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一

 美味的秘訣

韓國人以稻米為主食，用醬油調味，拿湯匙、筷子吃飯。稻米、醬油、匙筷，是飲食文化的重要事項，以下分別探討。

印度以東的亞洲地區都以稻米為主食，這點和印度以西的人以小麥、美洲原住民以玉米為主食的情況不同。稻米可以在狹窄土地上大量收穫，比其他穀物富含更完整的營養價值，因此栽種稻米的地區，大多人口稠密。種稻對自然環境的要求不是絕對的，只要努力，就能拓展種植區域。韓國人移往中國東北地區或中亞居住的同時，也將稻米種植傳播過去。

泰國以東的亞洲地區調味用醬油，其他的所有地區則用鹽調味。屬於發酵食品的醬油能讓食物變得鮮美，營養價值也高。醬油又分為魚蝦醬油和豆餅醬油，東南亞使用魚蝦醬油，東北亞使用豆餅醬油，韓國則兩種都用。這兩者當中，似乎魚蝦醬油歷史更久遠。日本原本使用魚蝦醬油，後來改用豆餅醬油，這點已經獲得確認，現在市面上幾乎沒有魚蝦醬油。

韓國的魚露蝦醬在材料和做法上十分多樣化，不只是調味醬油，也是一種佐菜，這點和東南亞一帶不同。辣椒經由日本傳入韓國之後，用處比日本更多，食物也因此變得更多采多姿。用鹽醃過的蔬菜，拌上魚露蝦醬和辣椒，就能做出韓式泡菜(김치)。日本的泡菜(キムチ)不是使用魚露蝦醬的發酵食品，和韓式泡菜還是有點差別。

一般人吃飯時用的餐具，有湯匙筷子和刀叉。前者用於東亞，後者用於歐洲。除此之外，世界上其他大部分的地區，則用手進食，沒有餐具這類東西。即使如此，湯匙和筷子在東亞各國所佔的比重，也各有不同。在韓國，兩者的使用比率相同，但其他地方則以筷子為主，湯匙為輔。日本靠著一雙筷子就能吃完飯，用到湯匙的情況少之又少。韓國使用湯匙舀食的膳食種類繁多，所以吃飯時湯匙和筷子都用得上，但其他地方未必如此。筷子能讓手部變得更靈巧，東亞人以手進行的運動，像桌球、羽球等等，成績傲人，原因就在此。

韓國人自己覺得韓國菜很美味，其他國家的人也這麼認為。原因就在栽種食材的土質和氣候上。韓國土壤肥沃，在西南地區寬廣的灘塗濕地上成長的魚貝類，讓湖南地方(全羅南道和全羅北道一帶)成了韓國美食原鄉。氣候上具有日照量多，晝夜溫差大的特徵，蔬果滋味也堪稱一絕。

製作菜餚時使用大量的調料，也是美味的秘訣之一。韓國人愛用大蒜和辣椒粉，還有大豆醬和辣椒醬。不過東南亞和中國一帶愛用的香菜，只傳到慶尚南道而已，就再也看不到蹤跡。韓國人喜歡做一些把國產調料和蔬菜拌在一起的菜餚，鍋湯和拌飯就是很好的典範。把各種不同的要素參雜在一起，也可以說是韓國文化的一大特徵。

韓國的基本食譜就是米飯、泡菜，以及包括鍋湯在內的湯品。韓國人一面吃飯一面喝湯，和西方人先喝湯，中國人後喝湯的習慣都不同。西方人和中國人在吃著相當於米飯的主食時喜歡配酒，韓國人和日本人則先喝佐餐酒，再邊吃主食，邊喝湯。韓國的湯品比日本的湯品，種類更勝一籌，滋味也更多樣化。只有韓國，才同時擁有湯汁多的湯品和湯汁少的鍋品。

韓國的米酒分為清酒和濁酒，清酒中只有純蒸餾酒「燒酒」酒精度數較高，但現在度數逐漸變低。其他種類的清酒，原本酒精度數就低，各地區使用各種不同的材料，釀出精彩豐富的滋味，作為地方特產競相引以為傲。濁酒又稱為馬格利酒，是一種酒精度數低的酒，可以當成飲料喝，也可以當成餐間酒，各地方差別不大，隨便到哪裡都可品嘗味道幾乎相同的馬格利酒。

 興頭、興沖沖、盡興

有人認為，韓國人的情緒特徵就是「恨」。但「恨」其實只是韓國人情緒中的一種，是過度放大了殖民地時代所經歷的挫折，過分強調這種情緒。常聽人說，韓國人的情緒是「韻味(멋)」，但「韻味」卻不足以描述韓國人一向的生活全貌。

