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for the Aida of Dublin.
B for Bloom's birthplace.
C for the Chancery Park.
D for the DART…
文學的愛爾蘭，喬伊斯的都柏林，
現任駐愛爾蘭大使楊子葆偕行，
循著字母 A to Z，抬頭看見城市的101個文化星星。
詩人王爾德曾說：「我們都橫臥在陰溝裡，但有些人在抬頭仰望星空。」
（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2018年開始派駐愛爾蘭的楊子葆，以別具巧思的眼光，具體而微且詩意地描繪駐點六年期間，與世界文學首都都柏林人文與歷史交互相映的故事。駐德大使謝志偉逗趣地說：「這本書簡直是在以3D的方式為都柏林這座迷人的城市寫履歷！」
這101則標誌著都柏林文化地景短文，如同發現星星並為其命名般地，從A到Z精心排列，像是從前倫敦人手一本的《London A to Z》，而這是大使親自描畫的「都柏林的A-Z」：
A for the Aida of Dublin.
（A是都柏林的阿依達。）
B for Bloom's birthplace.
（B是《尤利西斯》布魯姆的出生地。）
C for the Chancery Park.
（C是大法院公園。）
D for the DART.（D是都柏林快鐵。）
E for the Eighty Six Merrion Square.（E是梅瑞恩廣場86號。）
F for the Formosa Pangolin.（F是福爾摩沙穿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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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曾說：
「世間有一種人，要開口雖然得花一點時間，不過一旦說起話來之後，卻能以安穩的口氣說出非常有趣的事情，這種人並不太多，愛爾蘭卻正像這種人。」
這段話同時可以聚焦在都柏林，都柏林是美的，而且有趣的。
讓駐愛爾蘭大使楊子葆與你一起，
完整地欣賞，真實地發掘，
愛爾蘭這座「說書人的城市」——都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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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楊子葆
1963年生於花蓮，法國國立橋樑與道路學院工程博士，現任台灣駐愛爾蘭代表。
曾任台灣駐法國代表、文化部政務次長、外交部政務次長、僑委會副委員長、國際合作發展基金會秘書長、新竹市副市長等職。著作包括《可移動的文化饗宴》、《看不見的巴黎》、《葡萄酒文化密碼》、《味無味集》、《城市的36種表情》等。
章節試閱
都柏林的阿依達 The Aida of Dublin
——無聲融入城市歷史的「地點」
都柏林的特色之一是城市裡星布著密度很高的雕塑，有人因此稱它作「雕塑之城」。但平心而論，放在同樣雕塑林立歐洲城市群裡，這個都柏林特色並不特別突顯。
談公共空間裡的雕塑，我腦海反射性浮現今年（2024）一月甫去世的美國極簡主義藝術家卡爾．安德烈關於一件好雕塑作品「演化」的三部曲：最先是形式（first as form），然後是結構（then as structure），最終成為地點（and finally as place）。
這一套教科書式論述，居然曾因我的都柏林經驗而獲得印證。
都柏林市中心聖史蒂芬綠地公園旁，設立於1824年的薛爾本旅館（Shelbourne Hotel），是一座歷史地標。許多歷史事件在此發生，其中最被津津樂道的是愛爾蘭獨立關鍵轉折1922年《愛爾蘭自由邦憲法》（Constitution of the Irish Free State），就是在這家飯店112號房裡草擬的；另外，作家伊麗莎白．波雯（Elizabeth Bowen）1951年出版著名長銷小說《薛爾本旅館》（The Shelbourne Hotel），則提供了一個透過歷史旅館之窗觀察歷史城市的獨特視角。
