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巴洛斯

名人推薦：【各界權威推薦】

地緣政治讓世界局勢變得棘手許多，本書不僅可滿足一般讀者的好奇，也可當作政府人員的參考。如今全球局勢混亂，可謂變動中藏變動，亂局中見亂局，任何國家都難以置身事外，做最好的打算，只會迎來最糟的下場。──《金融時報》書評

本書顯示當我們獲得適切指引，就能預見未來。巴洛斯是NIC深具影響力的《全球趨勢》主筆，以扎實的分析和生動的故事，讓未來的可能發展躍然紙上。 伊安‧摩里士，史丹佛大學教授暨《西方憑什麼》作者

巴洛斯在情報單位服務多年，表現優異，透過本書帶領讀者瞭解全球化的複雜及多...

前言　莫怪傳訊人

這一、二十年來，充滿了駭人的衝擊，即使不是全球皆然，至少美國是如此。先是九一一恐怖攻擊，接著是發展不如預期的伊拉克戰爭和阿富汗戰爭。在九○年代，有些人口口聲聲地說，以後再也不會有金融危機了，那樣的說法聽起來令人欣慰，豈料二○○八年卻出現經濟大蕭條，而這場金融危機蔓延到歐洲以後，又產生更嚴重的衝擊。阿拉伯之春一開始雖然令人振奮，不過那算是一場意外，沒有人料到班‧阿里和穆巴拉克的政權會如此迅速地垮台，或埃及的獨裁勢力會如此迅速地恢復。同樣的，兩大天災──侵襲紐奧良的颶風卡崔娜和侵襲紐約的桑迪，讓人們看到自己有多麼脆弱，以及輕忽極端天候的警訊。最近，俄羅斯突如其來地入侵克里米亞，又喚起了冷戰時期的夢魘。

你可以從兩種觀點來看這些現象。每個個體（大至國家，小至個人）偶爾都有時運不濟的時候，運氣總是會有起伏，時來運轉，美國勢必會再度興起。我們大多是這樣看的，或者說，我們都希望未來如此。

另一種看法，則是把這些駭人的衝擊視為新的常態，這有很多原因，例如全球化、連動性增強、新的極端氣候型態、科技日新月異達到新的引爆點等。許多證據都證實了我們日常的感受，改變確實增加了，未來似乎愈來愈難預測。

這本書是採取第二種觀點，我相信美國會再興起，即使美國和其他國家都看到現狀不斷的崩解，但是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新世界裡，想要勝出並蓬勃發展，不能只靠運氣的流轉，等著好運上門。我認為現在正處於一個新世代，只不過大家才剛開始了解這個世代是怎麼回事。美國不再像過去那樣享有寬鬆的犯錯餘地，行事必須更加精明。

其實，未來並非注定悲觀，但是只要一不小心，就可能毫無希望。我們正站在時局的重要關口，一時輕忽就可能走錯方向。但很多人似乎毫不在意，或以為我們束手無策，事實不然，我認為有很多方法都可以確保我們走向多贏的局面。

這本書是我在美國國家情報委員會（National Intelligence Council，簡稱NIC）工作十年的成果，能在這個單位服務確實是我個人的一大榮幸，可說是分析師夢寐以求的工作，是研究真正重大的主題：中東將何去何從？世人將活在核武激增的世界嗎？美國面臨哪些主要威脅？美國在全球反恐戰爭中得到勝利？

我在國家情報委員會服務的十年裡，積極參與思考和規畫多項研究，以探討美國和世界面臨的巨大挑戰，但是這些研究大多仍列為機密檔案。不過，國家情報委員會每四年就會為美國新上任的政府做研究，也就是ㄧ般人所熟知的《全球趨勢》（Global Trends），它並未列為機密，而是探討更長遠的未來，也就是本書的基礎。國家情報委員會目前為止發表過五版《全球趨勢》，最近的三版（二○○四年發布）、四版（二○○八年發布）、五版（二○一二年發布）皆由我所主筆，本書則是以第五版的《全球趨勢》為基礎，並且加以更新和擴充。

