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龍是一種變化的象徵,它的神祕和威力是受人尊敬的。它可以使自己任意變大或小、強大或溫順、特別或普通,甚至是人類的形式出現。因為它總是處於變化之中,因此,龍是不可能加以預測或衡量。
從北地的加拿大來到萬里之外的亞洲,為了探索在內心地圖上的空白處,提姆.沃德展開了長達兩年的心靈漫遊。在達蘭薩拉,達賴喇嘛鼓勵他尋找自己的生命意義,於是他從印度、孟加拉、泰國、印尼而至中國,一路行來,不僅隨處參訪善知識,在修行的過程中,也拓展了人文視野與關懷。什麼是生命輪迴的真諦?讀了本書之後,您將會有全新的體會。
從北地的加拿大來到萬里之外的亞洲,為了探索在內心地圖上的空白處,提姆.沃德展開了長達兩年的心靈漫遊。在達蘭薩拉,達賴喇嘛鼓勵他尋找自己的生命意義,於是他從印度、孟加拉、泰國、印尼而至中國,一路行來,不僅隨處參訪善知識,在修行的過程中,也拓展了人文視野與關懷。什麼是生命輪迴的真諦?讀了本書之後,您將會有全新的體會。
在我離家到亞洲漫遊之前,我的好朋友,丹‧馬茲松,一位退休的牧師,在關切我的旅行時,告訴我早期的歐洲地圖,通常包含那些表示沒有探險者到過的空白處。這些地方都被標以「這裡有龍」的字眼。
「我覺得你正在向這些龍前進!」他解釋說,這不僅意謂是已知世界的終點,而且是在不久之後,我就會抓住玄妙之龍。
在某種意義上,我正在尋找這些龍──但不是去殺死它們,也不是去填滿它們在地圖上所代表的空白處。我只是想看看它們。在西方,龍是神話的動物,它通常象徵著未知的東西,象徵著需要打敗或征服的可怕事物。但是,在東方,龍是一種變化的象徵,它的神祕和威力是受人尊敬的。它可以使自己任意變大或小、強大或溫順、特別或普通;它可以以動物、岩石甚至是人類的形式出現。因為它總是處於變化之中,因此,龍是不可能加以預測或衡量,所以西方科學世界中的人,基本上是不能感覺到它們的。如果想碰到龍,我知道必須將我在大學和教堂裡所學的一切拋在腦後,穿越這些空白處,並學會用東方人的眼光看問題。
旅行對我來說總像是一種催化劑。直到十八歲時,我還一直是一位在數理科成績優等的學生。單獨在實驗室工作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再怎麼說,化學反應都比人類的反應更容易預測。我喜歡它的確定性並打算從事科學生涯。一九七六年,我在沙加屈萬找到了一份管道勘測員的暑期工作;第一次獨自離家,我開始問一些對一位十八歲的人來說,是所謂典型的、不科學的但有生活意義上的問題。伙伴中有一位長者,是聖經學院的學生,他把他的聖經借給我。我們沿著所勘察的管道討論神學問題,並在繁星下的夜晚中散步。在那年夏天結束時,我變成了一位虔誠的基督徒。我沒有去聖經學院並成為一位牧師,而選擇去英屬哥倫比亞大學研究哲學。我帶著一種激情,沈湎於哲學研究的方法之中,不顧一些基督教朋友的勸告。他們說,這將誘使我偏離真理。但對我來說,經不起智慧考驗的信仰,是不值得擁有的。
一九八○年,我請了一個學期的假,並在歐洲和中東作了七個月的旅行,參觀了英格蘭的史前巨石柱群、巴黎聖母院、梵諦岡、波蘭奧希維茲的納粹集中營、德爾斐殿神諭、埃及的人面獅身和耶路撒冷哭牆。我回來後很清楚地意識到:基督教、西方哲學和邏輯本身的真理都不是絕對的,它們都是從歐洲歷史的進程中演化而來的。當我返回大學時,學院中的哲學對我來說,似乎是貧乏的;它只不過是一種證明所給之觀點,並暴露矛盾觀點之不一致的練習。我需要用觀念來更深刻地探索人生。當我說及我認為其他宗教也可接近上帝時,我的基督教朋友為我的靈魂擔憂。
