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文:【「舍利弗!不可試以種種色衣,若白衣人、若著袈裟,有如是不善有所得見,皆名外道;於我法中出家受戒,是人應試,何以故?有所得者於我法中即是邪見,是名大賊,一切世間天人中賊,是名一切世間怨家諸佛大賊。舍利弗!是邪見人,我則不聽出家受戒。舍利弗!一切法無我,若人於中不能生忍,一切法空、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命不能信解,於我法中所受供養,名為不淨。是人則是不供養佛、不供養法、不供養僧,強入我法;形是沙門,心是外道,為盜法人。」】
語譯:【如來又開示說:「舍利弗!不可以嘗試用種種不同色彩的衣服來判斷,或者穿白衣的人、或者穿著袈裟的人,凡是有像這樣不善良的、有所得的見解,全部都叫作外道;在我這個修行法中出家受戒的話,這樣的人是應該加以試驗的,為什麼呢?有所得的人在我的法中就是邪見者,這樣的人稱為大賊,是一切世間中的賊、是一切天人中的賊,這種人名為一切世間的怨家,名為一切諸佛的大賊。舍利弗!這樣的邪見的人,我就不聽從他出家來受戒。舍利弗!一切法中沒有真實的我,如果有人在其中不能夠安忍而住,對於一切法空、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命不能信受或理解,在我的法中所受到的種種供養,都叫作不清淨。這樣的人就是不供養佛、不供養法、不供養僧,是強行進入我的法中;他的外形看來是出家人,他的心其實是外道,這樣的人就是盜法的人。」】好,今天只能語譯,時間到了。
釋義:講經前先與大家聊一些話,兩個梯次禪三圓滿了,豐收!第一個梯次有助教王老師眼見佛性了,第二個梯次是我們班級義工陳晏平眼見佛性,她們都自稱是 佛加持的,事實上也是如此。我想這也是 如來特地送給我的禮物,因為我立下一個目標在那裡:將來捨壽面對 如來時,我想要掛著一串無形的一百零八顆(明心又眼見佛性的)瓔珞面見 如來。確實這兩位都是 如來加持,那細節就不談,等她們的報告印在書中,將來大家讀過就知道了。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們很久沒有發行《我的菩提路》了;見道報告已經積了一堆,但是因為一忙我就把它忘了,應該是要每年出一輯的。我準備這一、兩個月就來印出第三輯,可能就把王老師的報告插進去,原來書中的某部分內文就抽掉留到下一輯去;然後晏平的見性報告可能留到明年初的新書中,或者提前一點、或者今年年底放進新書中,你們讀了就會知道真的是 如來加持,否則沒辦法的。她們兩位的見性,我都不敢引導,只指導她們參究的方向讓她們自己參;這跟永來一樣,我也是指導方向讓他自己去參。他有一個願:「這麼久都沒有人見性,希望可以起個頭,以後大家有信心跟著見性。」還真如他所願;所以因緣不可思議。這三位我都沒有引導,都指示他們參究的方向;那個方向跟明心的方向截然不同的,必須是過來人才會知道。
那麼前天永來是來奉侍我喝湯藥,因為我閃了腰,很不好,那他跟我說:「老師啊!我們以後每年都有兩位見性,數目就夠了。」我說:「對啊!希望如此啊!」可是昨天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每年兩個人,二十年後才不過四十個人。」我就說:「不夠!不夠!」後來我昨天和監香老師、糾察老師說:「我們每年得要四個人見性才夠,不然我這一串瓔珞串不起來。」那我看他們(特別是後面這兩位)很明顯就是 如來加持,而且是有具體的證據和體驗的。那麼因此我想是 如來看我拚得這麼努力,要來幫助我圓滿這個願望。所以這一串無形的瓔珞是很不容易串成的,因為有佛教史以來能串成這串瓔珞的還沒有過。如果這一串讓我串成了,大概可能也是後無來者,不僅前無古人。這是非常非常珍貴的瓔珞,如今我也不知道串不串得成。
