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倒我們的,必使我們強大。
★從全癱到挺身站立,真實經歷鼓舞人心。
★原著常踞法國暢銷書榜。
★改編同名電影,風靡全球千萬觀眾!
他是法國知名歌手,以「大肢病體」的名號風靡樂壇,
用詩意、真誠的樂詞貼近現代人的迷惘。
他總是拄著拐杖登上舞台,雖然腳步如此蹣跚,然而這每一步,
卻是他跟那段形同被判死刑、全癱在床的絕望人生拚搏得來的成就。
20歲時候的他,原本和其他年輕人一樣,擁有成堆夢想,期望四處冒險闖蕩,卻因為一場跳水意外,讓他一頭栽進了加護病房,從此告別對未來的想望,在復健中心以全癱的軀體與青春並進……
在那裡,他遇見一群和他一樣失去夢想的年輕人,卻也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另一種面對生命的態度——原來,殘缺會使人更強大;而幽默,將是一對帶領人脫離殘缺、自在飛翔的翅膀。他決定,再次享用生命!
★《我要再次享用生命》精彩摘錄
「若你嘲笑我,我不會在乎,有時,我自覺無懈可擊,
因為我全然平靜,不會隨時暴發怒氣。
生命免費,我要再次享用。」
「每個人都會習慣。這是人類的天性。我們會習慣看不習慣的東西;
習慣與令人不快的事物共存;習慣受苦。
我們會習慣成為自己身體的囚犯。我們會習慣,並因此而得救。」
作者簡介:
大肢病體 Grand Corps Malade
法國知名歌手。本名法比安.馬舒(Fabien Marsaud),1977年出生於法國聖但尼省。母親是圖書館員,父親是公務員。
在求學時期,他表現最突出的就是文學課和體育課,而打籃球,更是他最熱愛的運動項目。他不僅積極投入籃球比賽,甚至跟巴黎的一支大球團簽約。
然而1997年,他20歲時,在一次夏令營的跳水中,因為跳進半滿的游泳池而傷及脊椎,被醫生判定終生癱瘓。可是,他並沒有就此放棄。經過一年多的辛苦復健,他終於能站起來,拄著柺杖走入人群。
雖不能擁抱籃球夢,但194公分高的他以「大肢病體」的名號成為詩喃(slam)創作歌手,朝著另一個目標前進,延續15歲創作詩詞的夢想,在法國樂壇闖出一片天。
譯者簡介:
黃琪雯
輔仁大學翻譯研究所法文筆譯組畢業。譯有《二個英國女孩與歐陸》、《亞瑟與禁忌之城》、《杏仁》、《爸爸,我們去哪裡?》、《我十歲,離婚》、《爸爸沒殺人》、《對不起,她不在了》、《雨傘默默》、《我答應》、《溫柔之歌》等書,以及法語電視影片數部。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好評推薦
【國內名家感動推薦】
林義傑(極地冒險家/SUPERACE創辦人)
陳寧(《15度的勇敢:塵燃女孩的900天告白》作者)
陳宜男(星願樹職能治療所 負責人)
陳品皓(好日子心理治療所執行長,作家)
徐超斌(《守護4141個心跳》作者/南迴醫院發起人)
舒靜嫻(陽光社會福利基金會執行長)
————————————————感動推薦(以上依姓氏筆劃順序排列)
◎陳寧(《15度的勇敢:塵燃女孩的900天告白》作者)——
本書充滿了各種隙縫,透著鮮明與寂寥的光,描繪每個傷者在限制的軀殼中,如何無盡的訴說。
◎陳品皓(好日子心理治療所執行長,作家)——
唯有這種習以為常的連續性狀態出現真空的斷裂時,我們才得以在這種斷裂的深淵中觸碰到生命的質地。作者對存在的韌性與呼喚,讓我們得以貼近生命的本質。
【國際媒體及讀者熱情推薦】
◎法國《新觀察家》雜誌——
大肢病體以幽默的風格和令人振奮的文字,成功地將恐懼描述出來。
◎《巴黎人》日報——
一首優美的生命頌歌!
