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 Guermonprez

§§ 無人飛機的歷史 §§

很少有一個字可以涵蓋兩種如此對立的現實，引起反差極大不同的激烈反應。如果你在網路搜尋「婚禮＋無人飛機」，第一個結果很可能是一件發生在葉門的事件：二○一三年十二月，一架美軍無人飛機攻擊幾個家庭聚在一起慶祝婚禮的影像。傷亡人數：十二死。真是駭人的數字！

第二個搜尋結果的影片則是由一位業餘的婚禮攝影師，以一臺遙控式的小無人飛機拍攝的影片，無人飛機不穩定地飛在婚禮的上空，甚至還撞到了年輕的新郎官的頭。全場笑翻了！

無人飛機服從遠端控制中心的指令，可以是智慧型的方式（例如：以聲音控制）或是可能由一位飛行員遠端遙控的方式。不論是那一種控制方式，重點在於這些指令是否被正確執行，是否完成主導人或是操作者給予的任務。此時，無人飛機只能說是一個會飛的機械工具。

無人飛機一字「drone」從古老的英文「dran」或是「drœ」而來，意指雄蜂，也就是未受精的卵發育出來的蜜蜂。雄蜂的體型較一般工蜂大一點，有一副很大的眼睛。牠們不像其他工蜂一樣需要外出採蜜，牠們身上也沒有針的防禦機制。雄蜂主要的角色是拍動翅膀好讓蜂巢保持適當溫度，牠們只有在交配時期才會離開蜂巢尋找未來的蜂后，一旦交配後就死亡。這個會飛的引擎和雄蜂之間的關係，不僅來自於它們的用途，同時也因為它們的外形特徵，如果拿最初的飛行設備來看，它們的不靈敏的動作以及飛行發出的隆隆聲。不論是高空飛行的大機器或是低空飛行的小設備，無人飛機通常因為發出的隆隆聲很容易被發現，加上有點笨重的四座飛行的小螺旋槳，使人不禁聯想起雄蜂。

撇開蜜蜂術語的領域不談，無人飛機讓人想起兩種不同的類型：功能強大的軍用無人飛機以及一般民用的四座小螺旋槳的無人飛機。

一般說的軍用無人飛機看起來像是一臺大小約寬一○公尺，長二○公尺的灰色飛機，裝備著一臺大攝影機與空對地飛彈，飛行員透過衛星連線遠端駕駛。無人飛機被視為是對抗恐怖蓋達組織的終極武器，可以找出恐怖分子的藏身之處並殲滅，而不需要出動人類部隊實地進行活動。這類軍用的無人飛機──型號：MQ9死神無人飛機──是MQ1掠奪者無人飛機的改良後機種，兩者都是美國「通用原子」公司旗下的「通用原子航空系統」（General Atomics Aeronautical Systems）所研發。通用原子加州聖地亞哥，是一間專精在防衛系統與核子物理的公司。掠奪者的意思非常顯明易見；至於死神，取自英文中手持鐮刀的死神，是在眾多神話和大眾文化中象徵死亡的一位人物。雖然死神具有駭人稱號，但是卻不影響政府單位將這個機型列入無人偵察機的行列。

四座小螺旋漿的民用無人飛機看起來像是35公分大小，附有四座或是更多的螺旋槳的遙控直升機。攝影記者通常使用這種無人飛機（例如：DJI Phantom幻象機結合一臺GoPro Hero小攝影機，然而，一臺Parrot AR鸚鵡空拍機則是網路怪傑駭客們夢寐以求的禮物。這些小型的無人飛機雖然不是遙控機器中最簡單的產品，但是也沒有比已經存在幾十年的遙控玩具複雜，有時候無人飛機會附上小型電腦使得它們更具自主性。舉例來說：某些無人飛機可以飛行在一個方形的範圍拍照以製作一張地圖或是提供一個地方的三度空間。雖然已經有其他的形式的無人飛機存在，但是主要的兩款：軍用和空拍機，是目前引發最多我們的想像力。

