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東非：走進大裂谷、探索人文的奧祕

前言

衣索比亞軍隊曾經戰勝入侵的義大利軍隊的聖喬治天主教堂，那世界上人們不太知道的咖啡起源地，那位於拉利貝拉的從一塊巨大的岩石裡鑿出來的石頭教堂，那一直屹立於阿克蘇姆不倒的方尖碑直刺蒼穹的雄姿，那遍地俯拾皆是的火山遺跡，那比比皆是的保留了人類祖先活動痕跡的古人類和現代智人遺跡，那顯示出與雅魯藏布大峽谷完全不同面貌、不同成因的大裂谷奇觀⋯⋯無不深深地吸引人們去親近東非大裂谷。

作者以科學普及的形式把它辦到了把自然科學考察與人文科學考察有機地聯繫起來，在娓娓道來的生動考察故事中，在東非大裂谷與我國古人類考察研究的對比中，用通俗易懂的文字去深入細緻地描述與介紹一個人們不瞭解或不太瞭解的神祕地方，這是用大科學考察觀來理解世界、認識世界，是今後世界科學考察研究的一條新途徑，是應該提倡的新的科學思維與方法。

衣索比亞在內的少數國家擁有自己的字母表，擁有獨立的紀年。衣索比亞是非洲唯一一個沒有被殖民的國家，也是咖啡的原產地。衣索比亞地形類型多樣，非洲的高山和低地在這裡都能見到。我們擁有水量充沛的瀑布和世界上數量最多的河流，尼羅河也發源在這裡。衣索比亞是受上天眷顧的，有著天然的美景、多樣的地貌和獨特的野生動植物。在這裡能找到遠古和中世紀的古建築、精美絕倫的岩石教堂以及豐富多彩的慶典儀式，80 多個原始部族都生活在這裡。

作者序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2004 年的一次國外採訪會讓我和遙遠的衣索比亞、神祕的東非大裂谷建立起如此緊密的關係。衣索比亞政府為了讓世界客觀地瞭解這個非洲很重要的國家，分別邀請了美國《國家地理》和DEEP 雜誌前往東非進行採訪。我還記得阿克蘇姆機場。當我們乘坐的小型飛機降落在一片荒野上時，我們看見的不是美麗的停機樓，而是旁邊停放的一排蘇式坦克。據說，比我們早一年成行的美國同行來這裡時還能聽見從邊境傳來的槍炮聲。2004 年6 月我們來的時候，衣索比亞和鄰國厄立特里亞的戰爭已經結束，聯合國維和人員也進入了這裡。我帶著DEEP 雜誌的編輯張志雄、特約攝影師鄧一組成三人採訪組，先到大裂谷，再到北部的幾個重鎮，進行了一次衣索比亞全景式的採訪報導。半個月的行程非常緊張，我們先是駕車往返南部大裂谷的阿巴明奇大約1000 公里，然後乘坐衣索比亞國內航班5 次，依次到達北方名城巴哈達、拉利貝拉、阿克蘇姆、貢達爾，最後回到亞的斯亞貝巴。南部大裂谷的原始生態和古老部落，以及北部歷史文化名城的古堡教堂、人文氣息給我們留下了深刻印像。我們在阿巴明奇附近的大裂谷草原上邂逅了一群光腳趕路去集市的部落婦女，為了把遠處的景色也收進來，鄧一和張志雄甚至爬到我們的越野車頂上進行拍攝。在拉利貝拉的十字岩石教堂，我們為了找到最好的角度，讓鄧一爬上旁邊的一棵古樹來拍攝這座瑰麗的教堂，直到枝椏能承受的最高處。我們的美國《國家地理》雜誌同行是租了一架小飛機來拍攝的。先後有7 名導遊為我們帶路，彼此結下了深深的友誼，其中42 歲的旅行社老闆、離婚不久的衣索比亞精英知識分子昂提納夫成為我們最好的非洲朋友。2005 年8 月，我再次帶領18 名科學家和媒體人士組成的「東非大裂谷科考隊」到達衣索比亞，在昂提納夫全程陪同下，分別在東西方向和南北方向穿越大裂谷的核心地段。我帶著科學家們上火山、下湖泊、進高原、出叢林。地質學博士隋建立搜集到兩麻袋的火山石，古人類學家黃萬波教授發現了兩處古人類活動遺址，動物學家張樹義教授則捉到了好幾隻非洲蝙蝠。科考隊還前往著名的亞的斯亞貝巴大學交流。

