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共有5章,闡述威廉‧克里如何扭轉印度殺嬰、殉夫、童婚等等陋習。
◎『英雄主義』就是一種負隅頑抗?本書藉由威廉‧克里的人生,提出不一樣的觀點。
◎本書為William Carey第一本中文傳記,紀錄他精彩不凡的一生。
他是企業家、經濟學者、醫學人道主義者、媒體先鋒、教育家、道德改革者、植物學家;同時他也是基督教宣教士。
19至20世紀期間,他致力於廢除婦女陪葬的習俗、提升印度婦女的地位及尊嚴、對抗印度社會中天生不平等的制度與文化,從政治、經濟、人道主義、媒體、教育、立法改革等各個角度進行印度文化深度轉化的工作,這是一場與本土文化、宗教激烈對抗的改革,也是還給印度婦女及失去尊嚴的人民們一個重獲新生的契機。
作者簡介:
威薩爾&汝絲曼加爾瓦地
Vishal & Ruth Mangalwadi
1987年在印度,18歲的寡婦魯菩坎沃(Roop Kanwar)在她丈夫葬禮中被活活的燒死,他們屬於印度教上層階級;當時數以萬計的印度教徒歡慶陪葬儀式(sati)再度出現,1829年這項印度教古老的傳統被禁止舉行,其為威廉克里努力的抗爭的成果。
生為印度人的威薩爾(Vishal)和汝絲(Ruth)因著陪葬儀式的古老傳統再度出現,於是奮而深入專研了威廉克里的一生,依循著威廉克里所遺留下來的屬靈遺產,為印度的改革開啟了另一個新的戰役。
1975年,威薩爾和汝絲婚前,分別已獲得哲學和神學的碩士學位,威薩爾受教於法蘭西斯雪弗(Francis Schaeffer),妻子汝絲畢業於惠敦大學。1976年至1983年威薩爾和汝絲夫婦開始在印度中部居住並從事鄉間窮人的工作,1984年威薩爾開始參與國家政治與社會改革,他組織並努力授權給不可接觸階級和其他的窮人。1987年至1997年威薩爾和汝絲夫婦在喜馬拉雅山區避暑勝地穆索瑞(Mussoorie)居住和工作,自此他們開始到全世界旅行演說,至今威薩爾已完成一些宗教與文化的著作(請參本書參考文獻中的書目)。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威廉‧克里國際大學校長
拉爾夫‧溫特(Ralph D.Winter)
加州帕薩迪納市
本書以輕快的方式敘述一系列的事件,當你翻書之際,一幕幕的戲劇就上演了。按常理來看,這些事件都是最不可能發生的。這是來自某個小鎮的年輕人的故事,他幾乎沒有接受過任何正式教育,操著一口不標準的方言,幼年時在一場疾病中失去了所有的頭髮,但是在一處遙遠的土地上,卻顯露了他崇高的生命意義……在那裏,他不斷受到殖民官員的騷擾與折磨,被家鄉英國的宣教領袖遺棄,還受到派去幫助他的新同工的誤解和反對,甚至遭受巨大的打擊,然而他沒有哭泣,卻成為可能是大英帝國最大殖民地中最有影響力的偉大人物。
如同威薩爾和汝絲‧曼加爾瓦地在本書中所揭露的一樣,的確,瞭解到單一個人的努力怎麼能為十九世紀甚至廿世紀的印度大陸帶來文化上的巨大轉變,是令人震驚的。不僅如此,印度的未來,就如同過去一樣,都得取決於這樣的貢獻。
究竟這是如何發生的呢?在這本小書中,你可以發現簡潔易讀、隱藏在這個既令人驚奇又悲慘的英雄故事背後的「比小說還奇妙的真理」。
