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記錄了十九世紀最具才華的音樂家蕭邦,他在浪漫主義盛行的年代發光閃耀的不凡人生。蕭邦在巴黎共生活十八年,幾乎佔了他短暫一生的一半時光,蕭邦在這裡,將他的才華和創作能量發揮到了極致。在雨果、巴爾札克、司湯達、德拉克洛瓦、李斯特、白遼士等這些天才作家、畫家和音樂家之間,熱情、浪漫蕭邦過得如魚得水,為那個浪漫時期下了最佳定義,也作了最好的見證。蕭邦交遊廣闊,除了優遊於文藝圈,也與羅斯柴爾德和馬克斯相熟。更不可不提他與女作家喬治‧桑的羅曼史,喬治‧桑這位有著反叛精神的女作家,在1837年與蕭邦相識,進而成為蕭邦的情人和保護者,這段為時不短且充滿驚濤駭浪的傳奇,更是引人入勝,不可不知。本書作者以豐富的想像力和洞察力,廣泛蒐羅日記、回憶錄、信件等素材,融會了作曲家蕭邦在巴黎的愛情生活和創作歷程,揭示了蕭邦與喬治桑深刻的內心世界,和曲折的愛情體驗。這本抽絲剝繭的傳記中,我們不但可以看到一位天才的內心世界,更可以從他的一生綜觀十九世紀這個卓越的年代,更加深入瞭解歐洲的歷史文化及音樂的來龍去脈。本書記錄了十九世紀最具才華的音樂家蕭邦,他在浪漫主義盛行的年代發光閃耀的不凡人生,並間接地帶領讀者深入蕭邦的音樂生涯,其引人入勝的精彩度,叫人忘記蕭邦的人生其實是如此短暫。——《紐約時報》書評蕭爾茲梳理蕭邦的人際關係、討論他的音樂,深入剖析蕭邦的早年生涯和性格,有些推測性的看法,特別是性慾的部分。——《圖書館雜誌》……一個嚴謹、易懂和詳細的編年體裁傳記,從蕭邦這位重要作曲家一生的諸多事件和人生體驗,讓我們看到藝術家天才是如何被展露,並重溫那個年代的歷史與文化。——《洛杉磯時報》週日版書評
作者簡介:
泰德.蕭爾茲(TadSzulc)1926-2001。波蘭裔美國人,生於波蘭華沙,1841年移居巴西,1949年在紐約定居。1953-1972是《紐約時報》駐外及駐華盛頓特派員。曾獲法國國家榮譽騎士勳章,並兩次接受美國海外新聞協會表揚。著有《教宗若望保祿二世》(PopeJohnPaulII:TheBiography)等十八本書。
章節試閱
前言
一位最傑出的演奏家曾說,弗里德里克•弗朗索瓦•蕭邦,透過音樂向世界表達了他想訴說的一切。他的作品之深度和廣度是非凡的,從愛到狂暴的憤怒,從快樂到無盡的悲哀與憂鬱,從溫柔到驕傲和蔑視。其中的美和魅力是空前的。不可預期性和神秘是藝術天然的組成部分,而他的音樂就富有這兩種魅力,這往往出乎聽眾的意料之外。按照現在的眼光來衡量,他是十九世紀最偉大、最具革新精神的鋼琴家。而且,他還是一位出色的教師。
一個半世紀前,蕭邦39歲去世之前,他的音樂就被人們無窮盡地讚賞、分析、喝采、比較、批評、描述、討論、解剖、研究和判斷,而其作品的魅力一直持續至今。它不斷地激起人們的困惑與珍愛,讓人入迷,在今天仍和它最初問世的時候一樣。
有關蕭邦自己,他的音樂都說了些什麼,這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哲學、心理學和美學問題。似乎很少有特定的曲目反映他自己的情緒,或者在創作的特定瞬間他的健康狀況──加之事實上我們往往沒有作品完成的確切日期,我們只知道,有時一件作品從開始寫作到最後完成,需要數年時間。例如有人認為,有些歡快活潑的馬厝卡舞曲和波蘭舞曲,是他在病重或極度壓抑的時候寫成的,而充滿悲哀與渴望的夜曲、敘事曲則是在他健康、愉快時所作。同一時期的練習曲和序曲,在情緒上卻與別的全然不同。
從人的因素來說,蕭邦本人的情況對我們是最沒有幫助的。那麼,弗里德里克•蕭邦是誰?
