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相還是幻象?是幻想還是現實?
一段意外、一起神蹟(異象?),竟然引發連串慘痛的結果!
本書不只好看而已!柑橘獎得主弗朗西斯卡‧凱伊,以水晶般澄澈的文字,訴說一段悲傷、同時帶來希望的故事;小說筆法細膩,行文狡黠幽默,寫人與人之間的有情(或無情),描繪濃烈的情感和孤絕,深刻反省了愛、信仰與母性的本質,以及人性對真相永無止境的追尋。絕對令人著迷,讀畢難以忘懷。
瑪麗瑪格麗特‧歐萊禮,一個腦筋遲鈍、心地善良的女孩,同時也是一名虔誠的教友。據說她在幫教堂十字架上的耶穌像淨身時,見證了神蹟,消息傳開,倫敦巴特西區的聖心堂陷入宗教狂熱,之後卻引發一連串可怕的結果。
受害者不只瑪麗瑪格麗特,其他人也被捲入:教區神父戴蒙德暗暗質疑自己的信仰;史黛拉‧莫里森徬徨於無愛的婚姻,又心疼離家就讀寄宿學校的十歲兒子。故事中另一位母親愛麗絲‧阿米蒂奇,數著日子等兒子從阿富汗戰場回家。瑪麗瑪格麗特的母親斐德瑪則把自己關在高樓上,一個人孤零零從窗戶俯瞰整座城市,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這些人的生命,都將因為瑪麗瑪格麗特拼命想證明耶穌愛她,而遭遇駭然的改變。
作者簡介:
法蘭西絲卡‧凱伊Francesca Kay
出身於印度,後曾旅居牙買加、美國和德國等地,目前與家人住在英國牛津。
她的第一部小說《An Equal Stillness》深獲好評,也讓她獲得2009年柑橘獎新進作家獎,並入圍作家俱樂部首作獎(Author's Club First Novel Award)以及大英國協作家文學獎(Commonwealth Writers' Prize)最佳新人作品獎。緊接著推出的《聖堂的獻祭》,是她第一次在美國出版的作品。
譯者簡介:
謝忍翾
國立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學士,英國巴斯大學口筆譯碩士,現就讀師大翻譯所口譯組。與語言文字糾纏多年,對其有那麼一點迷戀,遇到好玩、好聽、好厲害的句子會像孩子吃了好糖一樣心花怒放。相信翻譯即閱讀、詮釋及書寫,因此譯者筆下的文字亦該隨作品而有不同顏色和風味,活色生香。懇請賜教:funnyworldeh@gmail.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 2009英國柑橘獎得主力作!
★ 2012英國柑橘獎入圍作品!
★ 英國亞馬遜讀者4顆半星好評!
★ 高翊峰(小說家、FHM總編輯)、謝曉昀(小說家)誠摯推薦!
媒體推薦:
【媒體讚譽】
˙探討權力、孤獨、團體與信仰,極具張力、穿透力。
──夏洛特‧沃頓《每日快報》
˙凱伊領我們至海上,初時風平浪靜,其後卻留我們獨自搏浪,波濤洶湧中宗教信仰時為依託,有時力量強大、有時帶來希望,有時殺傷力十足。
──艾莉森‧洛德《泰晤士日報》
˙宗教信仰有何用、為何有用或無用?又有多少惡行以信仰為名?對此有興趣者必然會深受吸引。
──露絲‧格萊德希爾《泰晤士日報》
˙凱伊細細思索奉獻與失去的議題,將其娓娓道來,令人動容。
──《紐約時報書評周刊》
˙起初只是有個女人看到異象(或妄想),不料一個小小的神祕事件石破天驚,成了更為深沉的故事,寫出了人如何面對離合悲歡。
──《華盛頓郵報》
˙詩意刻骨卻絕不心軟……嚴酷決絕、令人難忘。
──《芝加哥論壇報》
˙才華洋溢的作家的第二部小說,筆法細膩,圍繞一名婚姻不幸的母親發展,卻冷不防探討起信仰有多麼危險,又如何能給人安慰。
──《都會報》
˙凱伊這本文學小說見識不凡,以熠熠生輝的文字探究了信仰和妄想。
──《星期日電訊報》特刊《SEVEN》
˙優秀作家的佳作。宗教狂熱的議題向來棘手,但小說卻處理得好極了。
──《星期日商業郵報》
˙小說聲音呈現細膩,鍾愛窮困城區日子的熙熙攘攘,抒情而溫柔,全書洞見澄澈、給人希望,卻又不流於狗血。
──《獨立報》
˙……信仰與家族的主題本來可能流於老套,然而凱伊這本小說多情而不濫情,而且絕不拖泥帶水,情感飽滿與結構內斂兩者兼有。
──英國《金融時報》
˙《聖堂的獻祭》探討偶然、虔誠、瘋狂,筆調不慍不火……遣詞構句擲地有聲。
──《每日電訊報》
名人推薦:★ 2009英國柑橘獎得主力作!
