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樹。即使全世界都忘記了你,
我仍在每天的生活中想起你。
你走了之後,我才明白,
原來人在最深沉的悲哀之中,仍可以感受到幸福。
我會學習笑著、繼續走下去。
《改造野豬妹》《Q10》人氣編劇 木皿泉
獻給重生與明日的溫柔之作
徹子二十一歲的那一年,丈夫一樹過世了。
七年過去,徹子依然和公公「義父」住在同一屋簷下,
並斷然拒絕男友岩井的求婚。
時間緩緩流經,
在高大銀杏照看的老房子裡,沒有血緣關係的徹子和義父,
如何在懷抱巨大失落的同時,撿拾擦身而過的微小幸福,
並一點一點的朝向明天前進?
「就這麼約定了喔。
我啊,一定會好好活到精疲力盡的那一天為止。」
獲獎紀錄
★ 2014年本屋大賞第二名
★ 2014年10月同名日劇上映
★ 達文西雜誌「2013年7月 白金之書」
★ 王樣早午餐 BOOK AWARD 2013大賞
★ 啟文社2013年小說部門大賞
★ 2013年日本圖書館協議會指定選書
作者簡介:
木皿泉
由和泉努與鹿年季子組成的編劇夫妻檔。以電視劇本《西瓜》奪得向田邦子賞, 劇本《Q10》、《幸福的形式~編劇家・木皿泉所創作的世界》連續兩年獲得日本電視節目最高榮譽的銀河賞,並著有人氣作品《改造野豬妹》等劇本。《昨夜的咖哩,明天的麵包》為兩人首度的小說創作。
譯者簡介:
尤可欣
曾任旅遊記者、編輯,現為英、日書籍譯者、自由文字工作者。譯有《刺青師》、《愛麗榭宮的餐桌》、《達文西的墨水瓶》、《印度尋祕之旅:在印度遇見馬哈希》(合譯),著有《沙漠中傳來的鼓聲──印度》。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 2014年本屋大賞第二名
★ 2014年10月同名日劇上映
★ 達文西雜誌「2013年7月 白金之書」
★ 王樣早午餐 BOOK AWARD 2013大賞
★ 啟文社2013年小說部門大賞
★ 2013年日本圖書館協議會指定選書
名人推薦:
那些看似不在的人事物,其實一直都在……── PChome24h 購物.書店PM 張元慧
生活於周遭,與你「生死與共」的人們就是活下去的力量的來源。從《昨夜的咖哩、明日的麵包》,希望你找到今日的力量。── 小小書房 店員C
圍繞著「逝去」的故事 明明帶有絲絲憂傷 但讀完後卻有什麼湧上了胸口 令人不由得發呆 只想細細品味那溫暖 ── 三餘書店店長 鍾尚樺
在學會放下之前,我們都無法避免地必須背負著痛苦與傷感止步不前,但是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依然要持續向前走去,因為生與死什麼的任誰也說不準,但只要願意捧著命過下去,必定是絕對正解。──「劇評可以毒舌,待人必要親和」 豬大爺
「活著很煩惱,很辛苦吧,不過啊,人只要努力向前走,事情就一定會好轉喔。」這並非是勉強那些受到傷害的人們得永保積極樂觀,得快點奮力振作,閱讀時,讀者可以感受得到作者是站在他們的角度來看待挫敗,同時緩緩的,輕柔的,給予鼓勵和撫慰,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它能夠打動人心的原因,它讓人想試著相信「真正美麗的事物」是真實存在。──讀者 Saru Saru
是人總有一死。即使知道如此,仍無法簡單接受這個事實。不同的人,對於逝者表達思念的方式、悲傷的時間都不同。但是,怎樣都好。人本來就個個不同──讀完這本書之後,應該可以坦率擁有這樣的心情吧。──本書日文版編輯 中山真祐子
得獎紀錄:★ 2014年本屋大賞第二名
★ 2014年10月同名日劇上映
★ 達文西雜誌「2013年7月 白金之書」
★ 王樣早午餐 BOOK AWARD 2013大賞
★ 啟文社2013年小說部門大賞
★ 2013年日本圖書館協議會指定選書名人推薦:那些看似不在的人事物,其實一直都在……── PChome24h 購物.書店PM 張元慧
生活於周遭,與你「生死與共」的人們就是活下去的力量的來源。從《昨夜的咖哩、明日的麵包》,希望你找到今日的力量。── 小小書房 店員C
圍繞著「逝去」的故事 明明帶有絲絲憂傷 但讀完後卻有什麼湧上了胸口 令人不由得發呆 只想細細品...