不過,這本書不只是某人故事的簡短記載。它解開了一個極其複雜之歷史現象的結,一個為什麼一些小事情可以影響十億多人的謎。雖然印度土地大約只有美國本土四十八州的三分之一,人口卻比美國的三倍還多。然而,沒有幾個人像威廉‧克里在這個大國上留下如此深遠的影響。你可能會想到加爾各答的德蕾莎修女,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說,她是建立在克里已經在該城市立下的基礎上,直到最近幾年,該市最大一家日報還在報紙首頁頭欄上宣稱該報是威廉‧克里創立的。
今天,許多人跟隨克里的腳蹤,幾乎走遍世界的每個角落。他們可能具有克里的勇氣、無私,甚至其獻身的精神,但是幾乎沒有人可以擁有他那樣對許多基本問題的驚人敏感度─即在這個世界中與真正的福音見證相衝突的問題。
一些惡意的評論者說,要不是因為威廉‧克里的同工賈舒亞‧馬士曼(Joshua Marshman) 和威廉‧沃德(WilliamWard),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會聽說其人其事。這就好像是說,如果拿破崙沒有他所率領的部隊,我們也不會聽說過拿破崙。拿破崙建立了他的部隊;要不是因為威廉‧克里,馬士曼和沃德根本沒有機會到印度。如果克里不值得他們信任的話,他們也不會留在他身邊。克里的成就不是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僥倖成功」。而是一次又一次不斷地戰勝「不幸的」巨大困難,最終才能獲得的勝利。
類似的例子不勝枚舉。我們想到使徒保羅曾經面對的攔阻和耗盡心力的經歷,就會對他竟然能帶來無法計量的影響而感到驚奇。或者,如果你想引證其他來自世人鄙視且社會地位低下之小鎮的青年所帶來的影響,可以考慮拿撒勒人耶穌。
從某種意義上說,本書只是上帝奇妙工作故事的延續,祂的工作經常受到攔阻和誤解,但是在各個世紀中可以明顯看出,祂的工作在人類歷史中一直是主要的聲音。本書的作者仍然通過他們自己的生命和著作延續這個工作。
許多人都知道威廉‧克里,但是很少有人像曼加爾瓦地夫婦那樣瞭解克里的生命對當代的深遠意義。我們深深地感謝他們把威廉‧克里從其時代的一連串事件中「拯救」出來。我們是否願意讓他們來幫助我們看到自己生命事件之外更深遠的東西呢?
名人推薦:威廉‧克里國際大學校長
拉爾夫‧溫特(Ralph D.Winter)
加州帕薩迪納市
本書以輕快的方式敘述一系列的事件,當你翻書之際,一幕幕的戲劇就上演了。按常理來看,這些事件都是最不可能發生的。這是來自某個小鎮的年輕人的故事,他幾乎沒有接受過任何正式教育,操著一口不標準的方言,幼年時在一場疾病中失去了所有的頭髮,但是在一處遙遠的土地上,卻顯露了他崇高的生命意義……在那裏,他不斷受到殖民官員的騷擾與折磨,被家鄉英國的宣教領袖遺棄,還受到派去幫助他的新同工的誤解和反對,甚至遭受巨大的打擊,然而他沒有哭...
章節試閱
第2章 印度婦女獻上的頌詞節錄
「死啊,你得勝的權勢在哪裡?」
殺嬰
在克里的時代,棄嬰是非常普遍的宗教習俗,這習俗到如今還存在。如果嬰兒生病,他/ 她就會被認為是受到某種邪靈的影響。這個嬰兒就會被放進籃子裏掛起來三天。如果這個嬰兒能存活下來,才會用各種方法來存留他的性命。
1794 年在馬爾達附近,克里第一次親眼目睹棄嬰,令他感到非常震驚。他看到作為祭品的嬰孩在獻祭後被白蟻吞食的殘肢慘狀。從那時起,他再也不認為僅僅告訴人說,有一位救世主為了人類─包括幼小的生命─而犧牲自己的真理是足夠的。克里感到有為拯救他們的生命而奮鬥的義務。