★ 2012英國柑橘獎入圍作品!
★ 英國亞馬遜讀者4顆半星好評!
★ 高翊峰(小說家、FHM總編輯)、謝曉昀(小說家)誠摯推薦!
媒體推薦:【媒體讚譽】
˙探討權力、孤獨、團體與信仰,極具張力、穿透力。
──夏洛特‧沃頓《每日快報》
˙凱伊領我們至海上,初時風平浪靜,其後卻留我們獨自搏浪,波濤洶湧中宗教信仰時為依託,有時力量強大、有時帶來希望,有時殺傷力十足。
──艾莉森‧洛德《泰晤士日報》
˙宗教信仰有何用、為何有用或無用?又有多少惡行以信仰為名?對此有興趣者必然會...
章節試閱
誰想得到教堂長椅之間竟然能找到這些東西?阿米蒂奇太太正唸著。銅板和手套也就算了,襪子和內褲是怎麼回事?髮夾、鈕扣、手帕,你看看還有這個,這些奇怪的白藥丸。她伸出手,戴蒙德神父仔細看了看,搖搖頭。阿米蒂奇太太把手上的藥丸一把掃進身旁的垃圾袋裡,嘀咕著:前兩天還有個老頭來找他的牙呢!我說那你得去找牙醫,不該上教堂來。可是啊,他非要說把牙落在這兒,我們還找了好一陣子……
失陪一下,戴蒙德神父說道。他身後聖器室 的門開了,史黛拉‧莫里森走了出來,懷裡抱著一把將枯的花。陽光透過教堂南面的高窗流洩而入,她走進了這道光,有那麼一會兒壟罩在金色之中。神父回頭看著她,陽光密密纏進她的髮間,又濺上了懷裡那一束將枯的玫瑰和嘉蘭百合。她朝祭壇的方向跪拜後說:瞧,我們就剩這些花,現在花也枯了。說完便穿過走道,向大門走去。失陪一下,神父再次開口對阿米蒂奇太太說道,教區委員會議要開始了,我恐怕得先走了。「唉呀,」阿米蒂奇太太一手牢牢拉住神父袍的袖子說:可是神父,我正想和你談談新的短白衣上有蠟油的事。
戴蒙德神父跟著阿米蒂奇太太走進聖器室。瑪麗瑪格麗特‧歐萊禮看著神父的背影消失,眼神倒沒有平時那麼依依不捨。她一直在等這一刻,等教堂淨空、清靜下來。現在正是時機。阿米蒂奇太太已經掃了地、打了蠟。平時用的那條沾滿了地板蠟、又硬又黑的大抹布,也放回了門廊的櫥櫃裡。要是她能現在把事情做完,動作快一點,就能趕在戴蒙德神父披上紫色聖帶 前把東西收拾好。之前從燭臺架上挖蠟油時,瞥見上頭有髒東西,她可不想讓神父也看到。
麻煩的是她找不到梯子,本以為櫥櫃裡有一把,不過椅子也可以。她從教堂後頭拿了椅子,一路搬到聖靈禮拜堂 。她一面悄悄禱告,說自己無心驚擾,一面脫下鞋子,爬上椅子,又從椅子踩上祭壇。白色的祭壇布等等再換吧。現在,她與祂面對面,四目相接。
教堂裡的空氣凝滯沉重,方才陽光還閃了一閃,現在沒了。瑪麗瑪格麗特早把海綿在聖水裡浸過,整個禮拜都把它帶在身上,是真的海綿,天然的那種,不是那種藍色或是粉紅色用來清浴缸的玩意兒。海綿也很貴,但她知道非用不可,而且就跟橄欖油一樣會讓祂有回家的感覺。當然那塊海綿得來自紅海,而她覺得所有海綿都是從紅海來的。還是其實是死海?哎呀,管他的。海綿把聖水缽裡的水都吸乾了,一點兒也沒留給來造訪的信徒,不過這也沒辦法。戴蒙德神父稍晚一定會把缽再裝滿,這她很確定。她站在祭壇上,拿出原本暫時裝在三明治紙袋裡的海棉,以及袋裡的一個塑膠小碗。她把海綿放進碗裡,轉開沐浴乳的瓶蓋,倒了一半上去。既要在祭壇上保持平衡,又要拿著碗,再想做這事真不容易。要是多隻手就好了。
