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出美國、德國、義大利、西班牙、法國、日本等 30 國版權
*真實案件啟發靈感
*電視影集籌拍中,由 HBO 神劇《核爆家園》導演約翰.倫克(Johan Renck)執導
我們必須回去,才能真正逃離。
《控制》之後最強懸疑驚悚。
――Elle雜誌
「少女A,」她說。
「那個逃跑的女孩。要有誰真能走出來,那肯定是妳。」
很少人知道她的過去。大家認識的她光鮮亮麗,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沒有人知道,她就是當年那樁虐童案中第一個逃出來的「少女A」。而她真心以為回憶都只是回憶,直到看見母親在獄中過世的消息。
那個瞬間,她又成了渾身髒臭、營養不良的「少女A」。
從母親入獄到死亡,她從沒去探望。遺囑卻指定她擔任執行人,需將那棟充滿可怖記憶的家和遺產平分給兄弟姊妹。儘管不願,少女A仍去尋找分散各地的手足,告知這個不曉得是幸或不幸的消息。她知道,他們和她一樣,並不是完全脫離了童年夢魘――少年A現在是名滿教育界的大人物,可是他在當時究竟扮演受害者或加害者,不得而知;少女B婚姻路上磕磕絆絆,最終走上父親的路,全心倚賴信仰;少年B精神崩潰得無可挽回,住進療養院,拚命與心中的狂暴怪物對抗。唯有少女C陪伴少女A,自始至終,從未離開,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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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隨著少女A展開一趟非典型的英雄旅程。她橫越海洋大陸、穿越國界,就如童年偷藏的那本希臘神話。她往來於虛實,過往記憶與現在事件交錯紛雜。她帶著舊日創傷,朝著隱匿著最終真相的屋子一步步靠近。當讀者隨她回到荒林路十一號,屬於少女A的故事、多年來深藏她心中的祕密,才真正得到解放。
真實案件
2018 年 1 月 14 日凌晨,一名渾身是傷、嚴重營養不良的少女破窗而出,用一隻已經被停話的手機,撥了唯一能撥通的號碼 —— 911。警方循線趕到現場,在一間黑暗、充滿惡臭的狹小房間,發現少女的 12 位兄弟姐妹奄奄一息,幾人甚至被鐵鍊拴在床頭。其中七位孩子雖已成年,體型卻跟幼童無異,而最小僅有兩歲。
這樁加州虐童「特平案」爆發後震驚全球,特平夫妻虐兒的手段陸續被公開,例如一年只准孩子洗一次澡、多天才吃一頓飯、晚上不准睡覺、白天施以暴行等,媒體也挖出夫妻倆是如何在鄰居間和社群平台上維持完美家庭的形象,不讓外人發現「恐怖屋」的真實狀況。離譜的案情曾被《法網遊龍:特案組》改編為影集,也成為《少女 A》的靈感來源。
書單入選&好評推薦
推理評論人 冬陽
中興大學台灣文學與跨國文化所所長 陳國偉
諮商心理師、《接住墜落的青少年》作者 蔡宜芳
諮商心理師 陳志恆 專文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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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A》一書的結構安排令人讚嘆,過去與現在的章節結合得天衣無縫,甚至帶有一種音樂性,其畫面蘊含的情感更是起伏跌宕。
――暢銷推理懸疑作家,傑佛瑞.迪佛
心理描寫敏銳而狡黠,情節設計靈巧又熟練,下筆更足見其天才。
――星期日泰晤士報
煽動情緒、文筆精鍊,同時也是真誠而充滿人道關懷與希望的懸疑推理處女作。
――衛報
令人讚嘆又心碎的作品。作者以優美筆觸描述了複雜難解的家族羈絆,以及創傷所帶來的強大餘波。讀者必然難以掩卷、難以忘記。
――每日鏡報