先不談有關情緒的抽象性爭議，來說說「韓國人什麼時候努力工作？」這個問題。回答就是「韓國人盡了興才會努力工作」。這不是說必須拋掉「恨」或「韻味」，轉而選擇「興頭」的意思，應該說，「興頭」是涵蓋了「恨」或「韻味」的一個更大的概念。

恨是興頭，興頭是恨。解恨就要盡興，盡了興也就解了恨。盡興是一種行為的表現，而解恨就為這種行為提供了明確的動機。同樣地，如果解恨只是解恨本身，脫離不了挫折與自虐的樊籠，而多出來未能消解的部分就只有靠盡興來釋放。「興頭」在不是工作，而是嬉戲的領域裡，以真實可見的型態表現出來的，就是韻味。在工作的領域裡，也有類似韻味卻看不見型態、沒有特定名稱的抽象體存在。這種看不見的抽象體和看得見的韻味合起來，就被稱為「興頭」。

表示「興頭」之意的韓語「신명」，是「對某件事情產生興趣或熱情，從而生出的愉悅心情」的意思。但這個定義卻表現不了跳躍的動態，所以如果把定義改成「愉悅的心情就是奮力舞動的狀態」的話，更能表現出那種活靈活現的神韻。

奮力舞動的狀態宛如一陣風，於是韓語便將這樣的狀態稱為「신바람」，也就是「興高采烈」或「興沖沖的情緒」之意。但風會四處吹來吹去，所以可以在「興沖沖」的定義裡，再添加上「眾人把各自內心的興頭盡情釋放出來，一起分享」的意思。總而言之，「興沖沖」也可以說是體現「興頭」的社會風氣。

而表示「盡興」之意的韓語「신명풀이」，是一種「盡情釋放興頭的行為」，也就是眾人一起將內心的興頭向外釋放，呈現出情緒高昂的狀態。而「盡興」也可定義為是發現興頭具有各自主體性和共同體紐帶意識的一種創造性行為。因此，「盡興」比起「興頭」或「興沖沖」，反而是更迫切需要研究的對象。

人們在工作中有了成果，難掩內心歡欣之情，需要釋放出來。從這點來看，解恨就是盡興，盡興就是解恨。盡興的過程和緣由，就是一種創造性的行為。這種創造性的行為能帶來什麼實質上的好處，以後再說。

盡興是為了釋放個人內心的興頭，從這點來看，身為個體的每個人，都具有主體性。但必須在好幾個人你來我往釋放興頭的行為上，盡興才有了意義。將自己的興頭傳給別人，將別人的興頭接收過來，兩股興頭在一連串衝突、和解的過程中，才達到釋放的樂趣，所得到的成果也更豐碩。對立就是和諧，和諧就是對立；衝突的目的是為了和解，和解之後又可能衝突，透過釋放興頭的過程，真真切切感受這就是天地萬物的根本。

興頭、興沖沖、盡興不是只有韓國人才有，世界上所有民族，所有國民也都擁有自己獨特的盡興模式，只不過在韓國人身上表現得特別明顯而已。人的情緒除了興頭之外，還有其他很多的喜好，也有許多能表達人心的藝術行為和哲學思想提供選擇。但韓國人在藝術行為和哲學思想上，賦予了興頭特別的意義。

假面舞就是一種顯現衝突即和解、和解即衝突的「盡興」藝術。其原理來自相生即相克、相克即相生的「生克論」哲學。每個人在秉持各自主體性的同時，又以一起盡情釋放興頭的方式生活、工作。所以說，韓國人盡了興才會努力工作。

 K-POP的新篇章

韓國人自古就以擅長歌唱聞名，中國古籍中對此記載比比皆是，今天的中國人、日本人也都不約而同地承認這個事實。韓國流行樂歌手到這兩個鄰國之所以能受到熱烈歡迎，其來有自。

電視上固定在週日晚間放映的＜全國歌唱大賽＞，是韓國最長壽的節目。站在舞台上來自全國各地的參賽者，與觀眾們說說笑笑之後，就開始展現自己的歌唱實力。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琳瑯滿目的歌唱競賽節目也持續不斷地出現，不僅娛樂觀眾，也發掘出不少新人歌手。就連一些成名歌手也參與其中，藉此證明自己寶刀未老，會繼續站在舞台上發光發熱。另外還有一些像＜開放音樂會＞之類固定在週末熱門時段播映的節目中，就會邀請各類型歌曲的專業演唱者發揮各自的本領，讓全國觀眾聽得如癡如醉。