那麼串不串得成,不單單是 如來能否加持的問題,也是諸位是否夠努力的問題。因為就我的體驗來講,要眼見佛性所需要的福德一定十倍於明心以上,所以該作的義工要更努力,該護持的要更努力,在什麼方面你可以護持的都要更努力,因為見性所需要的福德確實很大。至於定力,我希望你們如果認為福德夠、慧力也夠了,想要求見佛性的時候,看話頭的功夫一定要在報禪三前先來和我討論,等我認為可以了再報名上山去。不然上山去了,老實講也不輕鬆,而我也得分時間來照顧,真的也是不容易;我的時間不會很多,只能抽個空去屋外看顧一下,看到底現在話頭看得如何。
昨天禪三最後一天,到下午時實習監香簡老師跟我說:「老師!您是把所有時間充分利用到頂點、利用到極點。」那我也不能不這樣,因為前三天我照顧了這一批應該要開悟、應該要印證的人,我若不照顧是很難拚得過去的;但是到了第三天,我一定要撥時間出來,就得照顧今年冬天或明年夏初應該開悟的人,否則到了冬天、到了明年夏初,有誰能開悟?我當然得要預先安排一下。所以該指點的,該戳一戳、敲一敲的,找出來就戳一戳、敲一敲,預先安排下個梯次能通過考驗的人,然後到明年夏初或者今年的冬初大概緣就熟了,這也是要預先安排的。那麼禪三的第三天你們在跟監香老師小參時,我在外面也要時時去看你們的小參記錄表,看你們小參出來時究竟怎麼樣,這也得要觀察。所以大概第四天是沒什麼空閒的時間了,因為破參的人考過了,來到我這裡時還有題目等著,也還有喝水的指導,剩下時間就是要安排找些心性好、定力好、福德好的人,再找來指點一下,那麼希望他們到冬天或者明年夏天四月時,可以拿到金剛寶印。
現在不安排,到時候一定考不過去;因為我們的勘驗標準高。到時候萬一解三時結果得到是一個鴨蛋,又怎麼辦?所以這些事先都要安排好。那你想:我辦禪三就得這麼安排,當然是辛苦。而且老實說,現在是有點懂得什麼叫作老了,真是歲月不饒人,所以在指指點點時不免有時也會打呵欠;有的同修就為我難過,其實不用的,因為老不算什麼,比起往世被那些小乘僧人派了外道來殺死,那已經太好了。沒有被砍、被殺就夠好了,不要抱怨這麼辛苦,最後有了成績那才是真棒的事,一切辛苦都值得。但是諸位也得努力,不能單靠我;因為我是可以幫助你們的,如來也可以加持你們,但實際上努力的還是要諸位自己。
閒言表過,我們回到《佛藏經》,上週我們六十九頁第二段好像講完了?唸過?語譯過了?好的,接著來解釋這一段經文,如來說:「舍利弗!不可去試驗善知識,憑著他所穿著的衣服顏色來判斷,或者說譬如對方是白衣人、或者對方是穿著袈裟的人。」為什麼 如來要這樣告誡?因為自從兩千五百多年前三寶成立之後,就開始有一個現象──僧衣崇拜。這個僧衣崇拜的狀況一直都存在,不是現在才有,而是 如來在世就已經有了;到末法時代繼承了那一些凡夫知見的人就越來越多,那也是因為末法時代那一些瞎眼大法師教壞了信徒,所以信徒就會有這種邪見,特別是六識論者的法師與信徒們。
為什麼六識論的那一些法師們會特別注重僧衣呢?原因無他,因為她們落在意識境界中。落在意識境界時就不免要從意識的層面來看修行人修得好不好,所以她們認為自己穿著僧衣的身分最高;可是她們沒想到的是 如來在世時,穿著僧衣的那些大阿羅漢們大部分已經迴小向大,但是最多是像富樓那尊者那樣得四無礙辯、九地菩薩的境界;又有誰及得上穿著白衣的 文殊師利菩薩、觀世音菩薩呢?有誰及得上娶妻生女的 維摩詰大士呢?都沒有!但她們都不懂這一點。所以 如來住世時所有大阿羅漢們都對 文殊師利菩薩、觀世音菩薩、維摩詰菩薩非常恭敬,因為證量不可思議!但那些六識論的法師們,你們看臺灣釋印順這一派人,她們對 佛都沒有什麼恭敬,特別是對 文殊、觀世音、維摩詰菩薩沒什麼恭敬。因為她們只看僧衣,這是因為她們落在意識中,從意識層面就想:「我是僧寶的一份子,你們穿白衣的都只是信徒而已,要聽我使喚、要恭敬禮拜我、要供養於我。」這就是印順門徒們的想法。
釋印順這樣子教下來,流風所及,四大道場也就跟進,信徒們就這樣被教導了,也就不分緇素,因為黑衣與白衣他們都分不清楚。我們舉個例來說吧,印順派的那一些比丘尼們,她們慣常說的一句話是:「我們不讀居士寫的書。」有沒有?很多人聽過,所以你們點頭。問題是她們不聽不看居士說法寫書,結果她們就失去了大利;想想看維摩詰菩薩所說《不可思議解脫經》是誰講的?《勝鬘經》又是誰講的?她們都沒想到這一點,所以她們腦袋是有問題的。那麼在善財大士五十三參之中,只有那麼六、七個人是出家人,而且都在三賢位中,入地的菩薩都不在三賢位中,卻都不是出家相,都是在家相,看看那五十三參就知道了,但其實那些在家相的地上菩薩才是真正的出家人,她們都不知道。其實就算知道也不信,因為她們認為《華嚴經》是後人創造的,她們認為所有的大乘經都是後人創造的。