不過從外頭看薛爾本旅館的人，永遠要比從旅館由內外望的住客多很多。這棟高十八公尺的建築物本身就是值得細細品味的歷史建築，雖幾經整修，仍大致維持原貌。最近一次立面修復是在2016年，尊重歷史的細緻工法還獲得愛爾蘭喬治式建築學會頒授特別獎致敬。薛爾本旅館門前立有四尊造型優美的舉燈女性銅雕，非常吸睛，都柏林人暱稱城市「四美」（Four Beauties）。
2020年夏天，都柏林正蒙受疫情衝擊，文化資產領域卻演出了一場「四美蒙難記」：薛爾本旅館經理人，誤以為旅館大門前1867年即已樹立的兩座埃及公主、兩座衣索匹亞公主雕像，乃兩位主人與兩位黑奴。面對全球「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浪潮為避免爭議，並呼應反歧視清除奴隸痕跡之時代正義，在七月十八日星期六晚上逕自將雕像移除。
四座雕像雖是私產，但早已成為都柏林都市景觀一部分，因此引發廣泛討論。歷史學家們紛紛跳出來，告訴旅館經理人：你們弄錯了――這都柏林城市四美，其實是義大利劇作家威爾第（Giuseppe Verdi, 1813—1901）1870年創作、1871年在開羅首演的淒美愛情歌劇《阿依達》（Aida）裡的角色，係十九世紀流行藝術風格，與黑奴歷史無關；雕像腳上戴著的不是腳鐐，而是黃金腳鍊，既是飾品也是貴族象徵。有學者還引用名言「一知半解非常危險」（A little knowledge is a dangerous thing.）刻薄諷刺決策者之無知。都柏林市政府則以「未經法定程序擅自改變古蹟外貌」為由，寄出警告信，要求旅館當局尊重景觀完整性，儘快復原。愛爾蘭國會友台小組成員、前司法部長、現任參議員麥可．麥克道維爾（Michael McDowell）甚至投書《愛爾蘭時報》大聲疾呼：「釋放並復原薛爾本四美！」
面對各方激烈批評，薛爾本旅館並未見笑轉生氣，反而從善如流，不但邀請歷史學者考證出處，把故事說清楚；還聘請古物修復專家藉此機會完整清理修整。將近五個月後，十二月十四日星期一，四美在聖誕節前寧靜歸位，一切彷彿沒有改變。
沒有改變？其實這五個月的紛擾波折幫所有人都上了一堂課：市政府與旅館公私合作古蹟保存，成功維護都市景觀；市民們更進一步認識自己城市的文化資產與歷史；每位關心「都柏林四美」的人重新複習《阿依達》歌劇創作的時代背景、劇本故事，以及歌劇如何創造時代風潮與流行品味，當然也因此順便重溫威爾第這一齣浪漫時期的歌劇經典；旅館經理人則順著公關危機，擦亮老招牌；皆大歡喜。都柏林這座城市因此更有文化也更進步了，更值得珍愛與尊敬。最重要的是，經此一役，所有人都深刻理解到四美不僅止於藝術形式，而是在好幾代人的生活中潤物細無聲地融入城市歷史的「地點」，認識雕塑，幾乎可以因此認識社區、社會，認識所屬的這座城市。
有機會到都柏林聖史蒂芬綠地散步時，不妨繞到北角薛爾本旅館欣賞這四座歷史雕像，並回想咀嚼2020年中以鬧劇開端卻以喜劇收尾，「四美蒙難」茶杯風暴過程裡，社會對話與文化教育的深沉況味。
H酒吧的阿依達 Aida of Café Bar H
——擁有平行際遇的雕像，仿若人生
沿著大運河岸往東一直走，走到都柏林市東側高科技園區「矽塢」（Silicon Docks），園區裡有Google、Facebook、Twitter、LinkedIn、Indeed、Teckro等全球知名公司的歐洲總部，以及愛爾蘭規模最大的劇院（Bord Gáis Energy Theatre），但我想介紹的卻是這裡一間酒吧。
更精確一點地說，我想要帶大家來拜訪H咖啡酒吧（Café Bar H）裡的兩座雕像。
前一篇文字曾介紹過2020下半年薛爾本飯店都柏林的阿依達「四美蒙難記」真實故事，飯店前四座雕像代表的是十九世紀流行的虛構愛情故事，義大利作曲家威爾第因此寫下著名歌劇《阿依達》――即使沒那麼喜歡歌劇的人，也一定聽過這齣歌劇的知名片段如〈榮耀歸於埃及〉（Gloria all'Egitto）或〈阿依達凱旋歸來〉（Marcia trionfale dell'Aida），在許多場合，特別是歐洲足球比賽裡，常會聽到這兩首氣勢磅礡的歌曲。
位於都柏林矽塢一棟玻璃帷幕建築地面層的H咖啡酒吧，吧檯放置兩座雕像，一是埃及公主，另一是衣索匹亞公主，與薛爾本飯店四座雕像原本一套，都是法國雕塑家馬杜漢．莫侯（Mathurin Moreau）1867年的創作，在這酒吧裡已經擺了快二十年了。
原來這酒吧老闆娘麗塔．克羅斯比（Rita Crosbie）是都柏林社交名媛，她的房地產開發商丈夫與薛爾本飯店老闆是好朋友。2005年薛爾本飯店整修飯店內「馬蹄鐵酒吧」（Horseshoe Bar），覺得原有兩座雕像累贅，就送給麗塔，讓她拿來裝飾她在高科技區新開張的時髦酒吧。
薛爾本飯店阿依達因失而復得而爆紅，H咖啡酒吧的卻未見矚目，雕像們同源卻各有機遇，一些成為市民在乎的地點，另一些則是精緻的室內裝飾，彷彿人生。