時光荏苒，一下子流轉到2011 年5 月，我帶領第一個戶外探險旅行團再次進入東非大裂谷。這次，已經49 歲的昂提納夫再次全程陪同我們深入到南部的奧莫河谷，親密接觸到康索人、罕馬爾人、阿里人、達沙那奇人和梅爾西人等部族。這個被美國《國家地理》認為是當今世界上唯一一個保留著3000 年傳統習俗的原始部落地區，讓我們大家得以瞭解多年以前的原始部落生活。男子們挎刀背槍的彪悍身軀，女子健美的裸體，美麗的裝飾，自然無修飾的部落風貌，無編導的歌舞⋯⋯都讓我們的數碼相機達到容量極限。

前兩次行程結束後就有出版社邀我寫書，但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未能如願。很多數據、資料根本找不到官方的材料來證實；我上網查詢中文資料時，經常感到查詢結果很眼熟，細看才發現是自己以前寫的，這是原來在雜誌上發表過的關於衣索比亞的文章被到處轉載的結果；很多英文資料也是矛盾百出，讓人難以取捨，比如關於露西就有300 萬年、320 萬年、350 萬年、380 萬年之說，我後來決定還是按這次剛剛在衣索比亞國家博物館展覽中所看到的320 萬年為準。甚至於塔納湖的平均深度都有5 種數據之多，我選擇相信當地導遊的最新介紹。對於一些完全沒有文字資料的考古遺址，我透過搜尋西方考古學家的英文工作報告來斷定一些說法。透過比較我發現，非洲導遊的現場講解以及衣索比亞的很多資料中，特別是關於歷史的很多說法、結論多是一種猜測，甚至完全是傳說。不僅我注意到，一些西方人的書籍中也專門談到這點。有時候，我翻看當時記錄的衣索比亞導遊的解說，發現都是經不起推敲的，比如像廢墟中希巴女王當年生孩子的宮殿房間、希巴女王洗澡的地方。諸如此類種種，我都重新審讀現場的記錄，以比較科學的說法為準。

在記錄奧莫河谷的部落時，我發現所有部落的英文名字的翻譯在國內沒有先例。我查了1982 年商務印書館出版的《世界民族譯名手冊》（李毅夫、王恩慶等編著），沒有找到一個奧莫河谷部落的名字。我只好自己先嘗試把這些部族名字翻譯成中文。細小到一筆帶過的名字、數據，讀者可能都沒有意識到，我都要花費很大精力來查證。這本書儘管仍然會有很多遺漏、不精確的地方，但是我相信它應該是目前為止中國關於描寫衣索比亞的圖書中相對完整、準確的一本。儘管麻煩，但這是我對自己的一個原則要求。

東非大裂谷，作為全球戶外探險旅行的聖地，一定會吸引越來越多的華人前往。中國和衣索比亞兩國人民的傳統友誼，也會因為我們的交流而增加新的內容。衣索比亞，東非大裂谷，雖然如此遙遠，但是看來我們今生真的有緣。

前言

衣索比亞軍隊曾經戰勝入侵的義大利軍隊的聖喬治天主教堂，那世界上人們不太知道的咖啡起源地，那位於拉利貝拉的從一塊巨大的岩石裡鑿出來的石頭教堂，那一直屹立於阿克蘇姆不倒的方尖碑直刺蒼穹的雄姿，那遍地俯拾皆是的火山遺跡，那比比皆是的保留了人類祖先活動痕跡的古人類和現代智人遺跡，那顯示出與雅魯藏布大峽谷完全不同面貌、不同成因的大裂谷奇觀⋯⋯無不深深地吸引人們去親近東非大裂谷。

作者以科學普及的形式把它辦到了把自然科學考察與人文科學考察有機地聯繫起來，在娓娓道來的生動考察故事中，在東非大裂谷與我國古人類...

