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論（3）

公寓的浴缸不算大，她把清遠安排好之後就無視他的抗議先去淋浴間沖洗了一番。
凌清遠趴在浴缸邊看她，原本因為酒精而困乏的眼皮也不打架了，在熱氣騰騰的浴室裡，少年目光氤氳。
大概是察覺後背透過來的炙熱視線，凌思南這澡都洗得不太安穩，忍了兩分鐘，終於受不了抱著胸轉過來。
「不要看。」她遮胸的動作明明嫵媚，眼神卻帶著一絲局促的威嚴。
原本趴在浴缸邊的腦袋歪了歪，抵在手背上的下巴換成了側臉，凌清遠揚唇輕笑，「鎖骨靠近胸部上方有一顆小黑痣，腰窩有條半透明的傷疤，左邊大腿內側有一個指甲蓋大的淡粉色胎記……妳還有什麼地方是我沒看過的，姐姐？」
凌思南的臉被他越說越紅，定定地深吸了口氣，索性偏開身子，一下子調高了水溫。
淋浴間的玻璃頓時被水氣籠罩，什麼都看不到了。
凌清遠無奈地感慨，調教了這麼久，臉皮還是薄啊。
等到凌思南洗乾淨從淋浴間出來，卻不見弟弟的影子了。
她瞥了一眼布滿泡泡的浴缸，坐到浴缸邊把手往泡沫層下伸去放水，結果忽然被一把握住。
「啊！」伴隨著一身驚叫，水花四濺。
凌思南剛洗完澡擦乾身子，現在又是一身泡泡趴在浴缸裡，她抬起頭，臉上頭上都是泡沫，滿身狼狽，瞪著從浴缸裡坐起身的弟弟。
「妳看，最後還不是要跟我一起洗？」凌清遠一臉無辜地聳聳肩。
她無語地看著他，想脫口而出的訓誡卻化成了嘆氣和關切：「有沒有撞到哪裡？」手伸到他剛才與她髖骨相撞的部位，不假思索地揉搓。
「有，很疼。」凌清遠微微皺眉，嘴角輕抿，「左邊一點的地方。」
凌思南聞言往左。
「再左邊一點。」
她按壓的位置依言轉移，是他結實的小腹，兩道人魚線交會處。
「嘶。」他聽起來真的很疼，「就這裡，再往下面一點……」
凌思南的手定住了。
兩人對視了兩秒，凌清遠終於憋不住笑出聲來，而凌思南也沒捱過半晌，跟著他氣不過地笑，「你怎麼不直接說我把你撞得不行了，要我負責？」鼻音的末了，她的手擱在了他蓄勢待發的欲望上，竟然真的煞有其事地搓揉起來。
凌清遠忽然屏住呼吸，凝眸望著浴缸中半跪的姐姐。
微捲的長髮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珠，黑曜石似的杏眼，泛著水面反光的漣漪，眼底濕潤，彷彿隨時都能滴下淚來，我見猶憐。
黑髮雪膚色彩鮮明，半跪在眼前的她如同礁石邊引歌的美人魚，衝擊他的視覺。
他出神了片刻，很快暗下目光，低啞地道：「是不是不行，妳這不是親手驗證了嗎？」
每個字都從緊繃的喉線溢出，因為身下她不緩不急的動作，喉結最終還是毫無戒備地上下滑動起來。
他倏地把她拽近自己，「不過，妳肯定是要負責的了。」
感受著手裡的欲望又脹大一圈，凌思南心跳得飛快。
「會著涼的。」她手上還沒放開，順著光滑的莖身滑動，卻是認真在幫他清洗，還低著頭仔細打量了半天。
一直以來折騰她的凶器，此時正安安分分地被握在她手心裡，肉莖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粗脹，興許還不到最為猙獰的那一刻，顏色更偏向粉紫色。龜頭部分因為他坐起的姿勢，探出了水面幾分，也不知道頂端的是水還是馬眼吐出的清液，正在滴落。
凌思南看得有些口乾舌燥，目光迷離，忽然低頭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浴缸裡水花震動，是凌清遠驀然繃緊了身子挺胯，喉間溢出低吟，他忙按住她的肩。
「別把泡沫吃進去了。」他居然一本正經地先關心起這個。
凌思南吐吐舌頭，「確實味道有點澀。」
「呃。」凌清遠的食指刮了刮鼻梁，「也有可能是它本來的味道。」
凌思南難得抓到吐槽的機會，「原來你也吃過？」
「吃過妳的。」他輕笑著掀唇，毒舌鬥嘴這類事情上，他可從來沒輸過。
果然眨眼間對方就紅透了臉。
「要在水裡做嗎？」凌清遠把她拉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胸口，低聲問。