她先從頭開始。祂那可憐的、受了傷的頭,荊棘狠狠刺了進去。虐待祂的人給祂戴上芡冠,冠緣頭髮糾結,她極其溫柔地以沾滿泡沫的海綿輕拭。擦過因疲憊和疼痛而低垂的雙目、鼻子、皮膚下結實的顴骨、優美而受盡苦痛的嘴。兩隻手臂拉長,緊緊掛在十字架的橫木上,手掌還被釘在上頭,看了最是令人驚心。她準備了一條用礦泉水浸濕的細抹布,以及一條乾的,好擦去肥皂水,最後打亮。她擦去落在祂掌上的塵垢,仔仔細細沿著褪色的指甲擦拭,一面想像自己像母親一般拭去祂的傷痛。祂的母親,或她自己的。眼前浮現一個孩子依著浴缸白色的邊緣,伸出兩隻擦傷的小手要抓一雙溫柔的大手,深信大手會用放涼的水洗去疼痛,用一個吻讓疼痛好起來。這畫面並不是她記憶的一部分。她的唇在祂的手輕輕印上一吻。
到了要擦拭兩脅深深的傷痕時,她幾乎動不了手。祂的肋骨從皮肉裡凸了出來,看來無比痛苦,彷彿是在十字架上餓死一般。好幾年前,修女跟她說過人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是什麼樣子。祂根本是窒息死的,每一口氣都要撐著忍受釘子的椎心刺骨,最後精疲力竭。想到祂受難的過程,沒人能不濕了眼眶,修女說道。瑪麗瑪格麗特也不能,當時不能,永遠也不能。她替祂枯瘦的胸膛輕輕拍去灰塵,淚水有如泉湧。
擦到遮住祂胯下的那塊布時,她頓了一頓。雕出來的摺痕雅致地垂著,擦洗過後又白得光亮如新。她擦掉泡沫,再把摺痕都擦乾,然後跪在祭壇上要清祂的腿和腳。那雙交疊的腳被一根無情的釘子穿了過去。她想起瑪利亞瑪達肋納 曾經用自己的頭髮擦乾這雙腳,頭髮一定很長、很飄逸,長到她彎下腰來能包住祂的腳;她不可能敢把那雙腳抬到自己的頭上,所以必定彎了腰。瑪麗瑪格麗特的頭髮太短,頂多只能當拖把用。
納爾多香液 是什麼,她好奇地想,瑪利亞瑪達肋納那麼費事地弄來、倒在耶穌頭上的精純納爾多香液,到底是什麼東西?她正要從肩包拿出來的綠色罐子裡,如奶油般厚重且珍貴的乳霜,也許就跟它很像。草香濃郁。不只有橄欖,她想像應該還有福音書裡的其他香草:牛膝草、蘆薈、沒藥。
好不容易在狹小的祭壇上站了起來,她感覺有些暈眩,下方的瓷磚地板突然變得離她好遠。她一不小心打翻了塑膠碗,把剩下的泡沫水都灑了出來。她拆開綠罐子的封口,用手指舀出油膏,滿懷愛意與欽崇之心,輕撫祂神聖的頭,頭皮上刺進荊棘的地方結了痂。她感覺手上有股暖意,把手從祂的傷口上抬起,手上竟然是紅的。
誰想得到教堂長椅之間竟然能找到這些東西?阿米蒂奇太太正唸著。銅板和手套也就算了,襪子和內褲是怎麼回事?髮夾、鈕扣、手帕,你看看還有這個,這些奇怪的白藥丸。她伸出手,戴蒙德神父仔細看了看,搖搖頭。阿米蒂奇太太把手上的藥丸一把掃進身旁的垃圾袋裡,嘀咕著:前兩天還有個老頭來找他的牙呢!我說那你得去找牙醫,不該上教堂來。可是啊,他非要說把牙落在這兒,我們還找了好一陣子……
失陪一下,戴蒙德神父說道。他身後聖器室 的門開了,史黛拉‧莫里森走了出來,懷裡抱著一把將枯的花。陽光透過教堂南面的高窗流洩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