每年冬天,在大海和胡格利河匯聚的地方舉行薩加節(Sagar mela),孩童們被推下泥灘滾入海裏,要不是淹死,就是被鱷魚吞食,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履行他們的母親所發的誓言。這被看作最神聖的祭祀─把他們肉體的果實(子女)奉獻給恒河女神以補償她們精神所犯的罪。因為克里關切這些因迷信產生的獸性做法而受難的人,在英國得知後,政府總督便委派他調查溺嬰的數量、性質和原因。克里說他以極大的熱誠接受了這項任務。他的調查報告終於使這種做法被宣佈為非法。在1804 年克里的小組到舉行敬拜海洋儀式的地方(Sagar puja)宣傳上帝自我犧牲的故事時,令他們高興的時刻來到了:他們發現在政府的監督下,再也沒有任何嬰兒會被當作祭品獻給女神。這是何等大的勝利!一項邪惡的「宗教」習俗被遏止了。
守寡和焚燒寡婦
當年,較年長的丈夫死去時,年輕的妻子就要落入悲慘的困境中,因為她們被看為不祥,是她們導致丈夫死亡的。人們認為是該寡婦「吃掉了丈夫」。如果沒有成為殉夫的犧牲者,就要過著禁欲的生活。這種信念當時被看為合理。實際上寡婦不被看作是需要幫助其開始新生活的珍貴個體,而被當作是經濟上的負擔。她們的父母已經給了嫁妝,而她們的公婆也不想失去他們的「財產」而把嫁妝退回去,而讓年輕的寡婦重新婚嫁。當然,目不識丁的寡婦絕對無法掙到錢而成為家庭部分的經濟來源。
侮辱不夠,還要加上傷害,喪夫的寡婦還要剃光頭髮,除去所有的珠寶首飾,渾身素裹;這些都是為了避免吸引家中其他的男人,導致他們犯錯。為了保證她們的貞操,這些寡婦還不允許出門。寡婦一般都不允許再嫁,但是可以進行niyoga(與再次婚嫁不同)。Niyoga 的意思是,寡婦要與她丈夫的兄弟或其他男性親屬同住,目的是為她死去的丈夫生一個男孩以履行宗教義務─如果她的丈夫沒有留下兒子來完成這個重要的宗教禮儀的話。
寡婦再婚法令直到1856 年才頒佈生效,這使寡婦的再婚合法化。在此之前,寡婦面臨的選擇若非殉夫自焚,就是遭受一生的侮辱和困苦。自焚看起來痛苦輕一些,於是寡婦寧願選擇快速死亡也不願承受守寡的未知恐怖。她們還受到蠱惑,認為通過她們自我犧牲的行為,可以為家庭帶來尊貴的地位,還會將她們之前和之後的七代人帶到天國。她們被保證說,自我犧牲的英勇舉動可以將她們神化為sati-mata,最終她們將被認為是「pativrata」。
夏蒂塔特瓦(Shuddhitatva)如此描述一個pativrata 婦女:
婦女的所有舉動都要和她的丈夫一致。如果她的丈夫很開心,她也應該開心,如果丈夫難過,她也應該難過,如果丈夫死去,她也應該死去。這樣的妻子被稱作pativrata。
1799 年一個晚上,克里在瑙塞拉(Naoserai)親眼目睹了自焚的殘酷情景。在給安德魯‧富勒(Andrew Fuller)的信中,克里這樣動情地寫道:
我們看見幾個人聚集在河邊。我問他們到這裏來做什麼,他們告訴我說,來燒一個死人的屍體。我問他們死者的妻子是否要和他一起死,他們說「是」並指了指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站在一堆大柴木旁,最上面放著她丈夫的屍體。她最親近的親屬站在她身旁,她旁邊有一籃蜜餞。我問這是否出於她自己的選擇,還是被什麼不正當的勢力所威逼。他們回答說她完全是出於自願。我一直跟他們說理,但是沒有用,後來竭盡全力大聲痛斥他們的所作所為,告訴他們這完全是駭人聽聞的謀殺。他們告訴我這是神聖的偉大表現,並用非常確定的態度跟我說,如果我不喜歡看,可以走開,並希望我走開。我說,我不會走的,我決定留下來目睹謀殺的經過,在神的審判前我就可以擁有目擊的證據。
