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准尉見習官到四星上將,
由飛行員到空軍總司令,
由國防部長到行政院長,
唐飛一路走來,始終秉持著將事情做好的信念。
誰說好男不當兵?
空軍絕對不是古人所說的「兵」!
接到空軍幼校錄取通知單的同一天,
唐飛也接到了第七中學的復課通知。
他將兩張通知單同時交給父親,
唐連傑沒有多做考慮就讓唐飛前往幼校。
民國三十八年,空軍幼校由四川成都遷到台灣東港。
站在東港校區的大鵬灣旁,吹著海風,
看著霞光萬丈的夕陽落入台灣海峽的壯觀景象,
從此唐飛在台灣落地生根下來。
官校畢業,當上飛行員之後,
夜裡在天上飛著,看著翼下的燈火,
他意識到在地上每一粒微弱的燈火,都代表一個家庭,
他飛在黑暗的夜空中,
所肩負的責任就是保衛翼下的那些家庭,
即使如今的對手並非那時的敵人!
身為飛行員,
他飛過F-47、L-19、T-33、F-86、F-104、F-5及F-100,
不僅熟習飛行,且精研戰術。
身為軍人,
他參與過大陳島之役、九三砲戰、八二三台海戰役、烏坵海戰,
歷經中美斷交、駐美、駐南非、北葉門撤軍,
從飛行作戰、治理官校到購買飛機,但求盡心盡力,無愧國家。
這一切就從母親將他命名為「飛」的那一刻開始……
★詳實記載,仔細求證
作者是美國的航太工程師,鑽研空軍史。他認識唐飛本人,除了聽取當事人口述,訪談寫作歷時十載,經過小心查證,寫來真實感人。
作者簡介:
王立楨
民國41年出生於台灣嘉義的空軍醫院,就這麼一點和空軍的關係,卻讓他這輩子和空軍結下不解之緣。1969年1月隨家人移居海外,但此後30多年來對空軍的興趣,卻沒有因為時空的轉換而有所改變。
有人的興趣是收集郵票或是火柴盒,但是他興趣卻是收集任何和空軍有關的東西,及結交空軍朋友。他的正業是航太工程師,卻經常不務「正業」,著有《飛行員的故事1》、《飛行員的故事2》、《飛行員的故事3》、《螺旋槳邊的歲月:復興航空創辦人陳文寬的前半生》、《復興航空創辦人陳文寬的冒險歲月》等,還有許多有關空軍的短篇故事,刊登在美國《世界日報》與《中華民國的空軍》雜誌上。
歡迎賜教:sabrejetli@gmail.com。
章節試閱
國慶閱兵撞機事件
那年的雙十節閱兵是我國接收F-104G後第一次閱兵,空軍總部決定將這最新型的飛機展示在國人面前,於是三聯隊奉命將F-104編成十六機大鑽石隊形,與空軍其他機種一同參加空中分列式。
要十六架飛機參加空中校閱,就要再安排三架預備機,以備臨時有飛機發生故障,無法參加編隊,但是這十九架飛機的數量超過了每個中隊的妥善機數量,所以無論是七中隊的F-104G或是八中隊的F-104A都無法單獨扛下這個重任。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三聯隊決定將這兩型飛機聯合出動,以達到十六架的要求。當時七中隊的G型機是全新的飛機,妥善率較高,所以聯隊安排七中隊派出十二架F-104G加上兩架預備機,八中隊則派出四架F-104A與一架預備機來參加空中分列式。
當時的計畫是將四架八中隊的F-104A放置在大鑽石隊形的左翼,如果改成備用計畫的跟蹤隊形時,那四架A型機就放在跟蹤隊形的第三個小鑽石編隊。最初甄選這十六位飛行員及三位預備機的飛行員時,唐飛被派為預備機的飛行員。雖然被指派的任務是預備機,但是他的責任卻比編隊中的飛行員更重要,因為編隊中的飛行員只要熟飛自己的位置就好了,而預備機的飛行員卻必須能在最後緊要關頭,去取代編隊中除了領隊之外的任何一個位置!
