此迅速。」
「父親把戒指戴在母親的手指上。」
「沒錯,這是結合的象徵。他們選了深藍色寶石和鑽石,設計為勿忘草的造型。」
「母親有時會讓我戴這只戒指。」
這是事實,母親給予我的自由是我認識的其他小孩的母親無法想像的。話說回來,母親也不像其他小孩的母親。
我認識的所有母親都急著要把她們的小孩推給一旁的保姆,但母親卻期待著我和她獨處的時間。碰到天氣好的日子,或是天氣特別糟的日子——母親討厭不好不壞的日子——母親會叫保姆(當我年紀還小,必須由保姆照顧時)去幫助家中其他的事情,並親自照顧我。
當我們身旁沒有別人,母親便會替我畫畫,更棒的是她還會叫我幫她編造還沒發生、但有可能發生的故事。母親和父親一樣熱愛故事,但父親的故事都透過紙筆傳達,而母親的故事卻從她的腦中直接傳遞到我的腦子裡,與我的思緒糾纏在一起之後,再由我把故事送還給她。最棒的是,母親會鼓勵我演出我們共同編造的故事。
她和我最喜歡表演的,是我們咯咯笑著稱之為「結婚遊戲」的故事。
母親會把她的婚紗戴在我頭上,讓我穿上她特別訂製的結婚禮鞋——雖然對我的腳來說太大了——並且借我她的結婚戒指,把我打扮成完整的新娘。最後她還會跑出房間,下樓從花瓶中偷些花朵,因為新娘手中不能沒有拿花束,否則她的雙手該做什麼呢?
當我邊哼著結婚進行曲邊走過育嬰室,母親會帶我到她的房間,讓我站在她的穿衣鏡前,看著鏡中兩人差異極大的倒影注視著我們。
她的藍眼睛會看著我的黑眼睛,而且她總是會用同樣的字句告訴我:「妳的頭髮雖然像烏雲,但是在妳結婚的那一天,不論天氣如何,太陽和星星都會為妳閃耀。」
接著我們就會笑不可支,倒在她和父親的床上,嘲笑這一切愚蠢的行徑。
陌生的母親 試閱
第一部
.一.
在我十三歲的那一年,一陣敲門聲改變了一切。
那扇堅硬的橡木門相當堅固,彷彿可以將世界上所有惡劣的因子隔絕在外面,保護室內居民平安生活。這天母親依照她平時週一到週五的慣例,四處拜訪附近鄰居;她喜歡用雙腳走路,而不是搭馬車。至於父親,大概又待在他的俱樂部,和朋友分享他最新小說的寫作進度。由於他生來便擁有充裕的財產,因此可以悠閒地發展他的寫作事業。
我不知道敲門聲響起時僕人都跑到哪去了,因為開門應該是「他們」的工作才對。我當時面對火爐坐在後廳的地板上,裙子在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