她搖頭，「你今天都……做過啦。」
「每次都在外面不能盡興，好不容易就兩個人，總得讓我過過癮吧？」
等一下，這難道還怪她嗎？每次當著別人面前做難道不是他的古怪癖好？
「已經十二點啦。」凌思南抬起身捏住他的鼻子，「早點上床睡覺吧，我剛看你都快睡著了。」
「現在很有精神。」凌清遠皺起眉心，不服地挺了挺身，胯下的欲望跟著他的動作在她的私處磨蹭，差點就擠開了穴口的軟肉，惹得凌思南沒收住，揚頸呻吟。
他慢慢前後擺動著臀部，水花嘩啦啦地四濺，姐弟的性器相接，是軟與硬的碰撞，擦出迷醉的火花，頂弄得兩人喘息不止。
「不要了……停、停一下。」她努力喊卡。
好不容易才握住他的肉棒阻止，她從他身上往後滑，半跪在他兩腿之間。
「洗澡的時候這樣會感冒。」凌思南擺出姐姐的態度，糾正他。
眼前的人再度使出了凌清遠式委屈。
弟弟今天好會撒嬌啊，她腹誹，酒精的作用這麼厲害嗎？
可是他的神智看起來又很清醒。
「那就……一下下而已喔。」
「嗯？」
凌清遠還沒意識過來，就見姐姐抬手將耳邊濕漉漉的髮勾到耳後，兩隻手捧起一對雪軟的胸，把他的肉棒包裹其中。
凌清遠愣住了，「姐姐？」
「你不要說話。」她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她一個新手什麼都不懂，可是又想取悅他，想來想去，只能硬著頭皮實踐在Ａ片裡看到的動作。
少女的奶子很軟，軟綿綿的乳肉緊貼著肉莖擠壓，借著水流潤滑，節奏緩慢地上下。
凌清遠兩臂原本張開搭在浴缸邊緣，被她這樣磨得受不了，伸手去搆她的乳尖。
她正好轉頭擠了點沐浴乳，一不留神就被他左右兩指夾住乳頭，驚得收回來的手一抖，乳白的沐浴液由上至下落在乳房上緣，沿著乳溝往下滑，她趕忙用手按住，擦在了他的莖身上。
「嗯……元元……你不要掐……」還沒擦完，一陣戰慄感從胸前傳遞到四肢，她縮了縮身子，顫抖著推他。
「忍不住。」凌清遠兩隻手都伸了過來，一左一右，夾著逐漸硬挺的乳頭慢撚挑動，「寶貝太誘人了。」
粉嫩如含苞的花蕊，在他的愛撫下綻放，結成果實，硬硬的一小粒在飽滿的胸型前聳起。
她只能一邊抵禦著他的挑逗，一邊捧著雙乳，借著沐浴液的滑潤，讓肉棒在乳房中間上上下下出沒。
「嗯──」綿長，帶著鼻音的輕哼，是他饜足的低吟，「姐姐好棒，學得越來越快了。」
言語的同時，手飛速地在小粒上撥動，還動不動往外拉扯。
凌思南覺得自己明明是在取悅他，怎麼自己好像被他進攻得更徹底呢……
她手上的動作也加快起來，紫粉色的陰莖在乳溝間進進出出，乳白色的沐浴液被摩擦成了新的泡沫，在深邃的溝壑間抽插出滑膩的白花。
龜頭被軟得像布丁一般有彈性的奶子裹住又抽離，好像被吃進嘴裡，又回味吞吐，凌思南小心翼翼地注意自己的動作，時而抬眼望著弟弟雙眸裡湧動不已的情潮，判斷他是舒服還是難受。
有沐浴液的潤滑，乳交的節奏變得順利許多，凌思南甚至隱隱有點小驕傲，自己還是很有天賦的。
啊呸呸呸，說什麼呢，這種天賦有什麼用。
不過……元元的呻吟真好聽。
自己大概真的變成變態了，總有種想把弟弟玩壞的衝動。
甚至不顧龜頭上可能沾上的沐浴液，在肉棒又一次沖出乳溝時，垂首用舌頭刷過。
「夠了！」凌清遠猛地抓住她，托住她的臀把她往上提，「上來──」
「啊？不是，我們說好了不做──唔──」女孩頓時融化，聲音軟成了一灘水。
他含住了右邊的乳頭，亢奮地嘬吸。
下面高昂得不像樣的肉棒，隨著同時洶湧而至的水流，盡根埋進了甬道深處，填滿了彼此的身心。

公寓的浴缸不算大，她把清遠安排好之後就無視他的抗議先去淋浴間沖洗了一番。
凌清遠趴在浴缸邊看她，原本因為酒精而困乏的眼皮也不打架了，在熱氣騰騰的浴室裡，少年目光氤氳。
大概是察覺後背透過來的炙熱視線，凌思南這澡都洗得不太安穩，忍了兩分鐘，終於受不了抱著胸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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