§§ 什麼是武裝無人飛機？ §§

無人飛機，就像原子彈和恐怖組織，使用方式的不同而有差別。無人飛機的使用政策究竟是什麼呢？無人飛機未被當作飛機使用，也非轟炸機，但也不被當作特殊的軍方武力看待。然而它的新用途卻顛覆了致命武力與一般的戰爭概念。這個政策很祕密地行動，未有明確的規範甚至根本被視為機密看待。使用方式沒有控管，而結果也未經過評估，老百姓甚至連政治人物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它使用規範通常在飛行中決定，死亡人數也隨之增加。政治決策者們才剛剛聽說這個計劃，根本還沒有消化完全這些資訊，所以也無法評論。

想要了解無人飛機攻擊的來龍去脈，就必須回溯至二○○一年，分析每一次行動，明確指出在世界另一端每個被謀殺者的身分。如果以傳統戰爭模式來說，死亡人數的計算非常籠統，那麼遭無人飛機進行暗殺行動而身亡的人數更是特別難以統計，因為人數統計以機密甚至根本無人知曉的資料為基礎。計算實際死亡人數需要進行許多調查，沒有任何媒體報章雜誌可以獨自負擔得起這筆開銷，而且必須非常小心謹慎地處理，但是結果未必能令人滿意。最後，調查結果可能指出政治系統中的缺失，同時讀者們將會知道有不少無辜的人死去只為了保障他們本身的安全，將讀者與分析的學者置於一個難堪的境界。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什麼要提問呢？為什麼不乾脆就繼續這麼下去，盲目地相信政治決策呢？

要統計全世界遭無人飛機攻擊離實際死亡人口差距不遠的數字，記者和分析學者們必需付出非常多的努力。這個統計的數值並非依據人民的要求而開放的公共資料庫，因此也無法提供多樣的彩色分析圖。這個大規模的作業，由一些知名的公共組織執行，例如：新美洲組織（New America Foundation），新聞調查機構（Bureau of Investigative Journalisme）與長戰報新聞網站（The Long War Journal）。這些機構的目標相同使得它們成為智庫（think tank）的一員，主要的任務著重在調查方面，較少著墨於意見的發表。它們的調查方式，甚至實地勘察的活動幾乎都參考情報員的方式，差別只在於結果是公開的。它們的工作對社會輿論造成很大的影響，因為在美國沒有任何議會稽察機制或是法條談及這類的資料來源。

其中最著名的組織為新美洲組織（NAF），是一個獨立的公開政治組織同時也是知識智庫，重點放在國家安全，科技，經濟，健康與能源主題。由一群重要人物領導，包括：Google的執行董事艾立克‧史密特（Eric Schmidt），前華盛頓報總編輯史蒂芬‧科樂（Steve Coll），律師同時也是政治學家安妮‧瑪麗‧斯勞特（Anne-Marie Slaugter），新美洲組織因為它的反監管異議人士的軟體套件與設備而成名。新聞調查機構成立於英國，致力於冗長的調查工作，支持無人飛機攻擊計劃，關說體制的分析以及警方拘留下的死者研究。至於長戰報則是一個由捍衛民主基金會（FDD）支助的計劃，重點放在比爾‧羅吉歐的工作（前海軍資訊技術師，於空閒時間撰寫關於軍事分析的部落格）。捍衛民主基金會成立於二○○一年九月十一日恐怖攻擊之後，目標為對抗恐怖組織和推廣民主體制。在這些管理者和顧問間，混雜不少名聲響亮的記者，頗具影響力的政治人物，中情局或是聯邦調查局的前主管。一個私人的部落格於是轉變成一個小小情報局，而且它的報告經常被各大媒體引用。

