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特色】
★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
★亞馬遜網站四顆半星推薦。
★懸疑大師席尼.薛爾頓作品在全球發行超過180個國家,被翻譯成51種語言,總銷售量超過三億冊,已名列金氏世界紀錄「作品被翻譯成最多語言的作家」。
★王蘭芬、張國立、陳念萱、曾陽晴、景翔、廖輝英、顏艾琳、瞿友寧、藍祖蔚,多位名人齊聲推薦。
★「如果你要找一本開卷之後,便欲罷不能的書,那麼就是薛爾頓的作品。」——紐約時報
★慾望與仇恨交織成的生存遊戲
【內容簡介】
《午夜情挑》姊妹作,曾改編為同名迷你電視影集,轟動一時。
在《午夜情挑》,他們玩著愛情、慾望和死亡的極限遊戲;現在,倖存者在《午夜夢迴》再續前怨……
飽受慘案帶來的失憶折磨,凱莎琳亟欲回到現實,找出自己的身分。然而,再次挑戰謀殺丈夫的希臘大亨似乎是她的宿命。戰後歐洲燦爛無憂的樂園裡,凱莎琳要如何逃出希臘大亨布下的層層威脅?
作者簡介:
席尼‧薛爾頓
如果有一天巧遇火山爆發,你會帶走哪些家當?錢、現金卡……這都是我們會選擇的東西,但你知道美國膾炙人口的小說家、電視與電影劇作家──席尼.薛爾頓帶走了什麼?
席尼.薛爾頓選擇隨手抓走一把鋼筆,因為他認為自己有可能會待在旅館裡,那麼他可以繼續寫作,席尼.薛爾頓說:「只帶走鋼筆,是因為寫作對我而言,就像根深柢固的習慣。」這或許是席尼.薛爾頓的作品能如此暢銷的原因之一吧!
1917年出生於美國芝加哥的席尼.薛爾頓,1930年代中期曾於美國西北大學短暫進修,後服役於美國空軍部隊,直至1941年除役。在此時期,他與賓.羅伯茲合作第一部電影劇本及百老匯表演,1948年便以《單身漢與巴比.塞克瑟》贏得奧斯卡最佳原創劇本。之後仍繼續創作一系列電影劇本,包括:《復活節遊行》(1948年)、《飛燕金槍》(1950年)等。儘管成名甚早,但席尼.薛爾頓並未因此自滿,堅持一定的創作水平,1959年更以《紅頭顱》榮獲百老匯音樂劇的東尼獎。1963年開始設計、製作電視影集,如《餡餅公爵》、《我夢見了珍妮》均獲得許多艾美獎項,席尼.薛爾頓的聲望在當時更是如日中天。
席尼.薛爾頓的作品素以緊張又扣人心弦的情節享譽文壇,同時也是奧斯卡獎、東尼獎、杜維電影節大獎及愛倫坡懸疑小說獎等國際知名獎項得主。席尼.薛爾頓的小說情節曲折,劇情高潮迭起、懸疑重重,有如電影場景般的布局,更令廣大讀者為之風靡。
席尼.薛爾頓或許未經歷筆下角色的生活,卻盡可能貼近他們。他會到書中的背景地點,訪問和書中角色從事相同工作的人,有時候甚至太入戲,而對書中人物的心情感同身受,他的妻子就曾在飛機上發現他正在哭泣,訊問其因,他竟不知自己正在哭泣,提及自己只是正想到劇中人物陷入極度惡劣的場景中。此外,席尼.薛爾頓尤其喜歡在每一章最末處安排緊張懸疑的情節,因為席尼.薛爾頓說:「通常每個人看到每一章末尾時,就會闔上書準備睡覺。所以我會在此做一特殊設計,讓讀者即使閱讀到每一章最末之處,仍欲罷不能想往下翻閱。當人們告訴我:『我整夜都在看這本書!』那麼我就成功了。」
席尼.薛爾頓作品的銷售成績非常亮麗輝煌,每一本皆曾榮登紐約時報最佳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至今已在全球發行超過180個國家,被翻譯成51種語言,總銷售量超過三億冊,名列金氏世界紀錄「作品被翻譯成最多語言的作家」。
席尼.薛爾頓的作品就是暢銷保證,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裸顏》出版後,立即受到廣泛讀者及書評家的讚賞,一躍即登上《紐約時報》「年度最佳懸疑小說獎」,及「愛倫坡懸疑小說獎」兩項大獎寶座。到了第二本小說《午夜情挑》,更讓他嘗到了書籍狂銷、大賣的滋味,這本書也順利將席尼.薛爾頓推上全美暢銷書作家的寶座。接下來的幾本小說《天使之怒》、《血族》、《時間之砂》等,每本書都創下令人驚嘆的銷售成績!
