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文遭到下架、影片被黃標……
由誰決定?
理由又是什麼?
荷蘭年度「現象級」小說,狂銷650,000冊
轟動國際,揭露內容審查員的祕密生活
一部戳破網路社群烏托邦泡泡的心理驚悚小說「清醒思考是誰在決定我們所看到的內容,以及付出的代價。」
──《泰晤士報》(The Times)
★ 本書作者獲選為2021年荷蘭圖書週代表作家,荷蘭最受矚目的小說家之一
★ 即將翻拍影視!版權售出英、美、德、法、芬、俄、挪威、瑞典等14國
「成為社群內容審查員,
每天的工作就是看到人性最糟糕的一面。」
搞砸前一份工作、手頭吃緊的年輕女孩凱萊,
成功獲得一份名為「內容審查員」的工作,
不能公開,也不能跟親友討論,
按照公司規定的標準和原則,
必須審核用戶上傳到社群平台的「不宜」影像及「不當」言論:
「這則貼文要保留或下架?如果要被消失,又是為什麼?」
他們只有短短幾十秒,就得做出判斷。
凱萊對自己的新工作感到相當滿意,
她和組員情同家人,與同事希荷麗相戀,
這是人生中第一次,凱萊覺得自己有了歸屬感。
但這份工作每天接觸人們最真實的情緒、驚悚畫面和陰謀論,
還有公司績效至上的策略也暗藏問題,
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他們所有人,重塑他們的生活和世界,
從滿懷熱情到積壓崩壞,該如何挽回自己的人生?
▍對或錯、真或假、正常或不正常,是誰說了算?標準在哪?作者哈娜.貝爾芙茨是荷蘭當前廣受讚譽的小說家,
她的作品主題時常探討科技如何重塑我們的關係和行為,
反思「是誰或用什麼標準來決定什麼才是『正常』」。
《被消失的貼文》結合心理驚悚、人際、工作和社會議題,
除了揭開網路後台和內容審查員的神祕面紗,
也探究是什麼決定了我們看見的世界,
更直指網路社群的可畏,每個人都渴望被認同、渴望獲得歸屬,
但虛擬的競逐與比較,那股力量大到足以控制並徹底改變我們。
這是一部令人不寒而慄、後勁十足的小說。
故事前半段的鋪陳,讓人幾乎察覺不到異狀,
最終回過神來,將發現剩下的僅有幾具傷痕累累的靈魂。
作者簡介:
哈娜.貝爾芙茨(Hanna Bervoets)
荷蘭作家,寫過七部小說、劇本、短篇故事和散文。
2018年成為紐約根特非營利性國際藝術組織Omi藝術中心的駐地作家,曾獲弗蘭斯.基倫德克獎(Frans Kellendonk Prize)。
她的另一部小說《歡迎來到病人王國》(Welkom in het Rijk der zieken)講述慢性病患者的冒險歷程及身分認同的故事,獲多項文學獎提名,也使她一舉成為荷蘭暢銷作家。
譯者簡介:
郭騰傑
荷蘭文學基金會核可譯者,荷蘭政府認證譯者,文學愛好者。荷蘭文書籍譯有小說《無法平靜的夜晚》、圖像小說《梵高》、繪本《莫瑞鼠》系列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劉芷妤│小說家
伊恩.麥克尤恩│《時間裡的孩子》作者
克里斯汀.阿奈特│《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
馬玲│小說家、柯克斯書評獎得主
──國內外作家誠摯推薦
★國際媒體及名人盛讚!
「一部酸浸的中篇小說,是對網際網路最臭氣熏天的一瞥,清醒地思考是誰在決定我們所看到的內容,以及付出的代價。」──《泰晤士報》(The Times)
「一個令人毛骨悚然、愛不釋手的作品。不可靠的敘事者賦予它強烈的文學心跳——而且也充滿了懸念。作家憑藉幾筆靈巧的筆觸,設法將社交媒體的所有弊病整合到一個簡潔的故事中。令人難以忘懷。」──《星期日泰晤士報》(The Sunday Times)
「如驚悚片一樣緊張,如冰鎮伏特加一樣犀利。」──《愛爾蘭時報》(Irish Times)
「透過與網路影片內容相同的稜鏡來看待關係中的自負,確實很有趣。」──《衛報》(The Guardian)
「貝爾芙茨拓展了文學的界限。」──《綠色阿姆斯特丹人》(De Groene Amsterdammer)
「單是背景設定就很引人注目,這個題目一直都需要一位有成就的小說家關注。最後幾頁夢幻般的高潮是精美的。人們可能會在貝爾芙茨身上看到一種既溫柔,又如此願意探究深淵的智慧。」──伊恩.麥克尤恩(Ian McEwan),《時間裡的孩子》作者
「節奏快速,驚險、暴力和噩夢。」──克里斯汀.阿奈特(Kristen Arnett),《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暢銷書作家
「對於當今存在的新工作形式尖銳的一瞥。」──馬玲(Ling Ma),小說家、柯克斯書評獎得主
名人推薦:劉芷妤│小說家
伊恩.麥克尤恩│《時間裡的孩子》作者
克里斯汀.阿奈特│《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
馬玲│小說家、柯克斯書評獎得主
──國內外作家誠摯推薦
★國際媒體及名人盛讚!