畢業以後,我意識到我已瞥見世界的智慧。我已去歐洲旅行過,研究過哲學、體驗過基督教義,但現在我感覺到西方觀點的局限,已限制我進行更多的追求。我注視著東方,並發現在我的地圖上,它幾乎是完全的空白,雖然我知道在蘇格拉底走在雅典的大街之前,在基督誕生以前,東方的精神傳統就已有豐碩的成果。儘管我對佛教知之甚少,但它強調心靈並深入幻相的貢獻,深深地吸引著我。我決定去印度,將自己置身佛教寺院中,並學習觀想以作為探索亞洲的起點。
我花了兩年的時間來還債並為這次旅行籌款,我回到艾爾伯特的油田,我曾在那兒掙了一筆錢使我度過大學生活。一九八四年四月,我已存有四千美元,我想這足夠使我漫遊一年,雖然最後它使我支撐了兩年。我買了一個小枕頭大小的帆布背包,並買了一張去新德里的單程機票。我沒有帶照相機,而是帶了一本日記和速寫簿,我對主觀印象的偏愛勝過那些客觀的鏡頭。我知道照相機閃光的一剎那,永遠不會使我瞭解像龍這樣不可捕捉的東西,儘管我不知道白紙上的鋼筆和鉛筆能否做到這點。
我就帶著這些裝備到了亞洲。
本書便是我在遊歷申所體驗到的故事。
章節試閱
第一章 達賴喇嘛的建議
北印度‧一九八四年五月
在從新德里到達蘭薩拉(Dharamsala)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的公共汽車上,坐在我旁邊的是一位名吽桑尼爾的印度人。他詳細地描述了西藏難民是如何來毀壞達蘭薩拉:不斷地有人來到那裡,他們都是逃自為中共解放的西藏。而所有說英語的參訪者來到這裡,僅僅是為了見見達賴喇嘛!桑尼爾憂鬱地搖了搖頭。我承認我也是那些人群中的一員,到這裡來尋求何處可以研究西藏佛教之觀想的建議。
桑尼爾搖晃著頭,把他的鼻子擺成一個橫寫的「8」字:這在印度人的身體語言意為:「也許可以,也許不可以,但我不知道。」他將眼光朝向窗外。在乾燥的印度平原上的十四個小時的旅途是吃力、充滿污垢的。熱季即將結束,夏天的雨季即將來臨。但現在熱量還是一天一天地積累著。當我們接近喜馬拉雅山的丘陵地帶時,有一股很大的烟霧覆蓋了天空。潮濕的空氣因馬不能越過大山而向乾燥的地面壓來,似乎將平原變成了蒸氣浴室。汽車窗架上的鐵條燙得不能用手去碰。
我在印度待了不到三個星期。自從在加拿大近北極的一個油井上工作了一個冬天之後,這種熱浪的衝擊使我無用的肌肉開始出油,並使我的腸子開始發顫。起初我感到像小貓一樣軟弱和無助,我得感謝我的朋友古普搭,是他把我帶進新德里的家裡。我就像是一個小孩,他們不得不告訴我在印度生活的基本知識:一天洗兩次澡、住意不乾淨的食物、要削掉水果皮、用右手吃飯並將不潔的左手(這是用來擦拭穢物的)放在桌下,對一位左撇子來說,這並非易事。我決定北行去高山的涼爽處,並在那裡開始研究佛教的觀想,那裡是吸引我去印度的第一個地方。
我知道克什米爾東北的拉達克(Ladakh),是地球上仍保留著西藏佛教文化的地區之一。在那裡,古老的寺院傍山而立;身著紅袍的西藏僧侶唱誦著佛經,並在點著酥油燈的寺院牆上畫著神祕的聖像。我不知道在那裡還能發現什麼,以及外國人是不是能作為臨時僧侶加入僧團之中,而這正是我所希望的。《聖經》上說:「問,你就會得到;敲,門就會打開!」我不知道去問誰,因此我決定從最上層開始,去敲達賴喇嘛的門。
桑尼爾以為這不是一個好主意。
