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銷系列作《墨水世界》作者
柯奈莉亞.馮克
2013年帶來最新作品《鬼騎士》!
他們一身無色透明,脖子上有一圈暗色傷痕,像是有人用一把鈍刀割破他們的喉嚨。但最可怕的是他們的眼睛:炙熱的洞窟,充滿殺人慾望。它們把我的心灼出窟窿,直到今天......
這真是糟透了!十一歲的喬恩在住宿學校的第一個晚上,便在窗外看見三隻面目猙獰的惡鬼。他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但這三個可怕的鬼魂不只出現在他的窗口,甚至如影隨形地纏著他!為了擺脫這些惡靈,喬恩只能求助於長眠於索利斯堡大教堂的一名死因成謎的鬼騎士。然而,喬恩其實不確定這麼做是對是錯,因為,這名騎士似乎也並不好惹……
鬼騎士失去了心,無法安息;男孩遠離了家,還被惡靈纏上。
這一人一鬼,真的能聯手出擊、抵禦惡靈嗎?!
小心!請勿在深夜閱讀!
***
一名厲害的作家,往往擁有到哪裡都能捕捉靈感的能力
在某次造訪英國的路上,柯奈莉亞.馮克走進了英國的索利斯堡大教堂,她一踏進這座教堂,一個哥德式的恐怖故事便在她的腦中萌芽。「豎立著的柱子猶如森林一般,我完全為之著迷。」她說。而在這個教堂中,有一名騎士在此長眠,威廉.隆斯貝(William Longespee)是一名13世紀的騎士,在經歷過一次戰役歸來,卻在歸來不久後離奇死亡。1791年,他的墓穴被打開,但是棺木中的骨骸頭顱部分有一隻死掉的老鼠,老鼠體內驗出了砒霜。所以也有人懷疑他遭到毒殺。這些未解之謎都引發了柯奈莉亞.馮克的想像,她決心讓這名騎士在故事中一個相當重要的角色。也因為靈感來自於索利司堡大教堂,教堂便和柯奈莉亞合作,舉辦了一個故事創作大賽,題目就是:如果牆能說話。只要是10歲到15歲間的英國居民都可以參加。可以用教堂的各個角落發揮想像力,創作故事,勝出的作品就能獲得出版的機會。
作者簡介:
柯奈莉亞.馮克(Cornelia Funke)
國際最知名、最受歡迎的德語青少年文學作家,目前居住於美國洛杉磯,但她的寫作和插畫事業則始於德國漢堡市。在成完教育學和插畫藝術的學業後,她從事童書插畫工作,但因為對其中一些故事並不喜歡,於是開始了自己的創作生涯。
馮克的暢銷作品包括《銀龍騎士》、《神偷》等。《神偷》一書使她揚名國際,而「墨水世界」三部曲更讓她成為全球性暢銷作家。
2010年秋天出版的《雷克里斯:石頭肉身》,揭開她新一系列暢銷作品的序幕。《鬼騎士》一書則呈現給10歲以上青少年讀者另一本刺激、有趣的文學作品。
至今她創作了50多本書,並譯成40多種語言。她的小說有不少改編成電影,像《神偷》、《墨水心》等。從她所獲得的文學獎和榮譽獎章,也可看出她的影響力和受歡迎的程度。
更多關於作者的訊息,請光臨網站:www.corneliafunkefans.com
繪者簡介:
弗里德里希.黑赫曼(Friedrich Hechelmann)
1948年生。畢業於「維也納美術學院」(Akademie der Bildenden Künste Wien),自1973年起居住於德國南部阿爾高伊地區伊斯尼鎮(Isny im Allgäu)。黑赫曼是畫家及電影製片。他的第一本插畫作品是1972年為童書《大鼻子小英雄》(Zwerg Nase)所畫的插圖,其後在國內、外有不計其數的書籍插畫、電影製作、畫展、舞台布景、舞台設計、書籍出版等。《鬼騎士》的是他為柯奈莉亞.馮克的作品所繪的第一本插畫。