第一篇 追尋歷史的腳步
空中遇險
北京—孟買—亞的斯亞貝巴（Beijing-Bombay-Addis Ababa）2004-6-17
在跑道上落地時飛機巨大的剎車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大家的心裡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感覺。也許亞洲乘客大多比較內向，沒有聽見歡快的掌聲，機艙裡依舊是一片沉默。
鮮花之城
亞的斯亞貝巴（Addis Ababa）2004-6-18
衣索比亞國家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就是被稱為露西的古人類化石，露西生活在距今320 萬年以前，被認為是第一個直立行走的人類。露西就是迄今為止人們找到的最早的現代人類的祖先，全世界的訪客來到這裡都會看到自己的「老祖宗」。
獨立自主的見證
亞的斯亞貝巴（Addis Ababa）2004-6-19
在阿杜瓦戰役紀念碑旁執勤的交警希拉姆進入我們的視線。希拉姆看上去有些靦腆，不善言辭。他默默地指揮著車輛，偶爾目光會落在旁邊銘刻著祖輩的驕傲的紀念碑上。100 多年前，衣索比亞人歷史上第一次打敗了歐洲的殖民者，創造了屬於整個非洲大陸的光榮。
鮮為人知的咖啡原產地
亞的斯亞貝巴（Addis Ababa）2004-6-20
說起咖啡，很多華人都知道瑞士的雀巢咖啡，可事實上瑞士從來不種植咖啡。世界上咖啡的起源地就是東非的衣索比亞，就連咖啡的名字也是來源於那裡的一個小村莊。
初識狂野
內卡沙國家公園（Nech-Sar National Park）2004-6-21
……我們的心都吊在喉頭了！因為，就在離鵜鶘棲息的湖岸邊不到10公尺的地方，活動著至少10 條兇猛的鱷魚！按照鱷魚在水中的運動速度，它們撲過來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們焦急地看著跳進水裡的黑人兄弟……
奇特的「象屋」和「因塞特」麵包
清查（Chencha）2004-6-22
都則人的傳統民居就地取材於芭蕉和竹林，手工編織起來的屋子就像一頭大象，因此，被稱為「象屋」。新「象屋」高達10 公尺，但每過3 年會清除一次被白蟻噬咬的底部，「象屋」會變矮，直到幾十年後澈底縮小不能再使用為止。奇妙的是，因為是整體編織，都則人的「象屋」居然是可以被男人們抬起來整體搬遷的。
昂提納夫的故事
蘭加諾（Langano）2004-6-23
自己開公司，在亞的斯亞貝巴市中心的寫字樓中有一間辦公室，在城郊有一套別墅，腳穿一雙300 美元的名牌運動鞋，手戴一塊勞力士表，每天開豐田80 Land Cruiser 上下班。他見到政府官員時不卑不亢，見到街頭乞討者卻慷慨大方，這是誰呢？
塔納湖上的神祕修道院
巴哈達（Bahar Dar）2004-6-24
傳說中裝著摩西十誡刻板的約櫃在耶路撒冷被羅馬軍隊攻陷的時候神祕消失，其實早就被希巴女王和索羅門所生的兒子孟尼利克偷偷帶到衣索比亞，第一站就存放在這裡的一間修道院裡。
初到拉利貝拉
拉利貝拉（Lalibela）2004-6-25
山道彎彎、植被稀少、氣候乾燥，成群的山羊費力地尋找本來就不多的綠草。拉利貝拉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提醒我們，這裡是非洲屋脊。
瑰麗的石頭教堂
拉利貝拉（Lalibela）2004-6-26
一座教堂被活生生地從一塊巨大的岩石裡鑿了出來……在晨曦中映出瑰麗的暗紅色彩。
珍貴的遺存
阿克蘇姆（Axum）2004-6-27
阿克蘇姆最有名的古跡就是方尖碑和「約櫃」了。方尖碑實際上是1700 多年前能工巧匠們為實現國王的心願而修建的通往天堂的樓房。
王宮古堡和壁畫教堂
貢達爾（Gondar）2004-6-28