我勸告那個寡婦不要放棄自己的生命,不要懼怕,因為即使她拒絕被燒死,也不會有任何邪惡跟著她。但是她以極其平靜的態度爬上了柴木堆,雙手伸開在上面跳舞,看起來似乎靈裡非常平安。在她爬上柴堆之前,負責為她點火的親戚先領著她繞著柴堆轉了五次,每次三圈。
在繞圈時,她把蜜餞撒向人群,他們把蜜餞當作聖物一樣吃掉。在這結束後,她躺在屍體的旁邊,一個手臂放在丈夫的脖子下,另一個手臂放在上面,接著人們把許多枯乾的可可樹葉和其他材料堆在他們上面,一直堆得很高,然後在頂上灑上烹調用的奶油,接著又放上兩根竹子,緊緊壓住,最後開始點火,因為都是乾燥和易燃的材料,柴堆馬上很快速地燃燒起來。
火一著起來,人群就開始大聲歡呼,召喚濕婆神(Siva,婆羅門教和印度教的主神之一)。因為人群歡呼,根本聽不見寡婦的聲音,即使她呻吟或大聲叫喊痛苦,都無法知道,同時,她也不可能掙扎翻身,因為竹子壓住了她,好像壓榨機的槓桿一樣。
我們強烈反對他們使用這些東西,因為那是不當的力量,使她在火燃燒時根本無法站起來。但他們說這只是為了讓火不至於掉下來。我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就離開了,高聲斥責他們的謀殺行為,並對我們所見到的場景驚駭不已。
那次的火葬讓克里的精神迸發極度的痛苦。他的精神與那個寡婦的身體一起燃燒。他對事物的敏感度和同情心自然讓他想到那些失去父親的孩子們。從他們母親那裏,他們至少可以得到正常的看護,母親是最溫柔、最忠實和最關照他們的朋友。但是母親殘酷的死讓他們在同一天之內成為孤兒。
頌揚此種慘無人道之行徑的印度文化,顯然是把家庭財產置於婦女生命的固有價值之上。克里發誓要(就像亞伯拉罕‧林肯後來在美國對拍賣女性奴隸的做法一樣)「狠狠打擊這當滅的物,如果耶和華饒恕他的話。」
紡織工Korie 一家埋葬他們死去的家屬,所以寡婦也要一起活埋。克里描述他們怎麼挖一個坑,接著寡婦坐到坑裏,她丈夫的屍體放在她的大腿上,最後家人朝裏面扔泥土: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跳進坑裏,踩緊寡婦身旁的土。看到身邊的土不斷加高,她也不責怪謀殺她的人,甚至一點都沒有想要站起來掙脫。最後土埋到了她的頭部,她開始呼吸困難─一位母親就這樣死去了。
廢除殉夫制度
1802 年韋爾茲利(Wellesley)總督任命威廉‧ 克里對殉夫展開調查。克里派人在加爾各答周圍卅英里方圓的範圍內仔細調查殉夫事件,他們總共發現四百卅八起證據確鑿的寡婦焚燒事件:「……這僅僅是一年內的迷信活動、殘酷行徑和謀殺的總數」。
掌握了這些事實的證據後,克里懇請政府廢除殉夫制度。但是對印度寡婦來說相當不幸的是,韋爾茲利總督還沒有來得及採取行動就必須離開印度,他的接任者又不願干涉印度人民的宗教情緒,於是殉夫的強制廢除往後延遲了廿五年。
印度的多神論教導人們,丈夫是patidev,即掌管女性的神。克里知道這種說法是錯誤的, 婚姻並不是為了讓女性精疲力竭,因此,克里極力對抗「婦女在其丈夫死後就沒有生命價值」的觀念。我們感激的是,克里不僅把自己看成事奉神的僕人,同時還把自己看成戰士。沒有抗爭的事奉經常只意味著社會現狀的鞏固。