譯者簡介:
鄭納無
台灣台北人。研究所時主修社會學,副修日本研究。曾留學德國多年。擔任過展覽會翻譯、社大文化課程講師等工作。譯作屬大田出版的有:《雷克里斯:石頭肉身》、《神偷》、《鬼磨坊》等。此外也翻譯旅遊、社會評論等文章。
喜歡詩文、蔬菜種植、文學翻譯和簡單的生活。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國外書評一致推薦】
馮克的故事設定相當完美,將一個中世紀風格的英國小鎮及盤據於此的鬼魂描繪地栩栩如生。
──《號角好書獎》
故事情節緊湊,不但有考驗膽量的深夜探險,還有節節逼近的死亡威脅。
──《出版人週刊》
揮舞著劍的鬼魂將會纏著讀者不放,帶著他們進入這個不可思議、以真實歷史作為奠基的鬼故事。
──《科克斯書評》
媒體推薦:【國外書評一致推薦】
馮克的故事設定相當完美,將一個中世紀風格的英國小鎮及盤據於此的鬼魂描繪地栩栩如生。
──《號角好書獎》
故事情節緊湊,不但有考驗膽量的深夜探險,還有節節逼近的死亡威脅。
──《出版人週刊》
揮舞著劍的鬼魂將會纏著讀者不放,帶著他們進入這個不可思議、以真實歷史作為奠基的鬼故事。
──《科克斯書評》
章節試閱
三個死男人
從宿舍經過大教堂園區,只要短短的路程就會到那裡。阿兒瑪帶我走過去時,我這回至少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大教堂。那後頭的路,山毛櫸並排,傳來一年級生驚醒起來的尖叫聲。阿兒瑪保護地摟著我肩膀,這讓我滿尷尬的,特別是在一群女孩跑過我們身邊時。
學校在路的盡頭,一扇大鐵門裡面。要爬過這扇大門,很容易會撕破褲子,不過這個早上,鐵門是敞開的。門上裝飾的徽紋,是不起眼的藍底白色的百合花,不像城門上的是獅子和獨角獸。隔幾天我這麼挑剔時,我的新歷史老師里夫金先生神情緊張地強調:「可是韋考夫同學,城門上的畢竟是斯圖亞特王朝的 徽紋啊!」然後接下來是一小時折磨人的解釋,為什麼野獸的圖案完全不適合作為一所主教堂學校的徽紋。
我的舊學校像個水泥盒,這個新的則是王宮。「一二二五年建的,作為大主教的宅邸。」阿兒瑪拉高聲音向我解釋,因為一群吵鬧的大男孩從我們旁邊擠過。
我怕得想吐,就算我想像把絡腮鬍的吊死在學校前頭草地上的大樹,似乎也達不到什麼安慰的效果。
我們沿著小石子路走向大門,腳下沙沙作響,阿兒瑪繼續她的長篇大論,「棟主樓建於一二二五年,十五世紀時,大主教波尚叫人在東側蓋了一座鐘樓,正面是......」就這樣一直講一直講。她甚至背出好幾個以前住過這裡的大主教的名字。他們的畫像就掛在學校樓梯間,據說在考試前用紙團朝他們額頭丟,會有好運氣。不過這招對我一直都沒用。管他是怎樣......,總之阿兒瑪在第一天早上往我疲累的腦袋灌輸進去的所有知識,我記得的只有:英王詹姆斯二世因為鼻血流得很嚴重,在二樓某個房間躺了一整天,沒辦法和奧蘭治的威廉親王作戰。
第一天我沒學到什麼,只忙著記住大家的名字和臉孔,還有設法不讓自己在迷宮似的走廊和樓梯間迷路。我得承認,我的同學並沒有面帶飢色,也沒看到哪裡有我夢到的昏暗大廳,甚
至老師也還可以忍受。但這一切都改變不了一件事實:我是個被放逐的人。然後也每天帶著這種陰鬱的神色—和早上在盥洗室鏡子裡看到的表情一樣—回去見安格斯和史都。我是從可