我對這個天才人物的著迷為本書的寫作提供了壓倒一切的理由。我想以全新的角度──往往是用他自己的話和他身邊人的話──來表現這個極其複雜的人,他的時代和快樂、挫折和悲劇、希望和失敗、幻想和幻滅,以及他所遭受的驚人的生理與心理痛苦。
蕭邦是個天才,在藝術上,他是浪漫主義運動的突破點,他本人也是一個極其浪漫的人──他被一連串傑出的女性所熱愛,最重要的是喬治桑(George Sand)──在他的祖國遭受外族殘暴蹂躪之時,他自認為是狂熱的波蘭愛國者,這些一直是蕭邦傳奇的一部分。嚴格來說,這是真實的。同樣真實的是,在與摧殘他的可怕疾病抗爭的過程中,他展示出驚人的勇氣、自律和意志的力量,以及非常獨特的寧靜、祈禱的心跡。
早在1830年,年僅21歲的蕭邦最初踏上巴黎的土地,決心征服這個城市的時候起,報紙、雜誌、書籍和當時的百科全書上、回憶錄和書信中,用波蘭語、法語、英語和許多其他語言寫成的有關他的文字就難以計數。然而一個半世紀後的今天,他仍然是一個難解之謎。
我一直覺得,因為欠缺人文層面的研究,所以我不能真正理解蕭邦。所以,我不是撰寫一部從出生到死亡的傳記,而是決定把筆墨集中在蕭邦在法國度過的十八年上,那幾乎是他生命的一半,因為這是他在音樂和個人生活上最為豐富的一個時期(事實將證明這也是他在這兩個方面最為成熟的時期),他和那個世紀最著名、最有創造性的男人和女性並肩生活。它提供了眾多傑出人物的性格畫像──蕭邦的朋友們,與蕭邦在職業上有過關聯的人們。而且我相信,他的交往圈子在藝術、為人和政治觀念上的接近(就我所知,例外的情況是絕無僅有的),在塑造當時歐洲文化的品質、界定其範圍上起了關鍵作用。《蕭邦在巴黎》的意圖,就在於努力地把握人文層面的研究。
為了親身感受蕭邦時代的巴黎,1831年到1849年間我八次訪問了他居住過的地方。安汀路和夏洛蒂宮仍和當年一樣,沒有太大的改變。我還訪問過諾昂(Nohant),那是喬治桑在鄉村的家,距離巴黎兩百英里。在打定主意寫蕭邦傳記的多年之前,我去了華沙附近的茲拉佐瓦•烏拉(Zelazowa Wola,蕭邦的出生地),去了馬約卡島(Majorca)的瓦爾德摩薩修道院(Valldemosa),蕭邦和喬治桑在那裡度過了可怕的五個月。那些影像清晰地留在我的記憶中。雖然薩克遜宮消失了,但蕭邦的華沙在外表上基本沒有改變,有的部分在二次大戰後重建了。維也納仍是維也納。在倫敦,蕭邦住過的建築物中有三分之二仍立在原處。
因此,這是蕭邦和他朋友們(還有敵人)以及同代人的故事。這不是對蕭邦音樂的研究,因為我既不是音樂家,也不是音樂研究家──因為他的音樂受到了幾代傑出作曲家、演奏家和批評家的大力關注,從李斯特、舒曼和白遼士,他們的著作讓我得以把蕭邦和他的生活與音樂結合起來。當然,我從中學到了很多。
蕭邦的生活在幾條並行且時有重疊的軌道上運行:他的音樂,他的生理和心理健康,他與家庭的個人關係,與女性(最引人注目的是喬治桑)和朋友們的關係,還有他的波蘭性格和愛國主義。我發現,避開分類式的判斷是明智的,比如,對蕭邦與喬治桑失和的指責;早先有些傳記作者就選擇著重這一方面。值得讚賞的是,最好的喬治桑傳記作者:安德列•莫魯瓦堅持讓歷史說話,他開了個很好的先例。有足夠多的資料讓讀者就這份充滿情感的關係得出自己的結論。
在這種情況下,我把信心──和我整個對蕭邦時代的發現之旅──寄託在蕭邦本人與他在波蘭的家人的通信上;他和喬治桑的通信存留下來的十分有限;蕭邦與朋友、熟人、出版商、銀行家、商人和「地址不明」者的通信;喬治桑與自己家人和大批朋友的通信;還有非常重要的,這三方有關蕭邦和喬治桑的通信。
同樣重要的是回憶錄和日記,從喬治桑的洋洋四卷本《我的生活故事》(Story of My Life)開始(她的許多小說中都有自傳性質以及與蕭邦有關的線索),1830年代初期蕭邦的二十四頁日記,以及十分熟悉他的人的回憶錄。埃熱爾丁格編輯的《鋼琴家與教師,學生眼中的蕭邦》(Chopin, Pianist and Teacher, as Seen by His Pupils),收集了珍貴的蕭邦學生的回憶錄,其中描述了他的性情、他的教學方法和風格。
德拉克洛瓦的《日記》(Journal)深刻闡述了蕭邦對藝術、哲學,甚至科學的思考。親密朋友的他們,十多年中經常碰面,對這些主題有過長期的探討與交流。
