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序
「顧曉軍」之紀實
——紀實·四千九百六十八
十多年前,就有不少網友盼我寫自傳體小說了。我不想寫,因把自己打扮成聖、仙、神,不是我的風格。而如果寫得太實在,許有人會覺得,原來「顧曉軍」也不咋樣。如此,就會得出「不過是運氣好」的結論;而這,又走向了歧途。
年初,因調侃劉剛等,想到——用看似寫別人而實際寫自己的方法寫。進而,想到寫《顧曉軍紀實》。這樣,就寫下了〈追憶推特油管上的時光〉、〈魏京生,文革、西單牆及其他〉、〈有人對「我認識胡耀邦的兒子」感興趣〉、〈與嚴家其商榷:天安門四五運動的先聲〉、〈這些年,我「打倒魯迅」的歷史〉、〈當年我批鄧小平,驚動了全球華人。真的!〉等文章。
在寫下〈「顧曉軍主義哲學」之誕〉後,遇上了瓶頸;因〈「顧曉軍主義哲學」的三個方法論〉、〈「顧曉軍主義經濟學」的三個驕傲〉、〈「自由」之思想闡述〉、〈「公正第一」之艱難〉、〈「平民主義民主」之遭遇〉等,不能只講故事。如是,放下,看閑書。看了張國燾的《我的回憶》後,羨慕人家的記憶力好。然,也明白了——我記憶力不好,就得老老實實重溫自己的舊著。如是,寫出了上述幾篇。
瓶頸突破之後,這書也就成了八九。恰,今想到、就寫這〈「顧曉軍」之紀實〉,作《顧曉軍紀實》一書的「引言」或曰「代序」。
原本打好腹稿的〈我的童年、少年、青年和情感經歷〉等,只能放棄;原因如上,不想讓人們知道——我們這一代人,年輕時、都特別傻。特別傻,其實也未必只是我們、這代人年輕時;前後幾代、甚至如今的這一代,就不傻嗎?
我的「顧學」中的「質疑學派」等,是教人如何聰明起來、如何識破種種局的;可惜,太具體、得罪的人太多,也只好放棄。不過,保留了〈「維權」之騙局與活埋〉等;最重要的,是〈「顧曉軍主義」究竟是啥主義?〉、〈「顧曉軍主義哲學」之誕〉等,都是倡導解放思想、構建「化繁為簡」與「立體思維」等的。升級新的、高級思維,自然就不易受騙。
本書,將我的成就及大事記,基本上都寫了。當然,像〈美國自由亞洲電台「專訪」〉一類,即使想好了也不便寫。還有「蓋棺定論」,也不能寫;其實,這是我很想寫的,因我被喬裝成民主網站的舉辦方給耍了(若不是喬裝,就更壞,是品質問題)。不便展開寫的,還有《中國民運人物誌(「封神榜」-反彈琵琶)》書稿等。
那麽,「顧曉軍」算不算成功呢?如果顧粉團的《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2018年4月出版,2019年1月再版)以及向諾貝爾經濟學獎推薦顧曉軍,這其中有一項成功,「顧曉軍」自然就是成功的;而如果「三個推薦」都沒有成功呢,「顧曉軍」也算成功了。
為什麽呢?因為——其一,「顧曉軍」在現實中有「天安門四五運動的先聲」等;在網絡上,也有「打倒魯迅」、「批鄧理論」、「中國需要顧曉軍」等。而這些,類似袁世凱、孫中山,將青史留名。許,有人會說,袁、孫都是現實中的。那麽,請問,我「打倒魯迅」、「批鄧理論」等那會,現實中有啥?啥也沒有,網絡上的自然算。
其二,「顧曉軍」不僅是網絡「行為藝術」家,也是著作家。〈「中國著名作家顧曉軍」之出處〉後,有網友問「有何大作」,現回復,已出版《大腦革命》(2015年7月)、《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2018年9月)、《公正第一》(2016年4月)、《平民主義民主》(2016年11月)、《貿易戰》(2019年3月)、《打倒魯迅》(2016年1月)、《九月隨想》(2018年7月)、《中國新民運》(2018年4月)等。更重要的,是《大腦革命》等,佔領了人類思維能力的製高點;而《公正第一》、《平民主義民主》等,又突前於現代民主思想、理論的最前沿。且,還有《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合著)、《世界欠顧曉軍一個諾獎》(石三生著,2019年3月出版)、《顧曉軍主義之淺探》(盧德素著,2020年10月出版)、《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2017年11月出版)佐證之。