怕的監獄島逃出來的基督山伯爵,要報復所有的陷害者;是被放逐而寂寞死於聖赫勒拿島的拿破崙;是被關在德斯禮家樓梯下儲藏間裡的哈利波特。456
我在夜晚度過流放生涯的那棟宿舍,沒有像國王流鼻血那樣的故事。宿舍是在我到達前不久,才從大主教宮那邊搬過來的,就像帕普威爾夫婦告訴我的,這棟房子也有相當年代了,但比較現代的側樓那部分,也就是我們睡覺的地方,裡頭是二十一世紀的:亞麻地板、雙層床、盥洗室,一樓還有一間電視房。女孩們住二樓,男孩們住三樓。
在我們的三人房,安格斯理所當然是睡單人床。他比我高一個頭,有四分之三的蘇格蘭血統(另外的四分之一他不肯說)。他是橄欖球健將,也是「天選之子」—也就是學校唱詩班的學童—但在我們那邊是很少這麼叫的。他們穿著年代幾乎和大主教宮一樣古老的長袍,排練時可以不用上課,他們不只在大教堂吟唱,也去那些聽起來很有異國情調的地方演唱,像莫
斯科或紐約(對於我沒被選入唱詩班,我自己並不覺得意外,但老媽卻滿失望的,因為我爸畢竟也曾是唱詩班的一員)。
安格斯的床邊貼著他狗狗、兩隻金絲雀和一隻溫馴烏龜的照片,但就是沒有他的人類家族成員的相片。後來史都和我認識他家人後,發現他們確實不像那隻狗和那兩隻金絲雀和善,倒
是安格斯的爺爺有很多地方像那隻烏龜。安格斯睡在一堆絨毛動物布偶底下,穿狗狗圖案的睡衣。後來我很快就知道,這兩件事最好都別加以評論,除非你想用自己的身體試試什麼叫做「蘇格蘭擁抱」
。
史都睡上舖,所以我睡下舖,頭上就是張床墊,起先幾晚,史都只要一翻身,床墊的哀嘆聲就會把我從睡夢中吵醒。史都可說是只比小松鼠高那麼一點點,至於臉上的雀斑,多得都快
裝不下他的臉。而且他話多如毛,多得安格斯三不五時就會摀住他嘴巴,真是謝天謝地!史都對絨毛布偶或滿是狗狗圖案的睡衣沒什麼興趣。他喜歡的是,把瘦小的身子弄得全是假刺
青—用防水奇異筆畫滿身上他畫得到的地方—雖然阿兒瑪每星期有兩次都會毫不留情地把那些圖案擦得一乾二淨。
兩個室友都盡力想讓我高興起來,但我深深的被放逐感和哀傷的心無法放進新朋友。還好安格斯和史都並沒把我的沉默寡歡看成是我不喜歡和他們說話。安格斯自己也還會想家,雖然
這已經是他來寄宿學校的第二年。而史都則忙著愛上學校裡每個還算漂亮的女孩,也沒太多心思浪費在我身上。
那晚,讓我了解到想家這件事只會是我在索利斯堡最微不足道的煩惱時,是到那裡的第六晚。安格斯在睡夢中哼著一首唱詩班排練的聖歌,我又躺在床上想著到底誰會先讓步:是我媽?因為她終於了解到,她唯一的兒子是比絡腮鬍的牙醫更重要;還是我呢?因為我無法再忍受自己沉重如鉛的心,然後乞求她把我帶回家。
我正想用枕頭蓋住腦袋,好逃避安格斯喃喃不休的哼唱時,忽然聽到馬匹的喘息聲。我還記得自己那時躡手躡腳走向窗戶時,心裡想著,難道是愛德華‧帕普威爾最近開始騎馬從酒吧
回來?安格斯讓人發昏的嗡嗡聲,我們在地板上的衣服褲子,還有史都放在書桌上俗氣的小夜燈,所有這些都沒讓我料想到,外頭雨溼的暗夜,會有什麼危險的等著我。
但他們在那裡。
三個騎士,非常蒼白,彷彿是黑夜長出了白霉。三個騎士,抬頭盯著我看。
他們一身無色透明:披風、馬靴、手套、腰帶,還有佩帶的劍。看起來就像那些在黑夜裡被吸乾血液的人。最高大的那個,頭髮散亂地披在肩上,我的視線能穿透他的身子看到院子圍