章節試閱
呃呃呃
呃呃呃雙腳穩穩的站在庭院前,抬頭望向天空,雙手比成手槍的姿勢高高舉起,然後,「碰!」的輕輕喊了一聲。
徹子不假思索抬頭一看,正巧一架銀色的飛機緩緩橫切過藍天,呃呃呃再一次對著那模型玩具般的飛機「碰!」的一聲射擊,然後轉頭看徹子,淺淺的笑了一下。
「喔!笑了嗎?」
那天傍晚,徹子一邊準備著燒賣和啤酒,一邊順口跟義父提起了這件事,義父,指的是徹子的公公。
「沒看錯,真的笑了。」
「終於笑得出來啦。」
那就好那就好,義父一口把啤酒乾了。
呃呃呃不久前還是個空服員,某天,不知什麼原因突然不能笑了,只好辭去工作回到父母家,現在就住在隔壁。
呃呃呃,其實是義父給人家取的綽號,一般人如果遇到討厭的狀況,頂多露出一個「噎呃!」的嫌惡表情就罷了,偏偏她總是刻意隱藏,最後反而弄巧成拙、顯得既憤怒又困擾、眉毛皺成一團露出了「呃呃呃」的表情,自從義父發現這件事,兩人暗地裡就用呃呃呃來稱呼她。
「啊!難道是那個?嗯嗯,應該是那個的作用讓呃呃呃又可以笑了。」
義父指的「那個」到底是哪個?徹子壓根就聽不懂,只有義父自己一個人知道。
「那個是指哪個?」
「該怎麼說才好——」
「什麼啊?」
「哎,有時候人的語言不是沒辦法表達嗎?」
「哪有這種事。」
「有啊!有些狀況。」
「找不到字眼?」
「嗯,大概是類似咒語那樣的東西。」
「好啦,那你隨便講來聽聽看?」
「這個嘛——秘密。如果講出來就沒效了,那是我專門為呃呃呃創造的一句話。」
「那你也幫我造一句,我專用的。」
「不行不行。」
「為什麼?」
「哎呀——因為徹子妳根本就不相信這種事嘛。」
當然,徹子不信這種事,光憑一句話能解決什麼。
「是嗎,終於又能笑了嗎?太好了太好了。」
義父看來很開心,將鄰居笑了這件事又說了一次。
「這樣一來,呃呃呃這個稱呼就不能不改一下囉。」
義父一邊這麼說,一邊像要舉杯慶祝似的拿起第二瓶啤酒。
「他們好像姓小田吧?」
徹子看過鄰居門外掛的名牌。
「該叫什麼才好呢?」
義父就這樣握著啤酒罐,正經八百的深思著。
「那就叫小田小姐好了。」他說。
「這樣一來,不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嗯,是啊,基本上她就是回復成普通人了啊。」
「感覺有點——可惜。」
到底有什麼好可惜的,實在也說不清楚,但特地取名的呃呃呃現在變回了小田小姐,感覺屬於兩人之間的對話,好像也不復存在了。
徹子突然在意起來,自己在鄰居之間又被稱作什麼呢?
「妳呀,一來到這裡大家就稱妳小媳婦。」
「小媳婦?」
「不喜歡啊?」
「我都二十八歲了。」
徹子這時才想起自己是這家的媳婦,而且,在這個家已經住了九年了。
「徹子小姐,曾是我們家的媳婦呀。」
義父輕鬆的說著,一副現在才突然想起這件事的口氣。
徹子的丈夫、一樹去世已經是七年前的事了,從那之後,徹子和義父就一直住在同一屋簷下,工作、回家、吃飯、睡覺,就這麼一天過一天。當初在家中清楚扮演的輩分角色,現在幾乎已經遺忘,留下來在這裡一起生活的理由,也在日常之中變得模糊不清,義父這個身分,不知不覺中成為一個單純的稱呼;而七年前去世的丈夫,感覺仍是自己的丈夫。
徹子幫義父拿來沾醬,因為知道在燒賣快吃完的時候,他喜歡倒入大量的伍斯特酸辣醬,一口一口沾著醬來吃。
第二天,徹子也聽到了一句咒語般的話,那是來自於徹子的戀人岩井。
岩井一看到想坐的沙發空出來,馬上拿起咖啡杯往那兒移動,為了配合他,徹子也拿起自己的杯子跟著他後面走。他總是這樣,即使一邊正說著話,視線也會緊盯著沙發的方向,確認位子是否空出來,一旦位子空了,無論正談著多重要的話題也要立刻移過去。有一次問他,到底為什麼對沙發的座位這麼執著,他回答,既然付了同樣的錢,不坐沙發不是太可惜了?