包括少女時代、東方神起、Big Bang、Super Junior、EXO、防彈少年團在內的知名音樂團體，不僅要有舞蹈實力，最基本的歌唱實力也是必須具備的。因此即使是成名歌手，依然持續在接受嚴格的歌唱訓練，尋找更好的歌唱技巧。傳統輕視藝人的時代已經過去，如今有志成為歌手的練習生們早早就被選拔出來，接受唱歌、跳舞、外語等等的專門訓練，藉此磨鍊才華，培養專業技巧。好歌配上好舞，自然能感動國內外聽歌觀舞的人們。韓國流行歌曲和電影、連續劇結合在一起，匯成一條走在時代尖端的韓流。

韓國人擅長唱歌的原因何在？雖說得力於發聲器官長得有益好歌喉，但也可說是因為長久以來喜歡唱歌，才形成的身體變化。喜歡唱歌勝於擅長唱歌，才是最大特徵。為什麼韓國人喜歡唱歌呢？韓國風和日麗的天氣適合戶外活動，自然就喜歡高歌一曲，這點和義大利的情況很相似。

成群結隊種田的時候，就會唱起農耕歌，藉由唱歌把一起勞動、一起玩耍的樂趣當成共同的盡興活動，自然就越唱越好。韓國不像中國，國內沒有這麼多的戰亂，文化在和平歲月中毫無中斷地傳承下來，其遺產中就出現了各式各樣的歌曲。巫歌也是了不起的歌曲，盤索里更以卓越的技巧自豪。不像日本上下層階級是完全不同性質的兩個群體，韓國由下層階級主導的歌唱共同體，在整個國家中都受到尊重。歌曲走向商業化在韓國很晚才出現，因此得以保持歌曲的純粹性，延續共同的盡興文化。

大眾歌謠和傳統歌謠有許多的不同點，隨著從日本傳來的演歌曲調的流行歌曲，以及從美國傳來的流行歌曲或鄉村歌曲在韓國生根，也出現了不同於傳統歌謠的大眾歌謠。早期的大眾歌謠是韓國苦難時代的傷痛，也是試圖洗刷這份傷痛，重新恢復韓國特色歌謠的陣痛。

1960年代的李美子、羅勳兒等韓國演歌歌手們，以充滿悲哀的歌詞，唱出令人生趣盡失的歌曲來吸引大眾。到了1970年代宋昌植、金敏基等歌手，唱著美國風的鄉村歌曲作為對社會的反抗，暴露當時社會的問題。因為當時韓國處在軍事政權的掌控之下，歌手們只能躲躲藏藏地活動，創作出不少膾炙人口的大眾歌謠。

接下來趙容弼登場，結合當時大眾歌謠的所有型態，創作出自己的歌曲。在趙容弼堪比苦行僧或聖者的艱苦努力之下，大眾歌謠被提升到了一個不亞於高層次藝術的境界，不分男女老少齊聚一堂，聽他演唱。趙容弼可說是韓國大眾歌謠的典範，繼承了歌謠文化長久以來的傳統。

隨著趙容弼時代的過去，徐太志開啟了下一個時代。趙容弼的歌曲只在韓國國內流行，而徐太志之後的歌手們則走出了韓國，朝向海外進出，獲得了外國熱烈的掌聲。進軍海外的韓國歌謠稱為「K-POP」，也就是「Korean POP Song」的縮寫。原本是外國人對韓國大眾歌謠所使用的說法，韓國國內比照使用，就成了國際上的專有名詞。這就像原本出自中國的「韓流」一詞一樣，現在韓國人也廣泛使用這個說法。

K-POP不只在活動領域上有別於之前的大眾歌謠，連歌曲本身也有很大的差別。通常不是單獨一個人上場，而是由好幾個人組團表演，從旋律為主，走向節奏為主，將歌曲從聆聽變為觀賞，將表演由靜態感受轉成動態享受。舞蹈在整個表演中也發揮著不亞於歌曲的重要作用，凸顯出歌曲節奏，提供觀賞樂趣，讓觀眾能與歌者同樂。K-POP所銜接的不只是歌曲的傳統，還有舞蹈的傳統，重現了假面舞的盡興文化。