牆的磚塊。他旁邊那個有副倉鼠臉,第三個也和他們一樣,都透明得彷彿他們身後的樹是穿透他們胸膛長上去的。他們脖子上有一圈暗色傷痕,像是有人用一把鈍刀割破他們的喉嚨。可怕的是他們的眼睛:炙熱的洞窟,充滿殺人慾望。它們把我的心灼出窟窿,直到今天。他們的馬匹也一樣蒼白無血色,灰燼顏色般的毛皮,像破布似的罩住無肉的骨骼。我想摀住眼睛,不去看那幾張無血色的臉孔,但我害怕得連手都抬不起來。
「ㄟ,喬恩,你盯著窗外在看什麼?」
我甚至沒聽到史都從床上爬下來。
最高大的那個鬼魂用骨頭般的手指指著我,無脣的嘴巴形成一種無聲的威脅模樣。我踉蹌往後退,但史都從我旁邊走過去,臉湊近窗戶看。
「沒什麼啊!」他失望地說,「什麼都沒看到!」
「史都,別吵他!」安格斯睡眼惺忪喃喃說,「他可能是在夢遊,跟夢遊的人講話,會害他們瘋掉的。」
「夢遊?你們是瞎了嗎?」我驚慌得大聲說。史都擔心地看了門口一眼,不過帕普威爾夫婦顯然睡得很熟。
那個倉鼠臉的鬼魂咧嘴冷笑。他的嘴巴是慘白臉孔上的一條裂縫。然後他拔劍,很緩慢地,劍身開始一滴一滴地滴血。我突然感到胸口劇痛,呼吸困難,兩腿一軟跌坐窗台下,顫抖地縮成一團。到今天我都還記得那時的恐懼,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搞什麼鬼你!去睡覺啦,喬恩!」史都蹣跚地爬回床上。「外頭根本什麼都沒有,只有幾個垃圾桶。」
他真的沒看到他們。
我鼓起所有勇氣,從窗台邊瞄出去。
漆黑的夜,什麼也沒有。我胸口的疼痛也消失。我覺得自己像個白癡。
好極了,喬恩,我又爬回床上時,心裡想著,你八成是想家想瘋了,或是有了幻覺,因為你這幾天除了吃史都和安格斯的水果酒軟糖以外,幾乎什麼都沒吃。
安格斯又開始在夢中哼哼唱唱。我又爬起來好幾次,躡手躡腳走到窗邊,可是看到的只是照亮的大教堂,和它前面無人的街道。要入睡時,我下定決心,不管以後學校的食物有多難吃,也要把它吞下去。
哈吉爾
隔早我累得幾乎沒辦法綁鞋帶。我走到窗邊俯視昨晚看到鬼魂後頭的那道圍牆時,安格斯和都神情擔憂地互看一眼,但我們三人都沒談起昨晚發生的事。早飯時,我吞下肚子的麥片粥多得只差沒有吐出來,然後決定忘掉這一切。
午飯時,我又開始想著,那個絡腮鬍的現在是不是正和我娘在西班牙的陽光下烤著自己的肉。了下午的文法考試,我已經完全忘了那三個蒼白的形體。
天剛暗下來,里夫金先生把寄宿生集合在校門口,就像每天傍晚那樣,要帶大家走過燈光暗的大教堂區,交回給帕普威爾夫婦看管。我們沒人喜歡里夫金,而且我相信,他也不喜歡他自己。他個子沒比我們高多少,總是一副臭臉盯著我們看,好像我們害他牙痛或什麼的。一能讓他高興的是從前的戰爭。每次他在黑板畫著知名戰役的軍隊布署時,都會亢奮得折十幾根粉筆。這件事,還有他總是白費心思想把寥寥無幾的頭髮梳上光禿腦袋的癖好,讓他得到一個渾名:「Napolon」(拿破崙)(是的,我知道少寫了一個é,沒辦法,因為我們都搞不來法文人名的正確拼法)。
大教堂前的草地上,照射大教堂的聚光燈亮了起來。燈光蒼白了灰色牆壁,彷彿有人用月光把它刷洗過。園區這時已經沒什麼人,路邊停著一些車子,拿破崙不耐煩地催趕我們。是個
有點涼的傍晚,我心裡想著,我和大家在這裡吹著冷冷的英國風,不知道那個絡腮鬍的是不是已經曬傷脫皮了,然後我娘對全身落漆的他不再有那麼多的激情。
然而那三個騎士並非只是一場噩夢,它會在白天裡從記憶消失。雖然我忘記了,但他們並沒有忘記我。這次他們向我證明,他們不只是幻覺而已。