其三,「顧曉軍」還出版了長篇小說《天上人間花魁之死》(2019年8月)、中短篇小說選《顧曉軍小說【一】》(2015年10月)、《顧曉軍小說【二】》(2016年7月)、《顧曉軍小說【三】》(2017年2月)、《顧曉軍小說【四】》(2021年1月)、《顧曉軍小說【五】——玩殘歐·亨利》(2021年10月)和《顧曉軍談小說》(2019年1月)。說實在,本書中只有一篇〈「顧曉軍小說」之旅〉,是談「顧曉軍小說」變遷的,實在是委屈了顧先生在文學上的創造與成就;然,顧粉團朋友正在撰寫中的《顧曉軍傳》、《向諾貝爾文學獎、和平獎、經濟學獎推薦顧曉軍》等,或能彌補上述之缺憾。
既然「顧曉軍」算得上是成功者,那麽,有什麽經驗可傳授呢?其一,不要有野心,尤其是起步時。其二,要經常規劃、調整自己。其三,一定要懂得止損(很重要)。這三點是成功的秘籍,缺一不可。
那啥叫「不要有野心」呢?比如,我打出「顧曉軍主義」旗號時,不曾想當思想家,更沒有政治野心,純粹跟編派「顧曉軍思想」的網友們賭氣。包括「打倒魯迅」,也是。因此,當有人「建議把『九月隨想』改寫成太平洋上某島國建國綱領」等陷阱出現時,就能很自然地規避。還如,「喝茶」時,人問,據說你還成立了個黨。我笑道,是,「中國公正黨」;可,誰見過只有自己一個人的黨呢?
「不要有野心」,不僅是思想上、政治上的,也包括經濟等方面。比如,我收「顧門弟子」、辦作家班等等,都不是為了斂財,甚至不收禮,還要批評打算送禮的網友。這樣,待「集顧粉之資做生意、發大財」、「海外來人了,上峰已到,要名單」等經濟的或其他的圈套、局出現時,就自然不會往裡鉆。
那麽,怎樣「經常規劃、調整自己」呢?比如,既打出「顧曉軍主義」旗號,就隨手寫點〈顧曉軍主義哲學〉等。不成氣候,也別管。想起來,再寫點〈兩種論〉等等……不知不覺,十幾年後,「顧曉軍主義哲學」、「顧曉軍主義社會學」、「顧曉軍主義經濟學」等,就水到渠成了。
在出版方面,也都如此。雖說《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等等,起初都是網友們自發寫的;可,如果我不鼓勵,又咋可能成書呢?
而「一定要懂得止損」,就太重要了。有些人怕是盼我寫他們希望看到的,偏不。
舉個例,我曾撰寫過一本《道理學》的書。「道理學」,我已寫下了幾十篇,大半本書都已完成,讀者更是一片好評(也是寫一篇發一篇的)。突然,我不寫了,為何?我發現,已有相近的書。雖他們既沒我寫的精準,更沒我寫的深刻;然,這樣的書就不具有我《大腦革命》中的「化繁為簡」、「立體思維」、「多意性」那樣的獨創性,也不具有我《公正第一》、《平民主義民主》及《貿易戰》中的〈經濟學「時代指數」理論〉等那樣的首創性。因此,我立即止損,不浪費有限人生。
這其實不僅是止損、不浪費人生,還有如何選擇大部頭著作的命題問題。早了,我不說;待一幫犬儒都老了,我說;他們懂了,可、想止損、掉頭,來不及了,就死在「總體性社會」、「總體性資本」上吧!別人一查,「總體性」是匈牙利共產黨人盧卡奇(1885-4-13~1971-6-4)創造的馬列理論經典,犬儒不過是抄襲、剽竊。
哈哈,人生就是這麽地捉弄著各種各樣的人。以為自己當上了教授,就可以如何如何了,不,時間很快會熨平一切;以為他人主要在網上寫作,就可以剽竊、分拆、派發他著作中的精華?錯,沒準那人,就真的青史留名、永載史冊了呢?
又及(2023-9-3):昨日的〈必應聊天機器人參與封殺顧曉軍〉大火(不足一天,訪問量已是平時的數倍),不知文章的看點——是聊天機器人不著調,還是機器人參與封殺顧曉軍。此處不展開,也不另行文,打算在同題材的〈舉證維基百科封殺「顧曉軍」〉一文中,簡單說下。
2023-8-28~ 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