經過了一連串遂次增加機數的訓練之後,十月十日那天早上,大夥兒在作戰室等待出發之際,卻傳來北部天氣不是很理想,空中分列式極有可能被取消的傳言。聽到消息,這群飛行員們感到有些洩氣。
九點多鐘,空中演習指揮組下達命令,編隊飛機如期起飛,但改用備用計畫,每個機種的十六機鑽石大編隊,全改為四機小鑽石編隊的跟蹤隊形,於是受閱的一百多架噴射戰鬥機就必須編成二十七個分隊的長蛇陣通過閱兵台。
那天,唐飛剛剛起飛離地,就聽到第四分隊的三號機溫寶良上尉在無線電中表示他的起落架無法收上,於是F-104的領隊鄭懋鴻中校下令讓四號機陪伴他返場落地,同時指示唐飛及詹鑑標兩架預備機遞補進去。
那天台灣北部的天氣還真是不好,飛機越往北飛,雲越多,氣流也相當不穩。在湖口上空待命時,飛在整個編隊最後面的唐飛,就發現當地附近許多廣播電台的天線高塔不時在飛機翼尖旁出現。他覺得大批飛機在那種情況下編隊飛行太不安全,又想到如果在無線電中將這種情況提出來,必然會加重總領隊原來己有的心理負擔。所以唐飛決定退而求其次,盡量注意自己飛機的周遭環境。
唐飛往台北市區方向望去,只見低空已被密雲蓋住,深深覺得這種天氣實在不適合舉行大規模的空中分列式。試想,如果第一架飛機以兩千呎的高度進入台北市,後續的飛機在高度逐漸遞減的情況下進入,等到排在最後的F-104進入台北市時,高度會低到什麼程度?雖然他也想讓民眾看到F-104的強大陣容,但是在這種氣候下進行大規模的空中分列式,實在不是很恰當。
「跳傘!跳傘!」
十點整的時候,國慶大典開始,那群待命的機群開始飛向淡水河口的進入點,那時雲層似乎又降低了一些,所以編隊高度也隨之降低。而大編隊在跟蹤隊形時所產生的氣流波動,對飛在後面的飛機影響,則更加嚴重,唐飛用上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保持他在編隊中的位置。為了避免前一個編隊所產生的亂流,後一個分隊必須降低最少三十呎高度,這樣算來,最後一個分隊的F-104 在進入台北市時的高度已經不到一千呎。那天當唐飛通過圓山大飯店時,他覺得飯店的紅色屋頂似乎都比他還高。
當唐飛隨著長機即將通過總統府時,突然由眼角的餘光看到飛機的左前方有一個高聳的物體,那個物體的高度似乎超過他們飛行的高度!他很快的將緊盯著長機的視線向那物體掃去,發現那竟是中國廣播公司的天線!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那個天線就由他的左邊掠過,而飛在他前面那個分隊左翼的飛機似乎擦撞到那根天線,因為就在那架飛機通過天線之後,有一些東西由飛機上掉了下來!