當我們到達山邊停下來時,他說:「屆時請回來並參觀我們的村子,我將帶你去見我們的聖者。這位聖者能告訴你有關觀想的一切。」
關於第二點我是歡迎的。我們約了一個日子,他在我的筆記本上標示了方向。
公共汽車翻越了松樹林,時而有猴羣躍過村落的屋頂。最後我們到達達蘭薩拉的山邊大街。達賴喇嘛的流亡政府和大多數西藏人的社區座落在通往麥克李德‧甘杰小村落附近的另一條路上。數百棟藏人房屋和少數餐廳、旅社散落於松林覆蓋的斜坡兩側。破舊的藏人祈禱旗飄揚在每個屋頂和每條道路上。紅、藍、黃、橙、綠和白色的印著西藏真言和神聖符號的小旗在麥克李德‧甘杰的上空縱橫交錯著,就像每年度的嘉年華會的裝飾。
在村子的廣場上,我與一家正在度假的印度人一起進入一個藏族聖地,它右一個六呎高左右的巨大銅製祈禱輪,一位年老的、身著栗色僧袍的僧侶教導遊客抓住與祈禱輪相連的木製把手的一端,然後用手推動並繞房間行走。這位印度長者告訴我,輪中裝滿了祈禱經卷,轉動它一次與念誦所有刻寫的經文的效果一樣。一千尊小佛像排列在房間的牆上,僧侶解釋說,那樣的方式能使一千尊佛的印象立刻映入眼中。一個人看到的佛越多,所獲得的體悟也越大。
我們將祈禱輪轉了幾次之後,僧侶將一個黃銅小器皿放在這位印度長者的手上,並倒入一點液體。這位印度人咕嘟咕嘟地喝了,然後舉手過頂向他敬禮。
「那是什麼?」當僧侶準備為我斟水時,我在旁邊低聲問道。
「聖水。」這位印度人說:「提醒我們記住,神賜給我們水以生存。」
我咕嘟咕嘟地喝了,並向眾神祈禱這走味的、發臭的液體不會毒死我。
「噢,你不必真的喝了它!」當我們離開時,這位印度人告訴我:「只不過假裝一下就可以了。」
在往達賴喇嘛住所的路上所遇見的五、六個痳瘋病人,是我在印度看到過最愉快的人了。有個人提著一個勸募的黃銅罐,所有的乞丐都在三十歲以下,他們擁有乞丐所渴望的最佳地點一位活菩薩的門口。
對生活在西藏、印度、尼泊爾、蒙古、西伯利亞和不丹的一千四百萬佛教信徒,再加上難民和西方的皈依者來說,達賴喇嘛是大悲觀世音菩薩和西藏守護神的化身。根據藏密和大乘佛教的其他宗派的講法,菩薩是具有巨大精神力量的聖者。他們曾經是普通人,但通過累世的修行,他們獲得開悟並解脫輪迴之苦。站在涅槃之門時,他們選擇了入世而非自了解脫,目的是希望通過其努力,使所有人都免於苦難。藏人將觀世音看作最偉大的菩薩之一。我見過西藏寺院的照片,觀世音通常畫有一千隻眼睛,可以看到所有的苦難,又有一千隻手用來治病,眼睛長在手掌之中,表示其智慧和悲心的統一(悲智雙運)。就某種神祕的方式來說,達賴喇嘛被認為是宇宙精神的化身。
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乞丐是藏人。我在每個杯子中放了十元硬幣。
達賴喇嘛的院子在一個修葺整齊的草坪的平坦山頂上,它為森林和有刺鐵柵欄所圍繞。兩個印度士兵守護著通向其私人平房的鐵門。
衛兵向裡面撥了一通電話。幾分鐘後,喇嘛的祕書出現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衣和灰色便褲。他耐心地聽著我結結巴巴地說出我的要求,即私下訪問一下這位西藏精神領袖。
「他剛從國外長途旅行回來,而且他必須七天後再度離開去新德里。」這位祕書皺著眉說:「其間,他還要處理、安排非常多的事。但是我想可以勉強引你進去。」
兩天後,這位祕書送了一個信息到我的旅館,約好星期五下午兩點見面。達賴將與我會面二十分鐘。