主角稱得上異常心理學研究中最迷人的案例,這本作品亦然。本書有著高難度的技巧,不但文筆優美,想像力豐富,可讀性更高。更有嚴肅而不時散發不祥意味的調性,其最終成果可說令人過目難忘。
――書單雜誌
作者簡介:
作者
艾比蓋兒・迪恩(Abigail Dean)
英國劍橋大學英文系,現職為Google公司的律師。她在三十歲生日前意識到工作吸光了她的生命力,於是休假三個月,日日在倫敦的圖書館中寫作,最後交出了這本入選多個媒體書單、佔據暢銷榜的《少女A》。由於本身熱愛真實犯罪,她從數起案件得到靈感。如七○年代的威斯特夫婦(Fred and Rosemary West)到最近的加州特平案(Turpin case)。「從這些案件中,我看見那些逃脫的少女蘊藏著多麼強大的力量,而這就是我在塑造主角時想討論的主題,當她面對這些可怕經歷,表現出怎樣的韌性和智慧。」
儘管受到石黑一雄、吉莉安・弗琳等作者影響,其實法律工作也對她的寫作有助益。起草法律文件時,只要一個多餘字眼,就可能帶來嚴重反響。「這項工作讓我知道每一個字都帶有影響力。」《少女A》的一大成功讓她受寵若驚――六位數預付金、二十多個國家授權、影視版權出售給索尼影業。然而,如果問走在成功路上的她能給新手作家什麼建議,她說,「我的建議平凡又無趣:繼續寫吧。只要動筆,總是會有各方誘惑要你停手,或者換另一個靈感來寫。但你必須繼續,盡全力把這些文字寫出來才行。」
譯者簡介:
譯者
葉旻臻
自由譯者,曾任紀錄片拍攝團隊助理、字幕翻譯。總是渴望更貼近自己欣賞的故事,所以喜歡翻譯。譯有《不能贏的辯護》、《布娃娃殺手3:遊戲終結》、《醜女與野獸》、《我的解剖人生》等書。
賜教意見請寄:minjen.yeh@gmail.com
章節試閱
開往車站的途中,我想著加百列未來的日子會如何,也在想我經常思考的一件事:如果K醫師被派去照顧他,或其他任何一個人,而不是我,他的人生會如何。她的取徑很不一樣,從一開始她便承認這一點。在我們逃出來的幾年間,她在專業領域上變得十分知名:她參與了最高法院的案件,在TED的演講有將近兩百萬的點閱數。當然,她提到了我,但永遠只以「少女A」代稱。演講的主題是「真相,以及坦露的方法」。
她在六年前的七月結束我們的療程。前一週,我剛以第一名的成績從大學畢業,戴弗琳公司的職缺確定屬於我。一整個月份都點綴著陽光與告別,如今,剩餘的夏日在我面前展開。我要回家跟媽和爸在一起,在他們的花園裡,躺在彈跳床上讀書。我在接近傍晚時來到倫敦,被這裡的炎熱和雜亂搞得不甚愉快,感覺像在面對最後一道障礙,之後才能獲得幾週自由時光。我是那天的最後一位約診。
K醫生的等待室在一條鋪有地毯的宏偉樓梯盡頭,她會親自來迎接每位病人。她的鞋子還是好看極了,而且一向喜歡以印象深刻的方式亮相。這一次,她一手拿著一瓶香檳,另一手拿酒杯,敞開雙臂走下樓梯。我起身會見她。
「恭喜,」她抱住我說。「喔,莉兒!恭喜。」
她不像平常那樣帶我下樓去她辦公室,而是領我穿過一扇防火門,走下逃生梯,到一座被建築物陰影遮蔽的小庭院。我們坐在人家不要的牛奶木箱,她拔開軟木塞。「我喜歡這麼想像,」她說,「想像卡爾就是在這裡作畫。」
「所以用的都是中性色調嗎,」我說。「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她問起畢業典禮,問及克里斯多夫和奧莉維亞,問我暑假的計畫。接著,她別開臉,看向紛雜不齊的聯排住宅,以及其間露出來的一道道天空,然後微笑。
「我覺得我不需要再幫妳看診了,莉兒。」她說。
「什麼?」
「經過九年了,」她說。「其實不只九年,從在醫院的第一天算起。妳記得嗎?――抱歉,妳當然記得,但妳或許不曉得我當時多緊張,我年輕又緊張,對自己講的每一句話都充滿憂慮。等妳開始工作就會明白我的意思。剛起步時,什麼鳥事都能讓人擔心。現在呢──看看我們。這也算是某種成就的證明吧,我想。對我們兩個都是。」
「妳看起來從來不緊張啊,」我說。
「那太好了。」
「不過妳確定嗎?就這樣結束?」