這些信、回憶錄和其他資料放在一起,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使我們得以復原蕭邦的個人情況及其所處環境。許多信件,尤其是閒聊的信,讓人產生了正在傾聽偶然的閒散談話的幻覺──有時我就有這種感覺。在這樣的情形下,無法接著提出問題,無法瞭解得更多,無法提出挑戰和澄清,多麼讓人感到沮喪。這是記者和傳記作家的夢想。
在寫作了一生的政治和政治傳記後,我為什麼會對蕭邦發生興趣,為他立傳?簡短的答案當然是,我認為任何語言的版本中都沒有好的蕭邦傳記,我覺得在接近他逝世一百五十周年(1999年10月)之際,已經到了作出新嘗試的時候了。我希望自己恰逢其時。
不過,也存在若干非常個人的原因。我的曾祖父是個業餘鋼琴家,也是蕭邦的崇拜者,我兒時在華沙當然聽過大量的蕭邦音樂,這些音樂印在了我的潛意識之中。我也有幸認識了最讓人愉快的亞瑟•魯賓斯坦(Artur Rubinstein),他是我們家族的朋友,是當代最偉大的蕭邦演奏家,我聆聽過他本人的演奏和錄音。還有,我妻子和我度蜜月時,在紐約的芒特科斯克一所大宅的書房裡,聽一位親密的老朋友演奏了幾小時的蕭邦。回想起來,也許我命中註定要作此嘗試,讓蕭邦重新回到我們的生活之中。
前奏曲
纖細、蒼白,身高五英尺七英寸,有著幾乎女性一般的藍眼睛,金黃的膚色,弗里德里克•蕭邦1810年出生於華沙附近的一座農村,是在波蘭定居的一個法國人的兒子。現在,蕭邦這位音樂天才,又將把波蘭帶給法蘭西,直至呼吸停止的前一刻,他都是無可指責的波蘭人。
儘管蕭邦一年前就離開華沙,堅信他的音樂事業只能在西歐,尤其是在巴黎開花結果,如果不是藉口的話,民族起義和它的最終失敗,無疑是他決定永遠不再踏足波蘭的原因之一。他於1831年7月20日離開維也納,取道德國前往巴黎,那時起義取得勝利似乎仍有可能,但即使沒有革命引起的騷動(甚至愛國者的勝利),蕭邦也不會返回祖國。他已經作出了決定。 在與華沙的父母和兩個姐妹保持極其溫暖、親密的聯繫的同時,蕭邦最想實現的是在巴黎創造他個人的「小波蘭」。
雖然《革命練習曲》的想法有可能是在斯圖加特那個無眠的夜晚孕育的,但它的成熟一定花費了很長時間。沒有人知道這首兩分半鐘的樂曲,是不是華沙的投降使蕭邦遭受重大精神傷害時寫下的。甚至在那個大災難之前的1829年或1830年,他就寫下了《g小調波蘭舞曲》,他最早的戲劇英雄波蘭舞曲,但卻在他死後十七年作品才告發表,那已經是樂曲完成的四十年後了。而當代鋼琴家大多數對其聞所未聞。在作品的發表時間上,蕭邦完全是反覆無常的,他一生中有數目驚人的作品一直拖延發表,也許他喜歡享受創作圍繞他的某種神秘感吧。
無論發生什麼事件,蕭邦都沒有考慮奔回華沙,與他的家人在一起。在斯圖加特又盤桓了數日,他去了斯特拉斯堡和巴黎,建立自己的新生活──在世界藝術之都的太陽下,獲得一席之地,置身於音樂、文學、繪畫和雕塑的眾多天才的星座之中。蕭邦後來從巴黎寫信說:「在斯圖加特,我聽聞華沙淪陷的消息,於是我決定徹底投身另一個世界。」
天色已晚,四輪馬車穿過巴黎狹窄、泥濘的街道,奔向斯特拉斯堡至巴黎的旅程終點,把乘客們載到了這座大城的保梭尼亞區。車夫大喊一聲:「到站了!」筋疲力竭的乘客們湧下馬車。法蘭西一年前已經有了最早的鐵路,但只有巴黎到附近的聖熱爾曼這段。
蕭邦拂去合身的黑外套上的灰塵,走向終點的辦公室。重新把自己塑造成弗里德里克•蕭邦的進程開始了,這個浪漫主義爆發時代的天才作曲家、巴黎沙龍寵愛的大師,現在已經上路了。作為愛與孤獨的悲劇人物,他的痛苦命運也由此展開,被朋友和讚賞者所環繞,被無情的致命的生理疾病所包圍,被日益加深的心理痛苦所折磨。。
第十二章 與喬治桑相遇
李斯特、希勒和蕭邦輪流彈鋼琴,他們在晚會上經常這樣,而喬治桑一邊沉思地聽著,一邊抽她的細雪茄。她穿著男人的服裝。蕭邦的傳記作者尼克斯寫道,李斯特告訴她,那天晚上他為了喬治桑邀請了蕭邦,喬治桑聽過有關蕭邦音樂的消息,一再要求他安排一次會面。蕭邦十分抗拒,聲稱他對「文學女人」沒有興趣,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成見。
