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學的邀請》旨在對這兩個問題提供答案。儘管其他學科也試圖作出回答,但在我看來,社會學提供的分析視角,既有更大的包容性,又有更大的密切性,它比我們在許多其他領域可能找到的觀點要更為基本、也更為明確。或許我呈現這一視角的最好方式可以說是,社會學可使我們洞悉“全景”。
社會學不僅是個名詞,更是個動詞。它不是我們擁有的東西,而是我們要去傲的東√西。我們對個人主義模型的過於信賴及對社會力量的低估,代表了對自由圖景的歪曲認識。對於自我與社會之間的關係及差異性後果的正確評價,可以讓我們作出更加明智的選擇,更好地塑造未來。它為“我們為什麼會照我們所想的那樣去想”和“我們為什麼會照我們所做的那樣去做”提供了答案。社會學不應該只局限於大學課堂之中,也不應該只屬於專業人士。可以說,我們人人都是社會學家,許多工作都在等著我們一起去完成,包括創建希望社會學。
作者簡介:
喬恩‧威特(Jonwitt,1962一),芝加哥羅耀拉大學社會學博士,現為中央大學副教授,主講社會學入門課程。譯者簡介
林聚任,山東大學哲學與社會發展學院社會學教授。
章節試閱
第6章我思故我做
權力、權威與社會控制
也許哲學上最常被引用的一句話就是笛卡爾在17世紀上半葉說的“我思故我在”(IthinkthereforeIam)。笛卡爾試圖提出最終的、無可辯駁的論據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他認定他可以懷疑一切而唯獨不能否認他正在思考這個事實。他的這一著名觀點,促進了這個基本原理的確立,即人類在根本上是一種理性的思維動物。換言之,我們的思維能力把我們與其他動物區別開來。笛卡爾的話已經演變出許多其他的變種形式。用Google搜索引擎進行快速檢索可以得到如下例子:“我思故我溝通”,“我思故我不在”,“我思,故我笑”,“我思,故我頭痛”,還有“我思,故我做得過火”有人也許會說,笛卡爾及其擁護者可能把人類的基本特徵過於簡化為思維和理性了,而其他一些東西,比如行動、情感或精神,同樣可以把我們定義為人類。但不管怎麼說,從社會學角度來看,我們確實需要理解我們的思想如何影響到我們的行動。
在第4章,我們了解了塗爾幹對勞動分工與集體意識間關係的分析。在第5章,我們討論了馬克思的生產組織方式決定社會關係的理論。這一章,我們來了解社會學“三巨頭”中的第三位--韋伯的理論。韋伯重申了笛卡爾強調的思想在影響我們如何行動、如何思考中的重要性。韋伯對社會學作出的貢獻是多方面的,本章討論主要集中於其中兩個方面的成就,這兩個領域涉及所謂的韋伯與馬克思幽靈的論戰。韋伯超越馬克思觀點的第一點,就是他肯定了觀念的力量。簡單來說,二者觀點的不同之處在於:馬克思認為我們的所作所為影響了我們怎樣思考,韋伯則認為,我們的思維方式決定了我們做什麼。韋伯的第二個貢獻是,他擴展了馬克思的權力建立在社會階級或物質財富基礎上。
第6章我思故我做
權力、權威與社會控制
也許哲學上最常被引用的一句話就是笛卡爾在17世紀上半葉說的“我思故我在”(IthinkthereforeIam)。笛卡爾試圖提出最終的、無可辯駁的論據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他認定他可以懷疑一切而唯獨不能否認他正在思考這個事實。他的這一著名觀點,促進了這個基本原理的確立,即人類在根本上是一種理性的思維動物。換言之,我們的思維能力把我們與其他動物區別開來。笛卡爾的話已經演變出許多其他的變種形式。用Google搜索引擎進行快速檢索可以得到如下例子:“我思故我溝通”,“我思故我不在”,“我思,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