《全球趨勢》在政府內外的影響力愈來愈大，我曾向小布希總統及歐巴馬總統簡報過這份報告；白宮、國務院、國防部及其他單位在策略規畫上也都採用了《全球趨勢》；情報界也使用這份報告來思考未來情報運作的定位。此外，其他政府及各地的大學課程也普遍使用這些內容，已經翻譯成七種語言在各地流傳。

我不是悲觀主義者，也不是不切實際的樂天派，從小被灌輸的觀念是天助自助者，我覺得這個道理不只適用於個人，也適用於各個國家和文明社會，我們可以，也應該規畫未來。

我愈來愈擔心美國並未規畫未來的部分原因，可能是不知道未來變動的幅度有多大，人類面臨有史以來最巨大的技術變革，科技發展一日千里。我將會在本書裡提到，人性也正在轉變，無論是心理上或體能上，舊有的限制正逐一解除。對開發中國家的數十億人口來說，二、三十年前難以想像的蓬勃新世代是真的來臨了，並非口說無憑的陳腔濫調。

身為美國人，我們應該樂見這些改變。一九四五年來所建立的自由世界秩序，讓其他的國家和社會得以蓬勃發展及興起。如今的多極化世界是美國夢的一部分，我們應該引以為榮。

可惜，美國似乎日益感受到這些改變的威脅。多極化一詞最近才進入政府的官方語彙中，華府許多外交政策機構仍不願承認這種非美國主導的世界秩序。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在第二版《全球趨勢》中加入這個字眼，有些同仁也反對納入，最後是在前國家情報委員會主席馮稼時（Tom Fingar）的支持下才得以成功。既然那已經是事實了，我們就不該再爭論，應該感到自豪，而不是威脅。

當前世界會更加混亂

美國的相對衰退是我在二○○八年和二○一二年的《全球趨勢》中使用到的另一個爭議詞。美國一些批評家認為，我在政府的官方文件中用這個字眼是在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諷刺的是，中國的政府高層也對於官方文件中出現此用語而感到困惑不解，但最後他們推論，美國確實很有自信，才能如此坦然地面對自己的缺點。我覺得相對衰退並不是缺點，只是在陳述「世上其他地區變得更加富裕」這個事實。不過，我也覺得中國高層認為美國對此不以為忤是正確的，正因為美國能坦然地評估自己，此份文件在他人眼中才有這麼大的可信度。

我們花這麼多的時間關注衰退的議題實在很可惜，因為眼前的世界為我們提供了許多機會。世界上多數地區（雖然不是全部）仍希望擁有美國這種生活方式的基本要素：傳統的中產階級生活型態。其中除了有汽車和住屋等明顯的物質享受以外，也包括美國享有的自由以及為孩子規畫未來的能力。世界上有很多地區的人，直到最近才有希望為下一代規畫更好的未來，以前他們想要有那樣的生活形態，只能全憑運氣或出生背景。中產階級的成長（你會看到這是本書的一大主題）是一大契機，因為在這個更多極化的世界裡，可以吸引更多國家參與。我之所以撰寫這本書，部分原因就是希望能傳達這些積極向上的故事。

對我而言，雖然全球趨勢有很多可喜可賀之處，但也有令人擔心的理由。你可以說，眼前這條濕滑的道路，不時會出現險急的轉彎，路邊還有許多陡峭的懸崖，是一條險象環生的路程。了解自己且沉穩面對是關鍵要訣。問題是，我們還需要隨時注意許多危險的威脅，如果確切知道的威脅只有兩三個，情況就簡單多了，實際情況卻不是如此。本書提到的一個主題，是個人和小團體現在都有能力做出以往只有國家才能做到的破壞。政府在國家主導的國際秩序裡，已有近五百年的運作經驗（至少西方國家是如此），如今的世界還必須擔心恐怖分子炸毀曼哈頓或華盛頓特區的地標建築。英國在以前帝國鼎盛時期也擔心阿富汗的聖戰運動，可是以前那些運動從未威脅到倫敦。愛爾蘭的恐怖分子確實在帝國首都引爆炸彈，但是並沒有劫機衝撞建築物，造成大量的傷亡。然而，可悲的是，在未來，恐怖分子、叛亂分子和國家都能製造破壞，像九一一恐怖攻擊那樣的毀滅只是冰山一角。