「一部酸浸的中篇小說,是對網際網路最臭氣熏天的一瞥,清醒地思考是誰在決定我們所看到的內容,以及付出的代價。」──《泰晤士報》(The Times)
「一個令人毛骨悚然、愛不釋手的作品。不可靠的敘事者賦予它強烈的文學心跳——而且也充滿了懸念。作家憑藉幾筆靈巧的筆觸,設法將社交媒體的所有弊病整合到一個簡潔的故事中。令人難...
章節試閱
1
所以妳到底看了些什麼?
雖然我離開黑克沙公司已經十六個月了,但我還是常常被問到各種問題,頻率多得可笑。大家還是不斷試著挖出各種東西;如果我的回答沒有滿足他們的期待──太模糊、不夠震撼──他們就再問一次,只是換個不同的方式問。
「可是妳見過最糟糕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我在博物館的新同事葛雷戈里問。
「那我到底要怎麼去想像啊?」──這麼問的是我的阿姨梅蕾迪特, 多年來我只有在媽媽去世週年紀念日才會見到她,但她突然養成了在每個月第一個星期天打電話問我「最近好嗎」的習慣,哦,當然還有問我到底看到了什麼。
「要不然就選擇一段影片、一張圖片,或一段真正觸動妳的文字──」 嘿,還有安娜醫生,她說:「說說看妳當時的感受和想法?就在妳的腦海裡想像一個畫面,對,還要想像自己坐在那裡看討厭的影片。」然後安娜醫生帶著某種桿狀的東西過來,裡面有個燈上下閃爍。
所以,史提蒂克先生,您也加入了這個行列。您現在幾乎每天都打電話給我說:「請跟我聯絡,凱萊小姐。」您真的知道我叫凱萊嗎?不知道對吧?當然,您從我以前的同事那裡得到了我的資料,他們不知道我姓什麼,所以現在您說:「好吧,凱萊小姐,您到底看了些什麼?」
大家都表現出一副自己問了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問題的樣子。但是你希望你的問題能得到可怕的回答,這又有多正常?那些人其實根本就不關心我。也許這並不奇怪,也許我們從來不會基於對別人的興趣而發問,而是基於對我們沒經歷過或錯過的生活的好奇(喲,史提蒂克先生,民法是您的專業,很好玩對吧?)──但無論是葛雷戈里或梅蕾迪特阿姨,甚至在安娜醫生提出這個問題時,我都察覺到了某種腥羶色的渴望,這種渴望只會引發更多問題,而且永遠無法完全得到滿足。
我在直播中看到一個女孩用一把太鈍的小刀刺傷自己的手臂,她必須非常用力刺下去,然後才開始流出一點點血。我看到有個人非常用力將他的牧羊犬朝著冰箱踢,那可憐的動物撞上冰箱後發出吱吱的聲音。我也看到孩子們毫無顧忌地比賽誰能吃下最大口的肉桂。我讀到有人向他們的鄰居、同事和不怎麼熟的人讚揚希特勒的特質,就這樣大剌剌的,未來的另一半和老闆都可以看到「希特勒該把工作做好」,並附上一張照片,上面有艘小船塞滿了移民。
各種噁爛的例子,您也知道,不是嗎?那些東西在報紙上都已經出現過了,從其他以前擔任審查員的傢伙口中抄下來的,不過這可不代表我沒遇到過:納粹致敬禮和可憐的狗就不說了,女孩拿刀自戕簡直可謂經典。這樣的人有成千上萬,而且每條街上都有一個,我是這樣想像的:晚上, 有棟房子浴室的燈亮著,她獨自坐在堅硬寒冷的地板上。但人們不想聽這些。他們要我描述一些新的東西,他們永遠不敢自己去看的東西,還有遠遠超出他們想像的東西。所以葛雷戈里才會問:「可是妳見過最糟糕的事情到底是什麼?」而不是問:「那個女孩現在還好嗎,妳能幫她嗎,有可能嗎?」
老天,不,人們不知道我之前的工作內容究竟是什麼,那也是您造成的,史提蒂克先生。在您與我以前的同事共同提出訴訟的各種消息紛紛出爐之後,人們覺得我們懦弱地坐在自己的螢幕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也不知道自己捲入什麼事情之中,成千上萬個驚悚畫面朝毫無準備的我們襲來、我們的理智馬上斷線──嗯,不是的。至少不完全是這樣,也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