K-POP在國外之所以能獲得熱烈歡呼，主要是因為K-POP不是單純聆聽的歌曲，而是視覺與聽覺雙重享受的演出。不光只是用眼睛欣賞演出者的表演，還能站在對等的地位與演出者同樂，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明明是來觀賞K-POP的，不知不覺間觀眾也跟著唱唱跳跳。隨之也出現一向被動的觀眾們，升格為主動參與盡興主體的奇蹟。所以K-POP可說是表演藝術史上前所未有的一項創舉。

為了說明K-POP與傳統表演藝術之間的紐帶關係，就以韓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立唱山打令＞來和K-POP做個比較。＜立唱山打令＞會有數人出場，錯落有致地一邊演奏樂器，一邊唱歌跳舞。即使聽不懂他們唱的是什麼，也能感覺氣氛十分歡樂，就算聽懂了他們在唱什麼，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內容。節奏、動作、演技、表演等巧妙地混揉在一起，這本身就讓人無法靜靜地坐著觀看，就想起身加入他們一起盡情地舞動。K-POP也一樣，就算聽不懂歌詞也無所謂，表演者的動作也有不少混合模仿他人的地方。但就是因為表演的基本方式，讓世人都有耳目一新的感覺，達到眾樂樂的效果。

K-POP的成功，不是偶然的，也不是在韓國政府的規劃推動下一蹴而成的。政府該做的，就是別再掌控，也別想著要進一步培育，任由其成長就可以了。雖然K-POP需要有社會各階層的關心與支援，但外行人參與其中只會出現反效果而已。

該知道的知道了之後，就要給予支持，送上掌聲。同時還要知道的是，盡興表演延續的同時，表演者們刻苦練習的先例，也會一再重複。今天有志成為演藝人員的人，也會像盤索里民俗藝人站在瀑布前嘔心瀝血地練習一樣，經歷一段長期的艱苦過程。經過嚴苛訓練之後選拔出來的最高水準K-POP表演者們，是不亞於科學英才，政府該珍惜，社會寄予厚望的人才。

如今K-POP流行於世界200多個國家，有超過一百個國家的年輕人自發地組織粉絲團，由此可見其在全世界受歡迎的程度。粉絲們透過社交媒體分享K-POP，隨著表演者的動作盡情地唱歌跳舞，對K-POP的擴展有很大的貢獻。最近兼具高超舞技、歌唱實力和帥氣外貌的「防彈少年團(BTS)」，成了全世界K-POP粉絲們的最愛。挾著超過英國「披頭四」團體的全世界高人氣，成為跨國籍、跨民族，緊緊抓住世人眼光的表演團體，席捲國內外各大重要獎項。也因此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韓國，興起一股學習韓語的風潮，也一舉推翻了某些人擔心K-POP會造成國家人民玩物喪志的悲觀論。收起所有打著政治旗幟的言論，也別再以經濟為藉口胡亂叫囂，好好思考文化的力量有多可貴。

 美味的秘訣

韓國人以稻米為主食，用醬油調味，拿湯匙、筷子吃飯。稻米、醬油、匙筷，是飲食文化的重要事項，以下分別探討。

印度以東的亞洲地區都以稻米為主食，這點和印度以西的人以小麥、美洲原住民以玉米為主食的情況不同。稻米可以在狹窄土地上大量收穫，比其他穀物富含更完整的營養價值，因此栽種稻米的地區，大多人口稠密。種稻對自然環境的要求不是絕對的，只要努力，就能拓展種植區域。韓國人移往中國東北地區或中亞居住的同時，也將稻米種植傳播過去。

泰國以東的亞洲地區調味用醬油，其他的所有地區則用鹽調味。屬於發酵食...

前言

有越來越多的外國人想了解韓國，可惜當世界各國的朋友問起韓國文化時，韓國人卻給不出適當的回答。韓國人自己對韓國文化都缺乏一目瞭然的認識，自然無法向他人明確地說明。思及韓國文化迫切需要有全面概要性的整理，於是就有了這本書的出版。

本書乃是師徒二人長期研究和體驗的結晶，趙東一在廣泛研究韓國文學及周邊領域的同時，也不斷探討韓國文學的原理。李銀淑在國內外教授外國人韓語和韓國文化方面，累積了豐富的經驗，深知外國人想知道的是什麼。兩方整合之下，薈萃知識，貫通古今，通達各領域。

書中對於韓國文化該知曉的常識，從古至今，分門別類地說明。遠自上古時代，近至今天的韓流，全方位掌握，不放過韓國文化的任一領域。內容摒棄長篇大論，只萃取核心精華，以簡明易懂的方式敘述。每個項目都與外國相比較，不管是韓國人在向外國人說明的時候，還是外國人直接閱讀理解的時候，都大有助益。期盼韓國國內的讀者們能先讀為快之後，再向外國朋友推薦。