美國官員，尤其是對恐怖份子或叛亂威脅的捉摸不定感到沮喪時，經常不禁往椅背一靠，一臉懷舊地凝視遠方，口中念念有詞地說，冷戰時期的局勢還更容易應付多了。冷戰時期，我們知道敵人是誰（蘇聯和共產主義），知道他們想要什麼（獨霸世界），即使當時中美洲或非洲不時出現解放戰爭，至少在那些動盪的背後，我們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如今看到俄羅斯侵略烏克蘭，緊繃局勢再起，可是我認為不會再回到那個兩大超級強權對峙的兩極世界。如果世界一方面走向全球化，另一方面又隨著多極化的增加，日益支離破碎，未來的世界將會混亂許多。

我們的世界已經從黑白分明變成一片灰色。就理智上來看，這一切變化都是真的，但是在心裡，仍想為眼前的新世代尋找簡潔的解釋。大家都希望像外交家喬治‧凱南一樣，發明簡潔有力的圍堵蘇聯概念，為冷戰中的一切行動賦予意義和方向。我也希望當今的局勢可以這麼簡單，對於當前這個世代，我能找到的最佳定義是狄更斯《雙城記》開篇的經典名句（這部引人入勝的小說描述一七八九年開始的法國大革命）：「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是希望的春天，也是絕望的冬天……。」狄更斯描寫的是面臨巨大變革，而結局隱晦不明的時候，如今我們也處在類似的時期，除了一七八九年以外，我也會把這個年代拿來和一八一五年、一九一九年、一九四五年或一九八九年等重要的歷史時刻相比，這些都是政治、社會、經濟系統遭到顛覆的年代。在這種時刻，若不主動積極地引導改變，就會被改變牽著鼻子走。雖然《外交政策》雜誌（Foreign Policy）一度形容我是「宿命論者」，但我絕對不是，這本書的主要目的是幫我們塑造未來。身為美國人，我認為未來的走向決定美國在世界上的定位，對想要維持生活品質的一般人民來說，利害關係特別大，未來的發展對世界各地的每個人都有不小的影響。美國參與外地戰爭十幾年後，如今也想回頭解決本土問題，大家已經忽略一些迫切需要因應的挑戰太久了，不過如果美國不繼續參與及塑造全球環境，也不可能會有光明的未來。所以，我們必須雙管齊下，但是這並不容易。

未來可以預測嗎？經常有人問我這個問題。當然，答案是否定的。沒有人有水晶球可以洞悉未來，但我們可以對未來累積足夠的了解，進而規畫未來。預測和先見是有差別的，預測是想預言精確的未來，這是不可能的任務；先見則是了解可能促成未來的因素或變數。先見無可避免是談論另類的未來，因為我們塑造那些趨勢的方式，可能會促成不同的未來。艾森豪總統的名言「計畫無足輕重，但規畫舉足輕重」很適合套用在這裡，即使我們無法確切預知未來，系統化地思考未來也可以幫我們做好準備。

過去國家情報委員會出版的《全球趨勢》在找出塑造未來的關鍵趨勢方面，有著良好的績效。我撰寫上一版報告以前，委託兩位學者檢驗早期報告的效果，結果顯示，這項研究在找出關鍵趨勢和情境方面的表現優異，在預估改變速度方面的表現較差強人意，實際改變的速度遠比任何人預期的還要迅速。