著作量尤其可觀:超過200本電視劇本,25部電影劇本,6部好萊塢舞台劇本,以及《裸顏》、《午夜情挑》、《血族》、《天使之怒》等18部膾炙人口的長篇小說。
章節試閱
九龍————一九四九年五月
「這一定要看起來像是個意外。你能安排嗎?」這話對他來說真是個侮辱。怒火在他體內油然升起。這問題真該去問那些路上的外行人。他本想用諷刺的語氣回答說:「喔,是啊,我想我是可以安排的。要不要來個室內的意外?我可以安排她從一排樓梯上掉下來,然後摔斷她的脖子。如同馬賽的舞者一樣。或是讓她喝醉,然後淹死在浴缸裏。如同格斯達的女繼承人一樣。或者,可以讓她服用過量的海洛因。」他已經想好這三種安排,「不然,就讓她上床睡覺時點燃一根菸吧,就像那個瑞典偵探在巴黎左岸的羅氏旅館那樣。或是,也許你比較喜歡來點戶外的?我可以安排個交通意外事故,墜機,或是在海中消失。」
但這些想法他一句也沒說出來,因為事實上他對於坐在他對面的這個人心懷恐懼。他已聽說過太多關於此人的駭人事蹟,而他有理由可以去相信這些故事。
所以,他只有說:「是的,先生,我可以安排個意外。沒有人會知道的。」即便他說出了這些話,他忽然想到:「他知道我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是在等著罷了。」
他們在建有圍牆的九龍城中,一棟建築物二樓。這圍牆是於一八四○年,有一群中國人為了保護自己,防禦英國的野蠻人而建造。這圍牆在二次世界大戰時已被拆除,但還有其他的圍牆防禦了外來者:割喉黨、毒癮者,與強暴犯,在穿過曲折又狹窄街道後的擁擠地區,與通往陰暗的黑暗樓梯間遊蕩。遊客被警告要遠離此地,而即使是警察都不願意到郊區的同陶村街中冒險。他可以聽到窗外街上的吵鬧聲,與尖銳刺耳的數種語言,而這些語言是屬於這地區居民的。
這個男人正用冷酷的黑眼端詳他。終於,他說:「很好,我會告訴你方法。」
「好的,先生。請問目標人物是在九龍嗎?」
「在倫敦。她的名字是凱莎琳。凱莎琳‧亞歷山大。」
一輛大型轎車,後面隨著一部有兩個武裝的保鑣,戴著這個男人來到尖沙嘴地區,萊斯卡羅的藍屋。藍屋只對某些特別的主顧客開放。州長、電影明星,與公司行號的老闆們都曾來過此地。管理部門對於他們的慎重自豪。六年前,一個在此工作的年輕女孩曾與記者討論過她的客人,而隔天她在阿柏丁港被發現,舌頭遭割斷。在藍屋,任何事情都可以賣:處女、男孩,可以自己滿足,無須靠男人的「玉棍」的女同志,還有動物。這是他唯一知道還有十世紀的Ishinpo技術,還有人在施行的地方。藍屋是充滿了被禁止的歡愉之地。
這男人這次叫了一對雙胞胎。她們美麗的特徵將她們精緻地配成對。她們有令人讚嘆的身軀,且百無禁忌。他想起最後一次他到那裏………沒有底部的金屬板凳,與她們的柔軟愛撫的舌頭與手指,而由浴缸盛滿了有香氣且溫暖的水,溢出流到鋪磚的地面上,而她們的嘴掠奪著他的身體。他感覺將要勃起。
「先生,我們來了。」
三小時後,與她們結束了,覺得心滿意足,這男人叫了大型轎車前往摩地路。他由車內看向窗外的那些五光十色。中國人將之取名為港龍——九龍。他想像這些龍潛伏在城市的山上,蓄勢待發要下來毀滅這虛弱不警覺的城市。他自己也一樣。
他們抵達了摩地路。
等待他的道教祭司看起來像是古代的羊皮,穿著經典的褪色東方長袍,留著長而稀疏的白鬍子。
「Jou sahn。」
「Jou sahn。」
「Gei do chin?」
「Yat-chihn。」
「Jou。」
祭司闔起雙眼安靜禱告並開始晃動籤筒,木製的杯中裝了許多許願籤。一支籤掉了出來,晃動也停止。沈默中,祭司查了他的表盤之後,轉向拜訪他的人。它用不流利的英語說:「天神說你將會很快擺脫危險。」
這男人感到驚喜的顫抖。他聰明到無法理解古代流傳的籤筒只是一個迷信而已。他也聰明到無法忽略它。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好運預兆。今天是Agios Constantinous Day,是他的生日。
「有好的風水,神明就會保佑你。」
「多謝。」
「好哇。」
五分鐘後,他回到大型轎車中,準備前往香港機場,啟德。他的私人飛機停在此,準備帶他回到雅典。
第一章
希臘,堯恩尼那————一九四八年七月
