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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譯漢書(一)~(十)(平)的圖書 |
新譯漢書(一)~(十)(平) 出版日期:2013-06-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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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固所撰的《漢書》是二十四史中的第一部斷代史,全書共一百卷,包括十二帝紀、八表、十志、七十傳,載述從西漢開國迄王莽新朝止,二百二十九年間的歷史與人物。《漢書》是繼《史記》之後,漢代人在史學上的傑出貢獻,為中國史書中的不朽之作。它的體例雖仿自《史記》,但結構和內容要比《史記》完善和豐富,為後世斷代史的編撰奠定了基礎,成為後代修史者遵奉的範式。《漢書》在文學上也有很高的成就與地位,被譽為「文章雄跨百代」,受到歷代著名古文選集的重視和收錄,是後人學習古文的楷模。本書由北京大學著名歷史學者吳榮曾先生主持,三十餘位教授、學者共同參與注譯。正文以清乾隆武英殿本為底本,北宋景祐本、清末王先謙《補注》本等為校本,除注重原文的校勘與注釋外,書前有「導讀」,各卷並撰有「題解」、「章旨」、「研析」等,期能做到普及學術,雅俗共賞,提供今人閱讀《漢書》理解文義的幫助,並作為相關研究的參考。
9789571456485 新譯漢書(一)紀主要注譯者:
吳榮曾
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
劉華祝
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
導讀(節錄)
三、《漢書》在史學和文學上的地位
《漢書》是我國古代第一部斷代史。唐代劉知幾將從古到漢的史書分為六大類,《漢書》屬於其中的一類。《漢書》成書在《史記》之後,因而有些地方是在摹倣《史記》,但其結構和內容方面都比《史記》為完善和豐富。《漢書》為後世斷代史的編撰奠定了基礎,甚至對斷代史以外如《九通》一類的著作也有相當的影響。清代章學誠以為,班固的《漢書》是後世史書的「不祧之宗」。確實,《漢書》成為後代修史者所遵奉的範式。
班固是東漢時有名的賦家,實際上他在散文寫作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詣。《後漢書‧班固傳》對他的文章評為「贍而不穢,詳而有體」。後世不少人指出班固文風的特點,還有嚴整的一面。他不僅長於敘事,也善於刻劃人物,在語言文字的錘練方面有很深的功力。早在南朝蕭梁時,蕭統的《文選》就收了《漢書》中某些紀傳之贊。很明顯在《文選》這部著名文章選集中,班固的《漢書》也獲得了蕭統很大的肯定。後代人受其影響,在古文選集中選錄《漢書》中的文章者頗多,如清乾隆時姚姬傳的《古文辭類纂》,收入《漢書》中的若干篇書、疏類的文字。宋以後人將班固的散文作品和韓、柳等的文章同等看待,作為後人學習古文的楷模。清代著名史學家梁玉繩認為《漢書》「卓然為史家之宗」,同時也認為其「文章雄跨百代」,如此的評論對《漢書》來說無疑是很合適的。
四、《漢書》的版本和注釋
保存至今的宋版《漢書》有好幾種。一是過去稱為北宋景祐本者,商務曾將其收入百衲本的二十四史中。現經查明,此書雖為北宋人所刻,但至少後來經過南宋人的遞修。又一宋本是南宋慶元時劉之問刊本。現國內僅存一部,在北大圖書館。此書收入北宋劉攽、劉敞、劉奉世和宋祁的校記,這對於校訂《漢書》的文字是極有用的資料。明代嘉靖九年有南監本和北監本,這是官修的《漢書》。明代其他刻本較多,有嘉靖時汪文盛刊本,這和明末清初毛氏汲古閣本都被稱為善本。
清乾隆時刻《二十三史》於武英殿,其中《漢書》以明監本為底本,據南宋慶元舊本「補缺訂訛」、「尤加詳慎」。故殿本《漢書》素稱「校勘精善」。道光四年,新修殿版,錯字很多。清末莫友芝和後來民國時的傅增湘,都以為此本「多為淺學誤改」。而清末時光緒廿九年上海五洲同文書局石印本的殿版《漢書》,如將其和殿版原刻本相比,文字差異不少,知道石印本依據的乃道光本。而從民國至今,各種所謂影印殿本,也多據清末石印本,和殿版原刻本有差異。唯民國五年商務印書館涵芬樓影印殿版《漢書》出於乾隆刻本,勝於其他覆本。