無人飛機暗殺計劃展現一種對抗惡勢力的新形態戰爭，關於這項科技的新聞處理方式使得美國在資訊科技領域上的進步更令人注目。這個新的新聞報導方式，不只揭露資訊，不單進行調查，而是整體專業人士團隊合作，全心全意地投入，經過多年資料收集的結果。組織資助，審核與支持的目的希望為公開辯論（le débat public）提供清楚的資訊，與法國系統的意見編輯完全相反。如果沒有資料來源與調查手段，無人飛機的目標攻擊根本無法分析也無法解釋。這類「懷疑式」的報導方式的資料來源與傳統的調查工作不可分，但是由記者們執行，例如：馬克‧瑪茲提（Mark Mazzetti）（紐約時報，榮獲普立茲獎）重建並且以簡單的方式敘述故事讓普羅大眾明瞭傳達資訊。

§§ 小型的民用無人飛機 §§

小型的民用無人飛機和它的同類武裝無人飛機其實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只是它們的名字都是無人飛行機器，因此帶來不少誤解。不論從歷史角度，從研發的過程，使用者的族群和使用的目的完全都不一樣。使用遙控的小型民用無人飛機，除了為我們帶來許多歡樂，讓我們覺得驚豔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壞處。這些小型的無人飛機可以分成三大類：第一類：拍攝專業影像的工具；第二類：科技怪胎的玩具；第三類：研究與發展使用的機器。

1）DJI，熱忱的產物

DJI幻象機是拍攝專業影像的原型機，由大疆創新（DJI Innovations）實驗室研發具備四個螺旋槳，機身重約一公斤，可承重三百公克（指小型的高畫質攝影機），可在距離操作員三百公尺的範圍內活動，飛行高度最高可達二十五公尺的機器，經由您的智慧手機可以看到取得的影像。這個珍貴的科技產物只要價九百歐元，而且因為飛行的穩定性夠足以提供高畫質影像，連安裝昂貴設備齊全的直升機都望塵莫及。這個飛行小引擎每個人都能夠擁有，但是如果沒有明確的使用目的，它就只能算是新穎的玩具而已。常常需要在某些特殊場合拍攝不同角度影像的記者們尤其對這項科技感興趣。雖然這個設備的操作模式還有待改善，然而相關的法規將限制它的發展。

二○一四年索契的冬季奧林匹亞運動會上，在天候許可的情況下，無人飛機幾乎一直出現於上空拍攝自由式滑雪競賽。此時的無人飛機，如果天氣好沒有任何意外的話，可以在離運動員幾公尺遠的地方拍攝一整天，但是，影像的畫質還不夠好，只有在中海拔的拍攝的整體廣角影像被蒐錄在最終在媒體播出的影片，無人飛機拍攝的影像雖然畫質還沒有像架設在滑雪道上的攝影機的影像那麼好，但是其實離目標已經不遠了。

幻象機是個有趣的產品，而它的創造者更是如此。大疆創新公司創於深圳，由就讀香港科技大學的學生法蘭克‧汪（汪滔）成立。目前大疆創新被譽為珠江三角洲的蘋果公司。這一切來自於他對模型的熱情。汪滔很早以前就已經想像每個人都可以擁有一架精緻的遙控直昇機，於是，他專心在研發四螺旋槳機型，飛行穩定性的精算與高畫質影像。接著，加上其他非科技怪胎會使用的工具，並且結合智慧型手機科技。如DJI幻象機的研發過程提供了一個多領域科技結合的完美例子。這類計劃只能在熱情的鼓舞下完成，結合學科與實務的模型領域正是汪滔的熱情，激勵他著手這項融合模型與嵌入式電腦系統的計劃。他的導師，李澤湘在研發的過程中占了非常重要的角色。研發計劃不在於創造一個產品而已，汪滔很有勇氣地在邊界的另一端：中國深圳創立自己的公司。這個小型創新企業將在它的領域內蓬勃拓展，在全世界聘用900位員工，其中30位在香港實驗室中的研發人員。

最新一代的幻象機有著令人驚豔的能力並且非常容易操作。一個漂亮完美的產品漸漸地贏得全世界的心。

歐洲決策者們將中國看作社會傾銷的地區，這個觀點讓他們依據關稅壁壘的政策選擇在那裡投資最有利的工廠。中國人對他們擁有的創新能力以及看著這些小型創新企業壯大成為大企業沒有任何競爭者情結。處於一個不斷演進的世界裡，中國的進步或許勝過西方。