對於克里來說,「抗爭」不只意味著「鼓動」,如今日常有的意思;它還表示教育。因此克里進行研究並發表文章。他在他的報紙《印度之友》上刊登的文章就成為當時英國議會內外關於殉夫之辯論的主要文件。
克里把這場針對社會邪惡的抗爭當作一場反對宗教黑暗與死亡權勢的屬靈爭戰。他為印度禱告並帶動他人一同禱告。克里有一個主要的代禱同伴叫威廉‧威爾伯福斯(WilliamWilberforce),是英格蘭國會中一名信服福音者,也是廢除英國奴隸交易運動的領袖。威爾伯福斯同時為非洲奴隸的解放和印度婦女的悲慘命運努力禱告。
對克里來說偉大的一天終於來到了。1829 年12 月4 日,凱文迪什‧本廷克(Cavendish Bentinck)總督在經過一年的認真調查和研究後,根據孟加拉法令編號XVII,宣佈殉夫是非法且犯罪的行為。該法令在12 月6 日(星期日)送到克里手中要他翻譯,克里跳躍歡呼,為了遵守以賽亞書58 章6 節所提
到的「向主禁食」,他取消了那個周日的宣教計劃。終於,寡婦可以像人一樣自由合法地活著。並且孩子們也不再需要奉「宗教」之名被殘酷地弄成孤兒了。
打破壓迫的枷鎖
童婚
性開放的社會聽起來很自由,但為了保護婦女,到最後仍必須減少她們的自由。義務教育的倡導者發現,父母親不願意將女兒送去上學─假如那意味著必須將女兒送到隔壁的村莊去。這樣做太危險,因為男人和女孩都不可靠。為了保護她們
的安全,也為了家庭的榮耀,在一可以結婚時就把她嫁出去是最安全的保護。女孩的童年就這樣被剝奪了。在尚未長大成人時就已經成為人母了。
孟加拉十九世紀最後一次的人口調查(只在加爾各答及其周圍)顯示,當時有一萬個寡婦年齡在四歲以下,有五萬多個在五歲至九歲之間。這些幼小寡婦就是童婚的受害者。
一夫多妻也是克里時代的普遍現象。有時候甚至會送給一個婆羅門五十個妻子,這樣,她們的家族可以炫耀說,他們通過聯姻與庫林(較高社會階級)同屬一系。即使是後來支援克里許多改革的拉姆‧莫漢‧羅伊,幼年時也因父親的安排有過三次婚姻。他的第一個妻子很小就死掉了。在他約九歲時,父親在間隔不到一年的時間內讓他與兩個不同的女子結婚。
直到1929 年童婚約束法頒佈後童婚才成為非法的。但正如我們所知,這不過是「紙上談兵」。在印度某些邦,即使是內閣大臣,仍然在自己孩子很小的時候就安排他們結婚。社會問題如果是根植於文化的道德或宗教土壤上,都很難以立法輕易根除。克里非常瞭解這一點,所以他沒有以高姿態反對童婚。相反地,他通過《聖經》的教導來根除其道德根源,並透過女性教育來根除其社會根源。
但是童婚制度排除了印度婦女接受教育的可能性。這又剝奪了她們在智力和文化上發展的機會。她們變得很依賴、脆弱,對壓迫、剝削和奴役沒有反抗的能力。在教育女性的同時,克里也試著削弱她們的依賴性,因這是導致她們被奴役的主要根源。
第2章 印度婦女獻上的頌詞節錄
「死啊,你得勝的權勢在哪裡?」
殺嬰
在克里的時代,棄嬰是非常普遍的宗教習俗,這習俗到如今還存在。如果嬰兒生病,他/ 她就會被認為是受到某種邪靈的影響。這個嬰兒就會被放進籃子裏掛起來三天。如果這個嬰兒能存活下來,才會用各種方法來存留他的性命。
1794 年在馬爾達附近,克里第一次親眼目睹棄嬰,令他感到非常震驚。他看到作為祭品的嬰孩在獻祭後被白蟻吞食的殘肢慘狀。從那時起,他再也不認為僅僅告訴人說,有一位救世主為了人類─包括幼小的生命─而犧牲自己的真理是足夠的。克里感到...
