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銷程度打敗《哈利波特》!
「金匕首獎」得獎大師最膾炙人口的代表作!
●全系列熱賣突破200萬冊!已售出45國版權!
●榮獲北歐犯罪小說作家協會「玻璃鑰匙獎」、瑞典「卡利柏獎」最佳犯罪小說!
●入選堪薩斯星辰報年度十大犯罪小說、先鋒論壇報年度最佳驚悚小說!
●入圍「都柏林國際文學獎」、「馬丁‧貝克犯罪小說獎」最佳翻譯小說、「犯罪禁區」網站年度最佳小說!
●改編拍成電影「冰島犯罪現場」,囊括最佳影片等6項冰島電影大獎!
這場雨依舊下個不停,
或許這是迷你版的諾亞洪水,
老天必須定期洗去人類的罪惡,
卻洗不盡我血液裡的宿命……
一名獨居老人在自己家裡被人用菸灰缸重擊頭部致死。警方原本以為只不過是另一樁典型的「冰島式謀殺」,即兇手完全無意遮掩,既不會對線索動手腳,也不會刻意隱瞞證據,「一點都不懸疑」!
但這次被害人的屍體上卻放了一張寫著「我是他」的詭異字條,而且還將「他」字描得特別粗。兇手為什麼要留下這樣的訊息?他想告訴警方什麼?這是兇手的自言自語,還是他給被害人的「留言」?
沒有人知道字條代表了什麼意義,但刑事偵查隊探長厄蘭德懷疑案情並不單純。厄蘭德對死者的背景展開調查,卻發現這宗命案的根源遠比他們想像得要更深,而埋藏著哀傷與死亡的秘密也將逐步被揭開……
《血之罪》是目前聲勢如日中天的北歐犯罪小說天王英卓達尚揚名國際的暢銷代表作,外表冷靜、內心熾熱的厄蘭德探長首次登場便讓人印象深刻難忘。全書在彷彿永無止盡的冷雨中,以三條故事線彼此穿梭進行,交織成宿命的悲劇、親情的衝突,以及兩代之間錯綜複雜的恩怨糾葛,而充滿情緒張力的結局更令人深深撼動,也難怪一推出便囊括多項大獎和年度推薦,在冰島當地受歡迎的程度甚至超越了《哈利波特》!
作者簡介:
安諾德.英卓達尚
一九六一年生於冰島的雷克雅維克市,曾擔任記者、編劇和影評人。在「英卓達尚作品集」推出前,他即著有多本偵探小說,其中三部曾被改編成廣播劇,在冰島廣播電台播出。「英卓達尚作品集」則是讓他蜚聲國際的代表作,第一本《血之罪》即贏得北歐犯罪小說作家協會「玻璃鑰匙獎」和瑞典「卡利柏獎」最佳犯罪小說,並入選美國「堪薩斯星辰報」年度十大犯罪小說、紐西蘭「先鋒論壇報」年度最佳驚悚小說,以及入圍愛爾蘭「都柏林國際文學獎」、瑞典「馬丁‧貝克犯罪小說獎」最佳翻譯小說、荷蘭「犯罪禁區」網站年度最佳小說等多項大獎,更被改編拍成電影「冰島犯罪現場」,一舉囊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等六項冰島電影大獎!
第二本《沉默之墓》(暫譯)則不但再度贏得「玻璃鑰匙獎」,更是史上第一位蟬連該獎的作家,更榮獲推理小說界最高榮譽──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使他成為繼荷西‧卡洛斯‧索摩薩、賀寧‧曼凱爾後,第三位也是最後一位獲此殊榮的非英語系作家(因為自此之後,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便將該獎分為「英語作家」與「國際作家」兩組)。
目前「英卓達尚作品集」的銷量已超過了二百萬冊,並售出四十五國版權,在冰島當地的暢銷程度,甚至超過了《哈利波特》,不愧是北歐當前最炙手可熱的犯罪小說天王!
