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心理療癒工作者共同完成的大作,帶你直視隱藏在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道道陰影!
◎孩子被期待,要替父母擔負起所有的責任,為什麼爸媽要那樣待我?他們眞的愛我嗎?
◎空洞裡那張壁畫上熟悉的斑痕,我們是那影子,也可能是那斑痕~我可以只當一隻貓咪嗎?
◎【薩所羅蘭】精神分析的人間條件叢書,帶您聽聽傷心的孩子,手心裡在唱什麼歌?
掉在地上的一滴淚水,留下了誰的陰影、腳印和茫然?
有⼈在創傷⼼碎裡走了過來,沿路邊走邊掉落傷⼼破碎的自己,
或者還好有個可以在心裡說話的⼈,或那是來⾃遙遠地⽅的⼀隻⿃。
只要他活了過來,他就會想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
好像突然醒了過來,想要從這個世界討點什麼,做孤獨人生的伴手。
我們⼀直在尋找他,因為他如同溫尼科特說過的故事,
他的受苦在捉迷藏的遊戲裡,躲得太嚴密了,
其他⼈都找不到他,朋友和⾃⼰都散去了,
他還在躲藏,直到被你們發現,把他帶來這裡,
他孤單太久了還很驚恐,我們就⼩⼼的談談他……
★精神分析、心理治療、潛意識、文學藝術、數位影音和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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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陳瑞君、吳念儒、王盈彬、魏與晟、王明智、陳建佑、蔡榮裕
章節試閱
陳瑞君:
應該就是以彼得潘的意象出發,談論長大的議題,搭配自己接案的經驗為聚焦點。要儘早習得比他人更厲害的東西,是否最原始厲害的是,比其它小孩會早走路,會說話,會早點適應大人的作息?這些都是值得炫耀的成長?大人是多麼希望嬰孩可以快點長大?當它的孤獨,隨著時間過去,它仍躲在那裡不被注意,但它卻可能是最原始的國王,為了不被他人發現那個原始欲望心理,它在當年玩著捉迷藏時躲得太好了,一直未被找到,後來甚至自己也忘了那個原始欲望了,其他人都散去了,獨留它隨著時間身體肌肉都改變了,後來走出來,它卻只能孤獨的走在街頭,每一步都有著要把自己再躲起來的模樣,看起來好像鬼鬼祟祟……
吳念儒:
我提取的素材方向,會用皇后合唱團的歌曲和波西米亞狂想曲的電影,一些流行歌的歌詞貫穿,過渡空間的概念。我會涉及一些遊戲的意義和錯覺幻滅的事情。波西米亞和文明的交戰與交易,如果從文明的愛裡原我的不滿,或父母的愛裡,摻雜著如何讓嬰孩符合大人作息的爭戰?易被外化成是夫妻或男女的意識型態的爭議,但本質是如何讓嬰孩適應大人的世界?這也是後來相當流行,且被深化的「不要輸在起跑點」的心理基礎。隨著嬰兒到青少年,肌肉和生理變化帶來的資源,人會如運用這些資源或客體,包括自己的其它部分和他人?
王盈彬:
我的主題就可能聚焦在,我常常會在臨床上聽到爸媽講述他們的特殊小孩,我試著讓想像的小孩說話,讓大人想像接近的方向,和共存的想像……為什麼小孩想當貓咪,或隔壁女孩家的小狗?而很少小孩說,想當媽媽的乳房或爸爸的陽具呢?那意味著潛在想像客體,不是只有當父母而已,雖然客體是父母或乳房,或佛洛伊德談陽具欽羡,但是小孩真正想像客體是什麼?可能其它的想像,例如自己是貓咪的分身或再現?
魏與晟:
我會以兩小段當紅動漫的片段,來看青少年如何想像「活起來」跟「死去」。如果活起來的是孤獨,而死去的卻是本尊,目前大都只能在父母的角度,來看孩子的double分身是什麼?以人間條件來說,日常生活如果有一項的元素,是被歸類在「覺得孤獨」,而且它變成具有自主性的主體,活下去就是了孤獨?這個分身和溫尼科特所派遣出來的那個孤獨,如果相遇,它們會發生什麼事呢?如何寒暄,如何一起聊天,如何在後來互道再見呢?
王明智:
我有點子了,小說是青少年文學經典,最近有電影要上映,導演是歐容《在我墳上起舞》,我的主題回聚焦於朋友對青少年成長的意義,還有青少年發展的過渡狀態。失落裡會帶來多少心碎的經驗,引來破碎的人生裡,如何活著和活下去的經驗?就算是快樂的家庭,仍是難以避免嬰兒的內心世界裡,有著出生後就自行成長的心理世界,而這些被愛和文明遮掩的心理世界,是被拋棄的世界,如同捉迷藏躲得太好,而一直未被找到的心聲。
陳建佑:
我可能拿前陣子的韓劇《神經病也沒有關係》裡頭,女主角身為繪本作家的作品,最近在真實世界出版的繪本,來討論我/非我、對於母親的認同、淚水與分離。潛意識是具體的名詞時,它是否有系統如家庭結構或如語言的結構?或者像身體般有著不同系統器官,或者更有創意來想像潛意識裡的系統?因為目前來說某些想法都是共存,但是以它們什麼方式,什麼系統,什麼原則來共存?