作者序
新教徒不把聖徒的身份賦予個人,因為《聖經》把基督徒全體稱為聖徒。如果新教徒可以選用聖徒的稱呼,那麼威廉‧克里將是一流的候選人。
克里於1793 年以宣教士和宗教改革者的身份抵達印度。本書最初是為了紀念宣教歷史和印度歷史中這偉大的里程碑二百週年而出版的獻禮。本書的美國版初版與讀者見面時,正值克里建立其錫隆坡使命團(靠近加爾各答市)的二百週年紀念日,即1800 年1 月10 日,這實在具有重要意義。該使命團正是近代英語世界向非英語世界宣教的第一個新教徒使命團。
同樣重要的是,本版問世正值我們迎接新世紀和新的一千年。雖然本書講述的是印度文化的轉變過程,但是我們相信,美國讀者也可以看出這些如何應用在美國文化的問題上。當前美國及其他西方國家的「文化戰爭」對整個世界都有一定的衍生影響。這些戰爭的結果將決定美國是否可以像在廿世紀中那
樣繼續在廿一世紀祝福整個世界。
是否任何一種文化的所有層面都同樣的正當、合理,都值得人們給予同等的尊敬?這個問題本身就是當代文化戰爭的核心。一方是相對論者,他們堅稱根本不存在任何客觀的標準可以讓我們來判斷文化或道德選擇。在本書中你將會看到引導威廉‧克里的是一種截然不同的觀點。
我們可以從克里身上學到很多東西:從引導他的信念和原則,以及他執行這些信念的方法。有些對我們來說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例如,一些基督教徒甚至會為了戰勝或反對墮胎的「文化戰爭」而想去槍斃為人墮胎的醫生。如果克里當時採用這種方法的話,那麼他便早就會去殺掉那些執行殉夫習俗(燒死寡婦)的印度僧侶,而他自己也會成為執法部門及憤怒人群的攻擊對象。克里對抗為殉夫自焚及印度其他邪惡習俗的抗爭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進行了廿五年之久,但他獲得的勝利卻非常醒目。他通過愛人、與傳統道德標準的抗爭來改變文化,而不是
與個別的政治人物正面對抗。
歷史學家休‧廷克(Hugh Tinker)在他的經典著作《南亞簡史》(麥克米倫出版社1989 年出版)中總結了克里所使用之方法的本質及其成就的精髓:
於是在1800 年後不久,在胡格利河畔的錫隆坡,現代南亞道德問題的主要要素,包括通用語言的辨識(「語言主義」)、新聞界、大學及社會良知等等問題,都暴露在人們面前。亞洲西部和南部開始彼此瞭解,不僅在權力和利益方面,也在觀念和道德原則等方面。
本書(包括目前和以前的版本)只是一個三部曲其中的一部分。第二本書是《宣教陰謀:寫給後現代印度教的信》,越過對克里的記述,綜覽整個十九世紀的宣教運動、宣教運動與英國殖民主義的關係及其對印度的衝擊。第三本書《印度:偉大的嘗試》,拓寬了研究的範圍,一直延伸到廿世紀,闡述了使印度獲得自由的是來自《聖經》的福音,而不是聖雄甘地。這三部曲是用來闡述威薩爾‧曼加爾瓦地在《真理和社會改革》一書中的中心主題,該書所研究的是新約的基本主題以及其能引起改變的力量。
新教徒不把聖徒的身份賦予個人,因為《聖經》把基督徒全體稱為聖徒。如果新教徒可以選用聖徒的稱呼,那麼威廉‧克里將是一流的候選人。
克里於1793 年以宣教士和宗教改革者的身份抵達印度。本書最初是為了紀念宣教歷史和印度歷史中這偉大的里程碑二百週年而出版的獻禮。本書的美國版初版與讀者見面時,正值克里建立其錫隆坡使命團(靠近加爾各答市)的二百週年紀念日,即1800 年1 月10 日,這實在具有重要意義。該使命團正是近代英語世界向非英語世界宣教的第一個新教徒使命團。
同樣重要的是,本版問世正值我們迎接新世紀和新的...
目錄
第1章 威廉克里是誰?
第2章 印度婦女獻上的頌詞
第3章 瓦器
第4章 印度現代化改革
第5章 現代改革者的心靈
第1章 威廉克里是誰?
第2章 印度婦女獻上的頌詞
第3章 瓦器
第4章 印度現代化改革
第5章 現代改革者的心靈