「沒錯,」她說,「我確定。妳成功了,莉兒,妳和我,還有詹姆森夫婦。我知道有些日子真的很煎熬,有些事情光聽就難受。可是我們走到了這裡。妳接下來的人生在前方等著妳。」
她那天下午就開始喝了,她的喜悅背後有某種我不曾見過的狂熱。那年秋天,當我開始念法學院,讀到她被派往哈佛當訪問學者,讓我思索她是否正是在那天得知此事。這樣說來,便不只是她盡了對我的責任,而是反之亦然。
「當然,決定權在妳,」她說。「妳想要我們持續約診多久,我們就能繼續多久。我要說的只是,這不再是必要了。」
「感覺這時機也剛好,」我說。「我想。」
我們聊到入夜,甚至聊到香檳都已飲盡。我和她說爸考慮退休。「但這樣一來,我對人性徹底失望時,」她說,「要打給誰好?」我告訴她,畢業典禮結束後他和媽走過草坪時,他慢吞吞地落在後面哭,趁著那額外的幾秒鐘擦眼睛。「那個嘛,」她說,「我是一點也不意外。」
我有股怪異的渴望,想各方面都講個完美結局給她聽,所以我另外還告訴她我兩週前在一場大學舞會上認識的男子。當時是清晨四點,花園裡供應早餐和當日報紙。他站在我和奧莉維亞後面,排隊要拿培根三明治,我們往前移動的同時,食物看起來明顯要見底了。我試圖計算量還夠不夠我拿,但實在太醉,也累到不行。「差一點點。」他說。
服務生遞給我最後一份三明治,並給他一份素食漢堡。
「我猜妳應該沒想分別人的意思,」他說,那長長的鼻子歪了一邊,吃東西的樣子好像餓了好幾天。他衣領敞開,晚禮服夾克不知去向,而我能看見他的肩膀在襯衫壓出的形狀。
「不太想。」我說,然後咬了一口。
「這待客之道也太差了,」他說。「我可是為了它才從倫敦過來。」
「來給我們平民百姓賞光?」我說完立刻反悔。我知道開玩笑和酸言酸語不一樣,但我總在說出口後才分辨得出來。他嚼著一大口漢堡,笑臉依舊,聳了聳肩。
「你聽起來不像倫敦來的。」我說,算是賠罪。
「最近才去。但小心點,妳一旦離開這裡就得嚴肅一些。我是建議不要啦。」
「他叫尚‧保羅,」我對K醫生說。「但他不是法國人。妳不覺得這很怪嗎?」
「我覺得他父母可能很怪。」她說。「一定。」
有些事我沒和她說。隔天下午,在我們分開休息過後,我帶他到鎮上全天候營業的早餐咖啡廳。那是我們的第一個祕密笑話:培根三明治。那天晚上他在我房間,問我是不是平常就不愛跟人分享。「我這不就把床分給你了,」我說,「也許你該小心點。」
「讓我猜猜:你是獨生女。」
這我沒料到。「對,」我說,提醒自己他比我大,而且已經是個大律師了。我大概不會再碰到他,這個謊言既不會需要維持,也不必多作修正。他笑了。
「我也是,」他說。「要我分享根本做夢。」
K醫生將我的坦露之舉當成作球,感覺自己應該有所回饋。她朝我靠過來,近得我都能看見她粉底下的毛孔和細紋,並聞到她從喉嚨打了一個小嗝,散出暖呼呼的香檳氣息。我從沒料到會看見她如此凌亂的模樣,後來也不曾再看到過。「我跟妳講個祕密,」她說,「就是妳逃出來的那天晚上。每當有這種事情,警方就會列一份名單,我想有點像是從業人員的名人錄,收錄他們合作過最優秀的心理學家。而像荒林路這樣的案子,每個人都想擠進那份名單。當然了,他們只需要幾個人而已,我也知道我是名單上最後一位。我和刑偵督察共事過幾次,而他是這樣說的:『妳是我們的一步險棋。』但他們在半夜一點開始聯絡我們的時候,我是唯一接了電話的人。我當時在工作……應該吧──我不太記得了。總之,他們打給我的時候我要求──我很堅持──要他們讓我負責妳。」
「我?為什麼?」
「少女A,」她說。「那個逃跑的女孩。要有誰真能走出來,那肯定是妳。」
開往車站的途中,我想著加百列未來的日子會如何,也在想我經常思考的一件事:如果K醫師被派去照顧他,或其他任何一個人,而不是我,他的人生會如何。她的取徑很不一樣,從一開始她便承認這一點。在我們逃出來的幾年間,她在專業領域上變得十分知名:她參與了最高法院的案件,在TED的演講有將近兩百萬的點閱數。當然,她提到了我,但永遠只以「少女A」代稱。演講的主題是「真相,以及坦露的方法」。
她在六年前的七月結束我們的療程。前一週,我剛以第一名的成績從大學畢業,戴弗琳公司的職缺確定屬於我。一整個月份都點綴著陽光與告別,如...