§§ 更合宜的新用法 §§

最後，我們一起看看新科技的最佳用法，也就是說在技術上與經濟上可以符合使用者需求。如果您需要找到最好的用法，您會從那裡著手呢？

就像非洲村莊的太陽能板，這些非知名大廠製造的太陽能板可能不會出現在網絡影片中，必須離開舒適的環境深入當地才能體會這項科技對他們的重要性。誰想要使用無人飛機呢？誰想要使用一項還沒有完全成熟的科技呢？

首先，撇開科技大佬不談。臉書（Facebook）擁有好幾十億美元等著投資。高空無人飛機可以轉變成網路業者。亞馬遜（Amazon）想要在市中心使用無人飛機配送。強烈的興趣，但是考慮眼前需面對的困難，對他們而言似乎又沒有那麼吸引人。因此，必須再將眼光往外放遠點.....。為什麼不將農夫們納入使用者的考量呢？為什麼總是要鎖定矽谷人才這類的高科技人士呢？為什麼不往中國或是印度發展？中國或是印度農夫可以將無人飛機作為什麼用途呢？

這兩個國家加起來即將達到二十五億人口，主要面臨的問題是未來自產糧食問題。在化學污染與蜜蜂消失的威脅下，他們的農業生產環境面臨很大的困境。某些地區，蘋果樹的授粉則是由人工以進口花粉授粉。每個農田裡的每棵樹的每朵花都必須一個一個藉助人手人工授粉以獲得足夠的農產。無人飛機可以如何改善生產呢？消耗少點水，減少肥料與農藥的使用，甚至幫助授粉？

無人飛機的第一個用途可以定期飛行於農田上空，觀察土地的含水量與農作物的成長狀況。首先，以手動操作，然後自動模式。在有人居住的農田上空飛行的法規比較彈性，而且如果天氣不好不一定要起飛。只要簡單分析農田與農作物的顏色就可以知道農田的那個部分需要灌溉或是施肥。不需要安置地面感應器，農夫只要有無人飛機每次回傳的更新地圖就可以精確的知道每塊土地的位置。在需要噴灑農用藥物方面，通常都使用低空飛行的飛機進行，但是這種方式需要一位駕駛而且必須長時間處於有毒產品的環境裡，而且，飛機不能飛得太低，以致於無法將有害產品直接瞄準在目標上。此外，飛機是共享資源無法配合每個農田的最佳時機，最佳劑量操作。然而，自動無人飛機可以二十四小時不停地進行噴灑的工作，可以在最好的時機，最佳的劑量下操作，甚至可以用少量的產品直接噴灑在需要的農作物上。如果必須進行噴灑工作，無人飛機必須攜帶一定量的液體，一架多螺旋槳小型無人飛機將無法達成任務，必須使用動力傘式的無人飛機以攜帶足夠的液體量並且由平原上起飛。

承載量八十公斤的動力傘式無人飛機可以作為進行農用的散播工具。富有國家已經擁有精密昂貴的農用拖曳機進行散播的工作，不需要無人飛機的加入。對於農業正處於快速蓬勃發展的國家，希望找到快速可行成本又不會過高的散播解決方式。如果這個構想證明實用有效，就會很快地被廣泛使用而且將成為世界上最重要的無人飛機機群。中國農用無人飛機顯示必須保留好奇與開放的心胸，因為永遠不知道除了矽谷之外，未來誰可能成為最重要的使用者。