「所以,妳認為怎樣?」
岩井一臉認真的問。
就算再重要的話,也因為起來走動了被打斷,剛剛幾乎沒有聽進去,徹子這麼回答他。「什麼嘛,」他聽了很失望。
「沒辦法啊,誰叫你講話講到一半移什麼位子。」
岩井一臉無奈,只好再重覆一次。
「所以我說,我們是不是該結婚了,就是這件事啊。」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他話快說完的瞬間,徹子一連打了三個噴嚏,岩井立刻反射性地抓起杯子,身體誇張地往後靠,連呼吸都趕緊憋住以免吸進飛沫,接著,兩人眼神不經意對上了,一股尷尬的暗潮流動著。
「——總之,就是關於結婚的事啦。」
岩井心想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就再一次開口。
「這偶事嗯能突然移出捱。」
徹子一邊揉著鼻子一邊不高興的說。
「什麼啊?」
看他一副驚險的表情,徹子心想,不如不要開口求婚。
「所以我說,這種事怎能突然提出來。」
「突然?無論什麼時候提出來都覺得突然啊。」
「哎呀,如果跟你結婚名字就要改成岩井徹子(發音同「岩井鐵子」),聽起來硬邦邦的。」
這理由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岩井整個人僵住了,過了一會兒才放鬆。
「喔,我看見了。」
我看見了,這是岩井從國中開始就養成的口頭禪。據他說,好像是某次的數學課,老師教大家一直盯著圖形的邊緣看,一直看就一定會看見隱藏的輔助線,「看吧!是不是看見了?看見了!看見了!」被老師這麼一講,那些隱藏的線竟清清楚楚浮現,簡直就像變魔術一樣,所有的題目也能漂亮的解答出來。那這一刻,他又看到了什麼輔助線呢?
「我懂了我懂了,都是我的錯。」
岩井很乾脆的說。
「哎真是的,這種話怎能在這樣的地方講嘛,妳是因為這樣生氣了對吧?果然還是有一定的規則,女孩子對這類事情都特別講究對不對?」
「這──類──事情,是哪──類?」
「我知道了啦,就是因為講究所以才鬧彆扭的嘛,我懂我懂,我會慎重的再重來一次,找一家氣氛好的店,準備名牌戒指什麼的。」
雖然很想告訴他搞錯方向,但岩井現在就像個找到解答的中學生,得意洋洋的根本聽不進別人說的話。
「這個話題,改天我會先預訂好餐廳再來談——哎都是我不好,真是的,我這個人真的太粗線條了。」
岩井看了看手錶,啊,都這個時間了!然後就像電視連續劇裡的角色一樣突然抓著包包站起來。
「那,今天就當做沒提過這件事好嗎?」
徹子只好硬擠出個笑容,目送岩井一派輕鬆的離開,心想,真是糟透了。
這天,徹子很難得加班工作,一邊等著電車,一邊把岩井要求當作沒提過的那件事重新想了一遍,仔細想想,好像早就有前兆。「妳的姓還是先生的吧,不打算換回自己的姓嗎?」「離開現在住的家回到娘家去住應該比較正常吧?」等等,這類的話時不時就提起。
「很奇怪喔,跟已經去世丈夫的爸爸兩人單獨住在一起,別人會認為很奇怪。」
「沒有人會那樣想啦。」
徹子說。
「你怎麼知道,大家都藏在心裡不說罷了。」
想一想,岩井好像的確曾講過這類的話,但會覺得奇怪的,應該也只有他自己本人吧。
「是不是該結婚了?」對現在的徹子來說,這句話並不會讓她感動,更別說滿心幸福了。雖然並不討厭岩井這個人,不過和另一個人一起生活會遇到的狀況,經過這九年和義父一起同住後徹子差不多都能想像。現在,跟任何人住在一起,說會產生什麼改變也不太可能了,頂多增加一堆雜七雜八、不得不接受的事。
「麻煩。」
徹子無意識的吐出這句,趕緊用眼角向周圍掃視,當然,身旁等著電車的人們,都毫無例外地面無表情。