作者序
【推薦序】
童年受的傷,長大後會自動變好嗎?
諮商心理師 陳志恆
每個人或多或少,在童年時都曾受過一些傷。
這裡指的「傷」,不是肉體上的傷,而是心裡的傷。童年時期的不幸遭遇或重大變故,個體為了保護自己,繼續存活,會使出各種防衛機制幫助自己度過困境,其中最常見的就是將心靈凍結在過去。
被凍結的能量卡在身體裡,未能得到釋放或自由流動,在日後的某些情境中,無預警地被勾起,而出現劇烈的情緒反應、不理性的行為模式,或者莫名的身體病痛。即使我們的外觀長大成人了,但童年創傷的影響,仍持續一輩子。
也許,你早就想不起來,過去發生了什麼,但是,身體永遠忘不掉。
《少女A》是一本翻開閱讀,就停不下來的小說。作者用特殊的敘事筆法,帶你穿梭在現在與過去的不同時空中。從主角「少女A」的視角,帶你看見兒時創傷經驗對一個人如何產生深遠的影響。
多年前的一起社會案件,轟動一時。一名少女從「恐怖屋」中破窗逃出,向外求援,揭發了一樁駭人聽聞的兒童虐待事件。少女A與其手足長期被父母囚禁在陰暗窄小的屋裡,得不到足夠的食物與清潔,嚴重營養不良,甚至淹淹一息。東窗事發後,父親仰藥自殺,母親被繩之以法。少女A及其手足獲得緊急醫療照顧,日後也分別被安置到不同的寄養家庭中。
時隔多年,少女A被監獄通知,母親在獄中過世,遺囑中提到將為數不多的金錢以及那幢「恐怖屋」,平分給仍活在世上的兒女。並指定少女A為遺囑執行人。
因此,少女A一一與四散各地的手足取得聯繫,也得以窺見長大後,兄弟姊妹們過得如何。儘管在獲救之後,大家似乎都獲得妥善的醫療照顧與後續安置,但成年後,仍可從他們的生活中發現兒時創傷的後遺症。
儘管他們都盡可能忘掉那段不堪的回憶,但那些後遺症卻不斷撞擊著每一個人後續的生命。有人成為工作狂;有人染上藥癮、毒癮;有人在親密關係或婚姻中一再觸礁;有人住進了精神療養院……
在此,不得不提到廣為人知的「逆境童年經驗」(Adverse Childhood Experiences;ACEs)研究。經過學者大規模的調查與研究後發現,一個人在童年時期若經歷任何身心虐待或疏忽照顧等逆境經驗,長大後更有可能出現各種生理或心理的疾病,或者在事業、婚姻或人際關係等各方面遭遇失敗。
ACEs歸納的十種逆境童年經驗包括:肢體暴力、精神虐待、性侵害、缺乏基本生活照顧、缺乏溫暖陪伴、同住家人有精神疾病、坐牢、毒癮、雙親離婚或目睹家暴等。只要童年時期曾暴露在這樣的險境中,成年之後就可能出現長遠的負面影響。
主導ACEs研究的費利帝(Vincent Felitti)和安達(Robert Anda)兩位醫學專家發現,逆境童年經驗比一般人想像中的更常發生。在二十世紀末期的當時,就有67%的人有過至少一種童年逆境經驗,12.6%的人擁有四種以上。而經歷逆境童年經驗的狀況越多,成年之後的身心後遺症則更多。
這與大多數精神醫學或心理學家的臨床觀察,都是一致的。
令人費解的是,為什麼童年時期的創傷經驗,會對長大後造成如此巨大的負面影響?也就是,其中的機轉是如何發生的?而那些成功超越逆境,在長大後變得更傑出卓越的人,又該如何解釋?