我們常常會直接考慮眼前看到的人事物，往往忽略了隱未見的那些。正因為如此，我們將無人飛機想像成一種配送的方式而忽略了它也用來管理中間的物流系統。就長程運輸而言，一艘裝載好幾百個貨櫃的貨櫃船在公海上已經不需要船長可以自動航行，而且幾個水手的成本與整艘船的商品價格比較根本就是微乎其微，另一方面，貨櫃船為了有更好的營收有愈來愈大的趨勢。海上運輸為了確保商品的安全與運輸的效率從來沒有這麼需要經驗豐富的水手過。在物流的最後配送階段，使用無人飛機將有很多優勢，但是要安全完整送達卻不是件容易的任務。在無人飛機正式上路之前，附近的小商店與摩托車送貨員都還有幾年的好前景。

對於短程運輸，相反地，自動汽車卻已經擁有一席之地。巴黎的物流中介中心提供連鎖超市連結夜間裝載貨櫃的運輸船或是火車的服務，讓卡車可以送貨到市中心。這個運作方式早就存在，但是頻率不同，現在的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服務，而且需要許多人力送貨或是補充貨架。此外，這種及時庫存制度與高頻率的補貨次數目前只用於大賣場。一套自動化的物流系統將可以接受小訂單，同時有助於鼓勵許多提供多樣新鮮產品的小商店誕生。

這類物流系統要迎合高頻率的需求沒有自動化將無法達成，而且自動化的部分可以大量應用在無人飛機上。自動化運輸船或是火車可以在任何時候將貨櫃送上及時庫存系統。如果使用人力操作的運輸船不間斷地運送商品在經濟上與運輸上將無法負荷，但是在塞納河上使用自動化的運輸船直到運輸物流中介中心卻可行。自動化的目的不是在於精簡人力成本，而是可以維持運作上的順暢。不同於無人飛機在天空出錯可能會造成的嚴重後果，塞納河上失控的運輸船不會造成太多的災難，而且如果加裝阻尼器又可以減少造成的後果。一旦運輸船靠岸停泊，貨櫃吊架可以額很容易地處理貨櫃。在各個商業大港，最主要的問題是處理無數貨櫃的挪動與庫存。中介的小港，則是以減少處理貨物的時間與節省空間為主要考量。在這兩個地方，自動化加上由傳統河內塔的問題衍生出的演算法才是問題的關鍵。

在物流中介中心與商店之間，小貨櫃或許可以掛在捷運車廂尾巴，到站後自動卸貨並且由自動貨梯將貨物送上平面。高頻率的物流可以節省地面的使用空間並且很容易與城市空間結合。介於地鐵站到商店之間的距離或許由人力運送，但是貨架上的補貨動作卻可以由機器取代（已經存在）。對於習慣到商店琳琅滿目的貨架上購物的消費者而言，他們完全看不到這個場景，當然也不會想到商品到貨架之前大部分的工作都是由自動運輸船或是無人飛機執行。

除了補貨頻率增加之外，可能對城裡大賣場的組織造成很大影響，使用無人飛機將使得包裹的尺寸變小，而且可以提供小企業比較划算的服務。一家每日需要20噸商品的超商將可以選擇由貨櫃車一次送到還是分批運送20次。自動化對超商來說是一種進步而非創新。一個希望每日收到一次20公斤的小商店都已經很難消化很高的運輸成本，更不用說每日20次的運送次數，根本無法實現。但是隨著迷你的自動化運輸系統的到來，需要的時候到最近的捷運站附近或是到地區的迷你物流中心取貨，這個做法將可以提供客戶更多產品。

一個由餐飲業提供的最佳的例子，尤其是中午時刻，只看得到快速物流業者天下的熟食餐。一個解決方式是到可以生產大量熟食的地點，也就是由企業主提供的公司餐廳。或是可以到可以當場加熱食物的地方，如一些小商店或是餐車提供簡單的食物，如三明治（企業提供餐卷間接資助）。最近，有些餐車提供線上預約現煮餐點與運送的服務。這個新興的服務將許多餐卷數位化，讓人們可以直接線上使用，此外，這個服務為了準時達到將新鮮熱食送至客戶手中，要求一套非常嚴格的物流系統。馬克‧維哈（Marc Veyrat）的罐罐餐車就是極佳的例子，結合移動料理（罐子）與品質料理，限制這個概念實際的應用是餐車之旅取決於巴黎的交通狀況。如果馬克‧哈維有一套可以讓他在每個捷運站及時取得需要食材的物流系統，最後送到客戶手中的那段路程就可以有當地的配送人員擔任。餐飲界大佬Sodexho將會很擔心。一樣的道理，到處都看得到的簡單三明治「沙威瑪薯條」與「巴黎火腿奶油」將和其他熟食餐點一樣提供網路上訂購，郊區準備，配送到府的服務。二十一世紀美食，無人飛機是您的好友！