遠道來韓留學的外國人必須學習韓國文化，外國的韓語系必修課程中，也一定有韓國文化論。對於來韓國旅遊的觀光客或對韓國感興趣的外國人來說，也需要有一本韓國文化的入門書。有了這本書，不管是授課也好，回答問題也好，都能輕鬆自如。希望韓國的觀光導覽員也能人手一冊，物盡其用。長期滯留在外的韓國人，一定用得上這本書，出國時別忘了帶一本。

外國人對韓國或韓國文化持有不少誤解，甚至連韓國國內也有人喜歡抹黑自己。在外來統治者有意的扭曲之下，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痛。到底什麼才是真相，什麼才是事實，或許得閱讀海量論著才有辦法得知。就算是專家也好，一旦超出自己的研究領域，也只能望洋興嘆。當然，就這麼一本書，無法解開所有的疑問，但至少能提供一點線索，起到引導的作用。本書中也將帶有嚴重爭議的問題點全都列舉出來，意在提供一個解決的方向。

為了讓外國人也能直接閱讀本書，希望本書能出版中譯本、日譯本、英譯本，以及其他各種語言的譯本，但願這一天能早日到來，期待各方的協助。不過，就算是外國人，也得用心學習韓語，讀透本書原文版，細心品味，才能真正理解韓國。

書中所描述的韓國文化，就是韓國人的故鄉。讓我們來讀一首思鄉詩－－金素月＜故鄉＞的最前面一小節。

不知禽獸思鄉否，人類永難忘故鄉。

醒時不曾思想起，夢裡歸處是故鄉。

那是祖先埋骨處，幼時夥伴遊玩地。

或許正因為如此，不時出現在夢裡。

2017年6月

趙東一‧李銀淑

前言

有越來越多的外國人想了解韓國，可惜當世界各國的朋友問起韓國文化時，韓國人卻給不出適當的回答。韓國人自己對韓國文化都缺乏一目瞭然的認識，自然無法向他人明確地說明。思及韓國文化迫切需要有全面概要性的整理，於是就有了這本書的出版。

本書乃是師徒二人長期研究和體驗的結晶，趙東一在廣泛研究韓國文學及周邊領域的同時，也不斷探討韓國文學的原理。李銀淑在國內外教授外國人韓語和韓國文化方面，累積了豐富的經驗，深知外國人想知道的是什麼。兩方整合之下，薈萃知識，貫通古今，通達各領域。

書中對於韓國文化該知曉的常...

前言
一　概況
秀麗的自然景觀
八道江山盡收眼底
從農業到文化產業
韓國人是單一民族嗎？
引以為傲的語言文字
登錄在UNESCO的文化遺產清單
從哪裡邁開腳步？

二　歷史的表裡
年代略表
歷史發展
戰爭與和平
文明圈之一員
冊封體系與國際關係
科舉制度的貢獻
無與倫比的高麗大藏經
交流與移動的傳統
遠來定居的歸化民

三　社會生活
法律觀與法治主義
與眾不同的學習熱
實現人人平等的社會
共同體意識
曆法與年節
美味的秘訣
與自然共處
服飾之美

四　思考方式
仁者樂山
民俗信仰
重視頓悟的宗教
與民攜手的哲學
善惡的差別

五　藝術
興頭、興沖沖、盡興
文學，悲歡離合的故事
以即興創作為傲的音樂
與笑容同在的美術
以戲劇呈現的盡興藝術
優雅歡快的舞姿

六　大眾文化
湧向全世界的韓流
吸引所有人目光的韓劇
韓國電影的成功神話
K-POP的新篇章

前言
一　概況
秀麗的自然景觀
八道江山盡收眼底
從農業到文化產業
韓國人是單一民族嗎？
引以為傲的語言文字
登錄在UNESCO的文化遺產清單
從哪裡邁開腳步？

二　歷史的表裡
年代略表
歷史發展
戰爭與和平
文明圈之一員
冊封體系與國際關係
科舉制度的貢獻
無與倫比的高麗大藏經
交流與移動的傳統
遠來定居的歸化民

三　社會生活
法律觀與法治主義
與眾不同的學習熱
實現人人平等的社會
共同體意識
曆法與年節
美味的秘訣
與自然共處
服飾之美

四　思考方式
仁者樂山
民俗信仰
重視頓悟的宗教
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