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有作家珍貴手稿圖片,及艾可為《玫瑰的名字》所畫僧侶簡圖與筆記。
幾乎從我記事起,我就被《巴黎評論》的訪談所深深吸引。把它們匯集在一起,構成了對「文學是怎樣的」這一問題最好的、最現成的探究,從許多方面看,問文學是「怎樣的」比問「為什麼」更有意思。──薩爾曼‧魯西迪
《巴黎評論》的訪談總是從最佳的視角切入大作家的內心和寫作倫理。獨自坐著專心閱讀,就能獲得藝術碩士(MFA)創意寫作課程的訓練。──戴夫‧艾格斯
應該在酒會、朗讀會、婚慶宴會、狂歡派對等各式各樣的熱鬧場合分派《巴黎評論》訪談集。它們也非常適合從高中到藝術碩士課程的各級學校使用,事實上,我曾用這些訪談開設整整一個學期的創意寫作課,別的地方哪裡還能讓我找到世界上最偉大的作家和他們說過的智慧、荒唐、憤怒言論?這些訪談精彩紛呈、令人激動、不可或缺。──科倫‧麥凱恩
鈞特‧葛拉斯:政治本身對我們的生活有著巨大的決定性影響,它以不同方式滲透進了我們生活的每個方面。
保羅‧奧斯特:我不再肯定我是否明白現實是什麼。我能做的只有談論現實的機制,收集世事流轉的證據,試圖盡可能忠實地將之記錄下來。
村上春樹:這種重複本身變得很重要,就像一種催眠術,我沉醉於自我,進入意識的更深處。
帕慕克:我有自我毀滅的一面。早年,我就意識到群體會扼殺我的想像力。我需要孤獨的痛苦來激發想像力,此後我才會快樂。
史蒂芬‧金:如果你有一點點天分,你盡力發揮到最大,堅持一步不退,一直往前走,那麼人們就會嚴肅對待。
安伯托.艾可:我相信,沒有一個人是為了自己而寫作的。我認為,寫作是一種愛的行為──你寫作,是為了付出某些東西給他人,傳達某些東西,和別人分享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