◎比利時RTBF廣播電視台——
《我要再次享用生命》突顯了我們害怕面對的題目:殘疾。作者以精確的描述,加上他靦腆和幽默的語氣,為讀者開啟嶄新的視野。
◎西班牙《Coolture》雜誌——
一堂充滿活力與自我省悟的生命課程。
◎法國「沃斯托克」廣播——
在這段與殘疾拚鬥的歷程中,我們讀到了令人動容的愛情、友誼,和相遇。
◎《巴黎競賽》畫報——
太奇妙了!在大肢病體的筆下,每個沮喪的時刻竟都變得豐富而多彩。
◎法國《青年讀物》雜誌——
大肢病體的文字讓我們又哭又笑!他完全展現出他的謙遜、細膩、詩意和風趣。
◎蘇(巴黎讀者)——
這本書讓我相當感動。作者的詞語觸動了我,他時常透過幽默來開啟痛苦不堪的情況,讓我發現一個我所不知道的世界——也就是殘疾的世界。
◎迪迪埃(圖盧茲讀者)——
我們讀著作家的文字,既是人性的脆弱、生命皺褶中的微笑面具,也是生命中美麗的篇章。
◎丹尼爾(讀者)——
我的弟弟目前處於相同的情況,這本書讓我能夠更站在他的立場,理解他每天都忍受些什麼。
名人推薦:★好評推薦
【國內名家感動推薦】
林義傑(極地冒險家/SUPERACE創辦人)
陳寧(《15度的勇敢:塵燃女孩的900天告白》作者)
陳宜男(星願樹職能治療所 負責人)
陳品皓(好日子心理治療所執行長,作家)
徐超斌(《守護4141個心跳》作者/南迴醫院發起人)
舒靜嫻(陽光社會福利基金會執行長)
————————————————感動推薦(以上依姓氏筆劃順序排列)
◎陳寧(《15度的勇敢:塵燃女孩的900天告白》作者)——
本書充滿了各種隙縫,透著鮮明與寂寥的光,描繪每個傷者在限制的軀殼中,如何無盡的訴說。...
章節試閱
★
我想吐。
對我來說,搭乘交通工具向來都是苦差事,無論哪一種都一樣。我會暈船——當然。可是我也會暈機、暈車、暈這暈那的,所以呢,逆著車子行進的方向躺著,對我來說可真是受罪啊。
在八月十一日的這一天,救護車裡的溫度應該有三十五度。我雖然滿身汗,不過在我上方忙著的那個護理員,汗流得可是比我還多。我看著他操弄著管子、小袋子,還有許多奇怪的東西,汗水從他臉上滑落到了下巴,凝結成一顆又一顆的噁心水珠。
我才剛出院,離開住了幾個星期的加護病房。這一天,他們要把我轉到一間大型的復健中心,各種嚴重傷殘的病患全集中在那兒:四肢癱瘓、半身不遂、頭部創傷、截肢、嚴重燒燙傷……總之,我感覺那裡有得玩了。
引擎終於停下來了。後門開了,接下來,一個接一個的動作,都在某種緊急的氛圍當中依次不斷進行。我感覺我躺著的擔架床滑出了救護車。陽光直接照著我的臉,讓我沒辦法睜開眼睛,好似有人壓住了我的眼皮。我與太陽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這樣相見了,而我們倆的重逢還真有些熱烈。
護理員踩著堅定的步伐,推著擔架床,穿過了一道門。一進入這棟新的建築,我終於感覺到些許涼意。我們走過了一條條長得像是沒有盡頭的走道,天花板上固定的日光燈,輪番閃過眼前。護理員停下腳步。我等待著。沒見過的人朝我彎下身子,向我打招呼,然後我們重新出發了!我們一行人進入一個與餐廳差不多大小的電梯裡,再次穿過不同、而且更長的走道。我覺得這間中心的建築師肯定打從很小的時候就熱愛走道,不過我們最後還是抵達了一間房間——它在接下來的幾個月當中,應該就是我的房間。兩位護理員前來協助將我搬上床。為此,他們將手伸進我的身體下方,高聲齊喊:「一、二——三!」三人將我一把抬起,往床上放。我在「急診室的春天」影集看過醫護人員這樣做。只不過這一次,影集中的人物是我……我待在急診室已經有一個月了。
我細細感受著新床單與床鋪的清爽,探索著新的天花板。
得知道,當你全身不能動地仰躺著,你極目所見的,就只有所在房間的天花板,以及那些體貼彎下身子、與你說話的人的那張臉。
加護病房天花板的顏色,是泛白的黃色……我的意思是,我認為它的底色原來是白色的,只是看太多嘴裡插滿管子,正在受苦受難的傢伙,所以疲乏了吧。
對於我的加護病房天花板,無論是哪處細節、哪道痕跡、哪片油漆的剝落斑駁,我都再熟悉不過了。那片天花板上,有一盞日光燈被一大張方形的金屬網格掩蓋住。那張網格總共由四百八十四個小方格所組成。為了確認數目,我可是算了不少次。在加護病房當中,只要意識清楚的話,就有時間做不少重要的事情。
現在,我的新天花板比較白,距離我也比較近。我正躺在一間真正的房間裡……一間我專屬的房間。
我的爸媽開車跟在救護車後頭過來。在他們之後,還有三個人先後來探望我。這三個人在我的復健治療當中是不可或缺的人物。他們分別是:主治醫師、職能治療師與物理治療師。他們每個人用自己的方式,對我進行簡略的聽診,並且用幾個字解釋他們的職責,以及未來的進行模式。
在這種情況下,儘管我們有信心,但對未來——甚至是離現在最近的未來,我們並不多想;畢竟從一個月前,我就忙著尋求(其實經常是白費力氣)立即的身體舒適,也被現在這些不可預測性的問題所困擾,以致於無法顧及未來。這種行動能力的缺損,將對身體引發幾乎永久性的不適——不能移動手臂的時候,是要怎麼搔眉毛呢?
