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華菲德(B. B. Warfield)在他的著作中提到自己的觀察:「威敏神學體系發展至後期,《大要理問答》在某種程度上居於次位。」誠然,相比《小要理問答》在長老會體系內的知名度與影響力,《大要理問答》顯然遜色不少。至少在美國,《大要理問答》作為現存長老會傳統之一,鮮被提及,甚少研究;這種情況並非初見——從十七世紀起,人們對《小要理問答》的關注就大大高於對《大要理問答》的關注。一個世紀以前,弗蘭西斯.比蒂(Francis Beattie)評論道:「論起單獨討論《大要理問答》的著作,與之直接相關的論述少之又少,其中瑞格理的《神聖身體》(Body of Divinity)值得一讀。」事實上,湯瑪斯.瑞格理在1731-33年期間的兩卷著作算得上是關於《大要理問答》唯一的重要作品。
《大要理問答》受到如此的忽視,這合乎理嗎?
這部350餘年以前寫成的要理問答,是否能為更新我們的認知而提供價值?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無論是神學、歷史還是屬靈層面,《大要理問答》都如一座寶貴的金礦。讓我們對這座金礦加以探索,在此簡要查考《大要理問答》的前期預備與其成作目的,並延續其對當代教會的價值。
作者序
編者序言
我曾聽已故的約翰·慕理(John Murray)說起《藍色旗幟——信仰與生活》這本雜誌,他認為與之相比,世界上其餘同類期刊可謂無出其右。由此我成為了這本期刊的忠實讀者,也見識了期刊的編輯——尊敬的魏思道(J.G. Vos)博士——他的高品質工作。在我看來,他的期刊最佳成果之一便是對《威斯敏斯特大要理問答》的系列學習。
傳統長老會要求同工——比如我這樣的人——必須“接受並認信”《威敏大要理問答》,因大要理問答是“包含聖經所教導的教義體系”三大檔之一。然而眾所周知,人們對《大要理問答》的關注遠小於《威敏小要理問答》與《威敏信條》;造成的原因之一便是缺乏好的學習材料對之加以注解。在我讀過的大要理問答研究材料中,除了湯瑪斯·瑞格理(Thomas Ridgeley)原著於1731年的再版書籍,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我再沒有見過任何一部與魏思道博士這本研究相媲美的著作。
由此,當魏瑪利夫人(Mrs. Marion Vos)——魏思道博士的遺孀——鼓勵我整理他的研究,又當北美改革宗長老會(RPCNA)編輯委員會授權此書出版之時,我不由喜出望外。
願我們大能的主祝福這本著作,使許多不能閱讀《藍色旗幟——信仰與生活》期刊之人能夠從中受教。
編者序言
我曾聽已故的約翰·慕理(John Murray)說起《藍色旗幟——信仰與生活》這本雜誌,他認為與之相比,世界上其餘同類期刊可謂無出其右。由此我成為了這本期刊的忠實讀者,也見識了期刊的編輯——尊敬的魏思道(J.G. Vos)博士——他的高品質工作。在我看來,他的期刊最佳成果之一便是對《威斯敏斯特大要理問答》的系列學習。
傳統長老會要求同工——比如我這樣的人——必須“接受並認信”《威敏大要理問答》,因大要理問答是“包含聖經所教導的教義體系”三大檔之一。然而眾所周知,人們對《大要理問答》的關注遠小於《威敏小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