同時,我還與桑尼爾約好去拜訪他所說的聖者。我搭了早班車穿過森林,返回酷熱的印度平原,並循著指示去桑尼爾家。這位年輕人高興地歡迎我,並向我引見他的兩位朋友底內希和辛格,他們兩位都不怎麼會說英語。我們頂著早上的炎熱,沿著乾涸的何牀出發了。這個國家極需雨水滋潤,草木已變成灰棕色,地面也已龜裂。我們穿過茅舍村莊,那裡,婦女們正在門口的屋簷下默默地篩穀。我們有時走在小路上,有時走在曾是石階的碎石上。三個小男孩將石頭扔向芒果樹以撿拾掉落的果實,他們送給我們一打像李子大的綠色芒果。
桑尼爾手中抓了兩個,扔給我一個並咬開另一個。小芒果像綠色的蘋果那麼硬,放在舌頭上又酸又硬,咬起來吱吱作響。當我們來到山谷的盡頭,在一叢常青藤的陰影下休息了一會。紅色的松針覆蓋著大地,並發出熱氣。炎熱的感覺使我猛喝壺中的水,直到腹脹為止。
我指著齊腰高的土墩問道:「這些是什麼?蟻丘嗎?」
「噢!這是蛇窩,」桑尼爾說:「我想你叫它眼鏡蛇吧!」
兩小時後,我們來到一個山腳下,有兩位清瘦的老人正在那裡修理通往修道場的水管。我們來到了距此一百碼遠的聖者的家。這棟房屋是木造的,屋頂是錫做的,可以輻射熱量。聖者的弟子在門廊接見我們,他穿著橙色的馬褲,沒有襯衣,他的黑色鬈鬚延伸到腹部,宛如一張草蓆。他告訴桑尼爾,大師正在等我們,但如果我們要吃東西的話,可以過一會兒再會見。
桑尼爾從家裡隨身帶了麵包和醃豆。底內希則在路上的一個村子裡買了蕃茄、黃瓜和洋蔥。我們四人在門廊處盤腿而坐,一邊吃著我們的蔬果。這位弟子提供了我們米飯、帶水的酸乳酪和香蕉。午飯後,我們脫下鞋子走進滿地灰塵的庭院,搖響寺院的鐘以讓眾神知道我們來過,這是慣例。我學著桑尼爾的樣子,雙手合十並一一地向院子中的神像鞠躬。
當我們回到門廊時,聖者正坐在那兒等我們,他趺坐著,雙眼微閉。他個子小小的,梳著中分頭,長長的銀髮垂向雙肩,鬍鬚長且亂,穿著一件橘黃色的長袍。他睜開雙眼並用印度語為客人祝福。
他對我這第一位來他的修道場訪問的外國人提了很多問題,桑尼爾代表我回答了大部份。最後,聖者表示我可以向他提任何問題。我說,我想知道是什麼引導他去過一種離世的生活。聖者回答說,他在這兒才過了四年,在此之前,他在孟買為印度國家鐵路作了三十二年的售票員。
這確實出乎我所料。桑尼爾解釋說,一位退休的人離開他的妻子,遵從神的召喚也是常有的事。
「當一個人對家庭和社會責任業已完成時,將自己獻身於靈修生活,這是正確的。因此他穿上橘黃色的長袍,帶著哀悔而聽命於神的引導。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將去哪兒。他怎麼能夠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將他的老年生活拋在腦後。」
聖者說他信仰「拉馬」神(Rama,編案,此神祇為印度教中的武德聖神)。
「你應該選擇一位神並只信仰祂,但不要欠缺對其他所有神的尊敬。」他建議說:「這是靈修生活最重要的原則。」
第一章 達賴喇嘛的建議
北印度‧一九八四年五月
在從新德里到達蘭薩拉(Dharamsala)西藏流亡政府所在地的公共汽車上,坐在我旁邊的是一位名吽桑尼爾的印度人。他詳細地描述了西藏難民是如何來毀壞達蘭薩拉:不斷地有人來到那裡,他們都是逃自為中共解放的西藏。而所有說英語的參訪者來到這裡,僅僅是為了見見達賴喇嘛!桑尼爾憂鬱地搖了搖頭。我承認我也是那些人群中的一員,到這裡來尋求何處可以研究西藏佛教之觀想的建議。
桑尼爾搖晃著頭,把他的鼻子擺成一個橫寫的「8」字:這在印度人的身體語言意為:「也許可以,也許不可以,但我...