簡而言之,在這當下,明天或是後天所會發生的事情,是我最不煩惱的事情。我的這一天並不好過,整整二個小時當中,我一直想吐,而且整趟路當中,還有一個胖護理員的汗珠滴在我身上……
所以呢,我希望大家都別來吵我,畢竟在這麼這麼短的時間,獲得的訊息與接觸到的新鮮事對我來說,實在太多太多了。
尤其是我還有個新的天花板……
★
幾個星期之後,我搬到了走道的另一側。我告別了單人房的舒適,離開了整個樓層最優秀的護理員艾涅斯特,可是我贏得了社交。我慢慢地重新進入了集體生活。
因為重拾多人聊天的樂趣;因為默默聆聽其他兩個病患的對話;因為開始有人會挖苦我;因為輪到我開起別人玩笑——所以,我重新活了過來。
我的新房間是雙人房。我的室友叫艾瑞克。同一樓另一個名叫諸聖的病患,總是一再地這麼說:「艾瑞克,二十歲就已經很鄙俗!」
呃,其實沒錯,艾瑞克這個人的確有點這樣。他這個人不壞,但是也沒有特別善良;不討人厭,但是也沒有太討人喜歡。我與他沒有共同興趣。他喜歡速度感、重型機車。結果是機車車禍直接把他送進這裡。因此我們雖然住在一起,但並沒有真正在意彼此。我們相處融洽,但並沒有真正聊過天。
艾瑞克是偏癱,還有一隻手因為神經斷裂所以有點問題,所以他比我還有行動能力。他因為雙手功能不錯,所以坐的是手動輪椅。他甚至已經開始可以自行「換車」,意思是,獨力從床上移動到輪椅。
不過,他和我相反的是,我的雙腿狀況很不錯,而他的骨盆以下完全沒有知覺。
有一天,當他嘗試拉著床頭的起身拉杆想要坐起來時,竟然失手,整個身子重重地往後倒在床上。他開口問了我:「法比安!我的腳在哪兒?」
這句話在現實人生當中可不是經常聽得見;而這個問題「我的腳在哪兒?」也只有在這裡才有人會問。我知道他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可是在那當下,我卻想著他是不是在開我玩笑?