早在東漢末,就有服虔、應劭為《漢書》作注。到魏晉時尤盛,有李奇、鄧展、文穎、蘇林、張晏、如淳、孟康、晉灼、臣瓚等。唐劉知幾以為:「始自漢末,迄乎陳世,為其注解者凡二十五家。」又說:「至于專門受業,遂與《五經》相亞。」
臣瓚其人的歷史不詳,其年代或在西晉時。他把各家注集合為《漢書集解音義》廿四卷,各家注從此就不易失散了。南朝末的蔡謨,將臣瓚的《集解音義》散入《漢書》,這也是《漢書》帶上各家注的開始。
唐太宗貞觀年間,顏師古為《漢書》作注。師古之叔遊秦,就作過《漢書》注,因此師古注帶有家學的特色。顏注屬於清人所說的「遍體施注」型,對於出現於書中凡涉及到史實、典章制度、地理等方面的重要內容,都會作出必要的詮釋,甚至對有些人們所不太熟悉的單字,也作出釋義或注音。注的順序是,先引用前人的注釋,然後表明自己的看法。清《四庫總目提要》認為,顏注「條理精密,實為獨創」。確實,後世讀者依靠顏注,閱讀《漢書》就比較容易了。前人把顏注和杜預的《左傳注》相比,以為顏注是《漢書》的「功臣」。
宋人在《漢書》整理方面也作出了重大的貢獻。北宋的宋祁、三劉都有關於《漢書》的校注成果。宋祁據當時他所能看到的多種《漢書》抄本而作出校記,這是極有用的校勘材料。三劉皆精於漢史和《漢書》,他們對顏注有所匡正,對於《漢書》字句的解讀也提出了不少有用的看法。南宋時刻的有些《漢書》,把宋和三劉的校注都補在顏注之後,這對讀者很有用處。乾隆時的殿版,盡量把宋祁和三劉的注都收入書中。
宋人還就《漢書》中的〈志〉作專題研究,如南宋的王應麟作《漢書藝文志考證》。錢文子作《補漢兵志》。《漢書》有專記兵制、刑制的〈刑法志〉,但兵制部分太簡略,故錢氏從《漢書》等書中輯出有關兵制的記載,彙輯成《補漢兵志》,對讀者很有用處。
清代學界的證經考史之風大盛,整理研究《漢書》的著作數量極多。
一、為全書作注解的有沈欽韓的《漢書疏證》、錢大昭的《漢書辨疑》、周壽昌的《漢書注校補》。
二、王鳴盛《十七史商榷》、錢大昕《廿二史考異》、王念孫《讀書雜志》,三書中都有《漢書》部分,對某些字或辭彙有考證。
三、對有些〈志〉、〈表〉、〈傳〉的考證。清人這方面的著述數量也很多,以〈地理志〉為例,有王紹蘭《漢書地理志校注》、錢坫《新校注地理志集釋》等十餘種。屬於〈表〉的有萬斯同《漢將相大臣年表》、夏燮《校漢書八表》、梁玉繩《人表考》。〈傳〉的方面有徐松《漢書西域傳補注》。
四、以集解的形式為《漢書》作注釋。王先謙的《漢書補注》,實際上是為《漢書》作集注或集解。他把魏晉到清的各家注釋、考訂的成果都吸收進來,故資料極其豐富,對讀者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王氏曾對《尚書》、《詩經》和《莊子》、《荀子》等書作過集釋,使他在整理古籍方面獲得豐富的經驗。這是他在對《漢書》所作的注解工作能達到更好的水平的重要原因。他作的注釋具有以下一些特色:一是對文字的校正。版本方面的主要依據是宋祁引用的許多宋抄本的資料,並利用了殿本的校勘成果。另外,也根據唐宋類書或《通鑑》的引文以校正《漢書》。二是對書中的單字或辭彙,按照訓詁學的方法作出合理的釋讀。王對歷史地理較為擅長,書中凡涉及這方面的內容,他都有詳盡的闡明,這也是此書受到後人稱許的一個方面。三是對《漢書》所涉及到的史書或典章制度,詳加考證。大多言必有據,態度謹嚴,可信程度高,對深入研究漢史很有用處。
《補注》刊行於清光緒二十六年,在此以前或以後,集注或補注一類的作品不少,從其資料的豐富程度和論斷的謹嚴方面,都不如《補注》。目前大家公認,王著是現有《漢書》中的最佳注本。
從宋到清,讀《漢書》的人,無論是從史學的角度,還是從文學的角度,都有不少的讀後心得。這些心得對想要深入了解《漢書》的讀者頗有啟發的作用。明晚期的凌稚隆,把前人讀《漢書》的心得匯集起來而編成《漢書評林》,隨後又有鍾人傑、陳仁錫諸家編集了補《評林》之類的書。這些書一般都是把評論放在書中有關內容的書眉之上,或是放在文末。這可使讀者免去一些翻檢之勞。
《漢書》中古字或異體字、通假字不少,這給初學者帶來不少麻煩。凌稚隆在書中特別摘錄出古字、借讀字、同讀字,這對初學者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王先謙站在清代樸學家的立場,對《評林》頗有微辭,以為「明代史評大暢,競逐空虛」。這樣的評價未免太過分,這可能忽略了不同的讀者會有不同的要求。
北京大學歷史系 吳榮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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