都柏林的阿依達 The Aida of Dublin
——無聲融入城市歷史的「地點」
都柏林的特色之一是城市裡星布著密度很高的雕塑，有人因此稱它作「雕塑之城」。但平心而論，放在同樣雕塑林立歐洲城市群裡，這個都柏林特色並不特別突顯。
談公共空間裡的雕塑，我腦海反射性浮現今年（2024）一月甫去世的美國極簡主義藝術家卡爾．安德烈關於一件好雕塑作品「演化」的三部曲：最先是形式（first as form），然後是結構（then as structure），最終成為地點（and finally as place）。
這一套教科書式論述，居然曾因我的都柏林經驗而獲得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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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
推薦序
謝志偉 台灣駐德代表
我和子葆兄相識多年。他是「翩翩一君子」，我是「偏偏捅婁子」。他留法，會品酒；我留德，喜踢球。我們兩人個性、所學其實相去甚遠，然而我們相知相惜，有志一同，由前後政府派駐歐洲，擔任特任大使為台灣拼外交。他在愛爾蘭的都柏林，我在德國的首都柏林。在此順便說明一下，「特任」的意思不是「特別放任」，而是「特別負責任」。
子葆兄人文素養底子深厚，每到一處，每訪一城，每駐一市，對其歷史、文學、藝術、建築等，都能清楚掌握到其源流、變革、來龍與去脈。
這回，他寫了一本深度介紹都柏林的書，囑我為序，我誠惶誠恐，不敢不從。而細讀書稿之後，我發現，這本書簡直是在以3D的方式為都柏林這座迷人的城市撰寫履歷。
除了歷史人物外，繪畫、歌劇、小說——當然不可能漏掉喬伊斯（James Joyce, 1882-1941）的鉅作《都柏林人》——紛紛入列，諸如巨型歷史建築之外，連某些酒吧、銀行、街道的前身、主人、遭遇等，子葆兄都做足了功課，引領讀者穿梭時空隧道，深入其境地認識都柏林的肌理。
某種程度，裡面甚至包含了一定程度的歐洲史，有故事傳說，也有歷史典故。其精彩，保證令人一旦捧讀，絕對不忍釋手。
羨慕作者有此才情寫此書，恭喜讀者有此機緣讀此書。
是為序。
自序 閉起眼睛看星星 楊子葆
派駐愛爾蘭，偶爾會遇到台灣來的遊客或旅行團，很親切，但我常會有一點莫名擔心，擔心他們失望，即使自己深信愛爾蘭是美的。
因為愛爾蘭的美，和台灣一般認知的美，確實不太一樣。節錄一段村上春樹的話語：
愛爾蘭的風土，整體來說，有一點害羞的地方。那並不像——例如埃及的金字塔、希臘的神廟、尼加拉瓜大瀑布——那樣直接要求我們感動、驚嘆，甚至沉思。雖然到任何地方風景都很美，不過不可思議的卻是很難成為風景明信片。愛爾蘭所呈現給我們的美，與其說是感動或驚嘆，不如說更接近癒傷或鎮靜之類的。世間有一種人，要開口雖然得花一點時間，不過一旦說起話來之後，卻能以安穩的口氣說出非常有趣的事情，這種人並不太多，愛爾蘭卻正像這種人。
這段話也可以聚焦都柏林，都柏林是美的，而且有趣。但若想深刻體會都柏林的美與有趣，得先能理解都柏林人，這並不容易。剛抵達這座城市時，有天與參議員傑瑞．霍爾肯（Gerry Horkan）聊天，他是道地都柏林人，他對我說：「都柏林市民一向開門見山，直奔重點。」（Dublin is a city where people get straight to the Point.）這是真的嗎？哈哈哈，當然不是。「重點」（the Point）是都柏林有軌電車線Luas路線之一紅線東端的終點站。除非搭電車到終點站，都柏林人在其他絕大部分情境，尤其是在聊天場合，非不得已絕不全盤托出，更遑論開門見山。講得清楚一點，相對於目的地，都柏林人更喜歡也更在意沿路風景，「他們偏愛有景致的路線。」（They prefer the scenic route.）
一言以蔽之，這座愛爾蘭首都是座「說書人的城市」。愛爾蘭人以會說故事出名，甚至得到國際認證――在這片人口僅五百萬的土地上，迄今出了四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不過更有說服力的是這個國家有兩種官方語文，一是英文，另一則是對外國人而言，佶屈聱牙如同天書的愛爾蘭文。所有的地名標誌都以這兩種文字書寫，據說愛爾蘭文才是訴說地點歷史的真實呈現。外人既看不懂，只能聽本地人說故事，故事有些是真的，有些加油添醋了，還有些恐怕天馬行空完全虛構。不過這就是都柏林最深刻魅力之一，上次聽的跟這次聽的不一樣，再繼續查證，又聽到了個新的故事……。說書人創造了「看不見的都柏林」。