蔡榮裕:
會以詹姆士迪恩的電影《養子不教誰之過》做為對話。整體上,我無意只沈浸在叛逆的主題,這已老套的說詞。兒童青少年和大人如何在各自的孤獨裡,成全自己和他人?某種程度像是失敗者的美學,因為案例都是失敗者,找我們來讓失敗裡也有美學和想像?不是以我們知道如何成功,而是我們如何消化失敗,失敗對他們來說,是大馬路,不是夾縫,他們一路走來。我們不是要拯救失敗,而是看著失敗時不氣餒,還能描繪它有著隱隱希望的美學。也許要做到這樣,是需要佛洛伊德在《論幽默》裡說的幽默的態度。
以上內容節錄自《淚水裡的陰影、腳印、茫然與恐怖:薩所羅蘭眼中的兒童青少年本尊與分身》陳瑞君等合著.薩所羅蘭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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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瑞君:
應該就是以彼得潘的意象出發,談論長大的議題,搭配自己接案的經驗為聚焦點。要儘早習得比他人更厲害的東西,是否最原始厲害的是,比其它小孩會早走路,會說話,會早點適應大人的作息?這些都是值得炫耀的成長?大人是多麼希望嬰孩可以快點長大?當它的孤獨,隨著時間過去,它仍躲在那裡不被注意,但它卻可能是最原始的國王,為了不被他人發現那個原始欲望心理,它在當年玩著捉迷藏時躲得太好了,一直未被找到,後來甚至自己也忘了那個原始欲望了,其他人都散去了,獨留它隨著時間身體肌肉都改變了,後來走出來,它卻只能孤獨的走...
作者序
對某些兒童靑少年來說,要接受人是從小長大這件歷史事實,是一件讓人很不安的事。雖然也有人說,他們不想要長大,或者說長大以後要當貓咪,意思是當人不好玩嗎?還有比當人還好玩的嗎?顯然有的,我們無法否認的確不少小孩,以後立志要當隔壁鄰居小女孩家的狗,不想要當那可愛小女孩的男朋友。
還有人在創傷心碎裡走了過來,沿路邊走邊掉落傷心破碎的自己,或者還好有個可以在心裡說話的人,或那是來自遙遠地方的一隻鳥。只要他活了過來,他就會想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好像突然醒了過來,想要從這個世界討點什麼,做孤獨人生的伴手。
我們是被他們討債的人,雖然我們先前和他們不曾見過面,但是這不是問題,就算是初次見面,也會是一輩子前就曾遇過的影子,或空洞裡那張壁畫上熟悉的斑痕,我們是那影子,也可能是那斑痕。我們被期待,要替他們擔負起所有的責任,為什麼我爸媽那樣待我?難道他們眞的不愛我嗎?但是我那麼愛他們,雖然他們在我心裡已經死過很多次了,但那是那隻貓說的,我好想他們。
我們就這樣,要開始今天《兒童靑少年心理工作坊》,「掉在地上的一滴淚水,留下了誰的陰影、腳印和茫然?」歡迎各位,在天冷裡,仍把自己送來這裡,和我們一起想像,什麼是兒童?什麼是靑少年?或者什麼是我們更在意的psychoanalytic baby?
我們一直在尋找他,因為他如同溫尼科特說過的故事,他的受苦在捉迷藏的遊戲裡,躱得太嚴密了,其他人都找不到他,朋友和自己都散去了,他還在躱藏,直到被你們發現,把他帶來這裡,他孤單太久了還很驚恐,我們就小心的談談他……
陳瑞君以優美筆觸探索了「成全」的概念:「需要說明的是,當孤獨的課題如此描述時,就意味著無法享受和無法忍受孤獨的課題,是一個深遠而安靜的課題。如果是源於早年的經驗裡,無法有可靠的客體提供一個場域,讓嬰孩經驗到在重要他人的眼裡能夠享有獨處的安在,這是內心世界裡自發性的領域,當嬰孩能在與人的關係中仍能發展及享受來自於自己原始的自發性,多過於需要時時去回應外在的需要時,這樣的孤獨才有其中心思想並非在外在現實上能找個客體或任務導向就能取代的,或就可以免除空洞駭人的孤獨感。解決的方式需要在內心裡處理,可靠客體的逐步建構亦是需要時間的,重要他人的重要性有時並不在於汲汲營營的一定要提供什麼,我感受到最大的誠意是來自於這位重要他人,這個客體的願意『成全』,一種對嬰兒的成人之美。」(取自:陳瑞君,活在身體軀殼裡的垂死靈魂──自傷成癮,《癮:是心理創傷的答案或謎題?》,無境文化。)
對某些兒童靑少年來說,要接受人是從小長大這件歷史事實,是一件讓人很不安的事。雖然也有人說,他們不想要長大,或者說長大以後要當貓咪,意思是當人不好玩嗎?還有比當人還好玩的嗎?顯然有的,我們無法否認的確不少小孩,以後立志要當隔壁鄰居小女孩家的狗,不想要當那可愛小女孩的男朋友。
還有人在創傷心碎裡走了過來,沿路邊走邊掉落傷心破碎的自己,或者還好有個可以在心裡說話的人,或那是來自遙遠地方的一隻鳥。只要他活了過來,他就會想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好像突然醒了過來,想要從這個世界討點什麼,做孤獨人生的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