不過，比起那些分析的缺點，政府的規畫更是落後。目前的狀況確實已有改善，史蒂芬‧哈德利在小布希總統的第二個任期內，接下國家安全顧問一職，並在白宮重新設立策略顧問室，歐巴馬總統繼任後，也繼續保留下來，這個單位負責協調政府部門之間的策略審查，並提出國家安全策略。不過，危機管理依舊排擠了更長期的策略規畫。國防部最擅長系統化地規畫未來，但美國的策略需要涵蓋多元的面向，不只是軍事方面。我致力鼓吹美國需要更策略化的方法，我不是唯一這樣主張的人。目前為止，不只美國政府想要遙遙領先其他各國，其他國家也一樣積極投入，最終，能夠策略化運作的國家，將擁有領先各國的強大優勢。

這是我們面臨的巨大挑戰：如何改革政府，讓它跟上最新動態，又不至於淹沒在大量資訊中，疲於因應。一九四五年以來，隨著全球地位的提升，美國改革了國家安全機構，如今所需的改變可能不是全面翻修，但是現在連討論都還沒開始，大家做的就是譴責政府只會事後反應，無法事前防範。

現在應該做什麼？

這本書和國家情報委員會的報告有何不同呢？首先，我可以在書中更坦白的主張我們需要做什麼。國家情報委員會發布的《全球趨勢》是情報機構的文件，不能指出政策落差或譴責政策失靈，但是這本書可以更直率地指出美國領導不力的風險。此外，本書也超越了國家情報委員會報告，更新及深入探索關鍵的全球議題。我無法擺脫美國的身份，但我希望本書的觀點是全球的，也整合了其他國家的觀點。國家情報委員會發布的報告掀起世界各地的極大關注，這本書從各界的反應來衡量未來可能的全球發展方向。

本書目的是全面地審視未來，提出一個全方位的觀點。坊間有太多討論未來的書籍，只側重一、兩個面向，呈現扭曲的看法。還有很多書是強調比較黯淡或可怕的環節，那樣做其實很容易。但是把一切的改變都放在一起考量很重要，因為我們看到的是系統變化。就像狄更斯在小說中提到法國大革命及量產的出現，帶來了民族主義、階級衝突和民主政治的萌芽，如今我們也目睹了結構的徹底變化，那將會促成全然不同的世界。或者，就像印第安諺語所說的：「新音樂的出現，需要搭配新的舞蹈。」

這也是一本與眾不同的書，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小說。我以虛構的人物塑造新的世界，藉此描述未來的模樣，有時是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呈現。我不希望這本書變成另一本偽裝成大眾讀物的政令宣導。我們都需要為自己和家人思考我們想要的未來，這本書試圖囊括攸關個人利益的事物，而不只是攸關政府、國際企業或機構的事物（未來分析向來是以政府、國際企業或機構為對象）。本書的一大主題是「個人」變得比以往重要許多。就很多方面來說，政府和其他成立已久的機構才是輸家。基於很多原因，未來不見得對他們有利。但個人要是不了解風起雲湧的現況，也可能淪為輸家。

我不覺得未來會像許多科幻小說描述的那樣，一切都變得這麼陌生奇怪。沒錯，我們確實即將面臨某些大型的結構改變，我也認同科幻作家威廉‧吉布森的說法：「未來早已降臨，只是分布不均。」我們往往難以了解未來的意義，過去也不會消失，仍會持續影響我們接觸未來的方式。我們想要怎樣的未來，需要我們去選擇，選擇權操之在我們的手中，希望這本書能幫我們做出正確的選擇。

在結束前言以前，我應該先說說我自己。我為美國的情報當局做未來展望分析，其實是一段曲折的經歷。我受過的學術訓練是研究美國和現代歐洲的歷史，從衛斯連大學的歷史系畢業後，我赴笈英國劍橋和巴黎留學，一九八三年獲得歐洲歷史學的博士學位，一九八六年進入中央情報局工作。