譯者簡介:
蔣宜臻,台大社會系、師大翻譯所畢業。譯有《馬利與我》、《當幸福來敲門》、《社會變遷》等書。
章節試閱
用鉛筆寫的字條擺在屍體上。只有三個字,厄蘭德解讀不出意思。
那是具年約七十歲的男性屍體。他側躺在狹窄的客廳地板上,右手在下,倚著沙發,穿著藍色襯衫和黃褐色絨布長褲,腳上穿著拖鞋。頭髮逐漸稀疏,髮色幾乎已成灰白。頭髮上沾滿頭上大傷口流出的鮮血,血跡斑斑。距屍體不遠的地板上,有個厚重的玻璃菸灰缸,四角尖利,菸灰缸上也沾滿血跡,茶几被掀倒。
陳屍地點在諾都米里區兩層樓公寓的地下室住所。屋子在一個小庭園裡,三面有石牆環繞。樹木的落葉覆蓋庭園,鋪滿地面,光禿嶙峋的枝幹指向暗黑的天空。雷克雅維克的刑事偵察隊逐一抵達現場,將車停在通往車庫的碎石路上。雷克雅維克地區法醫還未出現,他要來開立死亡證明。警方十五分鐘前接獲報案,雷克雅維克警局探長厄蘭德是首批到達現場人員之一,他的同事辛格德•歐里應該隨時會到。
是樓上住戶向警方報的案。他當天下午接孩子放學回家後,注意到地下室的門敞開,覺得很可疑。他往裡看,喊了二次名字,還是沒有回應,他九歲的大兒子不像爸爸那麼謹慎,倏地衝進鄰居的客廳。過了一會兒,小孩跑回來告訴爸爸,屋裡有個死人,似乎也不怎麼驚慌。
「你電影看太多了。」小男孩的父親說。他小心地走進屋裡,看到鄰居躺在客廳地板上,已經死了。
厄蘭德知道死者的全名,因為門鈴上貼著名牌。但他不想出糗,所以戴上橡膠薄手套,在玄關掛鉤上的外套裡找到老人的皮夾,裡頭有張有照片的金融卡。死者的名字是霍柏格,六十九歲。陳屍家中,推測為他殺。
厄蘭德在屋內四處走動,思考最單純的問題。這是他的工作──調查最明顯的表象,鑑識小組則負責神秘的跡證。他可以看出門窗都沒有強行進入的跡象,直覺認為應該是這位老人開門讓攻擊者進屋。從下雨的室外進屋的鄰居,在玄關與客廳地毯上留下許多腳印,因此犯人應該也會留下腳印,除非他在前門把鞋子脫下。但厄蘭德覺得這個犯人相當匆忙,似乎沒機會脫下鞋子。
而且他發現這名老人並未特別招待訪客。廚房的咖啡壺最近幾小時內顯然沒有使用過,也看不出有人喝過茶,碗櫃的茶杯都沒拿出來,玻璃杯也都放在原位。死者相當井井有條,所有物品擺放整齊、擦拭乾淨。或許他跟兇手不太熟,或許當門一打開,訪客就立刻攻擊他,連鞋都沒脫。
你能夠只穿著襪子殺人嗎?