蕭邦和喬治桑對彼此的印象非常不同。喬治桑在他們會面後不久寫道,蕭邦身上有「某種高貴的東西,如此難以形容的貴族氣質」。尼克斯自己也觀察到,「蕭邦的情況讓我想起一個朋友有關一對夫婦的說法──我都非常喜歡他們,因為他像淑女,而她完全是個紳士。」
然而,在她的崇拜者眼中,喬治桑非常獨特,具有非凡的美。例如,詩人海涅發現:
和她作品中表現出的天才一樣,喬治桑的外貌給人相當強烈的希臘式的勻稱印象。她的嘴邊常掛著一個溫和的微笑,但並非很吸引人;有點下垂的下唇暴露出疲憊的性感。
繆塞(Alfred de Musset)是另一個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也是喬治桑的前情人之一說:
在她身上我看見了我所喜歡的那種女人──棕色、蒼白、沉悶的膚色,有著青銅色的反光,和印度人一樣驚人的大眼睛……我從來不能無動於衷地凝視這樣的面容。她看起來很慵懶,但是當活躍起來的時候,它會湧現出明顯的獨立、驕傲的表情。
蕭邦被喬治桑迷住了。他在1830年代斷斷續續的日記中(這本日記也記錄了他在斯圖加特的幻覺)寫道:
我現在見過她三次了。我彈琴時,她深深地凝視著我的眼睛。那音樂相當悲哀,是多瑙河的傳奇;我的心在和她一起舞蹈……而她的眼睛,那憂鬱的眼睛,獨一無二的眼睛,它們在說些什麼?她靠在鋼琴旁,她熱烈的目光淹沒了我……鮮花圍繞著我們。我的心被俘虜了!奧羅爾,多麼迷人的名字!
在喬治桑身上,蕭邦發現了一個有著非凡歷史的非凡之人。當然,即使不是天賦,他們也都擁有罕見的才能。喬治桑比26歲的蕭邦大六歲,這個事實成了他們之間關係的基礎,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它從一開始就滋養了他們的感情。無論如何,喬治桑絕對是蕭邦生活中的基石:他們的故事無法分開來思考。
再沒有像他們這樣如此不同的人了,他們在很多方面都完全相反。他的童年在感情上一直是幸福和安全的,儘管他的健康一直是個若隱若現的災難;而她的童年則完全是悲哀、孤獨和不幸──雖然她非常健康,具有火山般的精力。
而在與喬治桑最初的友誼之後,蕭邦沒有繼續作出任何特別的努力,儘管他在日記中狂熱地寫到,他的心被她俘虜了。他總是小心謹慎,不做出任何承諾。
第十四章 心醉神迷
蕭邦的悲哀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接下來,他就要被法蘭西最有名的女人(即使不是全歐洲最有名),選為她的情人和「孩子」。他以熾烈的熱情順從了這個選擇,儘管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實現。對他們兩人來說,這是一個長期的計畫,而非單純的一時的激情。
28歲的蕭邦和34歲的喬治桑成了情人,就在他返回巴黎後不久,一段長達九年的關係開始了。她明智地沒有逼他結婚,顯然他從未向她求過婚。喬治桑願意按照他的條件來接受他,那時,這意味著沒有承諾的約束,蕭邦可以絕對自由地追求他的作曲、教學和深夜的社交生活方式。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現在在一起的時間更多了,這種安排似乎使他們非常幸福,喬治桑是心醉神迷的,這可以從她寫給朋友的信和日記中判斷出來。她在回憶錄中寫到,她天天能看見蕭邦,「我溫柔地愛著他的天才和個性」。她匯報說他們在「天堂的擁抱」中消磨了大量時光,無論那意味著什麼。「這絕對是天堂。」
前言一位最傑出的演奏家曾說,弗里德里克•弗朗索瓦•蕭邦,透過音樂向世界表達了他想訴說的一切。他的作品之深度和廣度是非凡的,從愛到狂暴的憤怒,從快樂到無盡的悲哀與憂鬱,從溫柔到驕傲和蔑視。其中的美和魅力是空前的。不可預期性和神秘是藝術天然的組成部分,而他的音樂就富有這兩種魅力,這往往出乎聽眾的意料之外。按照現在的眼光來衡量,他是十九世紀最偉大、最具革新精神的鋼琴家。而且,他還是一位出色的教師。一個半世紀前,蕭邦39歲去世之前,他的音樂就被人們無窮盡地讚賞、分析、喝采、比較、批評、描述、討論、解剖、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