而我到底不是真正都柏林人，少不得「看得見的都柏林」，需要具體能見的地標做為參考。於是，參議員霍爾肯丟下一本工具書《您不可錯過的都柏林111處地點》，以資印證。我握拳承諾一定按圖索驥踏遍逾百地景，他的評語很直白：「Silly but solid（愚蠢但牢固）。」這是愛爾蘭人喜歡用的母音押韻順口溜，我譯成「失之在笨，得之在實。」
後來真的盡訪別人寫的一百一十一個地點，還找到了其他指南，主要另有兩本。而後結合朋友推薦和個人發現，歷經數年，腳踏實地完成了一百零一個紀錄。雖仍是井底蛙望，依然期待不僅自己看見星星，也能手指繁星，重點呈現都柏林遮掩在樸實雲霧之後不一樣的美。如同我喜歡的鄭愁予詩句：
每夜，星子們都來我的屋瓦上汲水，
我在井底仰臥看，好深的井啊。
……
啊，星子們都美麗。
都柏林是王爾德的城市，王爾德留給我們的最美句子之一是：「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我們都倒臥陰溝，但有些人卻正仰望群星。）」這本以笨方法勾勒星圖的書，勉力解釋了「說書人的城市」，一座自己深信是美的城市。「看得見的都柏林」也許不難看見，但幽微卻更動人的「看不見的都柏林」如何體會呢？就以喬伊斯名言互勉吧：「Shut your eyes and see.（閉起你的眼睛細看。）」
推薦序
謝志偉 台灣駐德代表
我和子葆兄相識多年。他是「翩翩一君子」，我是「偏偏捅婁子」。他留法，會品酒；我留德，喜踢球。我們兩人個性、所學其實相去甚遠，然而我們相知相惜，有志一同，由前後政府派駐歐洲，擔任特任大使為台灣拼外交。他在愛爾蘭的都柏林，我在德國的首都柏林。在此順便說明一下，「特任」的意思不是「特別放任」，而是「特別負責任」。
子葆兄人文素養底子深厚，每到一處，每訪一城，每駐一市，對其歷史、文學、藝術、建築等，都能清楚掌握到其源流、變革、來龍與去脈。
這回，他寫了一本深度介紹...
目錄
推薦序 台灣駐德代表 謝志偉
自序 閉起眼睛看星星 楊子葆
都柏林A—D：從阿依達到都柏林的門
Aida of Dublin 都柏林的阿依達
Aida of H Café Bar H 酒吧的阿依達
Anna Livia of Liffey 安娜．利薇亞
Apples and Atoms 蘋果與原子
Bacon's Studio 培根畫室
Balfe Street 巴爾夫街
Bank Bar 銀行酒吧
Behan's Statue 貝漢雕像
Bewley's Café 碧利咖啡館
Black Church 黑教堂
Bull Island 公牛島
Bloom's Birthplace 布魯姆出生地
Chancery Park 大法院公園
Clontarf Bathing Shelters 克朗塔夫遮棚
Church Bar 教堂酒吧
Connolly Books 康諾利書店
DART 都柏林快鐵
Death of Cúchulainn 庫胡林之死
Door Gods of Trinity 三一大學門神
Dracula in Dublin 都柏林的德古拉
Dublin Canvas 都柏林畫布
Dublin Doors 都柏林之門
都柏林E—I： 從梅瑞恩廣場到艾維花園
Eighty Six Merrion Square 梅瑞恩廣場86號
Father Mathew Statue 馬修神父雕像
Finn's Hotel 芬恩旅館
First Olympic Medals 第一批奧運獎牌
Five Lamps 五盞燈
Footprints of Georges IV 喬治四世腳印
Formosan Pangolin 福爾摩沙穿山甲
Fusiliers Arch 槍兵之拱
Gulliver's Travels Building 格列佛遊記大樓
Green Royal Cyphers 綠色皇家暗號
Herzog's Former Residence 以色列總統故居
Hellfire Club 地獄火俱樂部
Home Sculpture 家之雕塑
Hungry Tree 飢餓之樹
Irish Camino 愛爾蘭朝聖之路
Icon Walk 聖像步道
Iveagh Garden 艾維花園
都柏林 J—N：從吉萊特畫室到紐曼之屋
Jellett's Studio 吉萊特畫室
Joyce's Portrait 喬伊斯畫像
Joyce Tower 喬伊斯塔
Joyce's Statue 喬伊斯雕像
Kavanagh's Seat 卡瓦納座椅
Kelly's Statues 凱利雕像
Kiss by Rowan Gillespie 吻