結果不是。他是認真的,甚至還有點擔憂。他摔倒了之後,沒辦法坐起來,也就看不到自己的雙腿在哪兒。
我回過神來,回答他:「有一隻在床上,另一隻垂在床邊——小心別滑倒了。別動,我去叫護理員。」
「別動」這不經意說出的話也很好笑。以我們這樣的狀況來看,這句話很不恰當,不過我們還是會時常脫口而出。
這就像是你對一個盲人說:「我們明天見。」
當我還待在加護病房的時候,我每天有四個小時的會客時間;這個短到不行的會客時間,正好讓我有許多時間可以好好數一下天花板燈的網格共有幾個。
來看我的人,只能逐一進我房間,那就像是與時間賽跑一樣,而且有的人只能待二、三分鐘而已。
我有一個好朋友,每次準備離開我的房間,讓其他人進來之前,總會反射性地說:「好了,我要走了,你別動,讓我來叫下一個人進來。」
啊!謝謝提醒我別動,我只是要在走道上做幾個側併步而已……
當然,我的嘴巴裡放了幾根管子,沒辦法這麼回應他。我從來就沒能讓他改掉這個壞習慣。不過,說來有趣的是,我並沒有因此而生他的氣,而這還甚至變成了一種遊戲:每次我感覺到他要走了,就會在心裡猜想,他會不會又要叫我別動——而每一次,他都沒讓我失望。
在與艾瑞克共處一室的時期之中,另一個經典的時刻,就是那了不起的例行公事:「上廁所」。光是一個人自己在房間裡進行,就已經夠愜意也夠丟臉的了,而當這種樂趣得要兩人共同分享,那就……
我與艾瑞克就是這麼稱呼這個時刻:「我們來給自己一點樂趣吧!」就像廣告裡的人一樣。
我與艾瑞克兩個人在這二十分鐘的樂趣之中,得躺在自己的床上,以同樣的姿勢面對面,運用著自己的想像力——當然,還得想像伴隨而來的氣味……而此時的情境樂,則是電視上皮耶與瓦樂莉開心誇耀他們神奇商品的歡呼聲。
或許,這是我與艾瑞克的唯一共同點;唯一兩人真正親密的時刻。
看吧,掉進了屎堆裡,感覺就是這樣。
(未完……)
【大肢病體訪談精彩摘錄】
Q1:什麼原因讓你事隔十五年,才把你的經驗與大家分享?
A1:我其實也不知道。在我發生意外之後,一直想要把這個故事寫成一本書,我不想寫關於受苦、治療或是走出傷痛這類書,單純只是想要紀錄過程。可能是經過這十五年的等待才能讓我泰然處理這個主題。
Q2:一九九七年,當時在復健中心,他們告訴你父母:「你們的兒子再也沒辦法走路了。」你怎麼從這樣的情況得到力量漸漸康復?
A2:就身體和生理方面來說,我很幸運能快速地進步。意外發生前,我練習很多國際級高階運動,我很習慣消耗體力也有堅韌的毅力。意外發生後,有天早上,我成功移動了一下我的左腳大拇指,世界上很少人會像我一樣因為移動了腳尖就欣喜若狂!我持守著盼望。我很慶幸能夠受到主治醫師、物理治療師和職能治療師的全心看顧。
Q3:在恢復期間,你有嘗試改變自己的希望嗎?
A3:當然!成為殘障患者會讓人陷在悲傷裡很長一段時間。有些人恢復很多,有些人恢復一點,有些人則完全沒有進展。每一個殘障患者需要重新看待自己的殘缺,在他們生命的藍圖中找到一個「合適的希望」。按著他們的方式,按著他們的節奏。在「合適的希望」這幾個字中,最重要的就是「希望」兩字。
Q4:無論如何都要歡笑,這也是你作品中所挑戰的。面臨殘障,你拒絕悲傷主義,我們在這作品中得到許多歡樂。
A4:沒有什麼能讓我更開心!我喜歡自娛那些最痛苦的感受,並且把它轉化為詼諧的情緒。我沒有為我的專輯特別做什麼額外的事,常常在簡單字詞後接著而來的是另一個深深被打動的感受。這部作品所要展現的是很個人的主題,保有一些靦腆,這是我人生的精華片段。我討厭沉悶、矯情,或是太過戲劇化,我反而認為,它必須帶來歡笑。
Q5:雖然你和其他患者並不是甘願落於這樣的處境,但你仍能以幽默面對……
A5:「殘障幽默」的存在就像「猶太幽默」一般。在殘疾人中,他們距離「無用」和「違抗」很遠。在復健中心的那段時間,我很清楚的知道,幽默感是最重要的,這是一個關於生存的問題。我們必須為受苦的身體找到出路。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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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吐。
對我來說,搭乘交通工具向來都是苦差事,無論哪一種都一樣。我會暈船——當然。可是我也會暈機、暈車、暈這暈那的,所以呢,逆著車子行進的方向躺著,對我來說可真是受罪啊。
在八月十一日的這一天,救護車裡的溫度應該有三十五度。我雖然滿身汗,不過在我上方忙著的那個護理員,汗流得可是比我還多。我看著他操弄著管子、小袋子,還有許多奇怪的東西,汗水從他臉上滑落到了下巴,凝結成一顆又一顆的噁心水珠。
我才剛出院,離開住了幾個星期的加護病房。這一天,他們要把我轉到一間大型的復健中心,各種嚴重傷殘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