我們的宿舍並不是在大街旁,而是從大街轉進一條寬敞的步道,經過幾棟房子後,盡頭才是宿舍大門,裡頭就是宿舍樓房和院子。
他們在大門邊等著,高高騎在馬上,就像昨晚一樣,但這一次他們是四個。
我頓時停下腳步,害得後頭的史都撞上來差點摔跤。當然這次他也沒看到他們。沒人看到他們,除了我以外。
第四個鬼魂讓其他三個看起來像是衣衫襤褸的搶匪。他雙頰凹陷的臉,高傲得僵硬呆滯,他的衣著毫無疑問是富貴人家的,但他的手腕纏著鐵鏈,脖子套著絞繩。
那模樣可怕得我都看愣了,但拿破崙走過他身旁時,卻連轉頭瞥一眼都沒有。8
承認吧,喬恩‧韋考夫,你應該已經猜想到了,為什麼只有你看得到,而別人卻看不到。我像一隻木頭公雞杵在那裡動也動不了時,內心一個聲音悄悄這麼說:他們只是衝著你來的。
可是為什麼?我整個人無聲吶喊著。為什麼是我,混蛋!他們找上我是想幹嘛?
鄰近的屋頂上,一隻烏鴉聒噪著。那個帶頭的,雙腿一夾,靴子的馬刺頂向馬腹,彷彿嘶啞的聒噪聲是給他的一種信號,然後馬嘶低沉,前腳豎起,我轉身奔跑。
我一向跑得不快,但這晚我是為了性命而跑。直到今天我都感覺得到那種狂蹦的心和刺痛的。我跑過那些老房子,它們在大教堂的陰影下,好像尋求庇護似的,讓自己能遠離城牆外頭喧囂的世界;我跑過停在路邊的車子、燈火明亮的窗戶,還有庭院深鎖的大門。跑!喬恩。
我身後的馬蹄聲穿越傍晚的大教堂區傳來,我的脖子似乎感覺得到那幾匹鬼馬的喘息。
拿破崙喊著我的名字:「韋考夫!你搞什麼鬼你,韋考夫,馬上給我站住!」......可是真的是鬼在搞我啊,正緊追在後頭呢!忽然我聽到另一個聲音,......如果那是聲音的話。
三個死男人
從宿舍經過大教堂園區,只要短短的路程就會到那裡。阿兒瑪帶我走過去時,我這回至少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大教堂。那後頭的路,山毛櫸並排,傳來一年級生驚醒起來的尖叫聲。阿兒瑪保護地摟著我肩膀,這讓我滿尷尬的,特別是在一群女孩跑過我們身邊時。
學校在路的盡頭,一扇大鐵門裡面。要爬過這扇大門,很容易會撕破褲子,不過這個早上,鐵門是敞開的。門上裝飾的徽紋,是不起眼的藍底白色的百合花,不像城門上的是獅子和獨角獸。隔幾天我這麼挑剔時,我的新歷史老師里夫金先生神情緊張地強調:「可是韋考夫同學,城門上的畢竟...
目錄
01 驅逐
02 三個死男人
03 哈吉爾
04 艾菈
05 從前的謀殺
06 被遺忘的誓言
07 死騎士
08 其實是個不錯的下午
09 被偷走的心
10 毒影
11 隆斯貝的宮殿和一個唱詩班學童之死
12 艾菈的叔叔
13 哈吉爾家族的教堂
14 死身之衣
15 結束
16 隆斯貝的黑暗面
17 唱詩班學童之島
18 晚頌
19 拉科克修道院
20 朋友
21 不是壞地方
01 驅逐
02 三個死男人
03 哈吉爾
04 艾菈
05 從前的謀殺
06 被遺忘的誓言
07 死騎士
08 其實是個不錯的下午
09 被偷走的心
10 毒影
11 隆斯貝的宮殿和一個唱詩班學童之死
12 艾菈的叔叔
13 哈吉爾家族的教堂
14 死身之衣
15 結束
16 隆斯貝的黑暗面
17 唱詩班學童之島
18 晚頌
19 拉科克修道院
20 朋友
21 不是壞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