Knife-edge by Henry Moore 刀鋒
Kilmainham Gaol 基曼漢姆監獄
Lady Gregory's Bust 格雷戈里夫人
Lady Lavery's Portrait 拉弗利夫人畫像
Last Royal Statue 最後的皇家雕像
Last Supper 最後的晚餐
Leeson Street Kiosk 利森街磚亭
Lynott's Statue 利諾特雕像
McCormack's Statue 馬柯梅克雕像
Meeting Place 會面地點
Monkstown Church 修士鎮教堂
Misery Hill 悲慘之丘
Newman House 紐曼之家
Nelson's Head 納爾遜頭像
都柏林O—S：從威靈頓方尖碑到史威夫特畫室
Obelisk of Wellington 威靈頓方尖碑
Offices of the Dept. of Finance 財政部辦公大樓
Our Lady of Dublin 都柏林聖母
Parke's Statue 帕克雕像
Pass freely 自由地離去
Peniche 駁船餐廳
Quaternions Bridge 四元數之橋
Raglan Road 芮格蘭路
Réalta Na Mara 海星聖母
Red Squirrel 紅松鼠
Record Tower 檔案之塔
Rialto Bridge 里亞爾托橋
Shaw's Birthplace 蕭伯納出生地
Shaw's Statue 蕭伯納雕像
Spiritual Signs 靈性路標
St Patrick's Tower 聖派翠克之塔
St Valentine's Relics 聖范倫提聖所
Sweny's Pharmacy 史維尼藥房
Sunlight Chambers 日光大樓
Swift's Studio 史威夫特畫室
都柏林T—Z：從泰戈爾到佐濟姆斯雨傘陣
Tagore's Bust 泰戈爾胸像
Three Graces 都柏林三女神
Toothbrush of Napoleon 拿破崙的牙刷
Under Clery's Clock 在克勒瑞時鐘下
Ulysses 14 Plaques 尤利西斯14銅牌
Unusual McDonald's 不尋常的麥當勞
Utah Teapot 猶他茶壺
Venerable Matt Talbot 可敬者馬特．塔爾柏特
Vonolel's Grave 沃諾萊爾之墓
Waiting for Godot 等待果陀
Wilde's Statue 王爾德雕像
Windmill Lane Studios 風車巷錄音室
Witch's Hat 女巫之帽
Wittgenstein's Step 維根斯坦的台階
Wonderful Barn 神奇穀倉
X Lamppost 蘇格蘭路燈
Xpresso Dublin Bus 都柏林快捷公車
Yeats Sisters 葉慈姊妹
Yeats the Poet 詩人葉慈
Yeats sr., the Painter 畫家老葉慈
Zozimus Umbrellas 佐濟姆斯雨傘陣
推薦序 台灣駐德代表 謝志偉
自序 閉起眼睛看星星 楊子葆
都柏林A—D：從阿依達到都柏林的門
Aida of Dublin 都柏林的阿依達
Aida of H Café Bar H 酒吧的阿依達
Anna Livia of Liffey 安娜．利薇亞
Apples and Atoms 蘋果與原子
Bacon's Studio 培根畫室
Balfe Street 巴爾夫街
Bank Bar 銀行酒吧
Behan's Statue 貝漢雕像
Bewley's Café 碧利咖啡館
Black Church 黑教堂
Bull Island 公牛島
Bloom's Birthplace 布魯姆出生地
Chancery Park 大法院公園
Clontarf Bathing Shelters 克朗塔夫遮棚
Church Bar 教堂酒吧
Connolly ...
博客來
金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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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AZE 讀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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