當然,你會聽到不同領域的專家,提出各自的見解。
然而,這正是本書作者想要透過這本膾炙人口的小說呈現的。確實,遭受囚禁與虐待的童年逆境,對這些孩子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負面影響,但衝擊幅度卻各不相同,日後的發展與人生際遇也很不一樣。
特別是,《少女A》書中,有很大的篇幅提到虐待發生之前的家庭生活。在這個家庭中,當一個又一個孩子相繼出生,不同手足之間的競合關係,不同年齡階段得到的照顧與資源,以及家庭重大事件發生時,不同孩子剛好處於什麼的身心發展階段,都大大影響了孩子們在獲救之後,日後的身心健康與社會適應。
無論如何,你會在書中讀到,每一個孩子都試圖要走出童年創傷陰霾,他們無意識地用各種方式保護自己,避免再去經驗當時的痛苦。同時,他們後續的人生也被這些保護機制所牽絆:有人陷入酒癮、毒癮之中,有人無法與人建立信任與親密的關係,有人沉醉在追求成就中,用名聲地位來麻痺自己。
當然,也有人在宗教信仰中獲得慰藉,對來自父母的傷害選擇原諒。只是,他真的能原諒父母嗎?還是,那也只是種心理防衛,透過認同或合理化父母的行徑,讓自己感到好過一些。
談到原諒,經歷童年傷害的孩子們長大後,最矛盾的就是面對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特別是自己的至親。他們曾經提供你成長所需的資源,讓你能活著長大,但同時也加諸痛苦在你身上,這著實令人感到混亂。於是,少女A採用冷漠的態度面對過往,不去碰觸、不去想起、事不關己,試圖在心理上斷絕與父母和過去種種的連結,倒也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
直到,命運的安排找上了她,逼得她得回頭面對自己的內在,更在與手足的重逢中,試著救贖與療癒自己。
其中有一個段落,特別耐人尋味。
當少女A被通知到監獄領取母親的遺物時,監獄的牧師告訴少女A:「我想見您,是為了寬恕。若您寬恕別人待您的過錯,天父也會寬恕您。」牧師和少女A的母親,在監獄裡曾有許多互動,他把手擺在少女A的膝蓋上,說:「但若您不寬恕他人的罪,天父也不會寬恕您的罪。」
少女A只是面帶微笑,並在內心裡咀嚼著「寬恕」這兩個字。
我們常以為,要終結創傷對我們的影響,就是願意與過去那個曾傷害你的人和解,試著去寬恕或原諒對方的過錯。然而,這境界並非每個人都能做到,也不該要求人們如此。
比原諒傷害你的人更重要的,是與內心那個躲在陰暗角落哭泣的孩子——凍結在童年時期的你和解,安撫他、疼惜他,告訴他「現在很安全,可以慢慢長大了」;而非忽略他、壓抑他,甚至鞭笞他。
願你在閱讀《少女A》時,也能看見內心那個傷痕累累的孩子,友善地接納他、擁抱他,邁向與自我和解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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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作者】
陳志恆,諮商心理師、作家,為長期與青少年孩子工作的心理助人者。曾任中學輔導教師、輔導主任,目前為臺灣NLP學會副理事長。著有《脫癮而出不迷網》、《正向聚焦》、《擁抱刺蝟孩子》、《受傷的孩子和壞掉的大人》、《叛逆有理、獨立無罪》、《此人進廠維修中》等書。
【推薦序】
童年受的傷,長大後會自動變好嗎?
諮商心理師 陳志恆
每個人或多或少,在童年時都曾受過一些傷。
這裡指的「傷」,不是肉體上的傷,而是心裡的傷。童年時期的不幸遭遇或重大變故,個體為了保護自己,繼續存活,會使出各種防衛機制幫助自己度過困境,其中最常見的就是將心靈凍結在過去。
被凍結的能量卡在身體裡,未能得到釋放或自由流動,在日後的某些情境中,無預警地被勾起,而出現劇烈的情緒反應、不理性的行為模式,或者莫名的身體病痛。即使我們的外觀長大成人了,但童年創傷的影響,仍持續一輩子。
也許,你早就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