旁邊站著的年輕女孩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她很認真讀著手上的一封信,隱約還可以看到手背上原子筆的字跡,「瓦斯費」。應該是還沒繳的瓦斯費已經快過繳納期限了吧,徹子從來沒有一個人生活過,所以沒辦法想像那種緊迫的狀況,但從女孩渾圓的字跡看來,又實在感受不到緊張感。徹子瞄到信的一角,那看起來像是一般公司專用的連絡信籤,上面的字又粗又黑,斗大的寫著:「真的太寂寞啦!吉本!」字跡實在不好看,徹子忍不住繼續往下偷瞄,看到底下比較小的字寫著「換工作了嗎?」「要結婚嗎?」「為什麼突然辭職了呢?」等瑣碎的話,最後出現斗大的「德田剛」幾個字,倒像是用力打上去般深深的刻印著。
女孩子一邊讀著信,一邊掏出手機認真的按著鍵盤,不久,好像覺得傳簡訊也來不及似的小聲喊著:「哎!真是夠了!」把手機收起來,全身緊繃的瞪著票口外綿延的樓梯,一陣猶豫之後,好像突然想通了什麼,忽然從長長的隊伍中退出,全力朝樓梯的方向狂奔,下一班進站的是末班車,接下來就沒車了。
好像風箏啊,徹子心想,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飄向天空,女孩子的身影也隨著踏上樓梯的步伐變得越來越小。應該是「真的太寂寞啦!吉本!」那一句觸動了女孩內在的什麼吧。相較之下,岩井提的那句「是不是該結婚了?」卻像幽靈船般虛無的漂在徹子頭上。
女孩離開長列後,隊伍再度慢慢靠攏,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似的,繼續專心等待電車。像是一群無力擺脫枷鎖的人,今天也沒用的聚集在這裡,徹子心想。
車站前的小巷子裡有家開到深夜兩點半的小店,從門外走過,發現義父正在裡面小酌兩杯。
「徹子!」義父舉起手來招呼她。
「你在喝什麼?」
在他旁邊的座位坐下來問了一句,義父顯然已經喝了好幾杯,順手把燒酒瓶拿起來給她看。
***
「果然,一句話的力量很有效喔。」
徹子告訴義父,在車站遇到了像斷線風箏般狂奔離開的女孩。
「那個人一定是被什麼給束縛住了吧。動彈不得,直到那句話出現才得到解脫。」義父聽了後說。
「被束縛?什麼意思?」
「嗯——新聞不是常常出現嗎?家裡的誰刺傷了誰啦、公司的下屬殺了上司什麼的。追根究柢,原因根本沒那麼嚴重,但這類事件還是一再發生。」
今天的義父話很多。
「心裡明白,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自己會去殺人、就是會為別人所殺;但即使明白、卻還是無法跳脫,一定是有什麼困住了他。」
「所以——你說的『有什麼』指的到底是什麼?」
「自己以為,現在擁有的這個關係是唯一的、待的這個地方是唯一的、這個工作是唯一的。如果一直都這麼想,即使被別人惡意對待也不會想到逃離,就像被下了詛咒般。但如果真有讓人無法逃脫的詛咒,那麼化解的咒語,應該也對等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說到這,徹子不自覺聞到一股剛出爐麵包的香味。
「就像那個時候,那家夜裡的麵包店吧。」
徹子才一說出口,義父馬上「啊——」的一聲,發出像是泡進浴缸裡完全放鬆的聲音。
「對!妳記得很清楚啊,一樹醫院附近的那家麵包店。」
那條昏暗的夜路,義父和徹子兩人不知走過多少趟;因為那是從醫院回家必經之路。當兩人被告知一樹得了癌症、即使手術也沒辦法挽救的時候,還是抱著些微希望,覺得也許還有機會,可以回到原本的生活。那條連結著公司、醫院和家、走過無數回的黑暗道路,既寒冷、又悲傷,而義父和徹子兩人,早已累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就在那一刻,眼前「砰」的突然出現一道亮光。路旁擺著一個低矮的立牌,走近一看,原來是新開的麵包店。明明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店裡的人們還是像白天一樣忙碌工作著,徹子和義父一走進店裡,馬上有人親切招呼,「新鮮的麵包快要出爐囉!」