我知道我捲入什麼樣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且我做得很好。我還記得當時的所有規範,有時也會無意間就運用起這些細則,這簡直可說是職業傷害;當我觀看影集和短片,甚至隨意抬眼看見,都會想起這些細則:那裡有個女人從她的電動代步車上摔下來,可以放上網路嗎?如果見血就不行,但如果情境顯然很歡樂就可以。一旦涉及施虐就不行,如果展示的東西具有教育意義就可以。而且,你猜對了,嘿,它可是具有教育意義的哦,通往博物館停車場的車道路況簡直一團亂──「這真的需要改善」,如果我在標題打上這麼一串字,這樣就是允許的──你看,當我撕掉手邊的四張「票」時,我心中就是在想這些東西。
而且,不,腦海不斷浮現這些規章並不完全是好事,但您知道,不知怎的,我還是對於自己很了解規範感到自豪。可是您要我說的不是這些, 對不對?
我還沒有回覆您的任何電子郵件。我也從來沒有回電給您,我以為您會理解的。我不想和您說話。我不想加入其他原告的行列。我不想成為你們訴訟案件的一部分。但是您一直打電話催促我,今天我收到了您的第二封信(您的筆跡可真優雅呀,史提蒂克先生)。
別以為我不了解。您是律師,堅持到底是您的任務,您的說服技巧掌握得挺不賴:我注意到您在每通語音留言都採用稍微友好的語氣。您知道我會注意聽,您知道我已經習慣了您的聲音,所以您不再說「您,凱萊小姐」,而是說「妳」,而且您還突然提到「眼前可是有一大筆錢等著」; 您知道我有這麼一大筆錢可用,說實在的,我覺得這很恐怖。我以前的同事一定告訴過您我欠有債務,我很納悶這到底符不符合普遍適用的隱私條例,但是,嘿,您可能比我更了解這一點。
只要在博物館再待兩年,我就能還清所有債務。也就是說,如果我能在薪水較高的節日和假日排班工作──但願我在復活節和第二聖誕節*也能排到班──因為,沒錯,我真的不會參與這件事,雖然我知道我以前的同事會加入控訴的行列。
我有讀到,這幾天羅伯特帶著他的電擊槍睡覺,擔心恐怖分子晚上會來找他(那篇報紙文章提到的名字已經改為化名,但我確定「提莫西」就是羅伯特)。我也讀到「娜塔莉」無法忍受巨響、刺眼的燈光或眼角突然有東西移動(比較多員工有這類問題,所以我不知道娜塔莉是誰)。
我知道,許多我以前的同事就連去個超市,只要一有人站在他們身後, 就會嚇得躲起來;白天躺在床上睡覺直到天黑、然後一直醒著直到天亮; 累到無法重新找一份新工作,他們日夜所見的事情我也不想去談,不幸的是,其中一些症頭對我來說確實不陌生。是的,我和許多前同事一樣也退出了黑克沙公司,所以,我再次強調我能理解您為什麼現在來敲我的門。
但如果想要了解為什麼我不同意您的請求,您就必須先了解我的一些情況。史提蒂克先生,那些讓我徹夜難眠的畫面,不是渾身是血的青少年、赤身裸體的孩子的可怕照片,也不是砍殺或斬首的影片。不,讓我無法成眠的畫面,是我最親愛的前同事希荷麗。希荷麗靠在牆上,癱軟地大口喘氣──這就是我想忘記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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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到底看了些什麼?
雖然我離開黑克沙公司已經十六個月了,但我還是常常被問到各種問題,頻率多得可笑。大家還是不斷試著挖出各種東西;如果我的回答沒有滿足他們的期待──太模糊、不夠震撼──他們就再問一次,只是換個不同的方式問。
「可是妳見過最糟糕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我在博物館的新同事葛雷戈里問。
「那我到底要怎麼去想像啊?」──這麼問的是我的阿姨梅蕾迪特, 多年來我只有在媽媽去世週年紀念日才會見到她,但她突然養成了在每個月第一個星期天打電話問我「最近好嗎」的習慣,哦,當然還有問我到底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