唐飛在通過閱兵台之後,看見那架似乎撞到天線的飛機已經脫離編隊開始爬高,就在他拉高之際,唐飛看到那架飛機左翼的副油箱前面那一段已被撞掉,大量燃油正由左副油箱向外狂洩,原來那架飛機果真撞上了那根天線!以唐飛對F-104G的瞭解,他知道在這種流線外型已被破壞的情況下,飛機那時一定抖動得相當厲害,操縱起來將相當吃力。
那架受創飛機的飛行員是三十九期的張甲上尉,唐飛看著他將飛機拉高脫離編隊之後,飛在張甲那個編隊最後面的王乾宗上尉緊跟著張甲拉高,看來是想替他檢查飛機受損的情形。就在那個時候,唐飛這個編隊的長機孫平少校用無線電通知唐飛,請他暫代領隊,然後孫平也將飛機拉起,對著張甲的飛機飛去。
唐飛將飛機飛到長機的位置之後,清楚的看見了前面那個編隊的狀況,那時張甲的飛機飛在編隊的左上方,王乾宗飛在張甲的左下方,孫平則由王乾宗的左後方對著張甲的飛機飛去,由唐飛的那個角度看去,張甲的飛機雖然受傷不輕,似乎還可操控。
孫平的飛機飛到王乾宗的左後方後,他呼叫王乾宗回到他原來編隊的位置,改由他自己來陪伴張甲的飛機。唐飛當時覺得以孫平的資歷與經驗來看,在伴飛的過程中,應該可以提供張甲較為嚴謹的建議。那時整個大編隊已經飛到台北縣土城一帶,按照當天的航線規定,編隊該在那裡向右轉,經過桃園機場出海,所以王乾宗在飛返原來編隊位置時,他那個編隊的長機林鶴聲少校正開始隨著前面的編隊右轉。由唐飛的位置看去,王乾宗的飛機由編隊外圍切進編隊內圈時, 林鶴聲的飛機正巧就在他的前上方!
唐飛警覺到王乾宗接近長機的速度太快,即將有相撞的危險,於是立刻按下無線電通話按鈕,想警告兩人「注意」,但是那兩架飛機以驚人的速度互相接近著,王乾宗大概在兩機相撞之前的那一剎那,也已發現危險,於是他壓下左翼,想將飛機反轉,然而左翼雖然立刻下垂,飛機卻未能即時改變方向,而是照著慣性作用,繼續向林鶴聲的飛機衝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唐飛雖然已按下通話按鈕,但那兩架飛機在唐飛還沒來得及說任何話之前就已相撞!本來想警告兩人的唐飛,見到飛機相撞後,脫口而出的竟是:「跳傘!跳傘!」但是那兩架飛機在相撞後,失控的衝向地面時,並沒有人由飛機中彈射出來。
唐飛的吼聲驚動了整個編隊。飛在前面的飛機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狀況,張甲更是以為唐飛發現他的飛機發生異常狀況,要他跳傘,於是叫了一聲:「你叫誰跳傘?」
飛在最前面的總領隊由無線電的通話中知道編隊出了事,卻無從得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於是他也在無線電中詢問,編隊中有人說了一句:「後面有飛機相撞了!」這一來無線電中更是充滿一片吵雜聲。
總領隊在知道有飛機相撞之後,一時竟沒任何反應,對無線電中的雜亂通話似乎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任由大家你一句,他一句的在空中互相詢問。
一百多架飛機的大編隊雖然還保持著隊形,但是大家的心情都被這突來的狀況攪亂了。從雜亂的無線電通話中,唐飛可以體會出當時每位飛行員的浮動心情,他知道這種情況如果不加以控制,說不定會有其他更嚴重的狀況發生。然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少校分隊長,整個大編隊中有無數中、上校階級的飛行員,總領隊還是一位少將,在他們沒有說話之前,一位少校出來說話是不合軍中倫理的,但是他當時位於最清楚全局的位置,也知道當時的局面必須加以控制。為了整個編隊的安全,他按下通話按鈕並說:「保持無線電靜默!」
他平穩、鎮定的口氣對那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飛行員們起了相當的穩定作用,頓時無線電中亂而無章的通話真的就平靜了下來。
唐飛的那一句話讓許多人印象深刻。飛在林鶴聲右後方的黃東榮上尉在四十餘年後回憶起這段往事時曾感慨的說,以唐飛當時不過是一個分隊長的身分,能說出這樣有權威性的字句,而讓全編隊的成員自然遵從,看來他當年就已顯出了「大將之風」!