於是他們就這麼等著。那時,兩人早就習慣了等待這件事;在醫院各式不同的空間中;等候通知檢查結果的房間、結帳的櫃檯、手術室、辦公室;除了一味的等待,什麼也不能做。陣陣烤麵包的香味傳來,感覺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店員將剛出爐的麵包裝進紙袋時,酥脆的表皮發出「啪哩、啪哩」的細小聲音,徹子和義父聽了都不經意露出微笑。兩斤重的麵包,抱在懷裡像小貓般熱呼呼的,兩人一路輪流抱著走回家。
在最悲慘的時刻,卻能同時感受到幸福。自從體會到這件事之後,徹子開始比較容易接受各式各樣的事情。
呃呃呃
呃呃呃雙腳穩穩的站在庭院前,抬頭望向天空,雙手比成手槍的姿勢高高舉起,然後,「碰!」的輕輕喊了一聲。
徹子不假思索抬頭一看,正巧一架銀色的飛機緩緩橫切過藍天,呃呃呃再一次對著那模型玩具般的飛機「碰!」的一聲射擊,然後轉頭看徹子,淺淺的笑了一下。
「喔!笑了嗎?」
那天傍晚,徹子一邊準備著燒賣和啤酒,一邊順口跟義父提起了這件事,義父,指的是徹子的公公。
「沒看錯,真的笑了。」
「終於笑得出來啦。」
那就好那就好,義父一口把啤酒乾了。
呃呃呃不久前還是個空服員,某天,不知什麼原因突然不能笑了...
目錄
呃呃呃
「如果真有人讓人無法逃脫的詛咒,那麼化解的咒語,也應該對等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一樹的父親,義父
能量聖地
「阿寶搭著的飛機,就像拉鍊的拉頭,一邊將天空劃開一邊前進。那個飛機雲,就是阿寶在最前端衝刺留下的證據喔。」── 一樹
山女孩
「我終於懂了自己登山的理由──應該是想要跟什麼人一起,體會生死與共的感覺。」── 山女孩,小川
虎尾
「周圍的世界,都已經漸漸習慣了一樹不在的事實。大家都認為理所當然,只有自己想傻瓜一樣,拚命想抓住什麼、留下什麼。」── 一樹的表弟,虎尾
魔法卡片
「在我身體裡面也好,在外面的這個世界也好。
到底,真正美麗的事物,是否存在著呢?」── 八木重吉
夕子
能來到這個家,真是太好了呢。夕子悄悄對夕陽中的銀杏說道。望著銀杏,夕子再次感覺到銀杏與自己之間的界線慢慢消失。一物一物的名字融化進空氣中,成為單純的存在,自己重新回到當年抱著一樹,望向院子的感受。世間一切靜好。在此生所有借來的,都已經在此償還。── 一樹的母親,夕子
男子會
環顧四周,自己的住所,不過是個睡覺吃飯的地方,一切都以工作方便來安排。岩井心想,在這間公寓房間裡,關於生活的一切都不存在;相反的,義父和徹子的家,就充滿了生活的氣氛。── 徹子的男友,岩井
一樹
呃呃呃
「如果真有人讓人無法逃脫的詛咒,那麼化解的咒語,也應該對等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一樹的父親,義父
能量聖地
「阿寶搭著的飛機,就像拉鍊的拉頭,一邊將天空劃開一邊前進。那個飛機雲,就是阿寶在最前端衝刺留下的證據喔。」── 一樹
山女孩
「我終於懂了自己登山的理由──應該是想要跟什麼人一起,體會生死與共的感覺。」── 山女孩,小川
虎尾
「周圍的世界,都已經漸漸習慣了一樹不在的事實。大家都認為理所當然,只有自己想傻瓜一樣,拚命想抓住什麼、留下什麼。」── 一樹的表弟,虎尾
魔法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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