厄蘭德環顧四周,然後告訴自己,他還要再整理一下思緒。
無論如何,這名訪客確實很匆忙,甚至連門也沒關。命案現場有不少匆忙的跡象,彷彿襲擊是突然間發生,事前毫無預警。公寓內沒有任何打鬥掙扎的痕跡,死者顯然直接倒在地板上,將茶几撞翻。初次掃視時,似乎沒人碰觸過室內擺設,厄蘭德看不出公寓被洗劫過,所有碗櫃都關得好好的,抽屜也是,一臺相當新的電腦與老舊的音響都在原位。死者的夾克掛在玄關掛勾上,錢包也還在口袋裡,裡頭有張兩千克朗的紙鈔,還有一張金融卡跟一張信用卡。
攻擊者似乎是隨手抓了樣東西重擊老人的頭。厄蘭德心想:菸灰缸的材質是厚重的綠色玻璃,重量至少一點五公斤,這是就地取材的凶器,兇手實在不太可能帶著菸灰缸來現場,然後將沾滿血跡的凶器留在客廳。
這幾個線索很明顯:死者打開大門,邀請訪客進屋,或至少領他走入客廳。他或許認識訪客,但也不一定。攻擊他的凶器是菸灰缸,狠狠重擊,接著兇手迅速離開,沒關上大門。就這麼簡單。
除了那則留下的訊息。
它寫在一張橫條A4紙上,看起來像是從活頁筆記本撕下來的,是這宗命案可能是預謀犯案的唯一線索,代表訪客進入屋內時,已經有意謀殺老人。當他站在客廳裡時,並非被突然激怒。他進入屋內時,便已懷著殺意。他預先寫了這個訊息。
「這不正是典型的冰島式謀殺嗎?」辛格德警探已經走入地下室,但厄蘭德沒注意到他。他現在站在屍體旁邊。
「你說什麼?」厄蘭德說,他還在推敲。
「混亂、無意義,而且完全無意遮掩,沒對線索動手腳或隱藏證據。」
「沒錯,」厄蘭德說。「一點都不懸疑的冰島式謀殺。」
「除非是他自己倒在茶几上,頭剛好撞到菸灰缸。」辛格德說。他們的同事艾琳波站在他身邊。厄蘭德的帽子蓋住低垂的頭,他一面在屋內四處走動,一面試圖限制巡警、鑑識小組與醫護員的活動範圍。
「然後倒在地上時,寫下模糊不清的訊息?」厄蘭德說。
「或許他一直握著那張字條。」
「你對上面的文字有什麼解讀?」
「那說的也許是神,」辛格德說。「也許是指兇手,我不知道。我想不通為什麼要強調最後一個字,『他』描得特別粗。」
「我不覺得這張字條是匆促間寫好的。最後一個字特別粗,但前兩個字寫得很草。兇手寫紙條時不很匆忙,但他卻沒把門關上。這到底什麼意思?攻擊這個人之後,跑了出去,但在這之前,在紙上寫了十分神秘的訊息,而且還花時間強調最後一個字。」
「可能是指他,」辛格德說。「我說的是死者,不可能是指其他人。」
「我不懂,」厄蘭德說。「為什麼要留這樣的訊息,還放在屍體身上?這動作有什麼意思?他想告訴我們什麼?這是兇手的自言自語嗎?還是他給被害人的訊息?」
「瘋子一個。」艾琳波說著,一面彎腰撿起字條。厄蘭德阻止她。
「可能不只一個,」辛格德說,「兇手可能不只一人。」
「記得戴手套,艾琳波,」厄蘭德說,彷彿在對小孩講話。「免得損毀證據。」
他指著角落又補上一句:「兇手在那邊的書桌上寫了這張字條,這張紙是從死者的筆記本上撕下來的。」
「可能不只一人。」辛格德再說一遍,覺得自己提出一個很有趣的論點。
「嗯,」厄蘭德說,「或許吧。」
「挺冷血的,」辛格德說。「你先殺了個老人,然後坐下來寫字條。這不是要鐵石心腸才做得到嗎?幹下這件事的人一定是個狗雜種。」
「或者是個很大膽的傢伙。」艾琳波說。
「或是有彌賽亞情結
用鉛筆寫的字條擺在屍體上。只有三個字,厄蘭德解讀不出意思。那是具年約七十歲的男性屍體。他側躺在狹窄的客廳地板上,右手在下,倚著沙發,穿著藍色襯衫和黃褐色絨布長褲,腳上穿著拖鞋。頭髮逐漸稀疏,髮色幾乎已成灰白。頭髮上沾滿頭上大傷口流出的鮮血,血跡斑斑。距屍體不遠的地板上,有個厚重的玻璃菸灰缸,四角尖利,菸灰缸上也沾滿血跡,茶几被掀倒。陳屍地點在諾都米里區兩層樓公寓的地下室住所。屋子在一個小庭園裡,三面有石牆環繞。樹木的落葉覆蓋庭園,鋪滿地面,光禿嶙峋的枝幹指向暗黑的天空。雷克雅維克的刑事偵察隊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