國慶閱兵撞機事件
那年的雙十節閱兵是我國接收F-104G後第一次閱兵,空軍總部決定將這最新型的飛機展示在國人面前,於是三聯隊奉命將F-104編成十六機大鑽石隊形,與空軍其他機種一同參加空中分列式。
要十六架飛機參加空中校閱,就要再安排三架預備機,以備臨時有飛機發生故障,無法參加編隊,但是這十九架飛機的數量超過了每個中隊的妥善機數量,所以無論是七中隊的F-104G或是八中隊的F-104A都無法單獨扛下這個重任。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三聯隊決定將這兩型飛機聯合出動,以達到十六架的要求。當時七中隊的G型機是全新的飛機,妥善率較高...
作者序
作者序
橫戈本不為封侯
民國七十六年我回國之前,祖凌雲將軍寫了一封信給當時的空軍總司令陳燊齡將軍,請他准許我前往當時尚未對外開放的軍史館參觀。陳總司令在了解我的背景之後,批准了這個請求,並將這件事交給政戰部處理,於是我認識了當時擔任總部政戰部主任的唐飛將軍。
當時對他的第一個印象,並不是來自他本人,而是他的名字。我那時心想這一定是他參加空軍之後才改的名字,要不然哪會那麼巧,出生時所取的名字竟和他日後所從事的職業那麼的吻合。後來我才發現,原來在他出生時,他的母親還真是希望他日後能成為一個飛行員,將日寇趕出中國,因此將他命名為「飛」。
認識他之後的幾年間,我與空軍間的關係日漸濃厚,我們見面的機會逐漸增加,同時在與一些空軍老兵的訪談間,多少會聽到有關他的一些事,於是我慢慢的開始真正認識與瞭解他。
黃東榮教官在談到民國五十三年的國慶閱兵撞機事件時(詳情請閱《飛行員的故事》第一集),就曾表示唐飛在那時就顯出了他的「大將之風」。那天在兩架飛機相撞之後,空中大編隊中的通訊系統亂成一團,每個飛行員的耳機中都充滿了互相詢問的聲音,使得當時的情況更加混亂,空中總領隊及編隊中眾多上校、中校們,竟無人出面控制情況,當時只是少校的唐飛見狀,挺身而出,在無線電中呼籲所有人員保持無線電靜默。他那平穩的聲調,聽在大家的耳中竟有一種相當的威嚴,通話系統竟然真的靜默下來。
他在戰爭學院受訓的時候,對副校長蔣緯國將軍認為空軍在戰時的主要任務是支援陸軍,持不同的觀點。在當時戰爭學院的環境下,受訓學員通常是不會對著教官,尤其是副校長,發表不同的論調。但是,那天唐飛卻站起來,說出他的論點,這個舉動讓當時的同學們留下相當深刻的印象。
以上這兩件事使我認識到在需要的時候,他是會挺身而出,做該做的事。
後來,他在軍中的職位日漸高升,所擔負的責任也越趨沉重,我們之間見面的機會也就相對減少。但是,在媒體上卻經常可以看到他的動態,尤其是在民國八十五年飛彈危機那段時間,更是經常看到他處理危機的新聞。民國八十八年,景美女中的女學生在軍史館中被士兵強暴殺害,那件事的嚴重性遠遠超過最近的洪仲丘事件,唐飛當時處理事情的態度,是整個事件沒有像洪案一樣惡化的關鍵因素。
民國八十九年,民進黨在總統大選中獲勝,陳水扁總統敦請唐飛出任閣揆,這件事的始末在唐飛所著《台北和平之春》中有詳細的說明,在此不再贅述。為此,空軍中有一些人認為他為了官位放棄個人的原則,但是我在瞭解整個事件的經過之後,卻知道他是為了國家放棄了他的清譽。當陳水扁總統將他比喻為「擋路的石頭」,並批准他的辭呈時,他坦然下任,因為他知道他已經完成了他的「階段性」任務。