貢達爾王朝的城堡主要是石木結構，設計完整，包括水房、廚房、倉庫、餐廳，甚至還有蒸汽浴室和獅子老虎馴養園。如今，諾大的城堡群剩下一堆又一堆的殘垣斷壁。歷史上曾經的輝煌在黃昏的陽光照射下越發顯得淒涼。
伊亞蘇王后和法拉西亞斯村
貢達爾（Gondar）2004-6-29
這裡曾經住著3000 多猶太人，他們被稱為「黑皮膚的猶太人」，據說屬於一個已經消失的古以色列人部落，就是他們的祖先修建了貢達爾輝煌的王宮城堡。
第二篇 探索地球的奧祕
重返東非
北京—德里—亞的斯亞貝巴（Beijing- Delhi- Addis Ababa）2005-8-2
當飛機從中國西南的橫斷山脈上空穿過進入印度大陸時，這段時間一直忙於科考籌備工作的我才感覺到重返東非之夢真正實現了。
尋找阿舍利石斧
瑪卡龔杜雷（Melka Kunture）2005-8-3
全世界的很多地方都有古人類化石發現，但是在古人類進化的鏈條中，只有東非是比較完整的，也是最集中的。
遍地化石的古人類考古遺址
康索（Konso）2005-8-4
雨水在地上沖刷出許多淺溝，溝邊竟然幾乎到處都是露出泥土的化石！有象牙以及羚羊和河馬的下頜、腿部骨頭化石，也有好多古人類用火山岩製作的精美石器。
火山研究的天堂
清查（Chencha）2005-8-5
這裡的很多地方都能見到火山活動的痕跡。看來大裂谷火山活動頻繁，規模大，火山灰覆蓋面積非常寬闊，真是搞火山研究的天堂！
重大考古发
夏夏木尼（Shashememe）2005-8-6
「我可以確切地說，今天我們在東非大裂谷發現了兩個古人類的活動地點。根據目前得到的打制石器樣品初步分析，可以判斷是智人時期，大約是5 萬到10 萬年以前。」
美的火山地貌
巴里山—戈巴城（Bale- Goba）2005-8-7
翻越海拔3600 公尺的巴里山口時，我們看到了最壯麗的火山頸。在近處觀察的時候都可以想像出當時火紅的熔岩噴薄而出的樣子，現在一切都變成了靜態，彷彿連時間也被凝固。
再識狂野
索夫奧馬爾岩洞— 賽納特高原（Sof Ormo Cave Senete Plateau）2005-8-8
最令人驚喜的是，我們居然真的見到而且拍下了黃顏色毛皮的衣索比亞狼！要知道，這是今天列入全世界瀕臨滅絕物種名錄的野生動物，全衣索比亞也剩下400 隻！
野性十足的森林公園
丁索（Dinsho）2005-8-9
在原始森林中，大家很快就在追蹤羚羊和疣豬的過程中走散了。機警的羚羊和敏捷的疣豬往往在人們靠近20 公尺之前就迅速跑掉了，大家只好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後面追逐。
正在消失的美麗濕地
阿比亞塔湖—阿瓦什國家公園（Abiata Lake- Awash National Park）2005-8-10
經過大約半個小時的穿越，我們突然眼前一亮，遠遠地一大片湖區出現了。定睛一看，湖岸邊的沙灘上竟有幾片粉紅色的雲彩。原來，那是2000 多隻大火烈鳥（Greater Flamingo）！
命懸一線的凡塔雷火山科考之行
凡塔雷火山—多赫部落（Fatale- Doho）2005-8-11
車裡的當地武裝警衛突然用阿姆哈拉語大叫起來，艾米亞司一個急剎車，右手一打輪，越野車朝左拐了一個急彎停了下來。原來，我們已經到了山頂最高處，坡後就是萬丈深淵！
造訪亞的斯亞貝巴大學
亞的斯亞貝巴（Addis Ababa）2005-8-12
科考隊的到來，讓亞的斯亞貝巴大學的師生第一次見到中國的科學家團隊。
第三篇 走進最後的原始部落
有驚無險
北京—亞的斯亞貝巴（Beijing- Addis Ababa）2011-4-30
也就是在那個瞬間，兩名荷槍實彈的軍警衝上來攔住了我們乘坐的車……
奔往夏夏木尼
亞的斯亞貝巴—夏夏木尼（Addis Ababa- Shashememe）2011-5-1