她每晚都從尖叫聲中醒來,而每次都作相同的夢。劇烈的風暴中,她在湖的中央,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將她的頭壓往冰冷的水面下,試圖淹死她。她每次驚恐地醒來,上氣不接下氣,全身被汗水浸透。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對於過去也沒有記憶。她說英語——但她不知道她來自哪個國家,或她如何來到希臘,被收留在在一個小小的加爾莫羅女修道院中。
時間過去,一些惹弄人的記憶片段,模糊的一瞥,極短的影像出現在她腦中,但消失得太快,她無法去抓住、保留,與檢視這些片段。這些片段總是在不經意時出現,讓她沒有防衛,且充滿疑惑。
起初,她問問題。加爾莫羅修道院中的修女都很仁慈且善解人意,但她們被規定要保持沈默,而唯一被准許說話的,只有泰瑞沙修女。她是較年長的,虛弱的修道院長。
「您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知道啊,孩子。」泰瑞沙修女說。
「我是如何來到這裏的呢?」
「山腳下是個叫做堯恩尼那的村落。去年風暴中,妳在湖中的一艘船上。那艘船沈了,但藉由上帝的恩典,我們有兩位姐妹看到妳並把妳救起,並把妳帶回到此。」
「但是………在那之前,我是從哪來的呢?」
「抱歉,孩子,我不知道。」
她不滿意這個回答。「有任何人問過關於我的事情嗎?有任何人試著找過我嗎?」
「沒有。」泰瑞沙修女搖搖頭。
她感到挫折並想要尖叫。她又試了一次。「那報紙呢?總會有個報導是關於我失蹤的事情吧!」
「就像妳看到的,我們是不允許跟外界聯繫的。我們必須接受神的旨意,孩子。我們必須感謝祂的恩慈。妳還活著!」
而那就是她所能知道的了。起初,她病得太重以致於無法擔心自己的事,但慢慢地,幾個月過去,她的力氣與健康都恢復了。
當她有力氣能行動,她將一天都花在照顧女修道院中,多彩多姿的花園上,在希臘天國的極亮光輝下,吹來柔和的風,伴隨著檸檬與藤蔓的刺鼻氣味。
這裏的氣氛寧靜安詳,可是她卻找不到平和。『我迷路了』,她心想,『且沒有人注意。為什麼呢?我是做了什麼壞事嗎?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
影像還是一直出現,不請自來。有一天早上她醒來,看見自己在一個房間,有一名赤裸的男子正在脫去她的衣服。那是個夢嗎?或者那是個曾發生在她過去的事情呢?那個男人是誰?是她曾經嫁的人嗎?她有丈夫嗎?她沒有戴婚戒。事實上,她沒有任何所有物,只有泰瑞沙修女給她的加爾莫羅修道院的黑色戒律,與一個有個紅寶石眼睛,雙翅展開的小金鳥別針。
她沒有名字,一個住在陌生人群中的陌生人。沒有人可以幫助她,沒有精神醫生告訴她,她精神是如此受創的,只有把可怕的過去忘卻才可以保持精神正常。
而影像持續出現,愈來愈快。她的頭腦像是瞬間變成了一副巨大的拼圖,扔進了許多奇怪的小片。但這些小片沒有道理。她看到一個大型工作室的影像,裏頭充滿了穿軍服的男人。她們看來像是要拍動作片。我是女主角嗎?不,她看起來像是主導者。但,她是主導什麼呢?
一位士兵捧了一束花給她。「這些妳要自己付錢喔!」他笑道。
兩個晚上之後,他做了同樣一個男人的夢。她在機場向他道別,而她醒來時在啜泣,因她失去他了。
在那之後,她就不再感到平和。這些不單純是夢。這些應該是她生命中的片段,她的過去。『我一定要知道我以前是誰,我現在是誰。』
而沒料到,午夜時分,無預警地,一個名字由她的潛意識中被挖出。凱莎琳。我的名字是凱莎琳‧亞歷山大。
九龍————一九四九年五月
「這一定要看起來像是個意外。你能安排嗎?」這話對他來說真是個侮辱。怒火在他體內油然升起。這問題真該去問那些路上的外行人。他本想用諷刺的語氣回答說:「喔,是啊,我想我是可以安排的。要不要來個室內的意外?我可以安排她從一排樓梯上掉下來,然後摔斷她的脖子。如同馬賽的舞者一樣。或是讓她喝醉,然後淹死在浴缸裏。如同格斯達的女繼承人一樣。或者,可以讓她服用過量的海洛因。」他已經想好這三種安排,「不然,就讓她上床睡覺時點燃一根菸吧,就像那個瑞典偵探在巴黎左岸的羅氏旅館那樣。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