民國九十一年到一○二年這十一年間,我因工作關係,幾乎每週都到洛杉磯出差,天天住在旅館裡的日子尚能忍受,但是餐餐在外吃館子卻是一件很難適應的事,那時也住在洛杉磯的唐飛院長,就經常邀請我到他們家去晚餐。 一來是因為張大姊的菜在眷村裡是出了名的,再來就是不想一個人在外面吃晚餐,所以那段日子裡我經常到他們家去吃晚飯。餐後閒聊時,他總會將當初他在軍中飛行的往事與我分享,這使我更加想到他們家去晚餐,去一趟可以同時滿足我的口腹之慾及對探索空軍歷史的渴望。
民國九十四年及九十五年我相繼出版了陳燊齡將軍的回憶錄及《飛行員的故事》,唐院長對於我在這方面的努力給了相當高的評價,於是我就趁著那個機會,表達我想將他的一生記錄下來的意願。
唐院長聽了我的請求之後,表示他願意讓我將他在空軍的那段生涯,以《飛行員的故事》那本書的筆法記錄下來, 給對航空有興趣的年輕人及新一輩的空軍飛行員們作個參考。至於他最後一段的公職,擔任行政院長那一段,他覺得我離開台灣太久,對國內的政治圈敏感度不若我對空軍圈內的事件來得清楚,所以決定由他本人執筆。
至於他在離開空軍之後,擔任副參謀總長執行官、參謀總長及國防部長任內的歷程,因為牽涉到台灣與美國及一些非邦交國之間的機密協商,協商的內容目前並未解密, 無法寫入書中公開發表。
所以這本書只是以唐飛將軍的空軍生涯為主,讓一些有志於航空的年輕朋友們,由唐飛將軍的角度去了解一位空軍飛行軍官養成的經過,及當初空軍的軍士官兵們如何在極度困難的情況下,捍衛這一塊土地。
明朝後期的名將袁崇煥,曾經寫過一首相當有名的詩〈邊中送別〉:
五載離家別路悠,送君寒浸寶刀頭。
欲知肺腑同生死,何用安危問去留。
策杖只因圖雪恥,橫戈本不為封侯。
故園親侶如相問,愧我邊塵尚未收。
當我讀到那句「橫戈本不為封侯」時,心中感觸頗深,那不就是唐飛將軍的最佳寫照嗎?他在尉、校級軍官期間執行作戰任務時,從未想到日後的升遷問題,而且他早期在軍中的發展,其實並非一帆風順,光是在校級軍官階層他就做了二十二年,與同期的同學相比,他的晉升顯然比較慢,更因制度的改變,曾成為空軍史上空前絕後的「上校」聯隊長(聯隊長是少將編制),但是他並沒有任何怨言。一直以來,他的信念就是「將任內該辦的事情辦好」,至於升官,從來不在他的考量之內。然而就是他這種性格使他受到上級的肯定,日後竟成為我國歷史上少數幾位做到文官及武官最高職位的人(行政院長及參謀總長)。
我是由民國九十六年一月為這本書開始對他進行訪談,但是因為我工作的關係及他經常長時間返台,所以進度相當緩慢。民國一○二年初稿完成,交予唐將軍過目時,我所負責的那顆人造衛星正在最後測試階段,所以沒能即時的依照他的意見,對文稿做最後的修正,一直到我去年退休之後,才能真正的專心將這本書完稿。
最後,我要感謝我的妻子,她是海軍眷屬,但是在這二十餘年來,卻一直在我身邊支持我對空軍軍史的研究,沒有她的協助整理,這本書無法順利出版。
民國一○四年十二月一日於太平洋上空飛往台北途中
作者序
橫戈本不為封侯
民國七十六年我回國之前,祖凌雲將軍寫了一封信給當時的空軍總司令陳燊齡將軍,請他准許我前往當時尚未對外開放的軍史館參觀。陳總司令在了解我的背景之後,批准了這個請求,並將這件事交給政戰部處理,於是我認識了當時擔任總部政戰部主任的唐飛將軍。
當時對他的第一個印象,並不是來自他本人,而是他的名字。我那時心想這一定是他參加空軍之後才改的名字,要不然哪會那麼巧,出生時所取的名字竟和他日後所從事的職業那麼的吻合。後來我才發現,原來在他出生時,他的母親還真是希望他日後能成為一個飛行員,將...