二十年前，我應該不會覺得展望未來有多重要，也不只我有那樣的想法，當時多數人認為我們可以預測未來的概況，畢竟幾乎沒有什麼結構變化。一九八六年我到中情局工作時，柏林圍牆倒塌和蘇聯解體都尚未發生，我們都不太擔心改變。當時的世界彷彿凍結起來似的，大家頂多預測未來會出現些許的變化而已。

二○○三年我加入國家情報委員會（NIC），對情報分析師來說，那是夢寐以求的工作。國家情報委員會是首屈一指的情報分析機構，蒐集整個情報圈的一切情報，針對美國面臨的關鍵議題，提供總統及資深的外交政策團隊最具權威的分析。直到這個時候，時局的變化才變得比較驚人，令人不安：先是九一一恐怖攻擊，七年後爆發的金融危機又象徵著另一個新世代的開始──一個更難預測、更令人不安的世代。

從九○年代中期開始，國家情報委員會配合總統大選的週期，每四年發布一份預測未來趨勢的報告。國家情報委員會的成員認為，有些塑造世界的新力量尚未獲得應有的關注，例如人口特質、全球化、環境變化。那份研究的初衷，是把外部專業帶入情報圈，定名為《全球趨勢》，是展望未來十五至二十年的趨勢。

我在二○○三年加入國家情報委員會，當時的主席鮑勃•哈欽斯（Bob Hutchings）找我擔任分析與生產主任，指派我撰寫二○○四的《全球趨勢》。身為受過專業訓練的史學家，我對於能夠把當下的改變放在更大的情境中分析，並比較我們當下的經歷與其他的歷史變遷，相當感興趣。什麼是驅動改變的因素？我們能做什麼樣的預測？分析那些塑造未來的趨勢，並思考它們的可能互動如何促成不同的未來，我想不到比這個研究更令人興奮或更費神的事了。

二○一三年秋季，在公家機關服務二十八年後，我從公職退休，目前在華府智庫「大西洋理事會」（Atlantic Council）裡擔任策略遠見計畫長。這份新工作是延伸我在國家情報委員會的研究，為民間需要幫忙思考未來的新客戶服務。希望這本書不僅能幫助我們思考未來，也能讓我們思考塑造未來的方式。

前言　莫怪傳訊人

這一、二十年來，充滿了駭人的衝擊，即使不是全球皆然，至少美國是如此。先是九一一恐怖攻擊，接著是發展不如預期的伊拉克戰爭和阿富汗戰爭。在九○年代，有些人口口聲聲地說，以後再也不會有金融危機了，那樣的說法聽起來令人欣慰，豈料二○○八年卻出現經濟大蕭條，而這場金融危機蔓延到歐洲以後，又產生更嚴重的衝擊。阿拉伯之春一開始雖然令人振奮，不過那算是一場意外，沒有人料到班‧阿里和穆巴拉克的政權會如此迅速地垮台，或埃及的獨裁勢力會如此迅速地恢復。同樣的，兩大天災──侵襲紐奧良的颶風卡崔娜和侵襲紐...

前言 莫怪傳訊人
第一篇 重大趨勢
一 個體的力量 二 四分五裂的世界 三 扮演上帝 四 稀缺或富足年代？
第二篇 扭轉局勢的關鍵
五 革新的中國？ 六 科技是福是禍？ 七 戰爭如箭在弦？ 八 美國治世告終？
第三篇 另類世界　
九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十　東是東，西是西　 十一　有朋如此…… 十二 使系統有效運作　
結語 我們準備好面對未來了嗎？

前言 莫怪傳訊人
第一篇 重大趨勢
一 個體的力量 二 四分五裂的世界 三 扮演上帝 四 稀缺或富足年代？
第二篇 扭轉局勢的關鍵
五 革新的中國？ 六 科技是福是禍？ 七 戰爭如箭在弦？ 八 美國治世告終？
第三篇 另類世界　
九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十　東是東，西是西　 十一　有朋如此…… 十二 使系統有效運作　
結語 我們準備好面對未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