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莫多瓦《我的母親》、《沉默茱麗葉》與Winnicott《客體的使用》,進行電影與精神分析的交會。
◎藉由《我的母親》、《沉默茱麗葉》這兩部電影,並和《客體使用》做聯結,嘗試能從這兩部電影裡,學到我們不曾注意到的觀點。
◎如果以生的本能或性本能來說,這些生物學式的描繪,只有在這些活生生的人生故事裡,才能如何燃燒成悲傷,卻在其中看見了活下去的渴望?
誰是「客體」?
準備成為母親前,秘藏的生命熱誠、
當了很久的母親後,不明確的挑戰、
多餘性器官的性和性別、
失落兒子後悲傷的母親,不再復返的時光?
如何成為客體?
幽默如何做為罪惡的客體、
悲憫如何做為情感的客體、
離奇如何做為分離的客體;
優雅如何做為重聚的客體?
由於阿莫多瓦,讓我們重新想像,
佛洛伊德在《論幽默》裡對於「幽默的態度」的描繪,
做為有著親職功能的潛在意義。
幽默不是說笑話,幽默不是順從的,它是反叛的,
幽默不僅表示自我勝利,還有快樂原則的勝利,
這種原則能夠對抗現實情況的不友好,
幽默具有兩個特點:拒絕現實的要求和實現享樂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