目錄
作者序 橫戈本不為封侯
楔子
第一部 成長過程
第一章 家世與童年
驛動生涯∖逃難的日子∖上學的夢魘∖暫居成都∖遷往漢中∖考入幼校
第二章 空軍幼年學校──蒲陽場
幼校入學∖以校為家∖罷課事件∖遷往東港
第三章 空軍預備學校──台灣東港
空軍預校∖回家之路∖全家團圓∖時局未定∖韓戰爆發,美援到來∖幼校畢業
第四章 空軍軍官學校──虎尾
虎尾初飛∖飛行生篩選∖飛行自習∖空域單飛∖雁行折翼∖初級完訓∖空軍軍官學校──岡山∖再傳噩耗∖中級完訓∖高級飛行
第二部 飛行軍官
第五章 空軍准尉──部隊見習
調五大隊∖部隊見習∖進駐台南基地∖F-47單飛∖完成戰備
第六章 空軍少尉
支援大陳──初遇米格機∖飛機故障,迫降台南∖同學立奇功∖九三砲戰
第七章 空軍中尉
調往海軍陸戰隊∖狂風暴雨飛基隆∖保養身體∖調回空軍
第八章 空軍上尉
T-33換裝∖F-86換裝∖訓練飛行意外∖八二三台海戰役∖待命出擊∖美軍進駐∖立功飛行員被訓話∖進駐清泉崗∖訓練飛行,照顧僚機∖訂婚∖進駐公館基地∖結婚∖八中隊換裝F-104
第九章 空軍少校
飛行棺材∖七中隊換裝F-104G∖同學失事殉職∖阿里山二號∖F-104G完成戰備∖國慶閱兵撞機事件∖「跳傘!跳傘!」∖大隊長負責∖八六海戰∖烏坵海戰
第十章 空軍中校
考核官∖研究F-104戰術∖副中隊長∖孫祥輝失事殉職∖率隊訪美∖中隊長∖廣收隊員∖發展F-104表演程序∖修護標準化∖不服氣的申誡∖天氣突變,轉降桃園∖痛失戰友∖情報署徵調∖空軍學院學員∖自修電子作戰∖考核科科長∖駐美副武官∖購買舊飛機∖越南淪陷
第十一章 空軍上校
作戰組組長∖三大隊大隊長∖戰備考核∖飛行安全∖戰爭學院學員∖駐南非武官∖武官外交∖一聯隊副聯隊長
第三部 運籌帷幄
第十二章 空軍少將
二聯隊聯隊長∖二聯隊換裝F-104∖F-100除役∖計劃署署長∖鷹揚計畫
第十三章 空軍中將
空軍官校校長∖學生意外∖官校制度∖試飛新機∖空軍總部作戰部主任∖反潛機改裝∖軍機叛逃∖空軍作戰司令部司令∖雷達站火災∖空軍副總司令∖大漠撤軍∖軍機重大失事案件
第十四章 空軍上將
聯訓部主任∖新機交易談成∖空軍總司令∖專案管理人員訓練∖F-16換裝計畫∖後勤問題∖關說∖遺族撫卹∖調離空軍
後記
作者序 橫戈本不為封侯
楔子
第一部 成長過程
第一章 家世與童年
驛動生涯∖逃難的日子∖上學的夢魘∖暫居成都∖遷往漢中∖考入幼校
第二章 空軍幼年學校──蒲陽場
幼校入學∖以校為家∖罷課事件∖遷往東港
第三章 空軍預備學校──台灣東港
空軍預校∖回家之路∖全家團圓∖時局未定∖韓戰爆發,美援到來∖幼校畢業
第四章 空軍軍官學校──虎尾
虎尾初飛∖飛行生篩選∖飛行自習∖空域單飛∖雁行折翼∖初級完訓∖空軍軍官學校──岡山∖再傳噩耗∖中級完訓∖高級飛行
第二部 飛行軍官
第五章 空軍准尉──部隊見習
調五大隊∖部隊見習∖進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