一點點使用無人飛機不同的用法，可能造成非常異想不到的結果。無人飛機可能將會被用來作為物流系統中最後配送的工具，而大型賣場可能藉由網路力量殲滅小商店。或者無人飛機也可能成為運輸中介體而小商店因此而繁榮發展。不論哪一種趨勢都會造成很大的震撼，運輸結合無人飛機與機器自動化系統將會革新商業的面貌，就像工業革命對製造業而言。

§§ 無人飛機的歷史 §§

很少有一個字可以涵蓋兩種如此對立的現實，引起反差極大不同的激烈反應。如果你在網路搜尋「婚禮＋無人飛機」，第一個結果很可能是一件發生在葉門的事件：二○一三年十二月，一架美軍無人飛機攻擊幾個家庭聚在一起慶祝婚禮的影像。傷亡人數：十二死。真是駭人的數字！

第二個搜尋結果的影片則是由一位業餘的婚禮攝影師，以一臺遙控式的小無人飛機拍攝的影片，無人飛機不穩定地飛在婚禮的上空，甚至還撞到了年輕的新郎官的頭。全場笑翻了！

無人飛機服從遠端控制中心的指令，可以是智慧型的方式（例如：以聲音...

第一章　無人飛機的歷史
1）首批軍事無人飛機
2）二次大戰後到越戰之間
3）無人飛機的興起
4）無人間諜飛機的緣起
5）從原型機到現代無人飛機
6）不僅僅是簡單的間諜機而已
7）國際恐怖組織
8）從監視到暗殺行動
9）戰爭的機器

第二章　什麼是武裝無人飛機？
1）暗殺計劃的規模
2）目標特徵辨識系統
3）攻擊的時機與方式選擇
4）誰在名單上
5）減少無辜的受害者
6）使用政策

第三章　小型的民用無人飛機
1）DJI，熱忱的產物
2）Parrot，面臨的挑戰
3）研究者的創造力
4）現實與科幻之間
5）何謂好的無人飛機？
6）潛在的危險？

第四章　眾人想像中的無人飛機
1）使用無人飛機的理由/意義
2）人類中心主義的產物
3）無人飛機的接受度
4）無人飛機的外觀
5）無人飛機的應用
6）無人飛機開發
7）現實超越科幻

第五章　無人飛機的未來展望
1）創新的動力
2）更簡單
3）更智慧
4）更遠
5）革新
6）潛在的新用法
7）更合宜的新用法
8）官方無人飛機的案例

第六章　自動無人飛機的革新
1）共享的天空
2）暴增流量的控管
位置
航空資訊和控管
設備
航空區域
儀器
動機
3）第三次革命
鼓勵創新的文化
商業模式
服務
企業文化
無人飛機的到來

第一章　無人飛機的歷史
1）首批軍事無人飛機
2）二次大戰後到越戰之間
3）無人飛機的興起
4）無人間諜飛機的緣起
5）從原型機到現代無人飛機
6）不僅僅是簡單的間諜機而已
7）國際恐怖組織
8）從監視到暗殺行動
9）戰爭的機器

第二章　什麼是武裝無人飛機？
1）暗殺計劃的規模
2）目標特徵辨識系統
3）攻擊的時機與方式選擇
4）誰在名單上
5）減少無辜的受害者
6）使用政策

第三章　小型的民用無人飛機
1）DJI，熱忱的產物
2）Parrot，面臨的挑戰
3）研究者的創造力
4）現實與科幻之間
5）何謂好的無人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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