作者序
致謝辭
我首先要感謝我的父母,他們在我漫遊亞洲的兩年期間,保存著我寄給他們的每一張信紙,還有我的妹妹溫蒂,她在工作之餘,將我每週寄往家裡的信件輸入電腦。我的家人將裝訂好的信件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以使全家人的朋友都能瞭解到我的旅行。由於他們的興趣,才激起了我寫這本書的靈感。
一九八六年夏天,當我回到加拿大時,我將編輯好的信件交給瑪格麗特,那時她是加拿大國家廣播公司Open House節目的製作人,她建議我為這節目寫一系列《來自亞洲的信函》。這個系列在以後的四年中,總共播出了二十集。當時我還不能確信我能再次適應北美社會,而瑪格麗特對我的工作的熱情支持,確是一件幸事。
本書部份手稿是在我的鄰居福拉德和布倫納的家中寫的,他們慷慨地給予我寫作的空間。我最要好的兄弟,在泰國國際叢林寺院中認識的吉姆‧布克雷,讀了我正在寫的幾章草稿。他尖銳的批評,使我得以對手稿進行去蕪存菁的工作。我也要感謝其他在我寫作時,使我保持清醒的朋友:我的兄弟馬克、史帝夫和卡扎本-赫茲、霍麗斯特,以及麥斯特爾。
感謝我的代理人哈姆林以及我的出版商,尤其是薩姆維爾出版社的帕特里克‧克里恩和西萊肖藝術社的大衛‧欣德斯,他們與我一起編輯和設計。米勒對我的手稿做了非常完整的編輯工作,謝爾德做了非常認真的第二次編輯工作,使我在作最後的修改時,可以參考兩位編輯的意見。
彼爾斯對編輯過的手稿的評論有助於我提出本書的標題。她還堅持與我一道修改在最後一校申依然晦澀的段落,直到最後用詞得當、意思明確時為止。她的語言天分、堅持的態度和對細節之注意,大大提高了本書的質量。她真是一位益友。
最後,我要感謝那些在我旅行期間幫助過、招待過我的人。他們之中有許多人在本書中有所描述,我也盡可能準確地記下他們的言行。我尤其要感謝當我第一次到達印度時,陪同我的西利和希里馬塔‧古普塔,以及教我如何生存的朋友底普堤與拉赫‧古普塔。
提姆‧沃德
一九九三年三月於美國馬里蘭
致謝辭
我首先要感謝我的父母,他們在我漫遊亞洲的兩年期間,保存著我寄給他們的每一張信紙,還有我的妹妹溫蒂,她在工作之餘,將我每週寄往家裡的信件輸入電腦。我的家人將裝訂好的信件放在客廳的桌子上,以使全家人的朋友都能瞭解到我的旅行。由於他們的興趣,才激起了我寫這本書的靈感。
一九八六年夏天,當我回到加拿大時,我將編輯好的信件交給瑪格麗特,那時她是加拿大國家廣播公司Open House節目的製作人,她建議我為這節目寫一系列《來自亞洲的信函》。這個系列在以後的四年中,總共播出了二十集。當時我還不能確信我能再次適應...
目錄
致謝辭
提要:這裡有龍
第一章:達賴喇嘛的建議
第二章:克什米爾的耶穌
第三章:巨龍之蛋
第四章:生命在輪迴之中
第五章:聖神:對其雙腳的信仰
第六章:塵土中的面孔
第七章:野象與阿羅漢
第八章:神靈喜歡有一點血
第九章:食人族變成基督徒
第十章:觀音是女性?
第十一章:一場大屠殺之後
第十二章:大慈大悲者
致謝辭
提要:這裡有龍
第一章:達賴喇嘛的建議
第二章:克什米爾的耶穌
第三章:巨龍之蛋
第四章:生命在輪迴之中
第五章:聖神:對其雙腳的信仰
第六章:塵土中的面孔
第七章:野象與阿羅漢
第八章:神靈喜歡有一點血
第九章:食人族變成基督徒
第十章:觀音是女性?
第十一章:一場大屠殺之後
第十二章:大慈大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