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閱讀,任何讀者就會立刻察覺出來這本集子后頭立著的是一個承擔得非常重的心靈。不難想像,不少讀者或許會猶如趨樂避苦般地趨輕避重,稍與沉重交接,就放棄了繼續與這個心靈對話的嘗試。
得要更努力的閱讀,讀者才會發現,這個心靈並不是薛西弗斯,悲劇地永?負重而行,那太西方了。眼前的這個負重者則是相信他所背負的包袱,不是壓垮人的重量,而是解放的契機。這本集子裡的寫作則以其繁複的申論以及困勉的文風,寓言式地自我展示一個真理:逃脫歷史所積累的困局沒有直通車,只有深切地面對,進入,理解,掌握歷史的困局,或困局的歷史這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