教堂的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信徒，他們幾乎都身披象徵和平友愛的白色圍巾。聽到神父透過擴音器發出的民歌一般的禱告後，人群如潮水般隨著神父的儀仗隊沿教堂的外牆逆時針行進。
穿越巴里山
巴里山—丁索野生動物保護區（Bale–Dinsho）2011-5-2
幾百名男子舉著木杖堵住我們，他們嘴裡喊著口號，感覺是要我們都下車，木杖敲在我們的車上乓乓直響！
進發塞納特高原
塞納特高原—溫多加乃特（Senete Plateau- Wendo Genet）2011-5-3
行走在海拔3800 公尺的高山沼澤地時要膽大心細，每一步都要踩在草垛上，否則很容易受傷。
再見羚羊
哈瓦 —聖克雷—阿巴明奇（Hwassa- Senkele- Arbaminch）2011-5-4
狷羚於1892 年在索馬里被發現，後來就只有衣索比亞還有種群活動，總數僅700 隻，瀕臨滅絕。
別樣的「農家樂」
清查（Chencha）2011-5-5
越野車在陡坡上緩緩爬升，漸漸地進入以松樹為主的針葉林地帶，感覺彷彿進入深山。
拜訪康索大酋長
康索（Konso）2011-5-6
大酋長去世後還會被做成木乃伊，在家裡停放9 年9 月9 天，然後才被正式葬入家族墓地。
鑲嵌在嘴裡的大盤子
——探祕原始部落之一
梅爾西部落—金卡集市—阿里部落（Mursi-Jinka-Ari）2011-5-7
美麗的代價是女人需要在牙齦和嘴唇之間割一條口子，形成一個「唇圈」，然後放進小盤子。「唇圈」會不斷被撐大，直到能放進直徑達到15 公分的土陶或木製圓盤。嘴裡放置的盤子越大，女孩子出嫁時換來的牛就越多。
「割禮」盛行的達沙那奇部族
——探祕原始部落之二
達沙那奇部落（Dassanetch）2011-5-8
達沙那奇人至今還保留「割禮」習俗，男孩子7歲就施行割禮，女孩子在任何年齡都可以做，但大多是在出嫁之前，一般由母親來完成。沒有經過「割禮」的女人，會被認為是「野獸」。
離不開項鏈的部落女人
——探祕原始部落之三
羊加同人—罕馬爾人（Nyongatom-Hamar）2011-5-9
羊加同婦女最大的特點就是一生的項鏈都掛在脖子上。情人或者丈夫贈送的項鏈越多，說明這個女子的魅力越大。
有趣的「青年旅社」
噶莫雷村（Gamole）2011-5-10
另外一個有趣的現象是，村子裡的一個草屋下有好幾塊磨得光溜溜的青色條石，人稱莫拉，有點「青年旅社」的意思。不過，所有的女性都是禁止進入的喲！
重返「文明世界」
阿巴明奇— 亞的斯亞貝巴（Arbaminch- Addis Ababa）2011-5-11
街道上雖然還是有很多破舊的二手車在行駛，嗆人的汽車廢氣和陣陣灰塵不時瀰漫在各處，簡陋的集市和公共汽車站都是擁擠不堪，但是很多在建工地顯示了這個城市的活力，就像巨大廣告牌上面的標語一樣，發展中的衣索比亞人在創造「新的明天，新的世界」。

第一篇 追尋歷史的腳步
空中遇險
北京—孟買—亞的斯亞貝巴（Beijing-Bombay-Addis Ababa）2004-6-17
在跑道上落地時飛機巨大的剎車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大家的心裡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感覺。也許亞洲乘客大多比較內向，沒有聽見歡快的掌聲，機艙裡依舊是一片沉默。
鮮花之城
亞的斯亞貝巴（Addis Ababa）2004-6-18
衣索比亞國家博物館的鎮館之寶就是被稱為露西的古人類化石，露西生活在距今320 萬年以前，被認為是第一個直立行走的人類。露西就是迄今為止人們找到的最早的現代人類的祖先，全世界的訪客來到這裡都會看到自己的「老祖宗」。
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