既然如此,咱們就來看《阿含經》吧;《阿含經》是一次結集就完成的,因為《阿含經》中的記載是四十位阿羅漢跟其他三果、二果、初果和聲聞中的凡夫們一起結集,總共五百個人共同結集出來四大部阿含諸經。但結集出來之後大家可以讀讀看,那裡面有一位迦葉童女是個女性,她修童貞行,所以即使五、六十歲或七、八十歲了都還是叫作童女。童女不是指小女孩,是因為她修童貞行,所以稱為童女。她率領當時的五百位比丘遊行人間,如果不是大菩薩,她能辦得到嗎?特別是印度重男輕女非常嚴重,就像基督教講的「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說得真是可惡,那不談它;古印度女人是男人的財產,所以男人隨時可以把她賣掉;但這五百比丘也不是全部凡夫,那他們為什麼願意追隨迦葉童女?一個女人率領五百比丘們,而迦葉童女並沒有示現聲聞相,他們為什麼死心塌地追隨?顯然這是個已經入地的大菩薩。至少這是《阿含經》中明文記載的,所以我說印順派那些六識論者,真叫作「其心顛倒無以復加」。
那麼流風所及,我就講講自己的經驗;我這一世剛學佛是在農禪寺,我在那邊受三歸、五戒、菩薩戒。但其實受那些戒也是白受,因為我本來有道共戒、有定共戒,也有佛世所受菩薩戒,何必再去受那個戒?不過受了也好,就算增上戒吧。我在那邊剛學佛,因為剛去不熟悉人家的道場,人家說:「我們這裡週末晚上有念佛會,可以來唸佛。」我說:「那我就去試試看吧。」就去參加唸佛。唸佛之後,他們唸佛的後半段有繞佛,繞佛時當然法師們走在前面,後面是居士們跟隨;居士之中如果有受菩薩戒的人就走在法師們的後面,在其他居士的前面,就這樣繞佛。這樣唸佛倒也很順。
後來他們傳菩薩戒,有一年就開始改變,不發給戒子縵衣,改發他們去日本東密學來而製作的,就這麼一個長條掛在肩上、垂在左右胸前(我記得以前東密有一個陳聖華先生,最近十年來沒見他在電視上弘法了,他每一次說法時就掛著那一條);自從那次傳戒以後,居士們都不許再穿縵衣參加唸佛,只能掛著那一條參加唸佛。但他們這樣作的目的是什麼?他們是要區別出家人跟在家人,以免受了菩薩戒以後就跟他們表相差不多了。他們的看法是說:「你們在家人,假使也剃了光頭穿起海青縵衣來,大家還以為你們是出家人呢。」他們因此受不了,所以後來唸佛時就不許在家人搭縵衣,以後唸佛就掛那一條菩薩戒的布條一起來唸;大家一看,就知道這不是法師;這就是他們的作法。不但法鼓山,其他的道場也都有崇拜僧衣的狀況,在末法時代這是正常的。
但在佛法中區分緇素時,不是依是否穿僧衣來定的;這就是說,其實證量不在僧衣上。假使要說穿僧衣,從過去世來到現在一起來計算,我穿得不比他們少。因為兩千五百年前我就在 如來座下,多世出家下來,我穿得還會比他們少嗎?他們只看這一世的五陰,而我們看的是如來藏;但因為有如來藏,就有過往的無量劫,除了在 釋迦如來座下以外,在以前的諸佛座下也追隨過,我也是出家人;真要比的話,一起來比比看,總的來算一算,看誰穿的僧衣比較多世。他們真的沒弄清楚,只看這一世五陰的表相。
還有他們弘揚禪,也把他們的寺院很清楚地表明叫作禪寺,所以叫作農禪寺。既然標榜教的是禪,那他們認不認中土第一祖達摩祖師?認吧?不認不行啊!可是達摩祖師說,不應該以黑衣、白衣來看待善知識,假使妳證悟了,穿著白衣、點了胭脂、抹了粉,依舊是緇衣(依舊是黑衣);可是下一句,達摩說得很難聽:「如果不悟的話,穿著黑衣時其實還是白衣。」你看達摩說得多嚴重,他就是要破除眾生執著的外相,如果不破除這些外相,想要證悟是不可能的;因為全都落在意識裡面,都在五陰之中打轉。也就是說要以法為歸,不要只看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